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雙重修羅場!(濃厚舌吻,后入爆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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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夢演藝圈51 趙余笙正坐在街角的長椅調鏡頭, “趙余笙,在干嘛呀?” 遠處三兩個女孩沖他揮揮手,是謝蘭韻和同劇組的幾個女演員,個個身高腿長,各有風格,要么是碎花長裙和羊角辮,要么是吊帶熱褲和丸子頭,走在路上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我在拍vlog?!壁w余笙抬頭喊了一句,又埋下頭。 “好吧,我們在這家店喝果汁吧?!?/br> 她們坐到附近的一家奶茶店,正看著菜單,討論要點什么,丸子頭的女孩王小然突然撲哧一笑,說:“看趙余笙?!?/br> 趙余笙找好角度了,帶上墨鏡,邁著歡快的小步伐,倒著一步一步走進鏡頭里,然后在鏡頭前沙雕地舞動著身體,加上他臉上極認真的表情,莫名有種傻傻的帥氣。 “心理素質太強了,在大街上這么沙雕都不尷尬?!敝x蘭韻也笑了。 趙余笙舞著舞著,舞到他們前面,炯炯有神的眼睛從墨鏡上方露出來,說:“有興趣加入我的vlog嗎?” “土味小視頻,這個我在行!”卓君君哈哈笑,甩了甩自己的辮子,掰掰手指正準備大展身手。 王小然攔住她,開玩笑道:“誒,我們的出場費呢?” “想喝什么?我請?!?/br> “有推薦嗎?”謝蘭韻問。 “嗯,據我無數次的踩雷經驗來看,建議你們只點椰子汁和檸檬茶?!?/br> 趙余笙砸吧一下嘴,不愿再回想一些慘痛經歷。 “好吧,既然你這么有誠意,我們就隨意發揮一下吧,讓開讓開……” 太陽逐漸毒辣起來,跟歡笑著的活潑女孩們揮手再見,趙余笙又在城鎮上拍了一些鏡頭,本想再拍下黃昏的小鎮,但想到晚上要拍舞會的重頭戲,想想還是選擇開車回去了。 睡了一下午,養足精神,到劇組的時候群演們都已經到齊了,烏泱泱一大波人,負責給趙余笙化妝的化妝師立刻把他揪到了化妝間里。 戲服是為他量身定制的,一看面料就知道價格不菲,雪白的襯衣和筆挺的黑色西裝外套,勾勒出漂亮的寬肩窄腰,一向有些蓬蓬的腦袋,噴上定型發膠后,梳成了大背頭,立體英俊的五官更顯凌厲。 室內的舞臺布景富麗豪華,在舞廳里站著的男男女女也都光鮮亮麗,但趙余笙一出現,依然成為了全場注目的焦點。 “好,a!” 一曲舞畢,謝花容(謝蘭韻 飾)提起華麗繁復的裙子,在靠近門口的地方坐下,拿出鏡子,仔細地補起了口紅,陸承玉(趙余笙 飾)手捧著一大束火紅的玫瑰,在門后靜靜地等待。 艷麗的紅唇精心補足了濕潤的紅,卻遲遲等不來那束紅玫瑰的主人的邀約。 “我要跳多少支舞,才能等到你的邀請?” 謝花容側過頭,望著那門口隱約露出的花束一角,玫瑰香氣正幽幽地傳來。 “我能請你跳一支舞嗎?” 陸承玉慢慢從陰影處走出來,向她伸出手,低下頭笑著。 謝花容笑著嘆一口氣,揚起下巴,伸手捉住他的大手,往身前一拉,“過來?!?/br> 他被她拉到舞臺中央,窗外的天空中升起燦爛的煙花,兩雙手輕輕相觸,陸承玉頓了一下,修長的十指才慢慢地將柔荑包攏,輕輕的,一根一根圍住。 音樂才剛剛響起,舞臺的柱子卻忽地塌下來,發出砰的一聲巨響,不知從哪里襲來的,猛烈的火舌席卷了周圍的幕簾,離舞臺最近的他們首當其中。 玫瑰花散落了一地,僅留下了一枝被握在素白的手中,然而也被熱浪燎得卷起黑邊。 尖叫的人們四處散開,陸承玉拉著謝花容,一起跳下舞臺,朝著樓下奔去,漂亮的拖地裙擺此刻成了負擔。 陸承玉拎起她的裙擺,始終保持著在她的身后,像王國倒塌時逃出宮殿的公主,與她的騎士相約出逃。 灰頭土臉的,逃到沙灘上,沙灘上有觀望的,救火的,只有他們一直奔跑著,跑到再也看不見這起火的豪宅。 謝花容累得蹲下來,陸承玉向她伸出手,她這時才發現,此時,昏暗的周圍僅剩彼此。 她遲疑了,緊張地問:“我能相信你嗎?” 陸承玉一頓,伸出的手懸在半空中,又收回來,他的眼睛藏在黑夜里。 “你不相信我嗎?” “不是我不想相信你,只是……太多人死了,我不知道……” 謝花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緊盯著他,以最快的速度站起來,邊走邊退,面露試探之意,“那天晚上,所有人都在,只有你,你去做什么了?” 退著退著,腳下突然一個踉蹌,腳下的觸感怪異且柔軟。 謝花容僵住,慢慢地低下頭一看,一個渾身浮腫的男人四肢呈大字型趴在沙灘上。 …… “cut?!?/br> 今晚的拍攝特別順利,誰都沒掉鏈子,所以比預想的收工要早,年輕的演員們利用起沙灘上剩余的篝火,圍在篝火邊放歌跳舞,啤酒放氣的聲音此起彼伏。 辛芃伽已經到這許久,但只是默默在一邊看著人群里的趙余笙,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喜歡看著他做各種事的樣子。 趙余笙換下那身昂貴的西裝,又卸了妝,正拿著一罐啤酒上下猛搖,找了個沒人的角落,伸長手臂捏著拉環嚴陣以待,準備給這罐啤酒來一個豪放的噴氣。 只是他的大背頭還沒散下來,配上嚴肅的表情顯得此情此景有些滑稽。 片場的鼓風機仍盡忠職守,吹得他衣服頭發亂飛,周圍即使是整理器材的工作人員,也隨著音樂有些搖晃,沙灘儼然已經成為室外DJ舞廳。 “撲哧——”啤酒罐猛地升起一道白沫,氣泡還未消,趙余笙昂起頭,一口悶下。 拍到這種有點恐怖的、關于尸體的戲,他就很……容易被嚇到,但是演戲不是聽鬼故事,不可以中途離開,戲總要拍完,他表面不顯露什么,事后只能用啤酒壓壓驚。 一罐、兩罐、三罐,喝酒就是容易上頭,曾經的酒鬼趙余笙還要再拉一罐,突然間一雙手從后邊圈住他的脖子,嚇了他一大跳。 “你怕我???”辛芃伽從后面吹他的耳朵。 趙余笙渾身一抖,回頭瞪他一眼,提醒他:“這兒人多眼雜?!?/br> 辛芃伽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處,感受他喝酒時脖頸的震動,說:“那就讓他們看唄?!?/br> “嗝——”趙余笙三罐啤酒下肚,也沒有清醒時那般謹慎,并不掙脫他的擁抱,只是口頭上抱怨,“哥哥,你倒是無所謂,明天我又上頭條了?!?/br> 抱著他的人只是笑,手伸到他的下身,捏了一把,撒嬌道:“再叫一聲哥哥——沒聽清?!?/br> “rou麻死了?!?/br> 趙余笙往前走,辛芃伽就幼稚地圈著他,掛在他身上,像兩只相疊的螃蟹,一個負責走,一個負責享福。 趙余笙負重前行,一時竟沒發現有什么不對,還彎腰拿了一聽冰啤酒走。 道阻且長,趙余笙吭哧吭哧走了大半條路,才終于發現,今天自己好像重了許多。 辛芃伽圈著趙余笙的脖子,把大半的重量壓在趙余笙身上,懶散地用腳尖劃著走。 突然一只手繞到后面捧過他的臉,同時前面的人轉頭,帶著酒氣的呼吸噴上來,睜大眼睛仔細地端詳他。 “你是誰?”他困惑地問。 他好像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為什么,從那雙眼睛里,辛芃伽看得出趙余笙不覺得他是辛芃伽,也不希望他是辛芃伽。 因為辛芃伽不會這么幼稚,也因為趙余笙更希望眼前這個人是別人。 “我是你老婆,還不快把我背回去?!毙疗M伽輕輕拍了一下他的頭,嚴肅地說。 “哦?!壁w余笙竟然老實地應聲,微蹲下來,雙手向后找到他的腿,輕松地背了起來。 快到家了,趙余笙忽的問一句:“老婆,你家是高老莊嗎?!?/br> 好家伙,把自己當成豬八戒了,辛芃伽差點繃不住,笑道:“呆子,不是高老莊還能是哪?” “噢,我怕我背錯媳婦兒嘛?!?/br> 趙余笙發出了憨憨的笑聲,自言自語道:“看來是沒錯,洞房咯!” 趙余笙一頭撞開別墅門,背著老婆跑進了臥室,在小花園外迎接他們的齊暉目瞪口呆,要不是他提前把門開了,趙余笙這鐵頭娃指不定得多撞幾次頭無功而返呢…… “唔……唔……嗯……” 臥室燈都沒開,剛才以頭搶門的趙余笙似乎用盡了力氣,老實得不像話,辛芃伽倒像個喝醉的人,把趙余笙用力摁到床上,一下子嘴巴相撞,舌頭狠狠插進他微張的嘴里,舔咬肆虐起來。 濃厚激烈的舌吻幾乎讓趙余笙只能被動的吞咽口水,宛如被狂風驟雨掃蕩吮吸,幾度讓他窒息,趙余笙竟被吻得清醒過來,愣愣地看著辛芃伽。 那伸進褲子里的手動作越來越大,熱烈地摳弄著小逼,沒幾下就把趙余笙摳得緊緊夾著雙腿,失聲叫出來,噴了一褲子的yin水,原本略清醒的眼睛再次失焦了。 “啊……啊……哦……” “?!眱蓮埦o吸的嘴巴終于分開,辛芃伽喘著氣,看著滿臉通紅的趙余笙,粗魯地給還在半醉半醒的他翻了個面,利落的手法猶如給荷包蛋翻面。 運動褲也只拽到大腿根,粗長的jiba從拉鏈里掏出來,挺身猛地cao進了熱緊的屄里,啪!極響亮的一聲rou體撞擊聲。 趙余笙猛地昂起頭,雙手用力攥住床單,竟然就這么高潮了,再一次高潮的xiaoxue又縮又夾,爽得彼此都頭昏腦漲。 “啊……” 辛芃伽也忍不住呻吟一聲,白凈的額頭流了些薄汗,下身激烈地cao弄起來。 趙余笙早已清醒過來,不停粗喘著,頭頂上白皙的大手一把按住他的手腕,貼在耳邊呵斥道:“給我叫!” 趙余笙渾身一麻,下意識地執行命令,啞著聲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 趙余笙低啞的叫聲仿佛催情劑,攥著他手腕的十指用力到讓他疼痛難忍的地步,兩團豐滿的屁股蛋被撞得啪啪直響,水聲大作! “砰!砰!砰!” 惱人的敲門聲在此刻響起,按理說別墅里還有閑人可以去開門…… “啦滴答——” 手機放在浴室的籃子里,正嘹亮地播放著吵鬧震耳的流行KPOP曲,齊暉也跟著嘹亮地哼著歌,一邊洗著頭,滿頭都是泡泡,完全聽不見門口動靜越來越大的敲門聲。 辛芃伽怒氣沖沖地從臥室里出來,邊走還邊拉著褲鏈,開門,門外是哭花了眼的程風遙。 趙余笙趴在床上,渾身顫抖了一會兒,才漸漸從剛才要命的cao弄中恢復一點神智。 腦袋旁邊的手機亮起,伴隨著振動鈴聲,趙余笙隨手接了電話。 “嗯?”趙余笙用鼻音發出了點聲。 那邊卻是長久的沉默,只有呼吸聲。 趙余笙側過頭看手機,來電顯示是:唐遷月 他一下子撐起上半身,問:“怎么了?” 電話那頭,唐遷月拿著手機,出神地盯著桌上的,長方形的小禮盒,里面丑丑的櫻花小餅干已經吃光了,還有一張便簽,寫了“再見”和一個笑臉 他剛剛應酬回來,喝得臉都有些酡紅,如果不是喝醉了,他也不會打這個電話。 因為清醒的他知道,貿然靠近會迫使趙余笙現在就做出選擇,而那個選擇不會是他想要的,反而把趙余笙推得更遠。 可是他喝醉了。 “對不起,我……喝醉了,我不該打這個電話?!?/br> 有那么一剎那的清醒,讓唐遷月說出了這句話。 “……” “我也喝醉了,想說什么,就說吧,我明天一早就會忘光的?!壁w余笙低低地說。 “……我想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