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是用來干壞事的嗎【準備探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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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和煦的陽光像溫暖的烤爐包裹著賀頹。 睡眼朦朧之際,從床上一躍而起,卻因為動作太大導致眼前一黑,腦仁陣痛。 宿醉。 顧不得這么多,頂著失明般的眼睛跌跌撞撞摸索著跑去客廳。 視線逐漸清明,他費勁地甩了甩頭。 沙發上空無一人。 果然,已經走了。 忽略掉心中那點不適,坐到昨天晚上她躺著的位置。 習慣性地從茶幾上摸煙,點燃,白霧彌漫。他現在的心情十分煩悶,一會覺得女人太過于自私,一會又抱怨世態不公,憑什么非要是他一個人孤零零地活著?憑什么還非要給他那么一點希望? 順手拿起一個酒瓶,猛地向地上摔去,炸裂的聲音刺耳難聽,酒瓶的碎片嘩啦啦地掉的滿地都是。 一根煙抽完,抬頭看到鐘表的時間:九點。 看樣子今天又要遲到,不過以賀頹這性子,頂多路上走快點。 慢悠悠地洗臉刷牙換衣服,他重見天日來到大馬路上。 上午的風開始變得悶熱,前幾日下雨的陰冷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蟬的叫聲縈繞在所有人的耳畔。炎熱的太陽毒辣的炙烤著油柏馬路。小轎車在路上駛過,車窗因為太陽的照射而反射著強烈的白光,活像一個個大型燈泡。 真正走兩步就出汗的季節來了。 路邊的小賣部販賣著汽水、冰糕、小風扇、花露水、涼席。 賀頹買了一瓶噴霧式驅蚊花露水,一邊噴著一邊加快步伐走路。 說來奇怪,他也不算細皮嫩rou,但是一到夏天就容易吸引蚊子來吸血,如果不噴花露水,他身上就會被蚊子咬得片甲不留,癢到令人抓狂,有時候抓得狠一點還會破皮出血。 萬惡的蚊子。 來到學校時是一個課間,所有人還是與往常一樣,埋頭苦干手里白花花的卷子。 李陽率先搭話:“賀哥來了啊……咦……怎么有股花露水味?”隨后還特別夸張地抽抽鼻子,“這味真他媽嗆人!” 賀頹沒好氣地說:“……你想讓我剝奪你呼吸的權利?愛他媽干什么干什么去?!?/br> 李陽作出一副受傷的樣子,捂住胸口,“對我能不能不要這么暴躁,嗚嗚嗚嗚……” 在一旁專心寫作業的秦晏也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花露水味,竟然絲毫不反感,反而還挺喜歡這種清新的味道,這不就是碰巧了,輕飄飄地接了一嘴:“唔……我覺得挺好聞的?!?/br> 李陽拼命搖頭表示不能接受。 眼看著場子冷下來,他又沒話找話說:“賀哥你昨天光顧著收拾姓王那孫子去了,你是不知道啊,秦晏那招式可太牛逼了,對面的人幾乎都是他打下來的!” 賀頹把看向窗外的目光收回來,瞥了一眼寫作業的秦晏,對方安如泰山,壓根不接話。 他裝作隨意地說:“是么,是不是以后打架不用愁了?” 秦晏聽到賀頹說完這句話,轉頭看向他硬朗的側臉和五官,真誠地說:“那么以后打架叫上我好嗎?!?/br> 賀頹回看他,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李陽從位洞里拿出手機百般無聊地玩著,不知道看見了什么,對賀頹吱哇亂叫:“這有個蠢貨在學校論壇喊話!”說著把手機懟到賀頹臉上。 上面寫著學校西門不遠處的廢棄工廠有鬧鬼事件,聽說之前出過命案,那些冤死的魂魄化為厲鬼專門嚇人,并且那人表明態度:只要把每個房間拍張照片給他就會有回報。 “沒勁、幼稚?!?/br> 賀頹是這樣總結的。 “獎金五萬!你不去?!”李陽有些驚訝。 “……” 賀頹剛剛并沒有看到獎金,于是立馬改口,“這樣啊……天上掉餡餅的事何樂而不為呢……趕緊給老子報名,李陽,你今天跟我一塊去……無勞費啊?!?/br> 李陽頭也不抬:“好滴,權當陪賀哥出去玩了?!?/br> 他知道賀頹生活拮據。 當時白悅留給他的一百萬早就被生活各種花銷給造沒了,賀頹現在畢竟也大了,沒有心思去再讓他那些所謂的小弟孝敬他什么東西,他只好到外“打工”。 但是這個“打工”可不是什么好活,他平日的工作是幫一些黑社會干架,收錢的程度要看那次的場子有沒有贏。 跟黑社會干架和跟學生干架可不一樣,就拿上次十二中的人挑事來說,他只不過是玩著打,把人打趴下就行。他不喜歡在這種小打小鬧上鬧出事,以至于因為放水太多出現了失誤---------要不是秦晏早些注意到他,可能腦袋就要開花了。 但是黑社會打架是要死人的,上面有人罩著,從來沒有怕出人命這一說。 除了道上的,從來沒有人見過賀頹真正干架的樣子,那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把人打趴下還能再站起來的程度。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在他的手里不知道死了多少惡霸…… 不過他周圍朋友基本不知道這茬,只知道他生活不容易就是了。 “我也要去看看?!边@話是秦晏對賀頹說的,“一分錢不要?!?/br> “行,李陽記得跟他一塊?!?/br> “好嘞哥?!?/br> --------- 原本是個平常的課間,賀頹也只是平常的去上廁所。 正當他準備推開隔間門時,他聽到有不少人走進來,于是又走回隔間。 “你他媽最好給我老實點,伺候完我再讓我的兄弟輪流cao你一番?!甭犅曇艉苣吧?,粗粗啞啞的,不像是什么好人。 周圍的人下流地笑著,紛紛附和。 “大哥我錯了,你就讓我走吧……我以后絕對不找你女朋友了……”那人壓著哭腔哀求著。 “你想得倒是挺美啊,來幾個人把他褲子扒了……” 腳步聲、咒罵聲、求饒聲響成一團。 隨后就是那人的哭聲和yin濕的水聲。 賀頹翻個白眼,只想讓這幾個家伙快點完事,他懶得多管閑事。 但是在他轉身時,一不小心把垃圾桶踢翻了,鐵質垃圾桶的聲音十分響亮。 “……”媽的。 粗啞的聲音喘著大氣說話:“呵……還有人在里面啊……把他弄出來!” 賀頹不等別人卸門,自己就主動出來了。 只見一個戴著眼鏡的普通男學生跪在地上,麻繩束縛著雙手,淚水流個不停,嘴里紅潤粘稠的舌頭半吞吐著,那人不斷挺動的roubang將兩腮擠得一鼓一鼓,口水淌到地上,黑色粗長的東西被舔得油光漣漣,活色生香。 而男學生的下身裸露著,褲子褪到了膝蓋,幾個男的拿手機在拍高清特寫,還有人在他屁股里亂摸。 “呦,這不是賀校霸嗎?原來你還有這種偷聽別人的興趣啊?!蹦莻€男的爽得雙腿哆嗦,兩股一抖一抖的,還有心思看是誰出來了。 他長了一副悍匪樣子,膀大腰圓的,活像一只狗熊。 賀頹雖然是名義上的校霸,但是還是有不少人心里不服他,畢竟從來沒見過,鬼知道這個校霸的含金量有多高,難道不是外強中干么? 這不,幾個找死的家伙挑釁賀大爺來了。 賀頹又翻了個白眼,表情好似吃了一只蒼蠅,掉頭就走。 但是擰不開門,原來廁所門已經被他們鎖死了。 “別走啊,過來一起玩吧,”隨后他又看看周圍專心侮辱男學生的人, “你們說,讓賀校霸這張臉給我舔舔,那我不得爽上天去啊哈哈哈哈哈……” 賀頹臉色立馬暗了下來。 周圍有些見識過賀頹厲害的人默默地為他點了一只蠟,小心翼翼地離遠他些。而有些不知道情況的則是和他一起yin笑。 那家伙看樣子是要到了,猛地頂十幾下后射進了男同學嘴巴里,隨后退出去,roubang一拿開男同學就劇烈地咳嗽起來,白色液體滿嘴都是,甚是壯觀。 賀頹沒等那家伙把鳥收回去,膝蓋瞬間就頂向他的胯下,那家伙立馬疼得大叫一聲,面目扭曲。 但是誰知戲劇性的場面出現了,不知道是沒射干凈還是怎么回事,jingye一股股地往外冒,一股腦地倒在了賀頹的褲子上。 “……我cao你媽?。?!”賀頹怒吼。 他這次是真生氣了,抬起胳膊狠狠地用拳頭砸向那個男的臉。 一拳,就一拳。 那男的嘭地一聲倒在地上起不來了,臉上迅速形成淤青,有些發黑。 周圍有些想上手的人看見這情景立馬老老實實地縮回去,這么壯實的人一拳就躺地不省人事了,可太他媽嚇人了,誰敢跟他打啊。 賀頹咬牙切齒地對他們說道:“帶上地上這個,滾出去!” 幾人麻溜地帶上地上那慘貨,作勢要開門走出去,但是隨后賀頹又叫住了他們, “……把照片刪了,我不想在其他地方看見這些照片?!?/br> 等旁人走干凈了,他把男同學的繩子解開,隨后走到洗手池旁用肥皂沖洗那臟掉的褲子。 只見那男同學顫顫巍巍地站起來,看都不敢看賀頹,清理干凈嘴中的東西就逃了出去。 臟掉的褲子洗洗之后雖然表面上挺干凈的,但是賀頹心里直泛惡心,神經質地不斷搓洗著,手都泡白了…… 洗了老長時間,他終于放棄了,決定回家換條褲子。 可是現在快要到放學點了。 拿出電話打給李陽:“陽陽啊,” “怎么了賀哥?” “我回家換條褲子,咱們晚些時候再去啊,你順便通知一下秦晏?!?/br> “……靠,這下天就要黑了,天黑之前回家就別想了?!崩铌柕穆曇衾锿嘎吨唤z向往。 “聽話,咱不害怕?!辟R頹戲謔地說道。 “誰害怕啊真是的?!崩铌枓斓綦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