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被玩胸&表達想舔老婆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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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 防火警報驟然響起,尖銳高頻的鈴聲讓人心里不自覺一震。 “媽的,警報怎么會響?!?/br> “會不會有人來啊,會被發現的!” “先走?!?/br> 略顯慌亂的腳步聲響起,與楚湘和秦淮愈行愈遠...... 兩人慌慌張張地離開了,楚湘這才cao控著智腦關掉了防火警報。 他同樣也清醒了一些,攬著秦淮的肩膀,溫聲說:“去我家?” 秦淮卻沒有動作,而是繼續埋首在他頸間,像上癮了似的用鼻子不住在他脖頸火熱柔軟的皮膚上逡巡。聞言,猛吸了一口,尖尖的犬齒又來到了他的后頸,不停地用齒尖刮擦那處柔嫩的皮膚,將那里鮮紅的齒痕周圍都磨出了紅痕,他小聲喊了一句:“老婆?!?/br> “什么?”秦淮的聲音顯得甕聲甕氣的,楚湘沒聽清。 秦淮像匹守護寶藏的惡狼,滿心的占有欲促使他又忍不住在楚湘的腺體上咬了一口,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才又執拗地喊了一句:“老婆?!?/br> “嗯——”楚湘微微偏頭承受他的動作,酥麻的感覺從下腹部升起,令他忍不住攥緊了秦淮的手。 原來這么小心眼...... 楚湘感到好笑,伸手捏了捏對方的耳垂,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到底去不去?” “老婆”,秦淮這回抬起頭來,看著楚湘的眼睛,又喊了一聲,大有“你不回應我,我還真就不要繼續了”的意思。 在如此精蟲上腦的時刻還能保持這樣的執著,楚湘都要感到佩服了。 楚湘覺得在這種稱呼問題上和對方較勁實在是有些浪費這良夜了,于是他只好聳了聳肩,做了個“投降”的姿勢,噙著笑應了一聲:“嗯?!?/br> “去,怎么不去?現在就要去?!鼻鼗炊读硕额^發,滿頭滿臉的信息素隨著汗珠被甩飛在空中,兩個人混合在一起的氣味讓他不由得長呼了一口氣。 “走?”楚湘向前走了半步,拉了拉他的手示意道。 秦淮忙不迭地跟上,茶褐色的眸子完完整整地映出楚湘的身影。 ****** 楚湘的家離學校不遠,懸浮車10分鐘的車程,一座白墻紅瓦的雙層小洋樓便出現在了視線中,二樓的窗臺上,淺紫色的不知名花朵一簇一簇地擠滿了欄桿外沿,順著墻壁垂落下來,隨著風輕輕飄動。 信息素門禁系統連接了智能家居,在楚湘的腳踏上花園的那一剎那,全屋的燈光和電器就根據楚湘提前設定好的程序和他本人信息素的狀況開始啟動,以至于當楚湘和秦淮糾纏著躺倒在客廳的沙發上時,室內恰好溫度事宜,通風良好,用以補充能量和水的營養液也觸手可及,一切都是最完美的狀態。 “唔...老婆......”秦淮像是叫上癮了,仰躺在沙發上,只能用眼神的余光看著楚湘伸出一截紅潤的舌頭舔上自己的rutou,一邊不住用手指婆娑他的后頸,一邊動情地叫著。 楚湘舔了兩下,另一邊的rutou也沒有放過,用手指輕碾幾下,換來了身下人胸膛一次又一次的劇烈起伏。 秦淮的rutou不大,楚湘用手指和舌頭愛撫了半天也只是顫顫巍巍地挺起一小粒,倒是rutou下方的胸肌飽滿而有彈性,皮膚觸感滑而柔軟,楚湘忍不住收緊手指,在這頗富韌性的肌rou包上留下幾個青白的指印,邊緣處還泛著紅。 手感真好,楚湘想。 于是接下來他就不再只將那一點rutou作為舌頭和牙齒玩弄的目標,而是開始用牙齒不算太溫柔地在秦淮凸起的胸部肌rou塊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牙印,另一只則將另一邊的胸肌揉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直揉得秦淮感到自己的胸部像是剛做完十足胸推似的發著漲,充血著顯示出一種殷紅的色澤。 “別...別玩了?!鼻鼗词懿涣说?,身為一個Alpha,第一次被人這么玩胸,這感覺新奇中透著刺激,刺激中又透著羞恥,讓他有點忍耐不住地又用手指擦了擦楚湘后頸的腺體,粗喘了口氣,忍不住想拉他起來再咬一口。 “可是你這里很興奮啊,長官?!背媲笍椓艘幌虑鼗吹男云?,那火熱的器官前端流出的水液已經把他褲子的面料給浸濕了。 “唔——”秦淮悶哼了一聲。 楚湘好歹放過了秦淮的胸膛,起身和他接吻,手在他飽滿有彈性的胸肌上揉捏了幾下之后,又蜿蜒向下,順著肋骨的紋路摸到脊柱,讓秦淮不自覺地挺腰,把自己火熱的小腹貼到楚湘身上,兩根炙熱的性器微妙地碰了碰頭,火熱的觸感經久不散。 “老婆,我給你口吧?!鼻鼗春鋈粶惤顺娴亩?,一邊說一邊用舌頭往耳窩里舔了舔。 “嗯......” 楚湘輕輕地呻吟一聲,他的耳朵本身就挺敏感,被秦淮的舌頭一舔,“咕嘰咕嘰”的水聲和濕熱的觸感讓他的半邊身體立刻過電一樣的酥麻。 “我很想舔你,舔遍你的全身?!鼻鼗凑f完之后就用手將自己的上半身撐了起來,變成了坐起來與楚湘相對抱著的姿勢,又開始忍不住“啪嗒啪嗒”地用舌頭用力地舔楚湘的腺體,那里已經被他咬得有點腫了,他有點舍不得再咬,只好用舌頭一遍遍地舔以解解饞了。 “...嗯”,楚湘被舔得很舒服,懶洋洋地應了一聲,干脆也翻了個身靠著沙發坐下了,同時伸手將秦淮的yinjing從褲子里掏了出來,讓褲子的邊緣處精準地卡著兩顆沉甸甸的卵蛋,不上不下,半遮半掩的,看上去格外的性感。 “舔吧?!彼麆恿藙幽_,舔著嘴唇,笑著對秦淮說。 秦淮莫名覺得這個笑容有點邪惡,但還是順從地慢慢跪在了地上,用尖尖的犬齒精準地叼住了褲子的拉鏈—— “茲拉”一聲,用嘴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