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主人是怎么知道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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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知道錯了,我坦白行嗎?”許清宸抓著施燃浴袍的下擺,仰頭看向他的主人,神色明顯有些急躁和慌張。 “說來聽聽?!笔┤颊酒鹕?,如同神明俯視他的信徒一般看向自己卑微的奴隸,顯得高高在上而疏離。 許清宸心里七上八下,這十幾天自己肯定是比跟在施燃身邊要放松的,但他了解主人的脾氣,出差這么久自己如果沒守著他的規矩,等施燃回來知道了自己肯定沒好果子吃,所以自己最多只敢小小的放縱一下。 剛剛跪著反省的時候,他就習慣性地評估了形勢。如果主人沒生氣,不會重逢就讓他來懲戒室罰跪;可如果主人確實很生氣的話,恐怕剛剛直接就開始教訓他了,不會還心平氣和地吃飯。 主人到底發現了什么呀?許清宸從工作反思到私生活,仍舊沒想到什么頭緒,現在卻是不得不開口了。畢竟施燃的規矩里有一條回話遲疑不論錯誤大小先打二十藤條。 許清宸頂著施燃帶有壓迫感的目光,硬著頭皮帶著猶豫說道:“奴隸跟您結束通訊時說自己去睡覺了,實際上有幾次還偷偷熬夜......” “幾次?”施燃的語氣好像在問今天的天氣如何,可許清宸心里害怕,因為這都是要落在他身上的藤條、鞭子、板子...... “三次?!痹S清宸手心止不住冒汗,絲毫不敢隱瞞。以他主人的了解,隱瞞=拱火=更慘。 “還有呢?”施燃眼神暗了暗,就知道詐一詐這小子肯定有意外收獲。 許清宸更慌了,主人是找茬,還容易好過關,現在明顯是抓住了自己把柄,這如果回答不好,今天鐵定不能全須全尾地出懲戒室了。 許清宸腦子里飛快地思索自己可能的錯誤,隱約覺得可能忽略了什么線索,可緊張之下不是大腦一片空白,就是覺得好像哪哪都是錯處,有那么一點靈感也轉瞬即逝。 許清宸不敢拖,權衡了下利弊,咬了咬下唇,懇求道:“主人,請您給個提示吧?!?/br> 施燃氣笑了,說道:“錯的太多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許清宸哪敢接這口大鍋,語氣中帶著惶急,說:“真沒有,您的規矩清宸都有好好守著的,實在是一時沒有想到?!?/br> 施燃冷哼一聲,接著問道:“我出差的時候,你喝酒了?” “沒有啊,您不在,我哪敢喝酒?”許清宸著急地辯解道,還沒等施燃接著審他,他福至心靈,終于抓住了主人生氣的原因。 大概是自己那次吃胃藥被發現了吧。 許清宸立刻解釋道:“主人,我不是故意瞞您,那天晚上確實因為加班,在辦公室吃了小劉買的冰淇淋蛋糕,回家做飯的時候突然胃疼才先吃了藥,我有好好吃飯的?!?/br> 許清宸越說越沒底氣,見施燃臉色還是那么陰沉,拽著他的衣角,一臉可憐地找補了一句,“我錯了,主人您別生氣,您罰我吧?!?/br> 施燃知道現在的許清宸絕對沒膽子騙他,氣消了一半,他要不是擔心一眼沒看住許清宸,這人又像兩年前似的惹出什么事端來,也不至于一下飛機就回家興師問罪。 “行了,自己去柜子第三格里挑兩樣喜歡的工具叼過來?!笔┤几┥砻嗣`的頭,語氣也稍微緩和了點。 許清宸松了一口氣,好歹這關算是過了,不過第三個格子里無論選什么這幾天都不會好受??! 專門盛放懲戒用具柜子一共有六層,按照材質分別放著皮革、木質、金屬、橡膠、塑料和其他工具。第三個抽屜里都是些木質的工具,戒尺、藤條、木槳之類的。許清宸不敢磨蹭,爬過去拿了一柄紅木戒尺和一根藤條銜在口中,朝著施燃爬去。 把兩樣工具叼過來的要求雖然有點難為人,但是也值得慶幸。畢竟許清宸做不到叼厚重的帶孔木拍或者木槳之類過來。 許清宸還在暗自慶幸施燃應該不會罰太重,就看到施燃起身從他口中接過戒尺和藤條,示意他趴跪到沙發上。 許清宸面前只有深色的窗簾,背后是冷酷無情施罰者,渾身赤裸的他一面感到害怕無助,一面卻獻祭般地把屁股往上抬高方便主人責打。 這一幕落在施燃眼里分外活色生香,乖順的青年白皙頎長的身體在黑色皮質沙發上被襯得格外誘人,讓人想直接把他吃掉。 但是不行,這兩年搬出來之后過得太安逸了,他和他的奴隸都放松了警惕。 作為主人,他有責任時常敲打一下本性善良的奴隸。 施燃邊欣賞著緊張的奴隸,邊將工具消好毒,在空中揮了揮,為忐忑不安的奴隸下了判決:“三次熬夜一次二十戒尺;不按時吃飯還試圖隱瞞,罰四十藤條;回答避重就輕,罰二十藤條,打腳心?!笔┤颊f著,點了點許清宸的腳心,感覺奴隸瞬間僵硬了一下。 “放松,記得報數、認錯?!?/br> “是,主人?!痹S清宸的尾音忍不住有點發顫。 啪。施燃使了五六分的力氣打了下去,厚實板正的紅木戒尺迅速在許清宸臀上留下一道等寬的板痕。 “一,我錯了,謝謝主人責罰?!焙锰?,許清宸猛一受痛,下意識抓緊沙發,努力克制著腰往前躲本能,穩了穩才報出數來。 啪?!岸?,我錯了,謝謝主人責罰?!钡诙陆涑咂叫新湎?,許清宸肌rou一緊又強迫自己放松,悄悄換口氣便抓緊時間報數。 “三,我錯了,謝謝主人責罰?!?/br> ...... 在受罰的規矩上,他當初不知道受了多少磋磨,施燃在這方面要求及其嚴苛,曾經也不是沒有過已經快打完結果因為壞了姿勢或者報錯數而重頭開始的慘痛經歷。 啪啪啪啪,規律的戒尺著rou聲、被懲罰者報數的聲音,夾雜著細微的抽氣聲和時不時壓抑的呼痛聲,六十下之后許清宸的屁股被施刑者均勻地被染上了紅色。 施燃則一直帶著深情注視著這名自己從頑皮的男孩一路調教成現在乖巧模樣的青年,看著他壓抑著逃脫痛苦的本能保持姿勢,看著他肌rou因吃痛而收縮卻在下一秒努力放松。掌控欲和愛意都在此刻滿溢,那顆在旅途中一直懸著的心終于落地。 施燃好心地在更換藤條的間歇,給許清宸喂了點溫水,然后仔細擦了擦奴隸身上和滴落在沙發上的汗液,等許清宸準備好才重新開始。 許清宸剛剛偷偷看了眼自己身后,紅腫不太嚴重,可惜懲罰才過半,后面再挨藤條想要保持姿勢和正確報數肯定難上加難。 施燃沒有太難為許清宸,告訴他之后藤條責打會比較快,只要求他保持姿勢心里默數,打夠數量可以出聲提醒。 施燃等許清宸擺好姿勢,先虛空揮了幾下,開始了后半部分的懲罰。 咻啪,藤條落在已經紅腫的臀上滋味實在痛苦,像是往烤的半熟的rou上澆上了一道熱油。冷不丁的這一下,直接讓許清宸腦子里炸開一道白光,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不自覺往前躲了一下。 許清宸恐懼又可憐地望向施燃,施燃卻只是冷硬地說“重來?!?/br> 許清宸眼眶帶著被刺激出來的濕意,緩了緩才慢慢挪回原來的姿勢,嗓音略帶暗?。骸爸魅?,我準備好了?!?/br> 施燃“嗯”了一聲,下手還是之前的力度。對他而言,懲罰放水只會讓犯錯誤的小孩心存僥幸。但他懲罰起許清宸來也非常講究技巧,雖然當下很疼,但是基本上過個兩三天就沒什么痕跡了。實在是大部分時間兩人都比較忙,現在回家身邊只有許清宸一個,把人打傷了只會耽誤正經事。 可不管會不會有持久傷害,對當下正在挨打的許清宸只有難熬二字,一下下狠厲的藤條落在他本就敏感的皮rou上留下一道道深紅色的印記,腦子也被疼痛感攪成漿糊,讓他控制不住低喘聲和呻吟聲逐漸粗重。 到最后十下他基本已經是靠意志力在保持姿勢了,兩條腿也因為再一次出汗而微微打滑,幸好四十藤條打的速度快多了,幾乎只用了三分之一的時間就打完了。 許清宸感覺自己都快脫力了,伏在沙發上平復呼吸,想想之后二十下腳心就頭大。雖然挨打的規矩是不能求饒,現在中場休息,是不是能求一求主人? 他還沒轉頭開口,突然感覺身后一陣涼意,施燃正在拿專門的醫用冷敷貼貼在他屁股比較嚴重的傷處上,許清宸瞬間覺得疼痛有所緩解。 施燃把他身體挪了個方向,又幫他擦了擦汗濕的額發,說道:“雖然沒破皮,但是腫的有點厲害,先簡單處理一下吧。還有二十下腳心,等你準備好了,我們就開始?!?/br> 許清宸聽到這話自然明白求饒是不能求了,這已經是優待了?!?/br> 許清宸不想再拖,沒過多久就壯士斷腕般說自己準備好了。 施燃看著身后貼著冷敷貼,面上還在逞強的許清宸突然覺得有點好笑,想著快點結束好早點安慰自家的管家兼小奴隸,手下便毫不猶豫地揮了下去。 許清宸很少被打腳心,但清楚腳底神經豐富,即使只有二十下這藤條也是不好挨的,這一下就讓他回到了剛剛被支配的恐懼中。 “嘶?!痹S清宸難以自控的腳趾蜷縮,稍稍挪動了下腳腕,又牽扯到了臀部的傷處,這下真是不敢隨便亂動了。 藤條還在有節奏地落下,許清宸只敢悄悄暗自腹誹一下主人的狠心,順便在心里詛咒發誓再也不再犯同類錯誤。 二十下藤條打得更快。 好不容易都結束了,施燃從不吝惜事后的安撫。 他自己心里也清楚,這樣的懲戒對于許清宸犯的那點小錯誤來說確實有點重了,但是他知道對于許清宸和他自家來說,他們既需要一點儀式感回歸日常的相處,確認彼此的存在,又必須正視眼前的情況還沒有到徹底放松精神的時候。 他們兩個就是這樣盤根錯節地將彼此的生命交纏在一起,直到死亡將他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