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2哥哥吃醋,聽美人哥哥彈琴,發sao磨琴桌流水,玩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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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見月這日處理完門中事務,剛在沉璧山莊門口下了馬,便見二人迎面走來,赫然是他的寶貝弟弟和至交好友,李秋和周行云。 鳳眸瞇了瞇,看到弟弟手里牽握著周行云的手,李見月忽覺一股燥氣涌上心頭,從袖中取出折扇,抖開撲扇了兩下,溫言問道:“你們這是去哪兒了?” 姜禾粲然一笑,猶如暖陽,道:“大哥回來啦,山下新開了一間糖水鋪子,我帶周大哥吃糖水去啦?!?/br> 周行云微笑著點點頭,“味道不錯,很正宗?!?/br> 謙謙君子李見月,看到二人面上的笑意,以及二人相交的手,心中竟莫名惱恨起來。他怨尤地想,自己這些天忙得腳不沾地,天天不著家,這兩人倒好,背著自己親親熱熱,還甜甜蜜蜜地去喝甚么糖水。 他不露聲色地仿若隨口問道:“對了,小秋,這些天,有好好念書么?先生上次才來找我告了回狀,說你聽學總遲到,不思進取,頑劣得很?!?/br> 姜禾又不是來這里考狀元的,每天去先生那里點個卯已經是他尊師重道的極限了,哪里會用心去學甚么之乎者也。他睜眼說瞎話,“有的,我每天都將所學溫了好幾遍,才敢出去放松一下?!?/br> 李見月輕輕一笑,“是么?那你隨我到書房,我考查一番?!?/br> 姜禾頓時神情一萎,見兄長不容拒絕地轉身就走,只好無奈地搖了搖周行云的手,蔫頭耷腦地道:“周大哥我去了,你自己回房,要小心點,走太快容易絆著?!彪S即又喊來下人,讓下人給周行云帶路。 周行云被他這副可憐可愛的情態軟了心腸,心中又軟又熱,不由得抬手去摸他的臉,輕柔地把手掌蓋到姜禾臉側,“你呀,小小年紀就跟老媽子一樣cao心?!?/br> 姜禾把他的手掰下來,“哼,你才老媽子呢!我不管你了!”他轉身便小跑著朝那月白色的人影而去,李見月此時正停下腳步,立在原地,回身冷眼看著他們,心中酸澀難當。 感覺到兄長身上的低氣壓,姜禾不敢多言,小鵪鶉一般跟著他到了書房。 李見月的書房閑靜雅致,書卷滿架,置琴掛劍,室內浮動著幽幽暗香,清淺醉人,與李見月身上的味道別無二致。 李見月坐到書桌后,神情嚴厲地考校了他幾個儒經問題。姜禾聽得云里霧里,實在是一個都答不上來,一雙星眼濕漉漉的,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乞求哥哥能放過自己。 李見月被這樣一雙眼睛盯著,心中的怨憤登時就被眸中秋水消融了大半,于是也不批評他,只是從書架中抽出一卷經籍,遞給姜禾,“你就在這兒背著,今天至少背出一篇,才許吃晚飯,知道嗎?” 姜禾不情不愿地接了過來,他剛吃了糖水,并不是很有食欲,吃不吃晚飯什么的實在不打緊,但他真的不想在書房里背文言文啊…… 他坐在椅子上,苦大仇深地盯著上面佶屈聱牙的文章,強迫自己去記憶。 李見月見他這副模樣,又氣又好笑,“心中不靜,死記硬背也只是囫圇吞棗,并無裨益?!?/br> 姜禾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他都這么聽話了,讓背書就背書,這人竟還挑刺兒。 李見月無奈地搖頭輕笑,起身,行到對面的琴桌旁,將遮蓋的綢布撤去,露出一架漆黑樸拙的古琴來。 他坐了下來,道:“繼續背?!彪S即撥動琴弦。 那琴音裊裊而起,似山林嵐霧,似伽藍撞鐘,似鳥鳴,似水流,竟令聽者心中一清,安寧祥和起來。 這琴音內有乾坤,蘊含了李見月精純綿長的內力,振入耳中,將姜禾心中的煩躁徐徐撫平。他垂下眼睫,心平氣和地接受了自己的任務,沉浸于書中,含英咀華,不知不覺便將一整篇文章融會貫通。 姜禾抬起頭來,想要告訴哥哥自己背完了,卻見男子一襲月白長衫,素手如玉,鳳眸風流,撥弦彈琴的模樣雍容倜儻、氣度超脫,是無法用言語描繪的閑雅悅目。 他心中如被熱風吹過,一陣酥軟,不忍打破這畫面,撐著臉頰欣賞起來。 姜禾自來便喜愛美男子,追逐美麗是人之天性,李見月此人,霞姿月韻、風姿絕俗,被武林中人列為“玉郎榜第一人”,愛慕者不計其數,姜禾也難免為其心動,平和心境被挑亂,腹下的小yin蟲翻滾起來。 “叩叩!”有人敲響了房門,李見月停下動作,道:“進?!?/br> 一名手下進書房來,拱手說有事務要公子去處理。李見月看了一眼姜禾,道:“我有事要忙,你記得用功,不許貪玩?!?/br> 姜禾乖巧地點點頭,見二人走遠了,便起身合上房門,而后來到琴桌旁,看著那黑到發亮的名琴,癡癡出了會兒神,手指壓著細韌的弦絲滑動,仿佛能感受到上面的余韻。他回憶著那公子的清俊面容,干涸的身體不由得將xiaoxue翕動,似乎要將什么東西吸吞而入。 姜禾長舒一口氣,身子微挪,將臀縫對準了黑漆琴桌,磨蹭起來,試圖以此來緩解后xue的瘙癢。 他動作漸大,使得琴桌的方角擠開臀rou,埋進rou波里,尖尖的桌角抵著嬌嫩的臀縫。 姜禾屈著膝蓋,一上一下地起落著,讓那桌角在臀縫上滑動著。他這個動作實在是放浪不雅,在親生兄長的書房里用桌角自jian,亦是毫無羞恥之心,可是姜禾卻覺得心中的欲望因此而稍有紓解。 xiaoxue收縮又張合,愈發情動,姜禾忍不住兩手后抓,握住桌角的兩邊,將方角抵著xue口輕輕碰撞起來。木桌堅硬,菊xue嬌嫩,這般頂撞著,快感便一陣一陣,猶如電流般竄上脊背。姜禾張著腿,不斷翹起臀部,幾乎要將桌角給生生坐進菊xue里去。 身上愈發火熱,熱意從皮rou透過褲子,滲入冰冷桌角,姜禾的豐臀已然將這死木捂得溫熱起來。 他弓著腰,胯部不停挺動,忽快忽慢,時輕時重,頗具章法,儼然是個風月老手,直將自己的菊xue撞得酸脹難忍,翕張著吐出一小股一小股sao水來。 sao水越流越多,在xue口處積聚了一灘,糊得那處濕滑黏熱,外褲在臀尖浸染出一片深色。yinjing也被后xue的快慰帶動了興致,將下褲頂出了一座小山包。 姜禾舒爽地低吟著,鼻子不斷吸入房中幽香,仿佛那謫仙般的男子,此時就在他的眼前。他情不自禁地剝下褲子,露出一個濕潤瑩膩的雪白屁股來,菊xue被桌角磨蹭頂撞得嫣紅,yin水長流,他不知廉恥地將菊xue對著桌角狠狠坐下! “唔??!”沒有了褲子的阻隔,桌角進得更深,雖然無法深深捅進腸道里,卻將xue口撐得很開。xue口含著桌角吮吸著,xuerou細膩敏感,包裹著頭部尖尖的方角,細致地感知著那上了漆的死木的質感。 姜禾閉上眼睛,胯部婉轉扭動,讓桌角在菊xue淺處打轉碾磨,與此同時,揉捏著自己勃起的性器。 書房中與李見月相同的氣味仿佛催情迷香,姜禾一想到此時正在jianyin自己xiaoxue的是哥哥的琴桌,便血脈僨張,春潮翻涌,終是將自己玩兒得xiele元陽,射了一褲襠的濃精。 他神態慵懶地將菊xue脫離桌角,那媚xue便戀戀不舍地漸漸回攏,姜禾手撐著琴桌,低頭一看,那方桌角已然被菊xue浸潤滋養得濕淋淋,透出潤澤水光來。這琴桌裹了黑漆,雕著古樸大氣的云紋,顯得莊重內斂,此時一方桌角透著水光、散發出腥臊氣味,便顯得yin亂不端起來。 姜禾用手掌在那桌角上揩了揩,嘴中咕噥道:“物似主人形,和他一樣,清冷端莊地勾引人?!本故菍⒆约旱膟in蕩推罪于這無辜的桌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