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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姚姚【AA/OA/1受4攻】在線閱讀 - O攻真面目初現(微血腥)

O攻真面目初現(微血腥)

    24

    從年后開始,我一直都在忙著畢業論文的事,白天去學校圖書館里查資料,和導師溝通論文內容,常常忙到傍晚才回家。

    等完成了初稿,終于能緩過來勁兒了,我才意識到這段時間冷落了月棠。

    雖然他從沒說過,但應該也是不開心的。

    我有鑰匙,但月棠說他喜歡給我開門,歡迎我回家的這種感覺,所以我通常不會自己開門。

    月棠打開門,帶著笑容的神情在看到我懷中的玫瑰花后一怔。

    回家前我特意去花店買了一大捧新鮮欲滴的玫瑰花,想討他歡心。

    “喜歡嗎?”

    他接過來,低頭聞了聞,笑著點點頭,漂亮如畫的歡喜面容比紅色玫瑰花還令人心動。

    我自然地親了他一下,擁著他往里面走,“最近應該不會很忙了,我也不用去學校,網上和導師聯系就行?!?/br>
    月棠把客廳花瓶里的舊花扔掉,專心把玫瑰花一支支挑出來,裝進細長花瓶中,聞言,他驚喜地看著我,“那老公可以陪著我了?”

    孩子般開心的語氣讓我難掩愧疚,柔聲道:“對,你想去哪里玩,我們就一起去?!?/br>
    放下散落的花束,他過來坐在我身旁,搖了搖頭,撒嬌似的軟聲要求:“我哪里也不想去,就想和老公兩個人待在家里?!?/br>
    “好,都聽你的?!?/br>
    之前晚飯都是月棠做,我如今也有空了,去廚房幫他一起洗菜擇菜,雖然笨手笨腳的,但他顯然十分高興,我們一邊慢慢做飯一邊聊天,偶爾接個吻,氣氛融洽而甜蜜。

    吃晚飯的時候我們還喝了點紅酒,飯后看了一個愛情電影。

    月棠原本是依偎在我懷里的,主人公接吻時他微微一動,似乎看向了我。

    嘴唇擦過我面頰,軟軟的,我情不自禁低頭,吻住他,他配合地送來唇齒,閉上了眼。

    干差烈火在熱吻中迸發。

    年后我忙得學習很少疏解情欲,也不舍得月棠給我koujiao,偶爾幾次都是他用手幫我,而今天情動難耐,我一時沉迷alpha和omega的完美契合,忍不住激動地按倒了他。

    松松散散的睡衣完全敞開,溫熱皮膚在摩挲間親密接觸,滑膩美好,我止不住地撫摸著他,alpha的侵略本能漸漸顯露,想標記心愛的omega,想在他體內成結。

    他溫順地任我親他,即便不小心用力地嘬出了唇痕,他也只是低低呻吟,似乎很喜歡我給他留印記。

    但在我急不可耐要扯下他內褲,膝蓋蠢蠢欲動地抵開他雙腿時,他輕輕搭住我肩頭,那只看似柔弱的手毫無預兆地猛然用力,翻身將我壓倒。

    我沒回過神,被他跨坐在身下,愣愣地看著他。

    挽著長發的發繩快要掉了,他隨手撥弄著順滑的金色長發,柔婉的微笑在電影畫面的唯美燈光中美得窒息,雪白勁瘦的上身如無可挑剔的玉石,肌rou紋理隱在光影中。

    “老公躺著就好,我會讓老公舒服的?!?/br>
    我遲鈍地想起來他說過喜歡主動,不禁為剛才的一味壓制而后悔。

    聽他這么說,我更是卸掉了力氣,半期待半羞赧地看著他。

    月棠彎身吻住我,舌尖勾引般又撓又磨,溫柔纏綿的吻讓我徹底硬了,頂端流出濕黏的液體,隔著他的內褲頂著他。

    他笑了一下,往后錯了錯,開始低頭舔我的皮膚,和第一次開房那時一樣重點關照了我的胸口,兩枚rutou被舔得硬立泛紅,刺痛竄生的怪異快感在他熟練靈巧的口舌動作中成倍擴大。

    也許是久違發泄過,我挺直胸口忍著低喘,在他驟然的一吸時,居然就這么射了出來。

    小腹一片濡濕,被舔rutou就射精的羞恥感還未浮現,下身一熱,月棠含住了我剛釋放過的yinjing。

    不應期還沒有完全過去,敏感至極的guitou卻被他刻意用力吮弄,又疼又爽,堪比難以啟齒的酷刑,我緊緊蜷縮著腳趾,顫抖著大叫。

    “啊…嗚、別,別舔……阿棠!阿棠!”

    我被不應期的劇烈刺激折磨得快要哭了,渾身發抖著想拔出來,可月棠緊緊含著。

    他的手指靈活地挑逗撫摸著我的根部和囊袋,不時輕拽兩下,拉扯的疼痛在急速涌來的koujiao快感中成為了新奇的調劑品,沒過多長時間,我又射了。

    月棠及時吐出來了,噴濺的jingye射在了他的胸口,如小溪蜿蜒流下來,色情至極。

    他仍帶著笑,咬著我耳朵,“老公,舒服嗎?”

    yinjing還泛著疼,但遠比不上兩次射精的爽,渾身舒展而慵懶地泡在泄欲后的余韻中,快活得不知所以。

    片刻后,情欲逐漸平息,我紅著臉,低聲回答:“舒服…”

    “老公舒服就好?!?/br>
    月棠笑著攏了攏睡衣,準備去浴室沖洗身體,我遲疑地拉住了他:“你…你一直沒有弄過,要我幫你嗎?”

    剛才我感覺到他也硬了,可他從來都沒有管過那個器官。

    聽到我的話,他眸光微動,笑容愈深。

    “等以后,老公再幫我吧?!?/br>
    模棱兩可的話聽不出來是什么意思,我只能猜測他可能是厭惡或自卑于omega的生殖器,或是因為長期的藥物服用讓他有點性冷淡,又或者,我們還沒有親密到足以讓他卸下所有防備,赤裸相見。

    最后一個猜測讓我不由得有些沮喪,草草收拾后先去了臥室。

    月棠沖洗完出來的時候我已經困倦地快睡著了,頭是朝著他那邊的,想跟他說話,困倦至極的身體卻懶得動,手指都抬不起來。

    臥室里只開著一盞小燈,映出一小半的溫馨,月棠安靜地關了浴室的門,他站在遠處的陰影里擦著頭發,正在看著我。

    似乎以為我睡著了,他沒有說話,放下毛巾,瘦高的身影走向他那側的床頭柜,然后輕手輕腳地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小瓶子。

    擰開,他倒了幾粒,含進嘴里,端起床頭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我半夢半醒地看著他,看到了他的動作,卻困得等他吞咽喝下才意識到他再干什么。

    上一世的新聞報道在耳邊響起,“……這名omega每天都會服用違禁藥物,據調查,這種藥物雖能抑制omega的激素生長,但同時會對服用者的精神造成不可逆的傷害,嚴重致死,因此被禁止售賣………”

    omega躺在血泊中的凄美畫面如陰云籠罩,盡管我阻止了他那時的死亡,可只要他還繼續服用禁藥,遲早有一天會再次爆發的。

    他是我的omega,我不想他死,不想他發瘋。

    我目光迷蒙地看著他,強撐著驅趕走一絲困意,出聲。

    “阿棠…你別吃藥了……會傷害到身體的,你不喜歡omega的身份,我們去醫院……想別的法子……”

    睡意惺忪的話語如同枕畔呢喃低不可聞,吐字又含糊,但臥室靜謐之極,我確定他聽到了。

    他本要放下水杯,聽到我的話,動作一下子停住了,手停在半空中,舒緩的氣息也仿若頃刻間凝固成冰,散落長發遮住他的側臉,如同被釘在墻上的美麗壁畫。

    幾秒后,嘩啦一聲,水杯像在他手中溶解,碎片掉在地上的清脆聲響驚得我清醒過來。

    在朦朧的光暈中,我看到他如生銹機械僵硬地轉過身,沉默看過來,暗色中的眼眸深不見底。

    他單膝跪在床上,如蛇爬向我,走入臺燈的光線范圍內,我突然看到他手上在流血。

    原來,他剛才竟捏碎了杯子。

    他的力氣居然這么大,這個驚詫的念頭一閃而過,隨即我的注意力完全被他的受傷吸引,濃重困意一掃而空,緊張地立刻坐起來。

    “你的手流血了!別動,先擦一下!”

    床頭柜的紙抽很薄,一碰到他鮮血淋漓的手掌就濕透了,我沒想到他傷得這么深,呼吸一窒,而且碎玻璃渣都嵌入其中,反射著微微的光亮,這讓我更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會弄疼他。

    小燈昏黃,看不清楚他的傷口,我想去開大燈照亮,又想趕緊找東西幫他挑出玻璃渣,可更怕笨手笨腳處理不當反而加劇傷口惡化,關心則亂的種種念頭交織在一起,我的指尖都在發抖。

    最后我勉強冷靜,決定還不如去醫院。

    胡亂在床上摸了一圈遍尋手機無果,我才想起來剛才看電影的時候把手機放在沙發上了。

    急著去找手機找衣服去醫院,我不敢讓他亂動,越過他就要下床。

    擦身的剎那間,他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忽然扼住我喉嚨,大力一摜。

    脖頸一陣劇痛傳來,掌心傷口里的碎片成了鋒銳利器,隨著他的施力,處刑般割破了我的脖頸,我幾乎發不出任何聲音。

    眼前一晃,身體如風箏不受控制滑動,隨即后背震痛,掛在墻上的畫框狠狠硌著我。

    腦海一片空白,我還不明白這瞬間發生了什么,在鮮明強烈的疼痛中本能掙扎起來,只是一動,他威脅般收緊手掌,碎片陷得更深,濡熱鮮血流出,痛得我渾身顫抖。

    漫長的意識回籠,眼前的月棠靜靜看著我。

    我們一起挑的云朵造型可愛臺燈映出的暖光籠罩著他精致的眉眼,可他像是變了一個人,蛻了一層皮,冷凝面容如同一張繃緊到極點的淬毒弓箭,笑起來彎彎的漂亮眼眸滿是陌生的森然。

    如同注視著一個敵人,他緩緩問:“你怎么知道我吃的是藥?”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自己的omega身份?”

    “為什么,你會知道?”

    每問一句,他語氣中的錐心寒意更盛一分,最后甚至是怒吼出聲。

    整個人散發的兇煞氣息裹挾著不加掩飾的烈烈殺意,在摻雜著血腥味的空氣中仿若新聞重現,只不過那時是透過屏幕,那時他這個危險分子已經死了,眼下,他滿腔猜疑與狠戾威脅無比真實地穿透了我。

    相比起恐懼,我看著他毫無感情的猙獰神色,更多的是震驚和心寒。

    只是因為無意間的一句話,他都沒有問清楚,就可以這樣不假思索地將我視作身份不明居心叵測的敵人,他陌生冷酷的神情比頸間碎片更具殺傷力。

    我有些恍惚地想,也許,他根本就沒有那么喜歡我。

    或者,他根本就不喜歡我。

    這么久的恩愛和感情都是假的嗎?是裝出來的嗎?

    可他為什么要裝作喜歡我……

    原本我以為槍殺alpha是他被欺辱后情緒失控的意外血案,可現在,我忽然意識到也許他的本性就是如此,他已經被長年的違禁藥物徹底改變了。

    我怎么會自信到可以融化感動他呢。

    見我一直不說話解釋,月棠的臉上涌出陰郁的厲色,他警告地慢慢攥緊我的喉嚨,細小尖銳的碎片深深扎入我們的皮膚,我感覺到血流得更多了。

    死亡的陰霾正浮在我頭頂,求生存活的本能讓我和上次一樣,心跳狂跳,瘋狂尋找生機。

    我想活下來,而他想要一個答案。

    如果我的回答不能讓他滿意,他會怎么樣……我不知道。

    亂七八糟的腦海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編織天衣無縫的謊言,處境危險,理智崩盤,再重大的秘密都比不過命懸一線,我閉了閉眼,艱難的微弱聲音好似淌著被他割出的血。

    “我告訴你……我都告訴你?!?/br>
    重生的荒唐真相有了第二個知情者,而我適當隱去了自己和吳奉與景元河的友情裂變,一筆帶過家庭的劫難,只將和他有關的所有事情一字不漏地盡數告訴他,以此表明我知道他正是因此,并非懷有壞心。

    本該適當委婉地斟酌措辭留給他接受的時間,可我正為情所傷,心痛難忍灰心喪氣,不再允許多余的心軟,全程毫無保留地客觀陳述,連他被擊殺的慘烈場景都描述得足夠仔細。

    暖光燈失去了溫度,成了黯淡丑陋的暮色濃影,空氣泛著涼。

    我說話太久,喉嚨疼得像含著刀子,捂著脖頸的指縫間溢出濕漉漉的血,體溫也在逐漸流失,但尚且還有力氣。

    說完了我也不愿看他,“這就是我會知道的原因,你愛信不信?!?/br>
    我知道重生這個詞語太荒誕,可這就是真相,他再怎么逼問,我都只會這樣回答,而他對我如此熟悉,看得出來我沒有在說謊。

    眼前昏黑,我緩了緩,捂著脖子挪到床邊的時候他沒有攔我,無聲無息地僵坐。

    我赤腳下了床,扶著墻慢慢走出臥室。

    手機掉在了沙發縫隙里,我氣喘吁吁地摸了好久才掏出來,指間滴落的血弄臟了沙發布,我還分神想了一秒,這應該很難洗掉吧。

    也許是因為失血太多,站起來的時候我頭很暈,但我咬牙堅持沒倒,起碼得支撐到醫院才行。

    搖搖晃晃往門口走,身后忽然傳來月棠有些驚慌的聲音。

    “你要去哪里!”

    心底一片寒涼,我沒回答,恨恨而酸澀地想著就留他自己回味真相吧,這樣情緒多變的隱患omega,我是不敢再與之交往了。

    手臂被抓住,我頭也不回,立刻用力甩開,竭力揚高聲音。

    “別管我!”

    逞強的嘶喊聲扯得喉間頓時涌上一股血腥味,我惡心得想吐,又因用力太猛,整個人都踉蹌著往后一跌,驟然失去重心。

    月棠的身影成了模糊的輪廓,我眼前一黑,終于昏迷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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