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哄一個生氣的公子/赤裸相向泡個天然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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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弱的肩膀一顫一顫的,赫連稷掰過男孩的臉蛋,摸了一手的淚。 “怎么這就哭了?”赫連稷有些慌亂,粗手笨腳地給人抹淚,卻把少年眼角下的薄嫩皮膚抹紅了,被人嫌棄地拍開了手。 “脾氣怎么這么大?”赫連稷蹙了眉,聲音也壓了下去,握著男孩的腕子讓他不許再別扭,剛想嚇唬一句,便感到身前人打了個顫。 天空中幾塊云遮住了太陽,天驀地陰了下來,一陣烈風吹過,云林秋只穿了件單衣,頓覺涼意襲人,赫連稷目光順著少年的衣襟往里一瞧,只看到了一片若隱若現的雪白皮rou,纖細的鎖骨清晰卻不嶙峋突兀,連里衣都沒有。 “怎么只穿這一件?”赫連稷胯下脹了脹,喉頭發澀。 “臟了...”云林秋懶得搭理他,悶聲敷衍了兩個字。 美人郁郁寡歡,再壯闊的美景也沒了情致,赫連稷帶著人在草坡上盤桓了一會兒,惱也不是哄也不是,索性縱馬飛奔而下,一路不語到了山腳。 山風迎面吹亂了鬢角,云林秋被驟然的失重感嚇得面色鐵青,好面子地不肯放聲大叫,身體卻誠實地直往身后穩若泰山的男人懷里靠。 赫連稷像惡作劇得逞的頑童,隨口吩咐族中夫人取了個包袱來,急轉馬頭朝反方向的另一處山坳馳而去。 馬兒將氈房遠遠甩在身后,裹攜著草香的勁風呼嘯,云林秋不知這廝究竟要把自己帶去哪兒,額上掛的冷汗被疾風吹干,涼氣直往腦門里鉆,腦袋一抽一抽地疼了起來。 “你...你放馬慢點兒...”迅即如風的馬兒顛簸不止,云林秋難受得又快吐了,終于忍不住拽了拽男人的衣袖,低聲求道。 “愿意說話了?”赫連稷面帶喜色,偏頭看向身前一動不動的少年,這才發現人掩著前額面色慘白,趕緊收緊了韁繩放慢馬,焦急地問:“這是怎么了?臉色這樣差?!?/br> 若不是難受得緊,云林秋定能翻個大白眼,有氣無力地怨懟道:“你放馬顛得這樣厲害,我要害風邪了...” “你要讓我抱著就沒事了?!焙者B稷嘴上占便宜,心里卻暗悔,早該想到這少年身嬌體弱,抓韁的大手將人往懷里緊緊收著,另一手蓋上被風吹得涼透了的前額,讓馬兒悠哉地踢踏著步伐向一處山坳走去。 云林秋沒了掙扎的力氣,微微氣喘著以身后的男子做倚靠,眼見馬兒走進了一處如宏偉的大門般相對而開的山谷里,空氣開始溫潤起來,與大漠草場截然不同。 兩側如利刃鑿出般的垂直崖壁怪石嶙峋,一道筆直的石路向前同通去,山間霧氣繚繞,前方如仙人居所似的被水霧攏著,看不明晰。 “你究竟要帶我上哪兒去?”耳畔傳來玲瓏水聲,云林秋既好奇又有些警惕,身子僵了僵。 “帶你泡個熱澡,去去風?!焙者B稷語氣坦蕩,倒不像要行什么惡事的樣子,趁機握了把那抓著韁繩的纖手。 氤氳水汽叫久居江南的少年找回了些安心,云林秋總歸還有些孩童心性,不著痕跡地坐直身子,打量起這不一般的地方來。 “下來吧?!昂者B稷翻身下馬,還不等云林秋反應,也將人抱孩子似的放了下來。 半推半就被牽著走了幾步,折過石路盡頭的屏障,眼前赫然現出一汪熱泉,四周被圓潤的巨大石塊圍攏,天然而成一處浴池,泉中應有泉眼,正涓涓翻涌出熱水,帶著濃郁硫磺味的霧氣蒸騰上升,襯托得如仙境一般。 人人皆道江南美景蓋世,可這兩日所見,竟比昔年所見的景致更令人贊嘆,自然之鬼斧神工毫無扭捏匠氣,雄奇蒼勁,不一而足。 到了地方便沒再磨蹭,赫連稷三兩下褪去衣衫,最后連下身也脫了個干凈,袒露出一身精干雄健的麥色肌rou,胯下那家伙簡直大如騾馬,就這么沒遮沒攔地在身前晃著。 “??!” 除了幼時,云林秋平日即便與父兄在一塊兒時也從未赤裸相向,更別說他還從未見過那玩意兒能大成這樣的,窘得滿臉通紅,不自覺退了兩三步,思忖著要不要落荒而逃。 “趁著大雪未封山時多泡泡,我聽說你們漢人好干凈?!焙者B稷看著退卻的少年,猛地探身攥著人腕子往懷中一帶,朗聲大笑道:“怎的和大姑娘似的扭捏?要么我伺候你脫了,算是為劫了你們的事賠罪,如何?” 云林秋這一撞臉蛋整個埋進了人懷里,沒想到看起來硬邦邦的胸肌倒頗有彈性,云林秋被自己沒來由的想法嚇了一跳,別扭地掙了掙身子,連聲道:“別...不用...我自己...自己來...你先下去吧...” 看人像被狼逮住的羊羔崽子一般,赫連稷不知自己怎的這般慈心,竟忍著沒直接把人一身水藍布衫給扯了,松開手揶揄道,“你們漢人沐浴都這般磨蹭嗎?“ 云林秋跟碰了火炭似的倒退幾步,差點要栽進熱泉里,再次被人長臂一攬給圈住了后腰。 “當心點,別自己把自己煮咯?!?/br> 男人的身體guntang有力,連玩笑的聲音中氣十足,云林秋又驚又羞得幾乎喘不上氣,結巴道:“我...我自己能行...真的...” “那就脫吧?!焙者B稷看著眼前人就像看一只落入陷阱中過于可愛的小獵物,寬慰道:“我不動你,真的,狼夷人不說謊?!?/br> 云林秋可太想痛快地洗個澡了,看著眼前的塞外人信誓旦旦的樣子,想起昨夜這廝還算正人君子的舉動,一橫下心背過身去,哆嗦的解開束帶,猶豫了片刻,終于把外衫脫了下來,小心放在池子邊,還留著里褲,一溜煙就想往池子里鉆。 “停!”赫連稷厲聲喝止,“這是我們狼夷人的圣泉,穿任何衣物下去都是大不敬?!?/br> 少年腳下打滑,差點沒沖進池子里,稱住膝蓋好容易剎住車,嘴角抽搐地看向走到身旁的人。 赫連稷劍眉微蹙,神情肅穆,看著的確不似玩笑,云林秋唬了一跳,念及曾聽說塞外之人拜山拜水講究頗多,想必確如其言,絲毫未察覺不出對方眼底的笑意。 “我...我的確不知...”云林秋囁嚅道,小心指了指熱泉的另一頭:“那要么我從那頭下去?你莫看我...” 男人如鷹隼般的目光盯著那一身羊脂玉似的細白皮rou,豈知心里憋笑憋的快要內傷,為了掩住笑意,縱身一躍嘩啦入水,背對少年沉聲道:“那頭有暗洞,不熟悉的人要被吸進去祭山神的?!?/br> 云林秋又給唬住了,里褲已被男人濺起的水花濕得貼在rou上,實在被逼到無法,索性緊閉起雙眸,好似如此便沒人看到一般,三兩下囫圇褪了褲子,迅雷般跳到水里。 “嗷!” 一聲少年人清冽的慘叫響徹山谷,伴隨嘩啦水聲,云林秋落湯雞般連滾帶爬地又上了岸。 赫連稷再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皮rou都快被燙熟了,云林秋這下徹底體會了一番“劐湯盛沸”是怎樣的滋味,光溜著身體也顧不得羞了,沖人嚷道:“怎的這么燙!“ “還沒來得及和你說,你就下來了?!皾M眼都是那被燙得通體粉撲撲的人,赫連稷一時分不清是脹得厲害的下體更熱還是這泉水更熱,嗓子沙啞道:“先手腳放下來試試,慣了人再下來?!?/br> “你為何不需這樣?”云林秋瞪了那人一眼,立刻被那灼人的目光照得紅透了臉。 “我怎似你皮rou嫩成這樣?”纖弱的江南少年在熱氣蒸騰間如謫仙一般,赫連稷目不轉睛打量著,犀利的眸中不僅有戈壁草場,更雜了難掩的情欲,忽然在想掌管這巍峨山巒的神祗,莫不就是這樣清雋的模樣。 男人這話說得有些輕薄,云林秋憋著張大紅臉權當沒聽見,生怕對方看到自己的要緊位置,捂著身前的雀兒趕緊蹲下身子,雙手一探一縮地往熱泉中探,若不是被那紅透的耳根出賣,還真似混不在意的樣子。 少年的身子清瘦卻不干癟,骨架不似成年男子那般清晰硬朗,皮膚水靈像籠了層薄霧,細白手足隱透著淺藍色的血管,掛著水珠的秀美臉蛋自不必說,簡直如江南名匠精心琢刻出的一般漂亮。 秋獵大會時心跳都沒這么快過,赫連稷已經在悔方才為何要說出“不動你”這樣難以做到的承諾了,在溫熱的泉水中粗喘著氣。 云林秋磨蹭了這許久,終于咬咬牙滑下來了,熱水依舊燙人,不過因有了先前的準備不算受不住,少年嘶嘶吸著氣,逐漸適應了水溫,鼻尖上很快如鮮草凝晨露,冒出了細而晶瑩的汗珠。 的確舒服極了。 云林秋小心翼翼地將肩膀一并浸入水里,長長地舒了口氣,此刻還真有些感謝這匪頭子起來,余光偷瞧了眼離自己兩身外的男人,見他正單臂展在池沿的大石上,閉目養神地泡著。 倒真還挺君子的... 看對方真不像要做什么不軌之事的樣子,云林秋略略放下擔憂,可就在要收回目光之時,就見那男人動了動嘴,問了句:“偷看?” “??!”云林秋一凜,既驚又掩不住地好奇,詫異道:“你這是長了其他的眼睛么?” “狼群教我們,很多事情不需要眼睛去看?!焙者B稷這才睜了眼,帶著清悅的水聲直起身子,扭頭看向觸手可得的少年人。 云林秋干瞪眼,自知與這異族人隔閡不是一星半點,悶悶地點了點頭。 “我替你洗頭吧?!泵鎸@江南來的玉人兒,赫連稷一向冷峻的臉上總不自覺地掛上笑,指指男孩頭上有些松散的書生髻,提議道。 “我自己能行...”云林秋實在怕和這男人有更多的身體接觸,趕緊扯散頭發,將束發的短幞頭扔到岸上。 “我是想讓你也幫我洗洗,一物換一物?!薄『者B稷看著對方慌張的模樣哭笑不得,揉揉一頭小辮的腦袋,這就湊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