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岳父攻管教玩弄(五)
40 在家里,邱默筠沒有穿正經的皮帶西褲,寬松衣著只要咬著褲腰往下一扯,就露出了濕透的黑色內褲,jingye的腥膻味越來越濃。 隔著材質柔軟的內褲,嘴唇碰到輪廓時yinjing表面筋脈已經十分明顯,在舌面上一跳一跳,要撕破內褲兇猛撲過來似的。 我舔了一嘴的黏液。 和這些天練習的假陽具或香蕉截然不同,這是真的jingye,腥而澀,并不好吃,但我舔得津津有味,把內褲的濕痕覆上了一層口水。 唇舌不時擦過的yinjing散發著灼人的熱度,在我的刻意忽視和有心撩撥下彈跳膨脹,如垂涎三尺的蟄伏怪獸。 頭頂一沉,邱默筠終于忍不住了,聲音低沉。 “不是要吃jiba嗎,磨蹭什么?!?/br> 他的手掌按著我往下,我也不再吊著,咬下最后一層布料的遮掩。 鋪天蓋地的性味一下子涌裹而來,我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從小腹一直長到yinjing根部的茂密毛發如同野蠻生長的蓬勃叢林,身經百戰的紫紅色巨蟒剛脫離了內褲束縛,就猛地彈翹起來,啪得打中我的臉頰。 被體溫暖熱的jingye自臉頰上滴落,我閉著眼,在虎視眈眈的guntang性物面前忽而有些發怯。 忍不住想往后退,頭上的手掌卻暗暗施力迫使我送上前,整張臉幾乎都埋在了他的恥毛中,alpha強烈的信息素和情欲的荷爾蒙幾乎讓我昏過去。 心跳得極快,為成功勾引而得意,為他強悍的氣場而顫抖,為隨之而來的情色交纏而畏懼。 見我遲遲不動,邱默筠不耐地抓緊我頭發,沉甸甸的yinjingyin辱地打著我左右面頰。 他語氣中的情欲已經徹底暴露了,帶著些浮躁。 “張嘴吃進去,這些天你學的又忘了是不是?要我罰你才想得起來?” 話音未落,腫脹酸痛的屁股和后xue已經在心有余悸地發抖,我心里一顫,明白眼下已經無路可退,只能往下做。 狠心睜開眼,我呼吸一滯。 眼前這根身經百戰的紫紅色yinjing和邱默筠本人一樣氣勢龐大,兒臂粗的尺寸駭然驚心,是alpha中少有的佼佼者。 充血膨脹的表面爬滿青筋,guitou微翹,一看就知道鉆進體內能搗得人欲仙欲死。 剛才射過精,柱身滲著透明粘液,guitou沾滿白濁。 我呆呆與它對視,一瞬間對于alpha的天然臣服爆發于毫無廉恥的生殖崇拜,面頰泛紅,身體發熱,沒有人會在這樣的yinjing面前不腿軟。 guitou催促地抵到我唇邊,腥味逐漸讓我熟悉。 我猶豫一下,半垂著眼低頭含住guitou。 雞蛋般大小的圓碩guitou塞進來就撐滿了整個口腔,簡直無法呼吸,我竭力在震懾面前聚精會神,艱難回憶著之前的koujiao練習。 舌頭在窄縫中笨拙舔弄著guitou,但含進嘴里的實在太短,余下的一大截都被冷落。 邱默筠解開了我雙手,方便更好地撫弄。 我甩了甩有些僵硬的手腕,雙手撫住他粗壯的柱身來回擼動,不時吐出紅潤guitou,盡力張大嘴含住rou柱舔弄安撫,發出嘖嘖的聲響。 但這也沒讓邱默筠滿意,他泄出一絲低喘,故意挺動胯骨用yinjing拍打我面頰。 “真沒用,連個jiba也吃不下?!?/br> 費力討好許久的嘴巴已經累得發麻,我索性坐著不動,任由他握著yinjing抽打我的臉,guitou猶如畫筆蘸著腥膻粘液涂在我臉上,面頰、額頭,連閉起的眼睫都變得黏糊糊的。 腥膻味好似滲透了皮膚,我在男人的味道中頭昏腦脹,迷糊地乖乖張開嘴,又含住他yinjing。 guitou完全進來了,但他沒有停下動作,還在緩慢往里深入,口腔深處本能緊縮著排斥異物入侵。 他低聲道:“放松?!?/br> 我又痛又悶,幾乎喘不過來氣,可察覺出了他的堅決,更何況我原本就是要取悅他的,于是強忍著窒息的恐懼,盡可能放松口腔和喉嚨。 粗長yinjing以一種令人發抖的均勻速度進得越來越深,我感覺到喉嚨處都已經有了明顯的凸起,脆弱的口腔內里被野蠻入侵,整個身體、整個靈魂仿佛變成了只知道吞吐yinjing的器物,被他的東西頂出契合的形狀。 腦海一片空白,我無意識地淌著眼淚,好似忘記了呼吸。 半晌,邱默筠終于停下了。 他就著當前的深度徐徐抽插,被頂弄的深處很難承受陌生的侵犯,反應十分激烈地拼命收縮,而這猶如吸吮般的生理反應讓邱默筠很爽。 他呼吸濁重,低喘出聲,“一張sao嘴這么會吃jiba,就讓你吃個夠?!?/br> 我無端生出極致的委屈,想解釋說沒有,卻被堵住說不出來,下意識吞咽口水的時候喉間異物感更深,喉嚨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 而邱默筠顯然被吸得很爽,他抽出了一大半,在我拼命汲取空氣時又毫不留情地插進來。 狠重的力道好似插得比剛才還深,我本能地想嘔吐,這痛苦的生理收縮又裹爽了邱默筠,舒爽地直嘆氣。 他的指節深深插進我發間,胯間抽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狠,將我當成了一個沒有意識的jiba套子。 我被撞得失去了全部意識,埋在恥毛中像是昏過去了,也像是凝固在混沌中神志不清,下頜酸麻得像脫臼,津液不停溢出來。 眼前陣陣發黑,口腔火熱,喉嚨辣痛。 不知過了多久,邱默筠終于深深埋在我嘴里,噴射的jingye直接流進喉管,中途他退了出來,濃稠的jingye繼續射在我舌頭上和臉上。 他一松手,我就軟倒在了地上,咳嗽時扯得喉嚨都是漫上來的血腥味。 臉上也都是一片狼籍,我擦了擦眼睛才能睜開,伏在地上扭頭看向他,發出沙啞的嗚嗚語氣聲。 邱默筠發泄過后又恢復了優雅,但他深深望著我,眼眸彌漫著之前都沒有過的某種情緒,這正是我期望得到的。 “真笨,吃jiba都能吃壞嗓子?!?/br> 明明是他行兇逞惡,反過頭來怪我脆弱,而我錯覺般捕捉到他淡淡語氣中一閃而逝的溫和,與類似寵愛的親昵。 心里一動,我爬到他面前跪坐,雙手放在他膝上,目光溫馴地歪著頭,綿綿蹭著剛才凌虐過我的兇煞yinjing。 邱默筠眼神往下瞥,靜靜看著我,鏡框后的瑞鳳眼沉淀著不為人知的深意。 他摸了摸我的臉,“乖孩子?!?/br> 用傷痛的喉嚨換來了難得的休息,晚飯我只能吃下粥,吃得也不多,撤走時邱默筠看了一眼,然后和顏悅色地允許我今晚休息。 休息,什么yin刑都沒有的休息,居然讓我有些不適應。 他晚上沒有來,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地追溯今天的表現,確信舉止言語眼神之間應該都挑不出來毛病。 我原以為他會在koujiao之后按捺不住破戒,但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他的忍耐力。 我已經盡力了,還能怎么樣才會勾引他和我上床呢。 苦思冥想了很久都想不出來新的突破點,身體又痛又累,上了藥的喉嚨也說不出話,我只好閉上眼專心睡覺。 睡得早,沒想到半夜我就醒過來了。 在黑暗中閉著眼放空思緒,迷迷糊糊時,我聽到門開了。 怠惰憊懶的身體完全放松地側倚著,意識也黏黏的,我知道是邱默筠來了,只有他會來這個房間,不過都這么晚了,他也沒有叫醒我,于是我繼續半夢半醒著。 溫度適宜的房間里沒有給我穿的衣物,也沒有可以蔽身的被褥,但alpha視力極佳,在漆黑中也能看清楚身體的輪廓。 邱默筠站在了我身后的床邊,一言不發。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無聲疑惑被睡意困倦漸漸稀釋,懶洋洋的身體不愿動彈,想說話問他又因喉嚨受傷吐不出來一個字。 莫名其妙。 明明說了晚上讓我休息,總不至于半夜又拉我起來吧。 想到這個可能性,我立刻全心裝睡,打定主意就算他叫我起床我也不會睜眼的。 但他沒有。 黑暗中的一切窸窣聲響都被無限放大,床墊下陷,邱默筠的重量壓住了床。 我側著的身體重力不穩地往后一倒,要呈出仰面的睡姿時,被邱默筠輕輕固定住了。 他似乎又離近了一些,alpha的信息素從身后襲來。 充滿巨大力量的施以暴行的手掌此刻卻輕輕扶按住我側腰,維持著我背對他的姿勢,像是怕我醒來,他力道輕柔得不可思議。 我的心提了起來。 片刻,一個熱乎乎的rou物抵住我兩瓣臀rou,慢慢頂開rou縫,緊緊貼住了xue口。 我一僵。 渾身血液急速沸騰,心跳猛烈地幾乎要破開胸膛,我意識到他在做什么了。 他趁著夜里我入睡之時,釋放見不得人的欲望。 他是想cao我的,但礙于親屬關系,礙于邱月棠,他還在死死抵抗著誘惑,在最后一層薄如蟬翼的窗戶紙面前,偷偷摸摸地用我的身體疏解情欲。 我死死掐著掌心,極力抑制住戰栗的勝利歡呼。 這一次他射得比下午koujiao時慢很多,享受著我暗暗夾緊的腿縫,guitou幾次撥弄著xue口都快要順滑地插進去了,他又艱難地克制住。 我敏感的身體被磨蹭著自發滲出yin水,從xue口里溢出來,澆灌著guitou。 他深呼吸,重喘了幾聲,然后微涼的jingye噴射在我xue口,甚至擠進了微微張開的xue里,像是從里面流出來似的。 邱默筠嘆了口氣。 男人的手掌如同羽毛輕輕擦去他留下的痕跡,他無聲無息地離開了。 我背對著關住的門口,在極度的興奮中顫抖。 第二天邱默筠表現得若無其事,依然貌似嚴苛地讓我含著假陽具,被他牽著項圈在房間里爬行。 我看著他的褲腿,忽然膝行著低頭咬住。 他行動受阻,低頭看我。 我仰頭望著他,嘶啞的喉嚨費力吐出氣音,滿眼期待地問:“今天也幫我揉奶子,讓我吃jiba,好嗎?” 邱默筠沉默地,居高臨下地盯著我,鏡框后目光幽幽。 半晌,他突然松開項圈的鏈條,彎身解開我脖子上禁錮許久的項圈,然后直起身。 瑞鳳眼平靜而深邃地看著我,他語氣平常:“結束了?!?/br> 我一愣,不解地看著他。 他往后退了一步,如同退到了某條警戒線之后,扶了扶鏡框,低沉的語氣聽起來理性到冷漠。 “我對你的管教到此為止,你可以站起來穿上衣服,回到你的住處了?!?/br> 說完,他不等我回答,兀自轉過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