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著退化的生殖腔一cao再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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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以生理學論,Alpha是相當強壯的物種,他們體能好、天生肌rou含量更高、防御力強,哪怕是血統最不純的Alpha相較于Beta或者Omega來說都擁有得天獨厚的生理優勢,這種優勢在zuoai這種事情上顯得尤為明顯。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作為被插入的那一方,Alpha強健的身體也能承受更多的刺激,換句話說,就是更加耐cao。 “嗯...唔....好酸......” 秦淮坐在楚湘的大腿上,后xue不斷吞吐著他的性器,薄薄的一層xuerou被撐得近乎透明,緊緊箍著yinjing根部,前胸飽滿的胸肌上則遍布著紅色的指印,深紅色的rutou挺立起來,紅暈從鎖骨以上一直延申到耳后。 “這次這么干脆?”楚湘看著面前主動挺腰吞吃自己性器的人,有點意外地摸著他的臉說。 秦淮下意識握住他的手,珍惜地放在掌心,明白了對方是指體位的事情,咬了咬下唇將呻吟聲吞回去,忽地笑了一下說:“畢竟我想,如果有一天我戰死沙場了,留下你一個,還大著肚子,也太可憐了,我可不能做這么不負責任的事兒?!?/br> 他此時滿頭滿臉的汗,嘴角還一道明顯的傷痕,看上去倒真有點特別的戰損感,像是戰場上剛走下來似的。 楚湘心里一緊,咽了口唾沫,沒有雄性生物能拒絕這種好似伴隨著硝煙的性愛的刺激感。 他按著秦淮的結實的腰,頂了幾下深的,回過神來,調侃說:“你都升少將了,長官,且不說現在已經沒仗可打,就算是打星盜,戰死沙場也輪不到你吧?而且——”楚湘頓了頓,下身調整了一下姿勢,開始攻擊秦淮腸道里最受不了的那一點,微微喘著氣說:“而且你找到我的生殖腔了嗎?我倒是對你的位置記得很清楚......” “呃嗯——” 秦淮叫出聲來,他的生殖腔還沒打開,但不斷地被楚湘在入口處磨來磨去,又爽又酸的奇妙觸感讓他腳趾頭都攥緊了,一開口就是呻吟。 作為一個在Omega發情期時都沒能打開對方生殖腔的“失敗者”,秦淮不得不接受了這個“技術太差”的指控,沒有接楚湘上半句關于“戰死沙場”的話茬,而是有些委屈地伏在楚湘脖頸處,舔了舔對方的耳垂說:“我上星網搜過,大部分Alpha第一次都找不到生殖腔,但是多cao幾次,絕對可以,是你沒給我機會......” 楚湘被舔得很舒服,摸了摸對方的后頸,慵懶道:“那今天再給你一次機會要不要?” 可能懶惰和貪圖享受真的是人類的原罪吧,楚湘完全沒覺得躺平任cao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秦淮看上去就是一副會盡心盡力而不會只想著自己享受的樣子。 沒想到拒絕的卻是秦淮,他在楚湘嘴角親了一口,認真地看著他說:“不了...嗯...你坐著就好,我來...嗯......”秦淮一邊嗚咽著呻吟一邊說著,他跪坐在沙發上,挺動了幾下腰,大腿拉出一個明顯的肌rou線條,汗淋淋的,看上去健康又有活力,仿佛有無限的力量蘊含其中,楚湘也是第一次發現,一個男人的大腿,也能這么性感。 “如果你滿意的話...可以再讓我咬一口腺體嗎?”秦淮喘著氣請求道,和楚湘嘴貼著嘴婆娑嘴唇,閃閃發亮的眸子中透露出無限的希冀。 就像是秦淮在努力探索楚湘的性癖那樣,楚湘也發現秦淮似乎對他的腺體情有獨鐘,有癮似的沒事就想啃一口,也就一會兒功夫下來,他后脖頸處的那塊軟rou已經被咬得軟爛又紅腫,那兩點犬齒印紅得要滴血,更別說周圍那些被秦淮重重地舔了又舔,用犬齒磨了又磨的皮膚了。怪不得秦淮想咬一口還要請求批準,估計把人整成這樣,也是問心有愧。 然而到了這種時刻,痛感早就不是什么單純的痛了,而早就化身為激情的催化劑,楚湘甚至有點嗜痛地想要秦淮更粗暴一點,不要再這么...恪守禮節。 但面對如此一只面露誠懇,眼含期待的大狗狗,楚湘實在是忍不住不刁難為難幾下。于是他在秦淮的注視下,伸手將對方褲子上的皮帶給扯了下來,繞了一圈直接纏在了他的脖頸上,沒有扣起來,而是用手充作那個固定的“結”,挑挑眉對他說:“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秦淮先生?!?/br> 萬惡的“一個巴掌拍不響”理論在此時終于有了應用的合理性,秦淮的放縱和乖巧成功地激發了楚湘欺負人的欲望。 “唔——” 秦淮原本盡在掌控中的動作在皮帶的拉扯下變得不那么留有余地,每次抽插都會讓他狠狠地坐下去,讓楚湘的性器直直地戳在他敏感的內壁上,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碾過他的前列腺。 “舒服嗎?”楚湘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則拽著皮帶,像是牽狗繩似的控制著秦淮下坐的角度和力度。 “唔...很...爽...老婆...cao我,嗯——” 不用秦淮回答,他前端已經充血腫脹得又開始不停滲水的yinjing已經足夠說明問題。 結實的皮質邊緣將秦淮頸上的皮膚也磨出了一大片紅痕,與胸膛上凌亂的指印居然出奇地相配。 楚湘看著這樣的秦淮,不由得收了收手,將他的脖頸卡得更緊,讓他凸起的喉結一下一下地在自己食指指節上磨擦,享受著身下緊窄又燙熱的xuerou熱情的收縮和諂媚的含吮。 “為什么這么喜歡咬我的腺體,嗯?”楚湘終于發問,說這話的時候下身終于沒忍住重重一挺,抵著敏感又脆弱的前列腺就是一碾,撞得秦淮差點沒直接射出來,前端的性器像是失禁了似的吐出一大灘水液。 “唔啊...因為...唔......”秦淮有點說不出話來,下身傳來的快感像是潮水似的一波又一波,又酸又漲得讓他的身體幾乎癱軟,他終于咽了一口口水,滑動的喉結碰到了楚湘的手指,帶來麻癢的觸感,他說:“因為...我想陪你更久一點...哪怕...是我的信息素...哈...啊......” 陪你更久一點?這叫什么話?楚湘有點不理解地歪了歪腦袋,粗漲的性器卻十分善解人意地一下又一下cao到秦淮最受不了的那一點,讓xuerou越加柔軟的同時,也開始有了痙攣抽搐的征兆。 “嗯...太深了...楚湘......”秦淮下意識摸了摸肚子,楚湘性器的每一次進入都在他平坦的小腹上cao出了一個凸起的形狀,他的后xue也在這種程度的頂弄之中分泌出了許多透明的腸液,隨著他們的每一下動作被cao得滴濺出來,發出“咕嘰咕嘰”的濕滑又yin靡的聲音,他看著楚湘笑了笑,湊近了他說:“而且...老婆...我真的忍不住...一看到你就想要靠近...嗯...沒有辦法不去在意你...哈...啊...想要讓你全身都散發出我的味道...讓所有Alpha都不敢覬覦你...呃唔......” 楚湘很難不去相信秦淮的話,就像他其實很難拒絕那么一雙永遠注視著自己的眸子。 情欲再次升騰,秦淮的頸間也開始泛起火辣辣的疼,可他毫不在意,一邊觀察著身下人的反應,一邊用自己的后xue極力取悅他,清透粘膩的液體從他們交合的地方流出,漸漸沿著秦淮利落的肌rou線條向下滴落,洇濕了楚湘褲子上的布料。 這場交合是不公平的,楚湘衣冠楚楚,穿戴整齊,可秦淮卻已經被扒了個精光,脖頸間還像被栓了條鏈子似的綁了根皮帶,不像是個食物鏈最頂端的Alpha,倒像是被豢養的性奴。 “唔...不行了......” 秦淮嗚咽一聲,在這深到極致的抽插中被送上了頂端。他前端的性器顫抖了幾下,在無人愛撫的情況下射出了一大股乳白色的濁液,而后xue也絞緊痙攣,死死地夾住那炙熱的性器,渾身顫抖,腰眼處一派酸麻。 “秦淮...還沒結束呢...別放松得這么快?!背嫠砷_了纏繞在他脖子上的皮帶,溫柔地用手指撫慰了一下皮膚上被磨擦出的大片紅痕,將他翻了個身,從后面再一次插入了他。 “...嗯...楚湘!”秦淮呻吟了一聲,高潮后敏感的身體有點承受不住他的性器。 “你知道嗎...秦淮?”楚湘從后面咬住秦淮的后頸rou,像只蠻橫的大貓,一點一點地將自己的性器擠入到腸道中,順著火熱的內壁一寸一寸地戳刺磨擦著,對他說:“你高潮以后里面會特別敏感...會一直抽搐顫抖...這里——”說著,楚湘狠狠頂了一下秦淮的前列腺以作示意。 “唔——” “好酸...不行了...嗯啊...不要說了...老婆...嗚嗚......”秦淮聽不下去了,緊縮了一下后xue,前端驟然又噴出一小股透明的水液。 “呵呵”,楚湘湊到他耳邊笑,說:“...找到了”,說著,像是找到了什么似的一個挺腰,將自己的性器又向前推進了幾寸—— “嗯啊啊啊啊——”秦淮再也忍耐不了,又酸又漲的感覺讓他高潮后本就敏感的身體幾乎承受不住,腰一軟,全靠楚湘橫撈在他腰間的手臂和身后的性器撐著,才沒有直接趴下。 “...你的生殖腔,長官?!背媛朴频卦谒呇a全了這句話。 Alpha的生殖腔早就退化了,這畸形的通道無法孕育生命,也容納不了太多東西,只堪堪能含住楚湘性器前端的一小部分。 但是,對于他們來說,倒也夠了。 “為什么不讓我說?你里面又熱,又濕,又軟...我在夸你呢,長官?!边@生殖腔像是Alpha的花心,是層層疊疊的保護之下最較弱,也最敏感的一處,楚湘只是把性器放在里面,什么都沒做,秦淮就已經被單純的溫度給爽到快要高潮了。 秦淮已經有點說不出話,整個脊背都汗涔涔的。 硬漲的性器從生殖腔中緩緩退出,又在它沒有完全閉合的剎那再次闖入,像是要把秦淮整個兒貫穿似的進到深到不能再深。 秦淮被cao得渾身發抖,眼角不可控地沁出生理淚水,崩潰地呻吟:“嗯...真的不行了...老婆...不要再頂了...呃啊——” 楚湘的身體壓下來,摸索著擦去了秦淮臉上的淚痕,讓他轉過頭來和自己接吻,身下卻抵著那塊軟rou不停地擠磨,guitou處傳來一陣又一陣仿佛被吸吮般的快感。 “嗚嗚...楚湘......”秦淮呢喃著喊他的名字,已經退化了的生殖腔中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水液,將他們的交合處弄得汁水淋漓的,讓他簡直不能相信這會是一個Alpha的身體會有的反應。 畸形的器官只能容納那么一小點,但敏感度卻半點沒有因為空間的狹小而減弱,反而愈加知覺敏銳,就這樣cao了沒幾下,秦淮就顫抖著再次高潮。 “...不要...要壞了...??!”秦淮崩潰地搖著頭,在他高潮的時候,身后那烙鐵般的性器還在他的生殖腔中一頂再頂,簡直像是要把自己給cao透了。 “嘶——” 楚湘抽了口氣,腔內瘋狂蠕動顫抖的軟rou吸著他的guitou,不停地按摩他敏感的冠狀溝,讓他爽得頭皮發麻,索性也最后沖刺了幾下,將粗長的性器頂進身下人身體的最深處,死死地抵著那塊痙攣著,也最不能受刺激的軟rou射出了guntang的jingye。 “嗯...秦淮......”楚湘將人摟得緊緊的,在男人射精這樣脆弱的時刻,好似對方就是在欲海沉浮中唯一的那塊浮木,身體相依,皮膚相觸,體溫相親的觸感實在是太過充實,將楚湘的心一下子就填滿了。 “呃啊啊啊——” “太燙了...嗯...楚湘...老婆...唔......”秦淮顫抖著收縮自己的腸道,想要抵御這接踵而至的,難以抵抗的快感,卻只能徒勞地將對方還沒軟下去的炙燙性器裹得更緊,帶給他一陣更加崩潰的爽意。 楚湘終于將性器從生殖腔里拔了出來,又引來身下人一陣難以自制的顫栗。他順勢也側躺下來,和秦淮面對面擠在沙發上,給了他一個滿是撫慰含義的吻。 “辛苦你了?!背骠|足地笑了笑,唇貼著唇磨擦了一會兒之后,將細碎的吻落在秦淮的額角、眉梢、眼皮、唇角,還有脖頸上,最后又回到那雙溫暖的嘴唇,碾壓著他的唇瓣,吮吸著他的舌尖,給了彼此一個十足溫存的吻。 “...老婆?!鼻鼗春傲怂宦?,失神的雙眼終于能夠對焦。 “嗯?!背婧眍^微震,輕輕應了一聲。 秦淮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一下子將他抱住,頭埋在他的頸畔,深吸了一口,閉了閉眼,像是完全沉浸在對方的信息素里,啞聲說:“愛你?!?/br> 酣暢淋漓的性愛之后,濃情蜜語總是格外地能說出口,這話也許是秦淮的發自內心的聲音,又也許只是性欲被滿足后,當不得真的激情之詞。 不知出于一種什么樣的心境,楚湘又輕輕應了一聲:“嗯?!?/br> 秦淮的臉就貼在楚湘的脖頸上,聲帶的顫動給皮膚帶來麻癢的觸感。聞言,他什么也沒說,只是將他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