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空寂(另類放置 甜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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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清宸來說,施燃意味著什么呢? AI說是微微泛黃的書頁、虹色的煙火和永不熄滅的炬火。 許清宸14歲那年在晚宴上第一次遇到他,第二天早上他帶著羞赧和無措換了一條新的內褲。 第一次,他夢遺了。 此后,許清宸莫名陷入一種宗教皈依式的狂熱。他想施燃一定是古老詭異神話中的邪神,而他就是心甘情愿獻祭自己也要成為他信徒的蠢貨。 彼時的許清宸還是個按部就班馬上升高中的學生。因為是家里的幼子,性格又比較柔和安靜,父母并未給他過多的壓力。 許家的家業有年長他八歲的大哥逐漸接手,許父對他的最高期待便是以后能與他二哥一樣,成為他大哥的左膀右臂,即使他無心商業也可一生平安喜樂。 許清宸從小就顯得與世無爭,乖巧精致,仿佛沒什么是能惹他生氣的,也沒什么是他想要的。 14歲的他覺得就這么遵從父母的安排去度過自己的一生未嘗不好,直到遇到那個命定的男人。 與施燃驚鴻一瞥的會面讓許清宸在宴會接下來的時間腦子里都在浮現課本上的句子。 墻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即斷腸。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今夕何夕,見此良人? ...... 過去似懂非懂的詩句,現在的他似乎開了靈竅,一瞬間明白了七七八八。 年少的許清宸頭一次有了心事,夜間開始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不過幸好是難得的假期。 這種情況終于在一周后迎來了轉機。 睡眼惺忪的許清宸下樓去喝水時路過書房,聽到了客人與許父的談話。 “許董,我只是按照老家主的意思將招募書送來,新家主厭惡舊制、銳意改革,此事恐怕不會有什么下文?!?/br> “您這是哪的話,許某祖上承蒙施家大恩,立誓世代效忠施家,主家如果有任何需要我許家的地方盡管吩咐?!?/br> 兩人說完了客套話,來人很快便離開,許清宸在樓上暗中觀察,果然看到了那人胸前佩戴著與施燃一樣的家徽。 等許父因為公司的事離開,許清宸悄悄溜進書房,拉開主桌抽屜,果然看到了那封帶有黑紅燙金施家家徽的“招募書”。 許清宸大著膽子拆開了火漆印,快速看了一遍信中內容,心跳如鼓。 他擦了擦手心的汗,將信放回了原處,長出一口氣,做出了一個改變他終身命運的決定。 咔吱一聲,艙門打開,回憶就此中斷。 施燃打開了外層的銀色金屬罩,隔著最內層的玻璃觀察著眼睛緊閉、眉頭微蹙的許清宸,等待著他的小王子醒來。 主人吃完午飯就把他帶進了調教室,然后在許清宸害怕又帶著祈求的眼神中把一臺像巨大膠囊的儀器推到了中間位置。 施燃看著忐忑地僵在原地的奴隸,不悅道:“傻跪著干嘛?不知道幫忙?” 許清宸腹誹,他家主人真是把殺人誅心踐行得徹底,連對自己的懲罰也要他動手。但又只能配合著把各色的管子、電線接到正確的位置。 等一切準備妥當,施燃命令許清宸躺進去,看著奴隸緊張地身體有點僵硬卻不敢開口拒絕,終究沒忍住心軟,吻了下清宸的額頭,輕聲安撫道:“別怕,我會一直在?!?/br> 清宸因他的吻稍稍放松一下,下一秒就被戴上了特殊的呼吸面罩和眼罩。 隨著艙門緩緩合攏,液體逐漸充斥在他的周圍將他淹沒,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任人宰割的魚rou,洗凈切好被送進了冰箱。 這臺名叫“空寂”的休眠艙是施燃讓旗下的宙之始科技公司特別改造的,絕無僅有。公司開發產品的初衷是為了給神經衰弱的失眠癥患者打造一個只屬于自己的孤島,然而卻被施家主開發出了特殊的用途,成為了存放奴隸的道具。 許清宸一旦被關進這個密閉的空間之中便除了自己什么都感受不到,被無形的緊縛包裹,幾乎動彈不得。 睜眼是空曠的白,閉目是寂靜的黑。 時間久了,便模糊了自己與環境的界限。 因為機器的設定,淡藍色的液體會讓他一直保持清醒。 他只能依靠回憶去確定自身,直到回憶也無力支撐他自己。 那時許清宸便會開始渴求一切鮮明的感受,無論是痛苦還是快樂,甚至一束光或者一縷風。 他想或許自己也成了混沌宇宙的一部分,直到神說,要有光,才有了他許清宸。 然而大多數的時間,施燃不會讓他自己在這種無望的情形下待這么久。他會不定時的打開艙門,觀察一下他的狀態,觸碰一下他的身體,就好像主人擺弄藏在盒子里的玩具。 許清宸總是在此時試圖引起主人的注意力,可主人似乎只是把他當作無生命的玩偶,直到施燃把他放出來的時刻他才能恢復作為一個人的基本權利,可以抱著主人盡情撒嬌。 以前他們也試過一些極端的玩法,比如窒息。 施燃控制著他呼吸管的進氧量,看他因缺氧而掙扎的表情,看他想求饒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看他為自己忍耐痛苦卻不不愿按下手中解脫的按鈕。 心甘情愿被他埋入深海,又被他救回地面。 許清宸直到施燃喜歡如此徹底的掌控,他也喜歡掌控自己的施燃。 許清宸身體周圍的淡藍色液體漸漸消失,他的手指輕微動了動,像是剛剛從長眠中蘇醒。 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但是許清宸猜測這次的“放置”應該不算太久,至少他還保持著理智,他的回憶才倒放至與施燃的初遇。 施燃把略顯僵硬的小奴隸抱了出來,小心放到浴缸里。 清宸尚且沒有回到現實中的真實感,發了會呆才看向浴室洗漱臺上擺著的電子鐘,他感覺恍如隔世,竟然才過去8個多小時嗎? 時鐘清晰地指向了22點25分。 許清宸像大型犬一樣任主人動作,直到被裹上浴巾。 施燃用干毛巾揉了揉許清宸還滴著水珠的頭發,微笑道:“好點了?” 許清宸悶悶地回應了聲“嗯”,把還沒干的頭發埋在主人的襯衫上。 是他有問題,他需要用這種特殊的方式來放空自己,確認自己是施燃的所有物才能安心。 “壞小狗,打濕了襯衫你幫我洗?”施燃直起身,挑眉假意呵斥他。 許清宸拿濕漉漉的眼神看向主人,心想反正有阿姨工作日會過來,現在還是賣萌比較好。 “今天想睡籠子還是睡床?”施燃難得跟他商量。 “床?!痹S清宸毫不猶豫,然后很快恢復元氣般扔掉浴巾、光著腳跳上了床。 許清宸覺得氣氛不錯,就想放肆一點。他扯過被單把自己裹成“雞rou卷”,開玩笑:“皇上,今天是臣妾來侍寢哦?!?/br> 施燃意味不明地輕笑了聲,把許清宸從被單里剝出來,將他覆蓋在身下,抓著他的胳膊,附在他耳邊不容拒絕地說道:“可惜,你只是我買來隨意使用的奴隸,恐怕比后宮里的嬪妃還要可憐很多?!?/br> 許清宸被施燃刻意撩撥的話語激得當下就起了反應,肌膚相親,氣息交融,他乖順地低聲道:“是,我是您的奴隸,請您按照意愿隨意使用我?!?/br> 乖順可人的美人在懷,自然沒有放過的道理。 施燃放開清宸讓他在床邊擺成趴跪的姿勢,朝屁股隨手甩了兩巴掌,看著逐漸消退的藤條印上又多了兩個明顯的巴掌印,邊揉著圓潤的屁股邊道:“奴隸還是要有奴隸的樣子?!?/br> 清宸低喘了一聲克制著自己想要閃躲的動作,之前的傷雖已經處理了,但畢竟不可能那么快好,痛上加痛的滋味并不好受。 欲望上頭,施燃沒有過分為難清宸,只讓他自己掰開屁股說了句“請主人使用”的羞恥話,便不容拒絕地長驅直入,巨大的性器頂得清宸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 許清宸知道施燃喜歡這種直接的占有,他往往都會提前做好清潔、擴張,免得有什么突發情況掃了主人的興致。 對于分別了半個月之久的兩人來說,這種不容拒絕的占有,不留情面的使用有時候比溫柔繾綣、黏黏糊糊的zuoai更能確定彼此的存在。 許清宸緊繃的神經在此刻終于得以放松,主人在自己身體里沖撞,他們是一體的。 這種認知讓興奮的電流在他的身體里亂竄,他放縱自己跟隨施燃的節奏、迎合施燃的撞擊,小聲低喘。 隨著快感在身體中不斷累積,他被撞得七葷八素的腦子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yinjing環主人還沒給他摘呢?! 他忍不住分神看向自己的下身,等待著不知道何時會出現的電擊。 施燃很快發現了他的分心,不悅地拍了拍許清宸的屁股,將yinjing撤出去大半又狠狠地擦著清宸的敏感點捅進去,逼得他呻吟的音調都高了一度。 許清宸原以為這樣的壞心眼的刺激肯定下一秒就伴隨著讓他軟下去的電擊,心里有了準備卻沒等到預料之中的疼痛。 施燃放緩速度,聲音帶著情事中的慵懶感,說道:“被艸傻了嗎?電擊早關了。不過今晚能不能射看你表現了?!?/br> 清宸反應過來知道是自家主人的惡趣味,只能認命配合。 “主人,求您了~唔,求您疼疼清宸~嗯~~”許清宸一邊配合著施燃的節奏在yinjing插入時放松,拔出時挽留,一邊可憐兮兮地說著刺激主人的話。 施燃被伺候地舒爽,嘴上卻罵著他是小妖精。 清宸的床事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但他總覺得清宸在床上比他教的還要放得開。也以此為借口逼問過他,得到的答案卻是“清宸自知愚笨,在正事不能幫主人分擔多少,如果在床事上還不能讓主人滿意,一定會被主人丟掉的”。 真是個小傻子! 施燃聽著清宸一聲聲破碎又勾人的呻吟聲,覺得也差不多該最后沖刺了,他伸手探到奴隸被拘束著有些腫的發紅的yinjing上,輕輕一按取下來讓清宸愛恨交加的金屬環,轉手遞到清宸嘴邊讓他銜住。 “好好咬著,如果掉了,下周就一直帶著這小東西吧?!?/br> 清宸下意識服從主人的命令咬住了這枚小金屬環,可惜不太清明的大腦似乎沒怎么完全理解主人的話,就被拽進了更深的情潮之中。 “唔,啊,不...不...行了...”清宸從牙縫里擠出一句求饒的話,然后就無法自控地射在了床單上。 下一秒,施燃也放松精關將一股股jingye打在清宸緊致火熱的腸壁上。 清宸身子一抖,無意識地長大嘴巴,似乎又攀上了一層高峰。 一枚銀環彈跳著撞擊在木質床尾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又滾落到地毯上。 清宸回過神就是一驚,扭頭看向從自己身體里撤出來、準備將yinjing環撿起來的施燃,心道:什么叫做命苦? 這就是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