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絕望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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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絕望朝霞 孟月清將牧野英夫留在自己的房間里過了兩天,都是盡情地玩弄,牧野英夫頑強忍耐,只要有機會,就左看右看,謹慎地觀察周圍,找尋機會。 這一回在外面停留的時間比較長,牧野英夫見到了其她人,比如說清掃房間的傭人,是一個五十幾歲的女傭周媽,頭發花白了,還有一個廚娘,則是一個四十幾歲的女人楊嫂,雖然頭發還不怎樣白,不過臉上的皮膚已經有些松了,眼角也有了皺紋,總之都是中老年婦女。 牧野英夫對這兩個女人有匆匆的觀感,他內心的評價是,不知她們年輕的時候是怎樣,現在美好的年華已逝,都已經失去了青春時代那種神奇的魅力。 女人只要年輕,十幾歲,二十幾歲的時候,無論怎樣都是吸引人的,年輕的女人,少有丑陋的,尤其是十五六歲,十七八歲的少女,即使沒有受過特別的教養,天然的一舉一動也都是可愛的,充滿了新鮮的活力,然而她們的這種魅力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減退,有一些甚至終于完全消失不見了,比如說周媽,很干癟的一個人,臉上很少有表情,只是那么一臉麻木地掃地,擦拭灰塵。 看到周媽,牧野英夫就好像看到了許許多多的支那人,尤其是支那的農民,面對皇軍的時候,面部肌rou少有運動,連眼珠兒都不怎樣轉動的,牧野英夫很懷疑,這些人即使面對皇軍的刺刀,都不會有任何反應,就是一群遲鈍的綿羊。 周媽仿佛是給生活吸干了生命力,當然是好像木乃伊,不過那一位身材頗高的楊嫂,雖然是胖胖的,一臉紅潤,說起話來聲音非常洪亮,顯得很是開朗的樣子,然而在牧野英夫看來,這個人沒有思想,她那圓胖的大腦里是空蕩蕩的,就好像一條肥大的鰱魚,腦袋大大的,有許多的rou,然而頭腦實在貧乏。 楊嫂也是典型的支那人,支那人并不都是干癟的,也有健壯的,牧野英夫在滿洲“剿匪”的時候,就抓到過這樣的俘虜,高高壯壯,身上rou乎乎的,然而卻是愚癡的,無論他們是桀驁,還是懦弱,都并無思想,只憑本能發生行為,有同伴把那些支那人比作是牲畜,或者野獸,而牧野英夫則是以為,支那人其實是植物,瘦弱的是藤蘿,而這種健壯到充滿rou感的,則是沒有刺的仙人掌,很多rou,然而不會扎手。 于是同伴們便哈哈地笑,川田說:“牧野君說起話來,總是帶有哲學風味?!?/br> 牧野英夫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暗自得意,自己對于支那人,秉持著一種更為高傲的態度,是極其矜持的。 此時對于周媽和楊嫂,牧野英夫有深刻的感想,這兩個人都是無趣的,在她們的身上,沒有任何浪漫氣息,粗糲的生活似乎已經磨去了精妙優美的心靈活動,如果曾經有過的話,現在的她們,對于生活中細微的美好,比如清新的風,或者一棵帶露珠的小草,都沒有絲毫感動,顯示出一心就只是專注于眼前的生活,維持生命的資料之類,是純粹物質的,非常庸俗,對于現實生活,沒有任何超越,她們的生命狀態,真的就是特別低級。 牧野英夫內心發表了這一份“短篇社論”,想到了現實問題,這兩個女人打掃房間、端湯上菜的時候,倒是看到了自己,但是目光絲毫沒有在自己的身上多停留,仍然就是那樣清掃灰塵,讓牧野英夫感到了一種被漠視的屈辱,而且這不僅是自尊心的問題,假如她們對此并不感興趣,自己要怎樣打動她們,為自己傳遞信息呢? 而就在二月五號的清晨,牧野英夫本來正在睡著,忽然給便給下身的異動弄醒,睜開眼睛一看,是孟月清埋頭正在那里動,牧野英夫登時便叼著嘴里的毛巾,慚愧地將臉轉向一邊,實在不愿看到孟月清的那張臉,雖然這小子其實倒是白白凈凈,很是斯文,是一個體面的青年男子,即使和日本人比較起來,也很值得一看了。 只是此時的孟月清,實在比他那鬼畜的父親還要邪惡,孟壽祺好歹是等到自己醒來,這個人居然在自己還睡著的時候,就爬到自己的身上,將yinjing插入進去,難道他就不覺得這樣好像是在jian尸嗎?看他此時的神情,居然是興致勃勃,很是有味道的樣子,莫非在那里扒死尸,會有特別的體驗嗎? 不同于地牢囚禁的活死人比喻,人在入睡之后,確實有一點好像假死的狀態,知覺全部關閉,躺在那里什么也不知道,當然睡眠畢竟只是人體感官機能的暫停,當外界有比較大的變動,還是會感知的,不過牧野英夫設想,孟月清早上醒來,看到旁邊還在睡著的自己,忽然間下體蠢蠢欲動,便翻身壓在自己身上,將這仍然酣睡的人下肢分開,在對方毫無知覺之中,便將那物件插入了進去,這是一種怎樣的情態?看到對方似乎是感覺到受到打擾,于是微微扭動身體,會有一種竊盜般的樂趣嗎? 然而牧野英夫此時終于是醒了,于是方才那昏睡中的性交便揭開了夢的迷障,鮮明起來了,牧野英夫嗚咽哀叫,四肢不住地動著,“我要上廁所!”在心里不住地喊。 過了一陣,孟月清終于發泄過一次,便帶牧野英夫去廁所,等他排泄過之后,孟月清將牧野英夫又放在窗前的書桌上,這時剛剛六點多一點,外面晨光出現,天邊有很燦爛的朝霞,牧野英夫趴在桌上,臀部對著后面,孟月清的yinjing又撐開他肛門口的褶皺,漸漸地向里面蠕動。 牧野英夫深深吸了一口氣,兩條上臂展開在桌面,勉力仰起了頭,將面孔對著外面,窗簾已經拉開,這里是二樓,下面的人看不清房間中的情形,不能看到有一個人堵著嘴,正趴在書桌上,然而自己此時暫時也顧不得這些,只顧睜大了眼睛,專注地望著外面。 多么美的朝霞啊,紫紅色的一片,彌漫在天空上,仿佛畫家的大桶顏料潑灑在了上面,如此鮮艷,如此瑰麗,仿佛西洋的油彩畫,日本的繪畫雖然也很艷麗,比如浮世繪,然而比起西洋油畫,總覺得在光影對比方面有所不足,西洋畫繪制清晨或黃昏的天空,都仿佛能夠讓人看到光。 此時的朝霞,是如此壯麗,讓人不由得有一種震動感,牧野英夫身體遭受著撞擊,身體內部傳來一陣陣的悸動,但他將精神竭力投注在外面的天空,盡力忽略身后的抽插,漸漸地竟然真的有一點超脫感,大自然是如此的遼闊美麗,仿佛能夠吸取人的靈魂,當注視著大自然的時候,整個身心都仿佛凈化了,現實中的丑惡漸漸地似乎離自己遠去,牧野英夫感覺到,自己正在全心融入這一種神奇壯美的境界,可以說眼前的朝霞讓自己超脫了。 一時間牧野英夫感到,自己仿佛修行高深的法師,即使美人在懷,一顆高潔的禪心也不會有動搖,雖然現實處境自己暫時難以改變,但是卻可以自由把握自己的內心,這是完全屬于自己的,任何人都無法剝奪的。 天邊深色的玫瑰紫逐漸變成橙紅色,孟月清一邊插著身下的人,一邊也在看著窗外,眼看著天空慢慢改變顏色,他吁了一口氣,道:“好像一場夢幻正在漸漸醒來一樣,此時雖然光線更加明亮,卻減弱了方才那種深邃的,讓人震撼的美感?!?/br> 牧野英夫連連點頭,孟月清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就好像一場奇特的夢正在蘇醒一樣,不過仍然是很美。 孟月清笑著湊近他的耳邊,道:“好好看一看吧,很快就要送你回下面去了?!?/br> 牧野英夫的身體登時一抖,面部表情一臉崩潰,自己這樣順從,難道還是不能夠長留在上面嗎?仍然要將自己關閉在那地底棺材之中?這一次給帶上來,他本來是懷抱著莫大的希望,只盼從此能夠在奴隸的待遇上升一級,本來這幾天觀察這兩個妖魔,似乎都是很開心的樣子,總是與自己黏合在一起,以為就此有望,哪知只在上面待了五天,竟又要給塞回到下面去! 于是牧野英夫滿臉震驚地繃緊身體,四肢克制不住地抖動,上肢用力拍打著桌面,真的是要捶胸頓足啊,太讓人心痛了,懷抱這樣強烈的希望,結果卻是巨大的失望,讓自己的心臟都疼了起來。 孟月清看到他陡然間的情緒變化,咯咯地樂著,用手掌輕輕拍打著他厚實的脊背,如同拍打一塊豬方rou,“反應真迅速啊,身體里一下子變得格外地緊,差一點要拔不出來呢”。 牧野英夫痛苦地搖晃著腦袋,原來如此,他偏要在這個時候給自己下達這樣的判決,本來身體正浮沉在rou欲之中啊,然而這一句話說出來,卻讓自己的心變得冰冷,如同在滿洲的山林里,掉進雪坑,原來他就是享受自己下體猛然間的收緊,這個人真是太邪惡了,自己已經給他們做成了火腿,為什么還要如此殘酷? 孟月清不是為了一時戲弄他,說的果然是真的,一同吃過早飯之后,阿發和天富就將牧野英夫送了回去,牧野英夫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沒有對孟月清露出懇求的神情,竭力從容鎮定地任憑頭套從天而降,又給人裝進了筐里,抬了出去。 雖然現場的時候盡力保持風度,然而當牧野英夫重新回到地牢,躺在那有些潮氣的床上,那一種莊重便再也維持不住,痛苦地敲打床鋪,嗷嗷嚎叫,叫了好一陣,感到有些累了,這才停了下來,沮喪地趴在床上。 在那之后,日子又回到了從前,孟壽祺和孟月清時不時下來地下,抱住牧野英夫發泄欲望,在這樣屈辱恐怖的交媾之中,牧野英夫與他們竟然漸漸地熟悉了,這一天孟月清從他身上下來,躺在一邊休息,牧野英夫便問道:“可以在這里放一束花嗎?外面這時候一定已經開了許多的花,可是這里什么都沒有?!?/br> 孟月清噗嗤一聲便笑了:“軍曹很有詩意啊,就好像故事里那么一句話,‘春天來了,可是我看不見’?!?/br> 牧野英夫回想了一下,這個故事自己居然也看到過的,大概就是一個乞丐在路邊乞討,然而所得不多,很是愁苦,這時一位詩人走過來,給他寫了兩句話,“春天來了,可是我看不見”,于是人們為這兩句詩歌一樣的話語打動,紛紛駐足丟下錢幣,是一個讓人聊感安慰的故事。 乞丐確實很悲慘,借助詩歌來乞討,然而自己呢?現在正以此來懇求一束花。 孟月清摸著牧野英夫情緒復雜的臉,笑著問:“軍曹想要什么花?” 牧野英夫道:“薔薇可以嗎?” 孟月清點頭道:“我出去找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