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薔薇雪(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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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 薔薇雪(十二) 自從有了第一次koujiao,橘綾便仿佛突破了禁忌,從此兩個人的性事,她時常就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每一次英夫都感覺很是觳觫,請求她不要逼迫自己做這樣的事,然而橘綾怎么肯答應呢? 她勸解英夫:“已經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又有什么關系?” 英夫痛苦地搖頭,有關系,很有關系,那是有很大不同的,并不是說遭受了第一次的脅迫,做更多次就無所謂,事實上那是災禍的加深,第一次便已經很過分,怎么可以又有三次五次,八次十次呢?自己并沒有因為那一次的被迫,從此就給定下了性質,仿佛殘破了,損壞了,從此再沒有自身的價值,英夫認為,自己是有價值的,而自己不應該繼續遭受這樣的凌辱。 只是這樣的話,他又怎能和橘綾說呢?橘綾所持有的邏輯是,經過了第一次,之后的更多次都不具有本身的意義,只是第一次的重復,仿佛是無數個第一次,就如同空谷中的回聲一樣,人對著群山呼叫一聲,會從四面八方傳來許多的回聲,其實都不過是那一聲呼叫的回響,又仿佛人的影子,只有呼應,沒有實體。 然而不是這樣的,每一次都是新的強迫,將受虐的程度加深,性質也一步一步更加嚴重,就好像現在自己,已經為橘綾做過十幾次koujiao,橘綾于是將這種事歸入了“正常性交”的范疇,不再以為有什么特別了,而自己所做的犧牲,她也就忽略了。 英夫就這樣哀愁著,哀愁著,隨著婚齡的延長,他感到自己的想法愈發的多了,腦子里的念頭越來越復雜,對生活的感觸有很多,倘若寫下來,是很耐品味的散文,或許可以發表在雜志上,然而英夫終究還是懶得寫成文章去投稿,只是每天寫日記,就已經很能讓自己傾瀉情緒。 日本人本來就很喜歡寫日記,當初在支那的時候,英夫很積極地記錄,那種緊張的狀態,不寫點什么真的難受,在本子上寫一點什么,畢竟是心情的抒發,那樣危險的生活便也可以忍受了,如今回來內地,雖然周圍是很安寧的環境,可是英夫卻感到,簡直是置身于另外一種戰場,而且還都是“近身rou搏”,每一次都是赤裸裸的,因此他便感到,格外有寫日記的必要,滿心的話無處訴說,只好讓那些文字流淌在筆尖。 空閑的時候,是淡淡的悵然,就寫一些零散的心情文字,而當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性交,飽受折磨之后,英夫就感到更有內容去寫,肛門里還在流著jingye,他的心情劇烈地起伏,往往是從橘綾身下爬出來后,便披了衣服坐在書桌邊,從抽屜里拿出筆記本和鋼筆,很是認真地開始沙沙地寫起來。 橘綾看到他寫日記,往往并不加以干涉,橘綾這一點還是蠻好的,尊重他的隱私,從不偷看日記,橘屋與陸軍醫院的環境不太相同,在陸軍醫院,周圍畢竟有許多人,戰地的狀態也很不穩定,多有變故,對于一些過于隱秘的事情,英夫總是覺得不太好寫得太過直白,假如日記意外丟失,就很麻煩了,然而在橘屋,就好像是一個私人監獄,自己雖然是不能隨意出去,可是自身的秘密也得以保護,不必擔心日記會流失到別人手里去,所以英夫的日記,便漸漸地豪放起來,很能夠直抒胸懷,落筆非常大膽。 到現在英夫已經感到,日記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能夠傾聽自己全部的心聲,倘若不能夠寫日記,就實在太痛苦了,因此英夫便發生了一個感想,人還是應該有一定的文化,起碼能夠寫日記,自己幸好是中學畢業,掌握的字詞比較多,日記可以寫得流暢,能夠相對精確地表達,假如只是小學畢業,經歷了這樣多的波折,有如此多的感慨,只有小學文化程度,怎么能夠盡情抒發呢?更悲慘的是,倘若連小學都沒有讀過,根本不識字,就連簡單的日記都無法寫出啊,那該多么郁悶呢。 這樣的想法,說起來其實有些可憐,也很感覺丟臉,自己讀書學習,只是為了被強迫之后能夠記錄心情,實在太過虛弱無力,難道自己念書識字,只是為了這樣嗎?從無知識的奴隸,變為有知識的奴隸,手中的一支筆,只能夠記錄每天的屈辱? 然而英夫又想,畢竟還是寧愿這樣,自己能寫一寫日記也是好的,起碼有一個宣泄的出口,而且倘若未來真的有人看到自己的日記,知道在某時某地,有一個男人曾經這樣生活,或許也算是“記錄歷史”吧,雖然那些事給人知道,實在是很難為情的啊,不過橘綾對自己做過的事,總不該就這樣給時間的雪悄悄掩埋,逃脫了人性與良知的裁判,英夫想到,“后世的人們會給我公正的評價”。 因此英夫對于日記,便在抒發情緒的需求之外,又有了一種使命感,每天晚上只要有空閑,便在燈下記錄當天的事情。 到了三月末,小樽的櫻花開了,橘屋的庭院和門前,也有十幾株櫻樹,是那種很綺麗的八重櫻,層層疊疊的花瓣,非常華麗,如同宮廷中的人物,有特別的光彩。 英夫站在門前,看著那粉紅色的櫻花,真的是美啊,這就是“人為武士,花乃櫻花”,櫻花的花期很短,只有半個月的時間,在開到最為繁盛的時候,就會猝然掉落,讓世間只保留它最為美麗的樣子,雖然令人惋惜,卻也有一種壯烈。 不過這一天,英夫在那里欣賞櫻花,看著看著,卻忽然有一種詭異的想象,只覺得那些櫻花逐漸變形,原本的花瓣由植物纖維,變成了rou質,薄薄的一片片皮rou,而且還是半透明,組成了一簇簇花朵,那許多rou之花盛開在枝頭,隨風輕輕地震顫,蒸騰出一股溫熱的rou香,花朵朝自己點著頭,仿佛正在對自己說話:“英夫,快來啊,讓我們與你親近,做快樂的事?!?/br> 在英夫的眼中,那一根枝條上的櫻花恍然間融為了一體,成為一個條狀物,充滿了rou感,還不住地動著,是yinjing,已經振奮起來,正在蠕蠕地動,就要插入到自己身體里來!這整整一棵樹上,都長滿了yinjing,有一些則是yinnang的形狀,里面沉甸甸蓄滿了jingye,這是一棵妖怪樹,凡是從它下面經過的人,都要為它所捕獲,成為它獲取歡樂的工具,除非怪樹滿足,否則無法逃脫。 英夫不由得便打了一個冷戰,他揉了一揉眼睛,再仔細地看,發現并沒有那樣的怪相,其實是滿樹的櫻花,正在風中搖曳,如同舞蹈一般,于是英夫便重重地吁了一口氣,原來都是自己的臆想。 他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的腦筋是越來越不對勁了,明明是燦爛美麗的櫻花,卻給自己想成了那種妖異的樣子,一年一度的櫻花啊,為什么自己對著它,卻要發生那種恐怖而褻瀆的聯想?想來是這一陣rou欲的氣息太過濃烈,春天來到,橘綾也更加激烈了,自己每晚都給她久久地擁抱,那nongnong的情欲仿佛化為實體,成為一個絲織的毯子,柔軟而又順滑,那一條絲毯將自己緊密包裹起來,一層又是一層,讓自己不能動,所以看到什么,都會發生古怪的想法。 這個時候,信介在里面招呼他:“英夫,快來幫我把這幾盆海芋搬過去?!?/br> 英夫答應了一聲,轉身走進門去,與信介將海芋搬到了廊下,是暖房里的海芋,支那是叫做“馬蹄蓮”的,雖然本來應該到五六月才開花,然而經過暖房的培育,這個時候就已經開起碩大潔白的花,真的好像一顆馬蹄,中間一條黃色的花柱,英夫覺得海芋與水仙有一點相似,都是很純潔的,不染塵俗。 到了晚上,英夫回到房間,坐在那里寫日記,寫寫停停,很不連貫,英夫感到,好像在學校里作文課上的樣子啊,只不過那時,自己是不知該寫些什么,而現在是胸中有許多感想,有時候面對著紙頁上的淡藍色格子線,卻不知該怎樣寫,他方才已經將白晝對櫻花樹的聯想寫在了上面,讀一遍,羞羞的,卻仍然感到胸中鼓蕩著一些東西,想要寫下來,卻總是抓不住那種念頭,所以一時就坐在那里,怔怔地發愣。 這個時候,拉門一響,橘綾走了進來,她看著坐在書桌前的英夫,噗嗤一笑:“這樣早就寫日記嗎?” 英夫本能地明白了她的意思,這一天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啊,如今橘綾回來了,自己怎么躲得過那件事呢? 于是英夫就難堪地垂下了頭,手里緊緊握住鋼筆,仿佛那是能夠拯救自己的浮木。 橘綾湊到他的身邊,伸手便從他手中抽出鋼筆,將筆尖套在筆帽里,便抱住了英夫的肩膀。 英夫見她來摟抱自己,便驚慌地說:“綾君,我還有一些要寫……” 橘綾將他那強健的身體拖倒在榻榻米上,咯咯笑著說:“明明暫時寫不出了啊,手只是拿著筆,沒有寫一個字呢,不如就讓我好好陪伴一下你,我們做歡樂的事?!?/br> 英夫的衣物很快便給橘綾剝凈,露出一個赤條條的身軀擺放在那里,他看著橘綾脫去和服,然后毫不意外地,又壓在了自己身上,每個晚上的秘密游戲又要開始了。 果然,橘綾的性器挺立在空中,顫顫巍巍便向著他的下體而來,英夫輕聲呻吟著,納入了那個物件,不多時,橘綾的yinjing便在他體內動了起來,英夫不住地喘著粗氣,兩腿夾緊了橘綾,腸道也緊緊裹住身體里的性器,忽然間他恍然想到,橘綾那凸出的性器多么像海芋的花柱,給清純無邪的花瓣包圍,是這樣一個充滿欲望的東西,此時橘綾的rou花柱就深深地插入自己的身體,在那里面不停地動著。 英夫腦子里凌亂地想著,所以過一陣,橘綾還要給自己授粉嗎?然而在自己的身體里,實在無法誕生種子或者果實,然而卻也不能說她這一番作為就是白費,畢竟宣xiele欲望。 橘綾的兩只手按在英夫的肩上,給英夫一定的壓力,英夫昏頭昏腦地又想,從前自己一直以為,花朵雖然很是優美,然而卻是無力的,人們確實欣賞它們,不過卻也只是欣賞而已,可是如今英夫發現,花朵也是有力量的,起碼海芋是這樣,橘綾放在自己肩頭的手,真的好像兩只馬蹄一樣,花瓣一樣的馬蹄,重重地踩踏著,仿佛要將自己的肱骨踏碎,自己不但是不能移動,而且還要擔憂變成殘廢,想到這里,英夫很感覺惶恐,他無比珍惜自己完整的身體。 于是,英夫便“啊啊”地哀叫起來,橘綾咯咯樂著,問道:“あなた,你在驚慌些什么?今天的英夫,和平時有些不同呢?!?/br> 英夫喘著粗氣說道:“馬蹄……馬蹄……” 橘綾俯下身體,伸出濕漉漉的粉嫩舌尖,在他臉上不住地舔著:“馬蹄怎么樣呢?房間中哪里有馬蹄?” 英夫扭著頭躲避著,滿面通紅,不僅有馬蹄,而且還有花柱,啊,我不要那rou花柱,求求你,快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