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攻進入短時發情
09 我坐在他斜側的沙發上,柔軟舒適的弧度使人情不自禁往下陷,后背靠著椅背,呈現出一個非常放松舒服的姿勢。 對于我越來越自如的姿態,吳奉什么也沒說。 我問他:“你要和我說景元河的什么事?” “元河明天就回來了,說要給你一個驚喜?!?/br> 景元河去比賽后幾乎每天都和我在手機上聊天,他原本跟我說的是兩天后再回家。 “驚喜?” 我有些無語,心里暗想景元河這是把自己當成什么角色了。 看我意興闌珊,吳奉單手支著下巴,“我以為你會高興?!?/br> “他愛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回來,跟我有什么關系?!?/br> 半開的窗戶外傳來花園的香氣,混雜著別墅內外的各種信息素和香水味、煙酒味,實在說不上好聞,讓人昏昏沉沉的陷入這個yin靡不堪的極樂園。 我看了一眼吳奉,“我可以關上窗子嗎?” 他點了點頭。 關了窗,我看到樹下有幾個人在交合,對這里愈發厭惡,恨不得立刻就離開。 我問:“還有別的事嗎?” 吳奉桌旁的酒杯只剩下了三分之一,他似乎在沉思,潤澤的嘴唇沾著酒液的水亮,加之優美英俊的輪廓動人心弦,我不自覺看呆了幾秒。 他察覺到什么,抬眸看向我。 我被抓個正著,臉刷得紅了,佯裝無事地低頭回到位置上。 他輕笑了一聲,溫和地繼續說:“元河讓我別告訴你這個驚喜,但我看你并不是很在意,那下面要說的事對你應該也不會產生什么傷害?!?/br> 我不解地看著他,等他的下文。 “元河打完比賽就回他外公家了,他外婆身體虛弱,近來病情惡化嚴重,唯一的心愿就是看他成家。所以家里給他物色了一些門當戶對的omega,在他探病后就一個個見了面?!?/br> 怪不得景元河去打比賽打了這么久。 越是家業昌盛越注重子嗣繁衍,他這個年紀現在結婚也不算太早,想來是順其自然的事情。 一想到他結婚了就不會再糾纏我,總算能徹底擺脫他這個煩惱,我不禁松了口氣,點頭表示贊同。 “那很好啊?!?/br> 不過他有那么多優秀的omega可以接觸了解,像我這種普通人就只能靠緣分遇到了,說來還對他有幾分嫉妒。 吳奉看出我的笑容是真心實意的,沉默幾秒,“我以為你們維持了這么長的關系,你或許會對他……” “怎么可能?!?/br> 我奇怪地反駁,“我們只是炮友,而且我也是alpha,最后肯定要和omega結婚生子的啊?!?/br> 聞言,吳奉的神情變得有些古怪,淺色眼瞳中浮現出難測的幽光。 片刻,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剛要說什么,突然悶哼一聲。 alpha信息素泄洪般驟然噴溢,充斥在整個房間,空氣在alpha不穩定的狀態中迅速被蒸騰發熱,連我都感到了心慌的悶。 我不知所措站起來,“你怎么了?” 他眉頭緊皺,微微伏著上身,喘息越來越急,看起來狀態很糟糕。 于是我連忙跑到他面前半蹲下,焦急詢問:“怎么回事!你哪里不舒服?” 剛湊近,肩頭一重,吳奉似乎疼痛難忍地扼住我肩頭,傾倒般將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了過來,猝然逼近的玉白面容泛著火燒般的紅,五官燃出兇猛的情欲。 他極力壓抑著低喘。 “酒里……下了藥,我短時發情了?!?/br> 我一驚,下意識道:“那怎么辦……我下樓!我下樓去給你找個omega!” 說完我就要焦灼地去尋找那個下藥的omega為他紓解,剛要起身,吳奉卻像是難以抵抗藥效般往我身上一栽,我被他高大勁實的身軀重重壓在地毯上。 藥效顯然很迅猛,我已經清楚地感覺到了他抵著我下腹的堅硬rou物,灼燙驚人,alpha泛濫的信息素也越來越令人窒息,仿佛同時從四面八方圍攻著我。 除了攻擊狀態,alpha之間的信息素一般是不具有攻擊性的,我也早就習慣了每次和景元河zuoai時被他涌烈的信息素包裹的受縛感。 可現在,是吳奉。 除了那一次誰都記不清楚的混亂夜晚,我們一直保持著客氣疏離的朋友距離,現在他在生理反應下離我這么近,實在是太不自在了。 我又羞又尷尬,手忙腳亂地試圖扶他起來。 “吳奉你先忍一忍,我去樓下找……唔!” 原本扼住我肩頭的手托捧住我的面頰,指節抵住下頜,我被迫仰起臉,唇齒還沒來得及作出抵抗,已經被他意亂情迷地吻住。 香醇濃烈的酒味、alpha信息素的味道還有不久前彌漫的煙草味,如同迷霧將我包裹其中。 不同于景元河孩子般蠻橫索取的粗魯,吳奉即便在短時發情的影響下,貪婪吮吻的動作間也還帶著與生俱來的溫柔。 他專注勾纏著我發怯退縮的舌尖,唇瓣廝磨,我每試圖往后退一寸,他就逼近一寸,嘴唇始終沒有分開,最后被惹惱般手掌扣住我的后腦,不允許我再躲閃。 我氣息不足,被吻得唇舌酸麻,頭昏腦脹,只覺得我們的氣息仿佛水流融為親密的一體,情人般濃情蜜意,霎時間居然讓我一時失神地忘記了我們原本的身份。 半晌,他才松開,貼著我的面頰喘息,似乎清醒了一點。 我大口喘著氣,懵了一會兒才竭力鎮定下來,要說話,嘴巴卻酸得一時忘了動作,津液狼狽地沿流到下巴。 然后我聽到他說:“不需要找omega?!?/br> 我沒反應過來,茫然地啊了一聲。 他稍稍側過頭,我終于看到了他的臉,淺色眼瞳浸潤著勃發的情欲,望我望得很深,英俊神色帶著微微笑意,聲音緩慢。 “景元河要結婚了,但我沒有?!?/br> 呆呆地怔了片刻,我猛然反應過來,驚愕瞪大眼,寧愿相信我是曲解了他的意思。 “你、你……我,cao!吳奉你瘋了,就算我不和景元河當炮友,也不會和你……” 我沒有說出完整的話,但抵觸的意思表達得非常明顯。 就當他是短時發情昏了頭,說出了自己都不會相信的混話,我低頭推著他迫近的結實胸膛,亂糟糟的腦子根本沒空從頭到尾梳理剛才發生的一切。 手腕被一把攥住,攥著我的白皙指節泛出用力的青白色,我也難受發疼,本能地掙扎了幾下。 這抗拒的小動作似乎徹底激怒了他,我熟悉的那個笑吟吟的溫和聲音完全不見了,吳奉近乎急躁的慍怒質問聲加速了信息素的席卷。 我完全陷在了他的信息素里,被吞噬掌控。 “為什么不會和我?為什么景元河可以,我就不可以?” 難以置信這樣充滿酸意的妒忌口吻是發自吳奉口中,我張口結舌,?;蟮刂泵嫠币姷呐瓪?,直到這時仍然試圖讓他冷靜下來。 “沒有為什么,我們本來就不該這樣的……” “那天晚上是我和景元河一起犯下的錯,你不能對他有求必應,卻這么不公平地推開我?!?/br> 上一次他談起這樣的對比時像在開玩笑,像在打趣我和景元河陰差陽錯的rou體關系,所以我那時以為他是在故意嘲諷我的放浪,也有心要誤導他拋棄我這個所謂的朋友。 現在才明白,他那鎮定和煦外表下藏著的裂變心情。 他盯著我,聲音喑啞。 “你不是說只要爽了,誰都可以嗎?我也可以讓你爽,爽到高潮不止,流的水把床單都濕透?!?/br> 景元河會在床上說葷話,因為他本就是玩世不恭的風流性格,情到深處冒出一堆情趣話語是再正常不過。 但吳奉,風清氣正溫文完美的吳奉,被所有alpha當作楷模榜樣的吳奉,不輕易吐出的下流話簡直殺傷力十足。 我整張臉都紅透了,耳朵尖都在發熱,結巴得一個字再也說不出來。 怎么會這樣? 發情期的吳奉一直都是這樣,還是因為他這次,真的生氣了? 雄偉的胯部存在感十足地頂著我,仿佛隨時都會撕破衣服闖進來,我慌得心臟狂跳,近乎無助地看著他,眼下的巨變已經讓我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他一眼不眨地盯著我,神色陰沉而狂熱。 結實手臂穿過我背部,他把我抱了起來,然后抓起桌邊酒杯,將余下的一飲而盡。 我正要阻止他自焚的突兀行為,他卻隨手丟下酒杯,又吻住了我。 含有劇烈春藥的酒水在激烈的吻中全部渡給了我,我明知它有藥,自然不肯喝,但吳奉吻得我完全成為了他的俘虜,喪失力氣,在本能的吞咽中不由得喝下不少。 藥效很猛,幾乎沒過幾分鐘,我就感覺一團yuhuo從小腹竄涌,瞬間燒遍四肢百骸,耷拉的器官也在沒有碰觸的情況下完全硬了起來。 我被迫也進入了短時發情。 就算我的alpha特征很弱,潛伏在alpha基因里的侵略性也讓我此刻迫切想要omega柔軟的洞口,進入、挺動、貫穿,然后酣暢淋漓地發泄。 事實卻是,我被吳奉抱到床上,成為了他身下的omega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