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花x野狗 (1)/微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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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云疏,是個難得的良夜,月光照耀下的一切都帶上了一層神秘的空靈。清風習習,吹動著一枝枝紅艷欲滴的小玫瑰在花田里羞怯的搖曳。 不同于花田里的美麗景象,一枝不起眼的白色山茶花在籬笆旁瑟瑟發抖。 “系統,我勸你最好跟我解釋一下”。 時鏡有些清冷的聲音從山茶花里傳來,因為風的拍打還帶上了微微的喘息,像是不堪其重。 他對這個世界的印象比較深刻,它的名字聽來很西幻,但它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東方玄幻世界。 這個世界被分為仙魔兩道,彼此互不相容,在經過一次持日曠久的仙魔兩戰后,由于雙方損失過于慘重,他們選擇了暫時的和解來休養生息,于是仙魔盟便誕生了。 而時鏡當時作為仙道第一人,他的主線任務是成為男主至死方休的白月光,支線任務則是幫助男主成為仙魔盟盟主。 他當時任務完成的極其完美,間接來說也就是他在這個世界已經死了。 ……道理他都懂,可他為什么會成為一朵小白花。 系統也很慌,不知怎么宿主成了一朵花,還是一朵真·弱不經風的嬌花。 它快速地搜索著信息。 “親愛的宿主,由于您原先的身體已損壞,而主神空間在花市位面能量受限,目前只能支撐您寄宿于此?!?/br> 說完它看向時鏡,呃不,準確來說是小白花。 “宿主您的任務是幫助天命之子獲得花市位面天道的認可來穩固世界本源、修復世界?!?/br> 時鏡搖了搖身上酸軟的枝葉,若有所思。 已是深夜,萬物寂靜,時鏡原本已經沉眠的身體像是被人扶了起來。 不對,他現在只是一朵花,哪里來的人的身體? 時鏡腦子昏昏沉沉,即使意識到了不對勁想要清醒過來,但始終像是隔著一層迷霧,無法思考。 由于思考受限,時鏡所有的感覺都放在了觸感上。 他感覺到有人用修長的手指撫摸過他的臉,手上的指紋和薄繭帶起酥酥麻麻的感覺,像一個個小鉤子刺激著他敏感嬌嫩的皮膚。 他想躲開,但他也只能被禁錮在這個軀殼里,被迫承受著這副身體的一切。 那個人的手指隔著衣物劃過他的鎖骨、他的上身,最終來到他纖細有力的腰側。 他被那個人半摟著,即使有著衣服的阻隔,時鏡也能感受到那人的體溫和強烈的占有欲,激燙的他靈魂發顫。 如果能動的話,時鏡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躲開,他厭惡這種被人掌控的感覺。 可惜他現在只是個外來者,根本無法與這具身體融合,像是花被移植到了新的土壤,他需要時間來適應和掌控。 那個人的手指在腰側停了很久,他撩過衣物,熟練地把手伸了進去,不斷地摩挲著那一處白皙,磨得他生疼,紅的要腫起來一樣。 那人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他放過了那處可憐的肌膚,自然而然地把下巴墊在他身體的肩上,以一種極其親昵的姿態將他抱住。 “阿鏡……”男人低沉的聲音在時鏡耳旁幽幽響起。 “你今天怎么又不理我”。 這道聲音有些熟悉,可時鏡此刻根本無法思考,他只能感受到這話里的委屈和瘋狂。 畢竟哪個正常人會對著一具尸體乞求回應。 事實證明,他不僅會,而且還敢更會。 男人迅速地解開了他身上一層層繁瑣的衣袍,將他烏黑柔順的長發攔在身后。裸露的肌膚初初接到外界空氣,變得更加敏感,甚至立起了細密的寒毛。 這具尸體顯然被男人用特殊的方法儲存了起來,有著一切除心跳和呼吸以外的生理特征,但只有此時在這具身體的時鏡明白,這只是一具空殼。 “阿鏡,這次魔潮異動的厲害,你會不會怪我好久都不來看你?!?/br> 男人的手順著時鏡白皙細膩的后背一直重重地揉擦到尾椎骨,紅色的劃痕在這白玉一般的皮膚上顯得格外突兀,有種凌虐的美感。 “可我真的好愛你,你是不是也舍不得我?”男人的聲音很是低沉迷人,帶著他自己都說不明白的荒誕可笑。 他把手指伸進時鏡緊緊閉合的雙唇里,靈活地在他的口中翻來覆去,在津液的潤滑下樂此不疲地鼓弄著那只小巧可愛的紅舌,像是無家可歸的小孩盡情地享用著自己的玩具。 作為當事人的時鏡雖然不能掌控這具身體,可他卻完整地、甚至是數倍地感受到了身體帶來的刺痛和愉悅。 他很想將口中作弄人的手指咬斷,卻只能放任他在里面不停地玩弄,甚至刺激的口腔不斷分泌出津液來將這異物排出。 男人看著這具身體春襟帶雪般的臉,僅僅是玩弄了一下口舌,它已經冰雪全消,泛起紅潤的生氣。 “你看看你,怎么這樣離不開男人,想必下面早已經濕透了?!?/br> “呵”,時鏡聽著男人的話,只想冷笑。 男人看到時鏡身體此時的情態,加上多日未見的思念早已令他魔障不已,他已經等不及做什么前戲了。 他重重地吻上已經被津液侵染的艷麗的唇瓣,或輕或重地撕咬,沁出點點血跡,粗糲的舌頭輕掃而過,彎曲著把它舔舐干凈,像是要將時鏡吞入腹中。 蒼白的月光透過木窗照進這間滿是山茶花點綴的屋子,屋子外面就是那一大片紅艷艷的玫瑰花叢,依舊在風的吹拂下搖曳生姿。 屋子里面,一個身形高大的俊美男子正緊摟著一具毫無生氣的尸體交合親吻,而他們的唇上都帶著血,活似吃人的精怪。 男人微微低喘著誘人的氣息,他看了一下自己已經立起來的巨物,眼里染上更加貪得無厭的欲望,他用一只手撐著時鏡,另一只手掏出自己急不可耐的roubang,他隨手擼了幾下,正準備直抵進那溫暖的巢xue,又突然想起什么,惡劣地在時鏡耳旁委委屈屈地說。 “阿鏡,你是不是還沒摸過它,它也好想你”。 時鏡徹底被激怒了,即使沒有全部的意識,但他的底線還是不容他繼續冷靜下去。 “好,很好,下次我一定好——好——對待它!” 但還不等他想完,他的手里被強制地塞入一個guntang的粗壯roubang,甚至因為興奮還在他手里威威顫動。 這人也過于惡心了些,要上就上,整的誰沒有一樣。 若他有實體,時鏡精致的臉必然氣的通紅,他雖然經歷過無數的世界,但從來都只有脖子以上,萬萬沒有遭受過如此惡劣的行徑。 男人感受到時鏡手的冰涼觸感,roubang又是被刺激得漲大了一圈。 “……”雖然我不是真的人,但你是真的狗。 男人一邊用手抵住時鏡腦后烏黑的長發,加深了剛才的親吻,一邊用他修長的手指打著旋抵入那處溫暖的xiaoxue,快速地做著擴張。 不對!時鏡原本混沌的意識又有些清醒了過來,這身下怎么還多出了一個部位?! 饒是他足夠冷靜,也在這短短幾小時內遭受了數不盡的沖擊,他嘴角微微抽搐。 見擴張做的差不多了,男人將roubang從時鏡手里抽出來,緩緩挺身送入拿出xiaoxue,由淺入深,重重地抽插進這處xiaoxue。 “呼……”男人被狹窄的xiaoxue擠弄按摩的十分舒適,臉上透出迷戀的神情。 “阿鏡這里還是這般的緊致迷人,真想一輩子呆在里面,然后——就這樣被我插死?!?/br> 在男人幾次重重的抽插之后,xiaoxue也從一開始的干澀變得濕滑吸人,從xue壁不停地分泌出透明的yin液為粗壯的rou刃潤滑,很顯然,這不是男人第一次這樣做,xiaoxue已經被調教得極度適應,是專屬于男人的幾把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