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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都濕了換個地兒,想去陽臺沙發上,還是屋頂花園?” 快接近夜晚十一點,不過倆人總共才來了一炮,但鐘若感覺都被cao了一晚上了。 “花園吧,你抱我去?!?/br> 帶著撒嬌的儂音。 “使不上勁兒了,我還沒緩過來…” 利落穿好短褲的宋千培似乎不吃這套,眉宇間盡是冷淡地立在床邊。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喜歡被強jian的rou便器?!?/br> 頗為無情的語句讓鐘若一怔,趁他發愣之際,還是被抱起上樓了。 這套公寓有兩層,頂樓的花園敞亮舒適,木質地板,大型植物觀、灌木藤蔓、攀緣花卉把玻璃房內的一圈兒沙發圍住。 秋千吊椅,下午茶的小圓桌,還有幾平方左右的小泳池溫泉。 最中間是一塊小草坪,放著躺椅和榻榻米。 白日觀陽,夜晚賞月。 薄外套下是兩條白皙瑩潤的長腿,衣擺只遮到了臀尖兒。 少年直接把他按在沙發上,拽下外套,任其單衣滑落在地。 膚瑩若雪,四肢勻長,乳rou微微蕩漾,線條優美的肌理令人生出描摹的沖動。 鐘若掙扎了一下,被少年壓住向后仰躺。 敞開的雙腿間一片光潔無暇,尚未勃起的性器軟軟的垂著,色澤很淡,臀辦中央的xue心則泛著淺淺的紅粉,看上去嫩生生的。 細致的褶瓣猶帶水色,津津亮亮,似一朵待放雌花,對著雄性發出無聲的邀請,要丑陋的性具粗暴地插入蹂躪,將花瓣摧殘得軟爛骯臟。 更別提后xue還吐著滴滴濃精。 火熱guntang的陽具再次深猛地破開嬌滴滴濕淋淋的女xue,一下徹底插到最里底,導致兩人的性器交接處發出一聲極為響亮的噗嗤rou聲。 “啊??!…不…好大…嗚嗯…大jiba啊啊嗚太、太快了啊啊??!…慢點…不唔不要啊…” 兩只白生生的細長小腿翹在空中,一晃一晃,腳背弓得筆直,纖巧的腳趾浮著粉,瑩潤地呈收緊狀態,似乎在忍受著什么。 碩大guitou破開層層疊疊纏上來的媚rou,粗壯莖身與勃起的青筋將那rou逼完全撐開,快速兇悍的摩擦插弄。 砰砰砰砰皮rou相撞的悶響似乎要把空氣都要擦出火花。 完全是一個jiba套子,一個挨cao的物件。 “嗯啊…啊啊啊啊…慢、慢點……啊啊啊??!~~~里面!~~~里面要壞了!~~~全~~~全塞滿了啊啊啊啊啊?。?!sao逼麻了…唔好酸…” 白膩溫軟的sao臀每一次被撞擊都被壓扁,然后彈性十足地恢復成飽滿圓潤的模樣,再繼續被壓扁。 宋千培只覺得自己那根脹得快要爆開了的yinjing渾然插進了一處天然的溫泉熱池當中,隨便cao到哪兒都是濕潤黏軟、無比彈滑的銷魂rou壁。 緊致狹窄的xue道像是專門為大jiba而生長的,整只yindao內的綿膩媚rou無時不刻都在向內縮緊、向外吐汁。 是個十分稱職的jiba套子。 一旦捅cao進去,就不想輕易抽拔出來。 少年強壯結實、堪比發情公狗似的胯部仿佛永久尻在鐘若的股間,挺拔的性器兇悍地啪啪撞聳在yinxuerou縫之中。 大掌揉捏著雪白挺翹的玉乳,嘬吸頂上的粉果子。 這么大的sao奶子平日里遮得嚴嚴實實,可見有多軟綿似水,挨cao的時候甩得比那兔子還活躍。 “啊啊啊啊~老公~哈啊~好深哈啊~嗯~~~啊啊啊~母狗受不了了哈啊~嗯哈———好爽~” “啊啊啊啊太舒服了啊~插得太深了~~小逼要高潮了~啊~不要這么快~” 被爆日的青年失神地越叫越大聲,濕噠噠的花xue不斷被刺激出愛液。 眼淚掛在眼角,雙頰緋紅,高潮一波一波的。 “到了~要到了~母狗逼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 渾身泛粉一顫一顫的,花xue快速收縮著,達到高潮后,不斷痙攣。 本該噴出來的yin水被粗長的性器嚴密無縫地堵著,只有零星點兒的汁水擠出來,一出來就被cao成白沫了。 全身都有些酸軟使不上勁,但仍舊緊緊含著大roubang。 感受到自己放蕩的鐘若略顯羞意,更別提目前還是面對面的姿勢。 目光犀利的少年盯著他,肌rou厚實富有安全感,方才幾乎是環抱住他狠命朝躺椅上釘的。 體內洶涌而出的愛液像淅淅瀝瀝的泉水一樣,這種滋味太美了。 “我不行了…你太持久了…” 然而對方的欲望卻沒有得到紓解,撈起他往秋千吊椅上一扔,像騎一只母狗一樣,再度進入。 翹起臀部趴在抱枕上,十指緊抓著吊椅的藤條,借助著晃蕩的力道被后入插雌xue。 “賤貨,cao死你個婊子!” 少年的動作瘋狂起來,狠狠地插進去,又狠狠地抽出,每一次都是拼命鑿到最深! 那流著yin水的sao逼已經被完全cao開,被大卵蛋一甩一甩地砸腫的陰蒂也探出頭來,結合的部位噗嗤噗嗤地響,不停飛濺出水珠。 “喜歡喝jingye是么?老子射給你,sao東西!” 只看見那大roubang漲到極大,青筋盤繞其上,像是一條熱帶雨林里猛然出擊的巨蟒,硬挺得一彈一彈地跳動。 “叫老公,裝啞巴呢?sao逼快叫!” 在雪白的臀間進進出出,每一次都帶出來一大股yin水,yin靡的saoxueyin蕩地含著大roubang,不知羞恥地使勁往里吞! “嗯嗯啊不行了要死了要被老公cao死了!” “嗚嗚啊老公啊啊啊老公!” “啊大雞吧哥哥cao死母狗用力快快干死sao貨!” 后入的姿勢比剛才仰面躺著插入得更深,原本盡頭的軟rou被深深地拓開,yin液從yindao深處噴濺在少年的性器上,纏纏綿綿的嫩rou緊緊絞著莖身。 汁水四溢,仍舊非常緊致的屄口周圍被roubang撐開至透明,在結合處的底部逐漸流出粘稠成絲的濁液,不一會又被打成細密的泡沫,進進出出,又被帶進陰xue里。 宋千培發了瘋似的打樁,粗暴地狂揉大奶子,說他是最sao的sao逼。 從未有過如此劇烈的快感,鐘若仿佛變成了一葉扁舟漂浮在欲望的海洋里,無論掀翻還是前行,都只由那奔涌而來的波濤掌控。 而把他像是母獸一樣按在身下的陌生人好像不知疲倦,甚至陡然提高了頻率和節奏,那豐臀肥乳跟不上步伐地亂顫。 噗呲噗呲的水聲愈發激烈,充斥著整個陽臺。 青年被cao得眼神迷離、欲仙欲死,眼睛里彌漫著茫然的水光,漂亮的面龐上滿是花瓣色澤般的潮粉yin紅。 像只精力充沛、也抵達了發情期的公狗,宋千培低下身來,從后面將他抱起繼續挺動。 夜深人靜,誰也不會想到豪華地段的公府頂樓花園,會有如此美景。 只見高大少年胯下駭人而肥壯的jiba一下接著一下狠戾而迅猛地釘在雙性美人的rou軀當中,快得如同閃電,大roubang抽插之間,只能看見一根非常非常非常粗的陽具在那嬌嫩屄xue中進進出出,勉強可見幻影,帶起一股股豐沛發黏的泛濫逼水。 而少年的手臂穿過雙性美人的大腿下方,將其呈現M字型,修長剛勁的十指緊扣松軟綿密的雪乳。 但也抓不住,其余的sao乳rou隨抽插的速度抖得厲害。 雙性美人爽得說不出話了,粉紅色的小舌頭露在外面。 白皙的肌膚被親得斑駁yin亂,嬌rutou更是被含進嘴里又舔又吸,裹著瑩瑩是水光,腫得yin靡不堪。 求饒得連呻吟都帶上了哭腔,睫毛濕漉漉的。 偏偏少年卻不為所動,還賞了臀尖兒幾巴掌。 不過,也快到了。 陽具表面上一根根交叉疊錯在一起的青筋紋路高高爆突,仍在一下、一下地輕微跳動,不容置疑地兇狠刮擦過甬道內的敏感rou粒兒。 每次不出五六十下,就把美人腿間那口嫩xue的水熱rou道插cao出一串低沉而清晰的噗嗤聲響。 “接好了?!?/br> 終于,guntang的jingye直射隱秘的zigong口。 微微張開一個小口的zigong被jingye燙得緊縮,一股一股的jingye噴濺在脆弱敏感的rouxue里。 好幾分鐘。 鐘若大腦一片空白,只感覺漫長的射精終于結束了,微微動了動灌滿陽精的下半身,沒想到有一股更加炙熱、更加激烈的水柱射進他的身體里! “唔!” 淡黃色的尿液混著淺乳色的jingye沿著兩個人交合的縫隙涌出來,原本yin靡的畫面此刻變得更加yin蕩! 可射尿還沒有結束。 天賦異稟的大jiba也只是疲軟了一些,依舊牢牢插在緊致的rou道里,讓甬道和宮口被尿液劇烈地沖刷。 “天生的rou便器,很適合你?!?/br> 鐘若雙眼發直,身子發軟,仿佛化成了一灘甜膩的糖水,在少年懷里微微顫抖。 他咽了咽口水,干涸得難以說話。 可能叫床過猛過久,嗓子眼兒稍稍發疼,那種疼意借著夜間冷風嗖嗖直灌心腔。 每當這時候,鐘若都難受到了爆發點。 落寞萬千。 可無論如何,比起以前看似光鮮亮麗的生活,他更希望保持現在。 “sao逼還這么緊,看來是沒cao夠?!?/br> 少年的嗓音在事后多了幾分情欲的慵懶,漆黑的眼眸向來無法令人揣測。 “不…不要…” 悶瞎子的鼻音有些重,在宋千培看來就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憐模樣。 “主人,可以…舔舔母狗的sao逼嗎…” 鐘若的眼淚止不住地流。 被別人cao控的人生是多么痛苦啊。 以前的那個變態男人還沒有完全擺脫,現在又來了一個。 是驚心膽顫的。 揉胸舔屄,任憑男人的舌頭和大手在自己的肌膚上游走。 成年后在漆黑一片的臥室里,男人每周一次會睡在他的被窩,肆意地舌jian兩個未經人事的嫩逼和大奶子。 膽怯的鐘若不敢亂動,生怕那層膜被戳破。 即使他瞎了,這輩子也不能抹去的惡心陰影。 所以…他為什么會情不自禁地想要求這人舔自己呢… 況且他隱約猜到這人對于舌交是抗拒的,也不喜歡自己kouji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