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田園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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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田園變奏 孟月清在牧野英夫的肛門之中cao勞了好一陣,這才終于從他身上下來,牧野英夫身體失去了這一個重壓,終于能夠略微輕松地喘喘氣,其實孟月清現在已經相當仁慈體貼,自從他不再那樣激烈掙扎,孟月清便也不再把他狠狠壓制,畢竟這人堵了嘴,呼吸不暢,倘若一個不留神昏迷過去,對孟月清是很大的不便,而且那種情況下,容易發生生命危險,孟月清并不想讓牧野英夫死亡,那對他并沒有益處,孟月清實在不想失去這樣一種趣味。 所以如今每當孟月清與他肛交的時候,都是用手肘支撐住身體,不會就那么扎實地壓在牧野英夫身上,牧野英夫的軀干承受的壓力并不大,讓他感覺窒悶的,主要是心理壓力,只要孟月清伏在他的上方,他就感到透不過氣來,孟月清一靠過來,他登時就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少了,精神缺氧,尤其再一看到孟月清的那張臉,牧野英夫便感到仿佛有一張沾濕了的紙巾蒙在了自己臉上,讓自己呼吸困難,孟月清的這一張臉,象征了非常豐富的涵義,讓他想到之前許多事情。 而尤其讓牧野英夫無法面對的是,就是在這個時候,自己雖然呼吸困難,但身體卻有一種無法克制的悸動,這種狀態在最近表現得越來越明顯,每當看到孟月清,自己就會發抖,眼前都是他強暴自己的場景,他單獨一個人強暴,與孟壽祺先后強暴,這一陣又和孟月白混合著來,這些畫面讓牧野英夫心臟震顫,在孟月清面前,他還能夠盡力鎮定,抖得不是那樣厲害,但當他暫時給放松獨處的時候,回想起這些,身體就會抖得如同秋風中的樹葉。 而在這種戰栗之中,牧野英夫可恥地感到,自己的身體有了反應,yinjing會不由自主地抬頭,在上方的巨大暗影籠罩之下,氧氣不足,面對即將到來的侵犯,心中又很是恐懼,本來不該有這樣的反應,然而自己卻確實激動起來,渾身燥熱,而且大量的血液涌入下體,充實著yinjing,讓那根東西緩緩挺立起來,速度雖然慢,但趨勢難以遏止。 于是當他給孟月清壓在身下的時候,就感覺格外羞恥,難道自己本來就在渴望這種侵犯嗎?他知道不是這樣的,然而身體的狀態實在太過詭異,仿佛中了妖怪的毒,難以克制,就在這種緊張到幾乎窒息的處境之中,牧野英夫得到了反常的快感。 此時孟月清終于穿起衣服下了床,讓牧野英夫感到輕松,然而他不多時便又緊張起來,因為孟月白在那邊開始解開襯衣的紐扣,很顯然是要來享用這樣一副身體,自己如今赤身裸體,又不能反抗,真是一個激發rou欲的奴隸。 果然,孟月白脫掉衣服之后,就來到床上,摟住了牧野英夫的身體,抱著他,讓他坐在自己懷里,用自己的下體蹭著他,牧野英夫給他那灼熱堅硬的物件抵在下面,登時驚恐得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只覺得格外的rou麻。 孟月白對于他,是一個特別的存在,第一天見到孟月白,就給牧野英夫帶來極其強烈的精神沖擊,照片上的那個青年活了過來,就好像皮格馬利翁的美女雕像,然而這一個從照片里走出來的人物,就太過恐怖。 之前他沒有回來的那段日子,孟月清就每每強迫自己面對著他的照片,承受強暴,給自己的大腦之中打下了深刻的烙印,此時看到這一個活生生的人,牧野英夫瞬間的感想是:“終于成真了啊,不再只是于照片上發生作用?!?/br> 所以孟月白之后對自己做的事情,牧野英夫竟然不感到震驚,而是有一種“本來就是如此”的念頭,好像只是把編排的劇本正式演出一樣。 雖然是這樣,然而孟月白的加入,仍然讓牧野英夫感覺恐慌,孟月白的性器有些特別,雖然不是很粗,但是相當長,可以插入到很深的地方去,那是他的父親和哥哥從沒有達到的部位,直腸的隱秘深處,仿佛是開墾一片未知的土地,這讓牧野英夫感到深深的恐懼,仿佛看到了轤轆首。 祖母曾經給自己講過轤轆首的故事,是一種長脖子的妖怪,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就化作轤轆首去sao擾對方,結果給殺死,孟月清的yinjing,就好像故事里的轤轆首,挺立起來是那樣的長,蜿蜒在自己腸道里,好像蛇一樣,好在他的這個東西不是完全形似轤轆首,那種怪物是很細很長的脖子,上面頂著一顆人的頭,如果孟月白guitou的形狀也是好像這樣,如同榔頭形狀,就讓自己太痛苦了,抽出的時候好像帶動著整個腸道向外拔,牧野英夫很擔心自己的腸子會給拖出來,那就太可怕了,好像拖一條香腸頭在后面。 孟月白摟著牧野英夫,很是急切地撫摸著,笑道:“好大一塊rou!” 牧野英夫在他的手臂里猛地向后一仰頭,痛苦地閉上眼睛,在這個人眼中,自己不是人,只是rou塊,一個碩大的rou塊,就好像rou鋪里鉤子上掛著的大塊豬rou,所以他們為什么要叫自己“愛君”?不如直白地就稱呼做“rou君”便好,丟掉那一層溫情脈脈的掩飾吧,讓兩邊都直面真相。 孟月白摸了一會兒,終于將牧野英夫又放回了床上,趴在了他的身上,在牧野英夫打開來的大腿之間,將性器慢慢地插入了他,牧野英夫不住地抽搐顫抖,孟月白不緊不慢地撞擊著他體內的那一個詭異的部位,看著牧野英夫面部表情的變化,果然之前的那種頑強表情漸漸消融,就好像硫酸融化金屬一樣,這個奴隸的神情已經轉為陶醉,在興奮之中還帶著深深的屈辱。 孟月白抿著嘴笑道:“即使在這樣的處境,也會有快樂存在?!?/br> 牧野英夫無力地搖著頭,不是這樣的,這并不是快樂,只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其實我也不想的。 孟月白這個家伙,真的很是可惡,當他回來的時候,孟月清已經找到了自己體內的“前列腺”,知道了這個器官的作用,直接將信息傳遞給了他,孟月白不需要經過探尋摸索,得到了現成的知識,然后就很努力地在自己身上實踐,還笑著和自己說:“雖然知道了理論知識,但是要熟練地應用于實際,還要勤加練習才好,這就叫‘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br> 孟月清在旁邊點頭道:“所以我贊同胡適之先生的話,‘知難,行亦不易’,要做到‘知行合一’,很不容易的?!?/br> 牧野英夫在那里憤憤地聽著,暗道人世之中怎么會有這樣的事?一邊強暴著別人,一邊在這里討論哲學?你們哲學課的現場教學是這樣進行嗎?不過說的這些倒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確實是有一些事情雖然心里明白,但是要做到,真是太難了,比如說自己,何嘗不知道應該想辦法擺脫這樣的處境,只是究竟要怎樣做呢?實在茫無頭緒,并不是自己沒有覺悟,只是找不到方法,而自己所能使用的力量,也太單薄了。 孟月白看著他一臉的不甘,咯咯地樂,愈發用心挖掘,聽著他哼哼的越來越大聲,孟月白伸手摸著他的小腹,笑道:“真是很剛健的一個男人,這里有許多毛,讓人感覺特別勇猛的樣子?!?/br> 牧野英夫痛苦地悶叫,自己身上確實比較多的毛,已經失去的小腿和前臂上也是這樣,殘留的大腿和上臂都是毛茸茸,這兄弟兩個每當和自己做這件事,就愛撫弄自己身體各處的毛,以為很有“男子漢風味”,還打趣“冬季比別人多一層毛衣”,然而牧野英夫看著他們的神情,分明是把自己當做一只珍奇的野獸,這兩個人表現出如此興趣,只不過如同撫摸動物而已。 牧野英夫知道,自己的雄性特征是相當強烈的,不但體毛豐富,而且性器粗大,勃起也非常有力,從前自己一直是以此為傲的,自己的這個特點也很受幾個惡棍的喜愛,他們當然愿意插入自己的身體,另外也喜歡把玩自己的性器,看到囚犯的yinjing如同彈簧一樣翹起,便細細撫摸,嘖嘖稱贊:“真是很厲害的勃起,男人的驕傲啊,就是這樣?!?/br> 然而每當這種時候,牧野英夫都感到特別的屈辱,自己那如此鮮明的男性特征,都成為他們玩弄的對象,自己yinjing的脹大堅硬,換來的不是個人意志的執行,更不是尊嚴的確立,而只是淪為旁人的玩物,而自己表現得越是充滿男性氣概,暴虐的征服者就越感到興奮,因為蹂躪這樣一個具有高度尊嚴、強大力量的人,讓他們特別有成就感,那是一種變態的喜悅,異常的快感。 這時孟月白又開始欣賞牧野英夫的聲音:“聽著愛君的叫聲,仿佛來到了鄉村,是一首優美的田園變奏?!?/br> 孟月清樂得前仰后合,牧野英夫喉嚨里咕嚕嚕地叫,他當然知道自己堵了嘴這樣叫,如同豬哼哼,非常屈辱的了,偏偏這個家伙還要說出來。 孟月清坐在桌邊,手里拿著那一本詩集,笑道:“當初也曾考慮過的,切掉聲帶雖然可以讓他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但還是這樣更有趣?!?/br> 聽了他這樣一句話,牧野英夫登時身體一陣戰栗,他是直到此時才知道,原來自己當初還曾經面臨過這樣一種危險,現代醫學真是很昌明了,除了能夠給人相當安全地截斷四肢,連聲帶都可以切割,人工制造出一個啞奴,這與割掉舌頭不同,割舌之后仍然可以發聲,只是不能形成語言,而聲帶割掉之后,人的舌頭還在,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徹底成為一個靜悄悄的奴隸,想到自己在給強暴的時候,連一聲慘叫都無法發出,該是多么的慘痛,這些人的心實在太毒辣了! 見他如此驚恐,孟月清笑道:“不要擔心,我們怎么會忍心那樣對你呢?你的聲音很好聽,特別能增強人的興趣,和你說話也很有趣的,所以不但不會切除你的聲帶,也不會割掉你的舌頭,即使要承擔很大的風險,我們也要盡量保證你的完整,愛君的舌頭真是讓人很感興趣啊,彈性非常強,月白我和你說,之前有一次,在他嘴里塞了東西,居然差一點給頂了出來,于是就在嘴上又勒了一條手帕?!?/br> 孟月白眼睛一亮:“那確實是很特別的,很想嘗試一下?!?/br> 牧野英夫也想到那不堪回首的一幕,那一次孟月清居然將內褲塞到了自己嘴里,當時自己就差一點嘔了出來,那上面是什么氣味啊,雖然孟月清很講究衛生,內褲終究是內褲,有一種特別的腥氣,于是自己忽然之間爆發了勇氣,用舌頭將那內褲狠命地頂,狠命地頂,孟月清已經離去,自己還是在頂,果然松動了,只差一點就要把那東西推出去。 這時候周媽進來了,自己對著周媽不住地嗚叫,意思是“我馬上有話要對你說,快到日軍那里去報信”。 結果周媽看到這情形,連忙丟下掃帚趕到床邊,將那松掉的內褲用力塞了回來,豎起一根手指在嘴邊,很是關切地“噓”了一聲,叮嚀道:“你不要亂動,否則又要挨打了?!?/br> 有時候聽到叫聲那個慘哦,雖然是悶在里面的。 牧野英夫的胸中登時要炸裂開來,就只差一點點啊,只差一步自己就可能獲救,可是這個おばさん竟然是這樣一個反應,不但勸自己不要動,而且還幫忙堵嘴,她自己做慣了奴隸,便要協助別的人也好好地做奴隸,這在她來講,居然還是善良,這就是魯迅說的,自己做穩了奴隸,還在做奴隸之中得出趣味來。 不多時孟月清回來,曉得了這件事,便將手帕勒在他的嘴上,這一回那內褲是無論如何頂不出去,只能塞在牧野英夫口中,一點點用囚犯的口水浸濕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