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O攻發生爭執(微rou)
34 回到家已經是凌晨,我明確表示了拒絕,可邱月棠還是不管不顧,從被子下面蹭過來,掀起我的睡袍就摸進了股縫。 “老公……” 他動情地抱著我,舔著后頸,黏黏糊糊的柔情話語滿是愛意,濃烈情感和omega信息素一并迸發而出,興奮的yinjing也激烈地挺動。 而我閉著眼,背對著他,一條腿被壓到身側抬起,方便他進入得更深。 身體的生理反應在迎合他的入侵,被cao熟的xue口主動吞吸包裹,堪稱熱情地沉溺于如魚得水的情愛中。 兩年多以來的日夜交合讓彼此的身體默契十足,他的那根知道頂到哪里會讓我顫抖,插得多用力會逼得腸rou緊緊收縮,身體早已無比契合,但我的心思卻越來越淡,甚至變得厭煩。 沉悶的皮rou撞擊聲逐漸融化,邱月棠嗚咽著,圓碩guitou噴射出濃烈的jingye。 等他射精結束后,小腹被灌得飽墜不堪,我撐著手臂起身準備去浴室清洗,滑膩股縫擠出他的性器官,發熱的xue口往下溢出微涼的新鮮液體。 他拉住了我,語氣有些委屈,“老公,我還想做?!?/br> “我明天還要上班?!?/br> 我倦怠地扭頭看著他,他撅著嘴,不為所動,胯間陽物直瞧瞧地挺著,玉白的一只手正意猶未盡地上下撫弄,如同安撫一個暴躁貪婪的孩子。 僵持半分鐘,我跪坐到他面前,一聲不吭地伸出手。 雖然用手撫慰并不能讓他滿意,但看著我太不情愿,邱月棠也只好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他雙手往后撐著身體,挺著腰胯在我圈起的掌心里抽插,紅著臉發出舒服的呻吟。 “老公再摸摸我……恩……再快一點……” 我面無表情地垂著眼,想讓他快點射出來完事,手上麻木而粗魯的動作并不似對待一根柔軟敏感的yinjing。 事實上,他的那根東西早就像是玩具了,在這兩年里他又陸續入了12顆珠子,現在一共有18顆,圓珠完整環繞了一圈guitou冠狀溝。 原本omega的yinjing細長秀氣,比我稍小一些,現在單是摸著就比我粗一圈,完全勃起硬起來的形狀更是兇猛可怖。 不過相比起大小和尺寸,被這根東西進入的最大感受是宛如被畸形性玩具褻玩的心理屈辱感,而這屈辱感提升了性愛中的敏感度,每每弄得我欲仙欲死。 我不得不承認這是爽的,可我不明白他把自己弄成這副真假難辨的鬼樣子,怎么可能會有快感,或者說他的大部分快感都來自心理快感,rou體只是附加。 見我冷靜到有些無動于衷,邱月棠有些不開心,他忽然拽了一下我胸口。 胸前的乳環被他扯得生疼,敏感rutou一下子就硬立起來,我禁不住蜷了蜷上半身,羞怒地瞪著他,“你干什么,松手?!?/br> “好久沒吃老公的奶頭了,想吃?!?/br> 他舔了舔嘴唇,滿含渴望地湊近,柔軟嘴唇含住我的rutou。 舔弄間乳環的存在感越來越強,濕熱刺痛的奇異感受讓我難以承受,忍不住煩躁地推著他的頭,“別舔了,疼?!?/br> 邱月棠不松口,一手抓住另一邊受到冷落的奶頭,毫不留情地大力揉捏。 胸前的強烈刺激讓我失去了力氣,給他手yin的動作也慢慢停了下來,咬緊牙關強忍著的唇齒泄出顫抖的喘息。 乳環被他叼著拉扯,rutou都被玩得有些變形,我情不自禁挺起胸膛縮短距離,避免被乳環扯壞rutou,卻仿佛主動送到了他嘴里任由玩弄。 于是興奮的舌尖殘酷地盯著乳孔研磨吮碾,要把那處破開似的。 這讓我疼得微微發抖,身體卻早就習慣了他的這種褻玩,眼里止不住洇出淚水的同時,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騰升。 眼前霎時一片空白。 邱月棠笑了一下,摸了摸我濕漉漉的yinjing,十分得意,“老公又被舔到高潮了,很爽吧,下次換一個更重的乳環怎么樣?” 高潮后的身體疲軟無力,我發現自己被玩著rutou射精后,臉上涌出羞恥之意。 我低聲說:“我不想在rutou上戴東西……摘了吧?!?/br> “不要?!?/br> 邱月棠雙手捏著我胸口,被玩了兩年的平坦胸口居然已經有了微微的弧度,白皙乳rou從他指縫間溢出,刻意顯得豐腴誘人。 “我喜歡老公的奶子,奶頭紅紅的,像櫻桃?!?/br> 臉上的guntang如暴風掠過,我等這羞意退散,看著他,語氣堅決,“我真的不想戴這種東西,很不方便?!?/br> “可我喜歡?!?/br> 邱月棠理所當然的回答在掌控著我的身體,他在告訴我,因為他喜歡,所以我必須要任由他肆意把玩。 一些片段忽而浮現在腦海中,我怒意驟起,揚高聲音,“你知不知道我會很容易被發現的!alpha身上戴著這種東西,他們會怎么想!他們會以為……” 夏天襯衫薄透,被咬破皮的rutou貼著創可貼,形狀明顯,穿上乳環后更是無可遮蔽,我每天都會多穿一件背心,即便熱得濕透也會更安心些。 但總會有意外的時候,有一次剛來的實習生給會議中的我們倒水,不小心踩到旁邊視頻電視的電線,水一下子潑到了我身上。 眾人下意識都看了過來,我愣了愣才慌忙抬起手擋住胸前,飛快離場更換衣服。 換衣服之前我低頭一看,濕透了的白色襯衫清晰地顯出嫣紅欲滴的rutou和圓形乳環,色情yin亂,根本不像是alpha的胸口。 我臉色一白,不知道剛才有多少人看到了,他們會怎么想。 盡管之后并沒有人提起,可我總感覺有人佯裝不經意地盯著我的胸口看,背地里竊竊私語,說著污穢yin亂的話,也許———也許只是我過于緊張出現的幻覺,也許是我多心了,但……萬一不是呢? 萬一他們真的知道了真相,發現我這個alpha其實是被邱家omega兒子玩弄的性玩具…… 我不敢想象。 一年前第一次打乳環的時候邱月棠磨了我很久,我始終放不下臉面去滿足他這種奇怪的癖好,而他終于要失去耐心時,我預先猜測到無可反抗的結果,想了好幾天,和他提出了一個交換。 我允許他給我打乳釘,他要答應被我標記。 出乎意料的是,他爽快地答應了。 常年服用的藥物果然影響了正常的腺體標記,他無法被永久標記,但仍然可以被alpha咬在腺體進行臨時標記。 我以為,至少標記后的他終于會顯露出一絲omega的臣服本性,起碼能多聽一些我的話,稍微收斂一點。 但結果令我很失望,他被我的標記刺激到進入了發情期,除了性欲旺盛,表現得更愛我了之外,他的驕蠻和強橫沒有任何退卻。 于是我意識到,這輩子我都無法掌控這個omega了。 不僅不能cao控馴服他,角色顛倒了,還要忍受他變本加厲的凌辱,現在結婚剛兩年就已經這樣了,往后的日子,我真的能接受嗎? 怨憤不甘的沉郁情緒在今晚的不愉快中被無限放大,混雜著憎惡的滔天憤怒已經要把理性的玻璃罐子撐裂了,細微的裂痕崩壞聲敲得我腦海嗡嗡作響,仿佛什么都聽不見了。 我啪的一聲甩開邱月棠作亂的手,胡亂把睡袍套在身上,鞋也沒穿,徑直下了床。 邱月棠本以為我去浴室,發現我走出了臥室,他立刻追上來,茫然地問:“老公,你去哪兒???” 我視他如無物,也并不回答,只疾步下了樓,毫不猶豫地穿過客廳走出別墅大門。 他的語氣變得驚慌,飛快追上來攔住我。 “老公你怎么了啊,你要去哪……” 我轉身指著他,難掩憎恨,“我真的受夠你了!再和你待一秒鐘都是折磨,我們離婚吧!” 聞言,邱月棠臉色刷的一白。 “我不許!老公你在說什么啊,我不許你這么說!” 他迅速變成了最能激發憐愛的熟悉姿態,瑩潤眼中充盈著晶瑩的淚珠,臉頰潮濕,神色倉皇失措,只披了一件睡衣的雪白皮膚沾著寒夜的冷光,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溫度。 脆弱的哽咽聲宛如無辜的受害者,可我最煩他這個樣子。 明明就是因為他,我才會過成這個樣子,他憑什么還能這樣肆意妄為,一點悔改之意都沒有? 寂靜的深夜中,積攢了兩年的復雜情緒全都轉化成了極端晦暗的惡意,我口不擇言,完全不經大腦,只想狠狠挫一挫他的銳氣,讓他也和我一樣痛苦。 “我偏要這么說,邱月棠,我真的煩透你了,恨死你了,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如同被一字一句鞭打得血rou模糊,邱月棠身形搖晃,他臉色慘白滿臉淚水地撲上來,拼命拉拽著我不許我走,而我非要忤逆他的意思,使出渾身力氣推搡掙脫,只覺得終于吐出一口惡氣,舒暢無比。 深夜的爭執引來了附近的管家和傭人,他們圍過來,卻不敢太靠近。 焦急地勸說無果后,幾個人連忙跑走,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沒發現,眼里只有虛偽作態的邱月棠,只要離開他,就能擺脫這惡心的生活,只要離開他———— 大步往前挪了幾步又被他纏上,一瞬間,如蛆附骨的強烈反感讓我失去了理智,心頭火起,四肢不受控制。 只聽極其響亮的一聲脆響,邱月棠的臉頰側了過去。 從聽到我說出離婚之后,他的氣勢越來越弱,哭得肝腸寸斷,仿佛手無縛雞之力的真正omega。 被我失手狠狠扇了一巴掌后,他隨著慣性力道往后踉蹌一倒,撞到身后的花園噴泉,跌下時一頭栽碰到突出石柱,連我都聽到了沉悶的重響。 心頭一緊,我怔怔地看著他軟倒在地上,深色血液從頭部流溢散開。 霎時間,他與上一世時代廣場的慘案景象重疊。 管家和傭人們頓時慌了,連忙圍上去查看他的情況,我呆立幾分鐘,仿佛如夢初醒,剛才所有的陰暗與憤怒這些消極黑霧都從身體里跑空了,余下的只有不知所措的驚慌和無盡的懊悔。 我都做了什么…… 腦??瞻?,我雙腿發軟地沖過去。 盡管我是施暴者,傭人們也不敢攔我,分開道路讓給我。 邱月棠還躺在冰涼的石子路上,慘白的面容被鮮血浸潤,觸目驚心。 他沒有完全昏過去,迷蒙地使勁睜著眼還在尋找著什么,看到跪坐到他身邊的我之后,他竭力抓住我的手,還傷心地抽抽噎噎著。 “老公……別走,不要離婚……” 巨大的后怕從心底鉆起,我緊緊抱住他,朝傭人嘶聲大喊:“醫生呢!快去叫醫生!” 顫抖的手指小心去擦他臉上的血色,我眼前一黑,害怕地快要哭出來了。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邱月棠,你別出事……” 邱月棠宛如一只遍體鱗傷的小貓在虛弱啜泣,明明剛才我對他那么兇,甚至失手傷害了他,他望著我的粼粼眼眸中仍然是毫無保留的愛戀,死死攥著我的指尖,重復著固執而不安的哀求。 “不要離婚……不要、離開我……” 像是在用鮮血淋漓的示弱換取一個誓言般的余生承諾,可我怎么都說不出口。 見我遲遲不回答,邱月棠的眼淚立即涌了出來,和額上流下的殷紅血液混雜在一起,顯出一種凄美的詭異感,哭聲都帶著痛。 “老公……” 我滿心惶然,猶豫不決,四肢發冷地抱著他,真怕他會因為我的過失而死掉。 卡在唇齒間的幾句話被他如今的慘狀一秒秒敲碎,險些要心軟地如他所愿,我忽而聽到周圍傭人們層疊的驚呼聲,“老爺來了!” 我心一顫,怯怯抬起頭。 穿著黑色睡衣的邱默筠大步走了過來,他應該是被從睡夢中叫醒的,眉眼殘留著幾分疲憊之色。 然而看清楚我們之后,他的臉上浮出極其明顯的震怒,心痛地盯著滿頭是血的邱月棠,而后那雙鷹隼般的厲眸狠狠刮著我。 看樣子,他已經知道了邱月棠為什么會受傷。 我更不敢和他對視,像犯了錯的怯懦孩子垂著頭發抖,只聽到他沉穩吩咐。 “去叫醫生?!?/br> 旁邊立刻有人回答:“李管家已經去叫了,醫生馬上就到?!?/br> 眼前極近的地方出現了邱默筠的腿,他就站在我面前。 我膽戰心驚地想松開邱月棠退到一邊,讓給他來安撫邱月棠,剛一動,邱月棠立刻抓緊我,如瀕死迸發的大力掐得我都有些痛。 他不讓我走,邱默筠也沒有說什么。 很快,救護車直接開了進來,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員將邱月棠抬上擔架,醫生迅速為他處理頭上的傷口。 邱默筠坐在我對面,語氣溫和地安慰他:“沒事的,阿棠先睡一覺?!?/br> 邱月棠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力氣流失,虛環著我的手輕輕一脫就能掙開,可我一動也不敢動,穿著睡袍,僵硬地低頭坐在他旁邊。 似乎預料到在他昏迷后邱默筠會找我狠狠算賬,邱月棠用盡最后的力氣,奄奄一息地求他。 “爸爸……我要老公陪我,你、你不許欺負他……” 邱默筠沉默片刻。 這讓我的心狠狠揪了起來,惴惴不安地如同等待被審判的罪人,懸在頸上的利劍就在他的言語中。 半晌,他淡淡回答:“等你好了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