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草攻(強制rou)
22 皮膚上傾倒的酒水逐漸變干,我的心也緊緊收縮,半驚半怒地看著吳奉。 “吳奉!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們都清楚他沒有醉。 如同貌似常年無堅不摧的冰面,實際內里翻滾不休,震顫不止,于是終于裂痕橫生,一寸寸的無聲危險正從他狂熱神情與燃燙眼眸中蔓延。 這一刻,他顛覆了我對他的固有印象。 這個看似端正嚴雅,如同精致模版的俊雅alpha其實比桀驁不馴的景元河還要瘋狂。 他不顧我的強烈拒絕,將我推到他的床上,強硬地來扒我的睡衣。 寬松睡衣的扣子在粗魯撕扯中崩開,他的手掌用力按住我的胸口,像在印泥上狠狠印下他的形狀,這股莫大的固執與炙熱溫度令我心驚膽戰,在滿室alpha信息素中預知到無可避免的洶涌。 無論從哪個方面我都是無法戰勝他的,可我必須堅決反抗,不能背叛正等我回去的月棠。 但他的力道更兇更猛,快要扼斷我的臂骨,如同面具脫落的猙獰蠻相肆無忌憚地用暴力鎮壓,俯身親吻我。 我拼命掙扎,“不!走開!” 推搡踢踹,無意間一聲脆響,我竟不小心扇了他的臉。 動作霎時凝固,他也停下了,依舊跪在我身上,保持著臉頰被扇到一側的姿勢。 白皙皮膚泛起一層薄紅,他的神色失去了往常的溫煦,面沉如水的優越側臉顯出陌生的冷峻,眼眸緩緩睜開,睥睨的幽暗目光化作無形巨山壓向我。 陡然的千鈞之重裹挾著alpha的怒氣迎面而覆,恐懼從腳底爬起,我心知剛才惹怒了他,如被獵爪擒住的僵兔,嘴唇哆嗦,怯怯望著他。 吳奉靜觀我氣焰全消的瑟瑟模樣,片刻,眼中漸漸浮出不可錯辨的一絲憐柔。 他伸手撫摸我面頰,我一動不動,驚懼而屈辱的淚水洇出。 隨即眼角一熱,他舌尖舔過,如叼露含珠的輕觸動作難掩褻玩意味,然后那唇舌沿著我繃緊面頰兀自往下,渴極般摩挲唇瓣,擠進我口中討水喝。 我仍被余威懾住,呆呆任他著迷吮吻半晌,回過神,白著臉推出他的舌尖,含糊不清的弱聲微顫。 “吳奉,我真的不能……” 強悍的alpha信息素如沉重枷鎖牢牢捆住我軀體,使得這掙扎愈發微弱渺小,他鼻尖輕蹭我側頸,平靜聲音暗含警告。 “姚姚,乖一點,我不想嚇到你?!?/br> 我渾身一震。 本以為上一世所見的偽善吳奉已是可惡至極,沒想到,如今真情敗露的他骨性酷厲,會將人吞吃得rou渣都不剩。 不順心意的反抗帶來的是不會改變的結果,他決定了今晚要占有我,就會做到,而惹怒他的后果會比惹怒景元河更麻煩,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寧愿…… 寧愿今晚遂了他的意,求一個清凈解脫。 他肆意扯下凌亂睡衣,扔到地上,也脫去自己衣裳。 逡巡手掌沿著我的腰腹往下撫摸,宿舍燈光照亮我們白皮白rou,刺得我即便閉著眼也被難言的羞恥感俘虜。 我聲音極低,帶著顫。 “我今晚會乖的……但你不能留下任何痕跡,還有,把燈關了?!?/br> 不再白費功夫以卵擊石,放棄反抗的身體變得溫順柔軟,在絕對力量的壓迫性侵犯面前我只能盡力抽離意識,盼著他發泄縱欲后早點放我離開,過了這一晚,我絕不會再見他一面。 吳奉也感覺到了我的妥協與情緒的變化,他沉默了幾分鐘,似乎在斟酌是否要繼續撕破我們之間搖搖欲墜的稀薄情誼。 這長久的靜寂讓我不禁生出一分希冀,以為他后悔了,以為他正在恢復理智。 細微的聲音響起,然后是沉悶的撞擊聲和夾雜其中的咔噠聲,眼前一黑。 他關燈了。 但他沒有下床走過去關,這原本是我試圖逃離宿舍的最好時機,他只是隨手用什么東西砸向了墻邊的開關,精準的方向與完好的控制力令我一驚,心里一沉。 身上一重,他壓了下來,沉思后選擇了繼續沉淪。 黑暗中的交纏猶如見不得光的背德野合,我全身繃直,止不住地想月棠,又逼迫自己不要去想他,就讓這弱勢不堪的一夜永遠過去,再不被提起。 久未容納過陽物的后xue緊致干澀,吳奉耐心十足地舔濕手指刺入,我卻難忍一分一秒,咬牙催促。 “別磨蹭了,快點?!?/br> 吳奉于黑暗中窺我一眼,默不作聲抽出手指,隨即硬熱圓物抵住,沸騰的情欲令我心驚,背叛的苦痛也焚燒著我,讓我不禁怯懦起來。 我忍不住最后一次苦苦哀求,“吳奉,求你別———” 撕裂般的疼痛讓我險些昏厥過去,不敢呼吸,忍耐了幾分鐘后從破碎的輕喘中竭力緩釋破身的痛楚,未得到完全擴張的干澀與強壓下的苦悶境地如同掠奪著我的初次,我感到吳奉勢不可擋地入侵著深處。 木已成舟,我便死死咬著唇不再出聲。 吳奉進得艱難緩慢,但從不后悔,待到整根沒入時他額頭晶亮,竟出了一層細汗。 久違的飽脹感撐得我下腹酸麻,像被貫穿放在爐上炙烤的食物,渾渾噩噩,生不如死。 他的手穿過我的發間,托住我后腦,然后低頭尋我的唇,我扭頭避開,就是不肯應承來自侵略者的吻。 見狀,他也沒說話,只猝然一撞。 小腹熱痛難耐,我不由自主大叫了一聲,露出無助唇舌,于是他趁機鉆了進來,碾磨追逐著我躲閃的舌尖,在緊窒口腔里褻玩。 精壯有力的腰腹緩緩動作,他像在細嚼慢咽品嘗最后一道佳肴,并不著急囫圇吞棗,插進來的碩長yinjing每次只淺淺抽出一小截,泡在我腸壁中碾著xue心,磨得我禁不住戰栗發軟,仿佛被他一點點鑿穿。 我討厭溫情的纏綿,在拉扯的間隙中我會更清楚地感知到身體的顫抖和變化,而無法忽視的快感正在將單方面的強迫變成合jian。 不安的恐慌感讓我狠狠掐著他的手臂,刻意用嘲弄的語氣激怒他。 “不是要干我嗎?你慢吞吞的,景元河都比你……嗚!” 聽到景元河的名字就足以讓他不快,暗色中的目光裹著寒意,他握抬起我兩條腿,壓至胸前,將我整個人幾乎都要翻過去。 關燈的宿舍并不是全黑,窗外的月色泄進淺淡的光暈,他的身影愈發清晰。 迫于姿勢,我愕然看著他,正能看到我雙臀的輪廓,視線便不由自主挪向雙腿之間。 如果開著燈,我會無比真切地看到陽物入xue的場景,可現在關著燈,我慌張地松了一口氣,臉上熱度稍退,緊接著高頻率的抽插聲響起。 因雙腿折在胸前,交合處離我非常近,胯骨撞擊我臀rou的粘膩水漬聲清晰入耳,雖然看不清,卻更容易引起無盡遐想。 宿舍外面的走廊傳來嘻嘻哈哈的笑鬧聲,隔著一扇門,我們卻在遮掩的黑暗中zuoai。 許是記恨我剛才的出言挑釁,吳奉不再廝磨輾轉,他抽出一大截再整根撞進去,青筋勃發的陽物毫不留情地狠狠擦過柔嫩濕軟的腸rou,錯覺般,被征撻的可憐xuerou正被鑄成他陽物的形狀。 我被刺激得大叫,劇烈高頻的摩擦生出難忍的熱度,尾椎骨都要融化。 帶著輕顫的嗚咽喘息引得吳奉力道更重,他狠狠一坐,深入腸腹的長度似要穿透我喉嚨,聲音被盡數扼住,我揚高頭,渾身痙攣了數十秒,感知緩慢恢復。 肚皮濕漉漉的,臉頰上也淌過微涼的液體,散發著新鮮的腥膻味,我才發現剛才竟被他插射了。 “這么shuangma?” 吳奉也摸了一下我的臉,一邊晃動著我,聲音總算又透出點笑。 只是說的話并不會讓我愉快。 “最后一次了,把姚姚cao得尿出來怎么樣,弄臟我的床也沒關系?!?/br> 暗色中,我羞怒難當地和他對視,一旦在這場媾和中被快感cao縱,那我就徹底失去了受害者的身份。 月棠微笑的面容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我極力用冷靜的話語,轉移他的注意力。 “別浪費時間了,你不是喜歡后入嗎,讓我翻個身?!?/br> 如此配合應當會讓他滿意,可吳奉好像并不高興,他還壓在我身上沒動,導致我也無法撐起身翻過來,片刻后,他稍稍起身,身上驟然一松。 分開太久有些僵滯的雙腿一時動彈不了,他似乎看出了我的難堪,幫握住我一只腳的腳踝放下來。 我正要蜷起另一條腿舒活筋骨,他卻在我身后平躺,勾起我一條腿的膝窩,抱住了我。 寬闊緊實的胸膛緊貼我后背,我維持著抬起一條腿的姿勢,被他頂在懷抱和墻壁之間。 他再次深深埋入,濃密堅硬的恥毛蹭刮著xue口,癢得我頭皮發麻,濕熱陽物抽離時帶出的泛濫濃液又讓這癢變得guntang,我真恨不得痛快撓幾下,卻擠不進去我們毫無縫隙的身體。 被他沉悶cao干了幾下,在這毛發廝磨之間解了些許渴癢,我混沌著,竟想他再使勁磨一磨。 可恥的臆想讓我陡然驚醒,恍覺生出深墜情欲的動搖念頭,趕緊在心中痛罵自己,漲紅了臉咬緊牙關硬是不說一句話,權當是他的獨角戲。 慢慢的,吳奉也察覺出了我的刻意抽離,嘴唇含住我耳垂,又掠奪我的吻。 我不想和他如情人般交纏,稍稍一動,他的指節便如鐵鉗扼痛我頰骨,迫使我以他喜歡的姿勢承接他意亂情迷的舌吻,alpha信息素從唇齒中鉆進來,伴隨著他的氣息被我吞入骨血。 宿舍的單人床是標準尺寸,平時一個人睡綽綽有余,兩個人就有些擁擠了。 我們緊緊相依,如同黑暗海洋中獨木舟上的幸存者,在末日審判之際抵死纏綿,情愫四溢散落,耳邊只能聽得到彼此紊亂倉促的喘息聲,其他的都已經不存在。 月棠…… 我朦朦朧朧地想起這個名字,心尖一悸,隨之而來的喜歡與羞愧還沒有涌出,已被吳奉重重一撞。 腦海里的所有雜念都被撞得支離破碎,轟然消散,一片空白。 我失神地抵著墻壁,跪著的雙腿分開,筋脈生疼,吳奉雙手扣住我攀在墻上的手臂,似鐐銬鑲嵌,他胯下rou物頂得我聳動不止。 這個姿勢完全使不上力,我順著重力直往下墜,吃盡他的陽物,又被剖開的脹痛感嚇得拼命往上挺起,氣喘吁吁地逃離酷烈rou刑。 但酸軟腰身很快卸了力道,渾身都不聽使喚,又狼狽地無力癱下,xue口坐上直挺挺的一根。 “??!” 我哆嗦著,哭叫一聲,“夠了、不行了,求求你……” 吳奉扶著我的腰,并不動,旁觀著我一次次徒勞無功地掙脫下墜,似是欲拒還迎,實則無處可躲。 這大大滿足了alpha的占有欲,他笑了一聲,一手摩挲著我的腰窩,親親密密地貼上來。 逼近的低語舔舐著耳畔,“姚姚好可憐,坐得屁股都紅了?!?/br> 我臉紅得要滴血,垂著頭,眼中氤氳著水霧,搖著頭止不住抽噎。 最初的故作冷硬早在這漫長顛沛的性愛中潰不成軍,柔韌rou身成了一碗濕漉漉的rou壺,失去意識和理智,只曉得含住他的yinjing,盛著他的jingye,在快感和鈍痛中憑著放蕩本能又哭又叫。 神智不清的迷糊模樣激起了吳奉的一絲憐惜,他猛力cao干了數十下,微涼jingye灌滿深處,而后饜足地長嘆一聲。 他吻著我的后頸,深嗅信息素,尖利犬牙輕輕磨著戰栗皮rou。 這瞬間我突然回過神。 “不能,不能咬?!?/br> 一室情熱驟然凍結,他沉默良久,緩緩松開了我。 抽身而出的碩大yinjing再也堵不住泥濘水xue,失禁般的流動感讓我不自在地并攏雙腿,撐著困乏雙眼,驚悸看他下了床,炙熱體溫從身上剝離。 窗外已經完全黑了,我很難辨認他的方向,但從聲音聽出來他站得不遠。 “休息吧?!?/br> 橫沖直撞的七情六欲從他平和疏淡的語氣中蒸發,仿佛剛才溺死在我身上的是另一個人。 “明天之后,沒有人會再妨礙你的戀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