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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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 如果說被一個Alpha咬穿后頸的腺體進行標記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可被另一個Alpha覆蓋標記就明顯不是那么令人感到快樂了。 楚湘的手緊捏成拳頭,由于太過用力,指尖都泛出了青色,他能明顯感覺到埃利諾的信息素通過犬齒被注射進了他的腺體,越來越多,越來越滿,直至腺體都感到一種難忍的酸脹...... “...夠了......”楚湘咬牙,忍不住掙扎起來,埃利諾的信息素像是海潮那樣一波又一波地涌入他的腺體,濃度瞬間就超過了秦淮的,將他的腺體擠得飽脹無比,標記被完全覆蓋的剎那,他的一部分靈魂都好似要被硬生生地剝離出去,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就令他渾身顫抖,滿頭大汗,眼神都有點無法聚焦。 埃利諾抬起頭來,犬齒上沾上了血跡,眼中也浮現出了一絲無法自制的赤紅,覆蓋標記這種事實在是太容易激起一個Alpha原始的本能了和侵占欲了。 “結束了,楚湘,沒事了?!卑@Z將楚湘攬在懷里,用手指按壓著腺體,擠出了其中的血液。 秦淮的信息素味兒飄了出來,暖暖的,像是夏日清晨的陽光,還像剛剛咬過后脖子似的存在感鮮明,讓楚湘一時間恍惚了起來,眼眶也不自覺地發熱,在激素的影響下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委屈。 你的標記都被別人抹掉了,難道...你就真的毫無感覺嗎? 楚湘眨了眨眼,深吸了一口氣,稍稍平復了一下體內由于激素變化產生的情緒波動。 “可以了?”他的嗓子有點啞,語氣卻很冷淡。 “嗯”,埃利諾應了一聲,將帽子戴了起來說:“每過一段時間補一次就可以了,這樣我們就有理由拒絕中央星系的引渡?!?/br> “歡迎回來,楚湘少校?!卑@Z說。 楚湘的眼睛暗了暗,沒有回應他,而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勾唇一笑,嘲諷道:“外面新聞說你受傷,情況不詳,生死未卜,現在看來還真是...有夠‘不詳’的?!?/br> 也是,能走能說,還能標記個Omega,也許確實受了點小傷,但和想象中的糟糕情況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 “放個礙事的人而已,上面的手還伸不到我這兒來,那么也就沒必要兢兢業業地玩苦rou計了吧?!卑@Z打開智腦輸入指令,不一會兒門口就響起了士兵的問詢。 “呵,安德烈倒是很擔心你?!背胬死骂I,坐在椅子上半閉著眼,強行被覆蓋標記讓他的精神感到了疲憊。 沉重的金屬門無聲地打開了,走廊里的光大剌剌地投射進來,楚湘的眼睛都不適應地瞇了瞇,分泌出了幾滴生理淚水。 埃利諾走過來,小心地擦去他眼角的眼淚,托住他的胳膊,給想要上前的士兵一個“?!钡氖謩?,扶著他慢慢走出了禁閉室,在他耳邊說:“有時候想讓別人相信,就免不了要騙騙自己人,你不覺得那小子咋咋呼呼的樣子一點都不惹人懷疑嗎?” “哼”,吹在耳邊的氣息有點癢,楚湘偏了偏頭,毫不客氣地將大半體重壓在他身上,將他身上筆挺又整齊的軍服弄出幾條褶皺:“真是個好哥哥?!?/br> “我更希望下次你這樣叫我的時候能換個語境?!?/br> “少占便宜?!?/br> ...... 與此同時,距離征遠星幾十光年外的域外星系。 “喂,新來的小子”,男人在地上tui了一口,站起來用腳在砂土地上蹭起大片塵埃,看著秦淮,咧了咧嘴:“藏頭露尾,怎么,長得丑不敢見人?” 秦淮若有所感,向邊境望了一眼,身體內的激素一下子沸騰起來,憤怒感沒來由得填滿了心頭。 “和你說話,聾了?”那人也是個Alpha,霸道蠻橫的信息素立刻被釋放了出來。 在Alpha與Alpha之間,釋放信息素,就是一種直白的挑釁,這是不成文的規則。 秦淮眼神一凝,將體內翻涌的信息素壓下,出手迅捷,抓住了那男人的衣領,居然單臂就將體格壯碩的男性Alpha給拽離了地面,腰一轉,肩一送,一個翻轉就將人直接砸在了地上,發出“砰”一聲悶響。 “不要自找沒趣?!鼻鼗吹穆曇敉ㄟ^面罩和揚起的沙塵傳出來,帶上了電子的顆粒感,好像將人類的情感全都剝離了開去,冷淡得不像他了。 秦淮的信息素終于被釋放了出來,強大無匹的Alpha信息素立刻體現出了碾壓性的優勢,像是一柄利劍似的抵在喉間,讓那個男人倒在地上,冷汗盡出,一時間動彈不得。 他向不遠處的指揮艦停泊港走去,最后回首給予了男人一個淡漠的眼神:“下次再不長眼,我會把你按到行星地殼下面去?!?/br> 荒蕪行星的地表上,氣流卷起沙塵,打了個卷兒,將他的腳印刻劃得破碎不成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