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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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昏黃的燈火隱隱燃著,也只能照亮方寸之地,偌大的乾合殿隱沒在黑黢黢的暮色里,漫長的夜無際無邊。 建章帝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合眼,卻仍舊端坐在偏殿正中的棗色翅花椅之上,面色如水,望著底下跪著的人。二人如此這般,也已經相對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除了偶有內廷的人來過十數次通往信函時,建章帝會有所回應,剩余時間里,兩個人均是彼此沉默以對。 此刻剛過子牌時分,忽聽外面說話聲音:“陛下,大事已定?!?/br> 面前的人幾不可察的顫抖了一下,被建章帝看在眼里,卻沒有點破,只是朗聲道:“進來答話?!?/br> 門外正是被朝野上下呼為“內相”的內廷總領太監張延鶴,聽見建章帝喚他,才進了偏殿,看了看跪在建章帝面前的人,方在建章帝跟前跪下,道: “先時作亂之人,已盡數為千牛衛控制,涉事的叛臣賊子均已歸案,不過……”說到這里,張延鶴略微停頓,才道:“宗行正畏罪自盡了?!?/br> 此言一出,本來一直直挺挺跪著的那人猛烈的搖晃了一下,開口說話時嗓音已嘶啞至極:“皇上……罪臣一家,大逆不道,死有余辜,還……” 話未說完,建章帝已冷冷開口,道:“宗侯爺,難道還要開口,要朕寬恕你的家人么?”說著,建章帝走下方椅,站到宗懷修面前,“懷修,朕讓你私下相見,無需跪拜,你也忘了?” 宗懷修身軀一震,臉上已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雙拳緊握,低下頭去不敢看建章帝。建章帝雙目卻一直盯著宗懷修,再開口卻是對張延鶴道:“讓外廷會同刑部、大理寺、都察院卯時中到宗寧殿候旨,商量商量,怎么處理這群逆賊,現在就傳旨,讓他們用這幾個時辰好好想想?!?/br> 張延鶴應了一聲,躬身退下,合上了偏殿的大門,心知建章帝必然要與宗懷修有一番對談,不欲外人撞見,便也屏退了正殿的服侍,只留兩個小太監在乾合殿外聽宣。 建章帝走到龍書案前,斟了杯酒,又走到宗懷修面前,俯下身來送到他唇邊,宗懷修看著眼前的酒杯,雙手接過來一飲而盡,卻還不敢將目光放在建章帝身上。 建章帝仍舊俯著身子,只是頭低得更深,幾乎貼著宗懷修的耳朵,低聲道:“懷修,你要殺我么?” 宗懷修聞言,似乎這一天一夜的對峙終于讓他崩潰,眼淚從他雙眼之中開始下落,便再已止不住,建章帝冷笑一聲,抬手捏住宗懷修的喉嚨,一把將他拎了起來,按到了旁邊的大柱之上,目光灼灼直視著宗懷修狼狽的臉,再開口仍舊是低沉的聲音,卻已經有力得多:“我問你話呢,你哭什么,你要殺我么?” 此刻宗懷修一身武功已經盡數散去,哪里還能逃得脫建章帝的禁錮,只是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搖頭,建章帝掐在他脖頸上的手好似已經用了最大的克制力,沒有直接扼下去,卻隨即向下狠命一拽,將宗懷修身上長華侯爺的朝服拉扯開,露出里面白色的褻衣,建章帝猶不滿足,雙手齊上將宗懷修上身的褻衣也撕作兩半,落在腳邊,宗懷修赤裸的胸膛一覽無余,隨著情緒的變化上下起伏著,建章帝已經怒極,欺身上去按著宗懷修,一口狠狠咬在他赤裸的肩頭之上,隨即品嘗到了血液的甜腥。 宗懷修吃痛悶哼一聲,心中卻是一片異樣,肩頭的疼痛似乎反而讓他心中的劇痛緩解不少,建章帝還死死地咬著他,宗懷修的雙手反而將建章帝摟在懷中,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施虐,半是疼痛半是呻吟,竟偏著頭在建章帝耳垂上一舔。感受到對方的回應,建章帝愣了片刻,隨即抬頭吻上宗懷修的雙唇,宗懷修亦深深回應,不顧肩頭仍在流血,與建章帝唇齒相接,血腥味在彼此彼此唇舌之間蔓延,更勾出二人情欲癲狂。 二人此時均已情動,唇舌不分彼此糾纏在一起,貪婪著吞下對方的津液,不斷索取對方的回應,片刻唇分,只聽宗懷修還帶著哭腔,低低呢喃建章帝的字:“長風,長風……” 建章帝容彰三年前繼位以后,“長風”二字幾乎便聽不到了,若是聽到,多半是出自眼前這位長華侯爺口中,建章帝從滿腹憤懣惱怒中,似乎又想起許多個夜晚,兩個少年在黑夜中摸索探求著對方的身體,一遍遍的撫慰歡愛,在臨到高潮之時,宗懷修總會用最好聽的聲音喊著“長風”…… 建章帝容彰一生幾經起落,終究登基大寶,少不了“長華侯爺”宗懷修和“大將軍王”項若明的鼎力相助,外人只道此三人同出大學士顏平門下,自幼學藝感情甚篤,卻不知私下里竟是如此這般旖旎情致。 須臾之間,二人唇分,互相對視。宗懷修半是柔情半是哀嘆,望著容彰俊朗的容顏,卻不知說些什么,二人身軀交疊之處,塵根都已腫脹炙熱,互相角力頂著對方,容彰半拉半拽,二人從偏殿一路糾纏進了后殿。 二人衣衫早就盡數褪盡,倒在暖榻之上赤身相擁,卻是輪到宗懷修主動俯身吻住容彰的薄唇,手掌自容彰肩頭游走,一路向下摸到容彰胸前乳珠,揉搓了幾下,低下頭一口將容彰左邊rou粒含在口中,不住用舌尖挑逗,右手同時大力揉搓著另一邊的rou粒,感受著它們在口中和指尖慢慢脹大。聽著容彰愈來愈粗重的呼吸聲音,宗懷修卻有些失神,他與容彰雖從未真正交合,可這么多年的夜半撫慰下來,對方身體哪里最為敏感,彼此早已心知肚明,三兩下便能激起對方最強烈的反應,可是今朝這番下來,只怕是最后一次享受彼此的溫存了。 如是想著,宗懷修倍加賣力的取悅著容彰,手上口里動作不停,另一只手卻巧妙避開容彰早已腫脹不堪的龍根,只在對方小腹和腿間游走。 容彰低頭看著宗懷修,艱難忍受著從胸前乳粒傳來的陣陣快感,龍根已完全昂揚挺立,卻遲遲沒有得到撫慰,此刻怒張著戟指宗懷修的胸膛,宗懷修笑著用手彈了面前的巨根一下,又抱著容彰湊上去吻他耳垂。 容彰早已忍耐不住,翻身騎到宗懷修身上,手扶著自己怒脹的陽物,直接捅進了宗懷修的雙唇之間,容彰的陽物又粗又長,龍根之上青筋蜿蜒,猶如龍蟠玉柱一般,直接插到宗懷修嘴里,也顧不得對方什么反應,隨即在宗懷修口中抽插起來。 這根陽物宗懷修已不知吃過多少次,可是依舊吞吐的艱難,容彰還在氣頭上,動作十分野蠻粗暴,只嗆得宗懷修氣都喘不勻了,卻兀自賣力將龍根含得更深。 宗懷修感受著容彰的陽具在自己嘴里越發脹大,鼻口盡數被雄性氣息包圍住,讓宗懷修也跟著癲狂起來,雙手從容彰胸前摸到背后,最后落在容彰緊實的雙臀之上,兩只手將兩瓣臀rou緊緊握住,觸手可及的結實和韌性更讓宗懷修愛不釋手,狠狠揉搓著,容彰也隨著宗懷修的節奏,雙手扶著宗懷修的頭,一下下將自己的陽具捅得更深,眼看著yin液和唾液混合的白沫從宗懷修嘴邊一點點溢出來,容彰一把將自己的龍根從宗懷修嘴里拔出,碩大的龍頭飽滿成熟,容彰一下一下用龍根在宗懷修臉上拍打著,龍頭上的獨眼還不斷吐著透明的yin水,將宗懷修一張俊俏容顏襯托出幾分性感魅惑。 宗懷修的面龐與眼前的龍根緊密貼合,大力嗅著容彰濃烈的雄性氣息,伸出舌頭又去取悅龍根下飽滿的囊袋,將那兩枚龍珠輪流含在嘴里玩弄,連同囊袋上的褶皺都一一用舌尖勾勒過,容彰再忍耐不住,低吟起來,盡情享受著身下的快感,身子向后仰著,回手摸向宗懷修同樣堅硬如鐵的陽具上下擼動起來。 宗懷修的陽具不及容彰的龍根那般粗壯,長度卻不相上下,一根陽具修長筆直,和身軀一樣白皙,宛如上好的白玉雕琢而成,容彰最喜歡將宗懷修的陽具握在手中的感覺,此刻強挺著下身傳來的洶涌快感,龍根還停留在宗懷修臉上,身子卻轉了個圈,隨即俯身在宗懷修雙腿之間,將那精致的陽具含在口中。 二人首尾相疊,都盡力將雙腿放開,讓對方能更好的含吞吮吸自己的陽具,彼此的呻吟聲都被碩大的陽物堵住,只有支離破碎的輕哼聲和抽插陽物的口水聲,雙手都在對方的身上游走,最后都落在彼此雙臀之上,一邊大力揉搓著手中的臀rou,一邊按著對方,讓彼此的陽具插得更深。 宗懷修在下容彰在上,二人吞吐許久,爽的連腳趾都緊繃起來,宗懷修先將容彰的龍根吐出,只用舌尖從鈴口處一路向上,順著龍根一路向上舔到囊袋,又劃過會陰處,靈動的舌尖一直舔進容彰股溝之中,最后定格在從未被侵犯過的龍xue之上。 容彰與宗懷修、項若明三人互相之間都曾多次行事,只是縱有君臣長幼之分,卻是誰都不愿意雌伏,因此手口之事三人已做得輕車熟路,可后xue卻都各自珍而重之,鮮少觸碰。此刻宗懷修忽而舔到建章帝龍xue之上便不停止,一邊擼動怒發雄壯的龍根,一邊用舌尖不住在龍xue之上游走,徐徐挺近。容彰爽的一個機靈,前后兩處快感一起而上,頓時周身酥麻,根本無力抵抗,只能倍加賣力的吞吐宗懷修的陽根,右手沾了些許yin液,繞到宗懷修后xue之上,嘗試著將指尖伸進去。 只不多時,容彰的龍xue已被完全舔開,邀請著宗懷修靈動的舌尖進去開闊,另一邊容彰的手指也已大半攻入了宗懷修的后xue,小幅度的來回抽插著讓對方適應,二人一半是累更多是爽,都是癱倒一起,停了片刻,宗懷修將身上的容彰推開,容彰順勢側躺在暖榻之上看著他,只見宗懷修后背靠著床柱,雙腿大開,暴露出自己修長嫩白的陽具和下方的處子菊xue。 宗懷修出身名門大族,人品模樣風流俊秀自不必說,文韜武略胸中乾坤,諸般技藝無一不通,是個自視甚高又最心高氣傲之人,便是容彰如今貴為真龍天子,只以君臣之禮加之兄弟情誼之上,不曾有過一絲一毫卑躬屈膝,更不要說雌伏于皇帝。 而此刻,這位世間少有的國士無雙,卻已情動不已,在另一位天之驕子面前大開雙腿,露出自己從未被開墾過的秘xue。宗懷修眉目之間的英氣依舊,可那熱烈迸發的情欲已將白皙的面容染紅,俊秀的臉龐竟是容彰從未見過的性感。 宗懷修喘息著,右手緩緩擼動著自己的陽根,左手摸了一把guitou上的yin液,涂抹在自己后xue之上,試探著將指節送進那緊實的后xue之中,借著方才已被容彰開闊的勢頭,不多時已將兩根手指送了進去。 容彰一直盯著宗懷修的動作去看,雖然面色看起來如常,可那粗重的呼吸聲和硬挺挺直指著宗懷修的碩大龍根,暴露了此刻建章帝是多么的血脈僨張。宗懷修一邊自己開發菊xue,另一只手始終擼動自己的陽具,此刻后xue也有些yin水終于被激了出來,宗懷修顫抖著將手指拔出,菊xue似乎還對兩根手指戀戀不舍。 容彰還一動不動,此刻腦中混亂一團,既不知道宗懷修下一步要干什么,也不知道他這么做是為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的龍根已經脹得要爆了,只是這位年輕帝王最后的理智還能讓他強迫自己不要化身為獸直接沖上去,可這理智大概也就只有一根弦了。 長華侯爺的表演已水到渠成,宗懷修大口喘息著,雙眼始終都沒離開容彰的臉,緩緩地兩只手攀著自己的雙腿,將整個一開一合的菊xue徹底暴露在建章帝面前,宗懷修啞著嗓子對容彰道:“過來,干我……” 建章帝最后的一根弦徹底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