和老婆分開的第三十七章:我的花呢
書迷正在閱讀:第二情人、貓海王跟他魚塘里的龍傲天(np,專治渣男龍傲天,武俠)、錢色交易、天天和爸爸的快樂生活、催眠仙君的白月光(綠帽ntr)、云之慕慎、腺體紊亂、皇室共妻、花花世界、入魔后師尊說他愛我
【和老婆分開的第三十七章:我的花呢?】 季良言總覺得如果哪一天他和陸釧分開,一定會是陸釧先提出來的,而他選擇被動的接受,或者歇斯底里的請求和哭喊,其實都沒有,感情走到了懸崖邊,心死的時候跳下去,其實除了解脫和遺憾以外,恐懼只是占了很少的一部分。 車停在了季良言公寓的小區外,周喻率先下了車,去后備箱里拿貓。 車里,季良言笑著對陸釧說了一句“保重”,陸釧頷了頷首。 季良言心里突然覺得空空蕩蕩的,他目送著車駛遠,然后跺了跺腳,搓了搓手,對周喻笑道,“真冷啊?!?/br> 他們一起往小區里走,季良言一路上一直在和周喻說話,從眼前的工作到之后的安排打算,還有工作室的事情,他一直說一直說,直到搜腸刮肚之后也終于找不到什么可以繼續說的才抿了抿嘴停頓住。 季良言從來都不是一個話很多的人,周喻知道他是心里難受,但是又裝作沒事的樣子,季良言站在要的不是能有個人陪著他,而是一個人安靜的舔傷口,他把貓包遞給季良言,“季哥,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我就不陪你了,明天我再來找你?!?/br> 季良言接過貓包,“謝謝你?!?/br> 季良言回家把蹭蹭放了出來,還給他換了水和糧,不知不覺眼淚就突然從眼眶里滾了下來,前前后后經歷了這么多的事情,他傷的狠了才覺得痛,還來不及回味,記憶就被打亂了,等他再想起來,似乎所有的事情好像都遠了。 就像是他的胸口被插了一把刀,夢里還不知道這有多痛,醒了才明白這會要命,可這個時候已經晚了,最疼的時候過去了,只能在最后感受著生命點滴消散。 季良言手扶著墻緩緩坐下來,雙腿屈起墊著手臂,用一種近乎自我保護的姿態蜷縮在這里,他需要時間來沉淀感情,讓自己徹底的走出來。 也許明天,就明天吧,天亮之后,做一個新的季良言。 …… 陸釧讓趙光把車停在了別墅門口,他拄著腋拐慢慢往里走,他恍惚著仿佛回到了某個晚上…… 陸釧在晚宴上喝了一點酒,有些微醺,他被那些資本家們的應酬搞的心煩,期間宋柏凝還總是明著暗著往他身上貼,他討厭宋柏凝身上的香水味,太濃太烈,沒有陽光曬過的洗衣液的味道清新,也沒有那種一看到一聞到就能感受到的暖意。 陸釧有些有神,他的心里被季良言占滿了。 宋柏凝嬌嗔著怪他走神,他冷著臉說了句失陪就離開了晚宴。 他演過很多的電影,其中愛情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和他合作過的演員對他的評價無外乎溫柔紳士,其實潛臺詞也就是疏離冷漠,不易接近。 一個他關系不錯的導演在閑聊的時候評價他,說,“你這個人演別的都好,就是缺少人味兒,感情匱乏了一點?!?/br> 不知道怎么又聊到了他結婚的事情上,那個導演開玩笑似的說,“你最近不是剛結婚?還上了綜藝,我女兒很喜歡你老婆,就那個季良言,她拉著我看你們的綜藝,我瞅著你看他的那眼神也不像是不懂風月的人,你演感情戲的時候把和你搭檔的女演員想成你老婆季良言?!?/br> 說到這,陸釧還愣了一下,那個綜藝之后的反饋都是趙光告訴他的,他錄完也沒再看。 至于他的眼神,是什么樣的眼神呢? 陸釧不太能理解,他和季良言對視的時候很容易就會被季良言的目光吸引,手邊也沒有鏡子,沒有攝像頭,更沒有刻意去記錄下來,他不知道。 其實他對季良言可以說是苛責,他這人骨子里壞透了,明知道季良言喜歡他,想要貼上來,偏偏要把人往外推,季良言給他打電話他不解,說要給他探班他不許,說多了他還佯裝生氣,季良言自然小心翼翼的不敢多說。 陸釧就是想知道季良言的喜歡保質期有多長,如果一直冷著他會不會就像其他人一樣不再喜歡他了,或者淡了。 可季良言沒有,他依舊赤誠。 陸釧覺得自己卑劣透了。 陸釧走到廊下,從前這里總是有一盞燈常明,不知道何時,燈泡的絲燒斷了,給他留燈的人也不愿意回家了。 屋里的陳設沒變,甚至都沒有什么浮灰,只是花瓶里腐爛枯萎的花被丟掉了。 “花呢?” 白釉質的花瓶邊緣還有一點點沒清洗干凈的花莖殘骸,陸釧突然回身去翻客廳的垃圾桶,可是里面也很干凈,甚至連垃圾袋都沒有來得及套上。 陸釧突然把垃圾桶摔了出去,“嘭——”得一聲,仿佛那一根緊繃的弦徹底斷開,“這里的花呢?我的花呢!” 趙光不放心陸釧,停好了車走進屋就看到陸釧抱著一個空花瓶摔在地上,瘋了似的翻找。 “趙光,你過來,你幫我找找我的花?!?/br> 趙光不明所以的過來,他還以為是類似絹花通草花或者紙花之類的永生花,陸釧這么緊張也許是拍賣的哪個朝代的珍品,“什么花?什么材質的?” “就是花,言言從花園里摘下來的花?!标戔A捏緊手里的陶瓷花瓶,脆弱的薄瓷猛然在手心炸裂,尖銳的豁口嵌進rou里,鮮血順著掌紋滴下來。 趙光聽著聲音,目光全在陸釧的手上,他緊忙過去掰開陸釧的掌心,“別攥著,陸哥你先松手?!?/br> 可他的話陸釧根本就像沒聽到一樣。 趙光著急的抬頭看向陸釧,嘴里想說的話又悉數堵了回去。 陸釧的臉上竟然都是眼淚,他喃喃著問趙光,“我的花丟了,言言插在這里的花……他……他丟了?!?/br> “陸哥,花丟了不容易找不回來,但是人就在那,你去追,他就回來了,他回來了,花還會再有的?!?/br> 陸釧抹了一下臉,眼神里的悲傷被另一種更加瘋狂的情緒取代,“你說我把他綁回來怎么樣?” 趙光詫異的盯著他,而陸釧卻看著自己血rou模糊的手,不知道在醞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