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不要把我扔在這里(有一點抹布情節,不喜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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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恒捧了堆鮮艷的紅梅回來。 彼時舒明遠午睡剛醒,就看見藺恒拿著花枝在花瓶上比劃。 不是來來回回比來比去的,而是捏著花枝神游天外,做了個比劃的樣子。 “想什么呢?” 舒明遠從床上坐起來看了藺恒大概有一刻鐘,那個人就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都沒帶動的。 藺恒回過神,但沒動,狀似無意的吐出兩個字:“孩子?!?/br> 而后像是后知后覺般反應過來一樣,慌慌張張扭頭看舒明遠,嘴唇開合,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舒明遠就看著藺恒,不發一言。 藺恒隨手將花枝插進瓶子里,湊近舒明遠。 他們兩人最近關系很是不錯,至少是同床共枕還不至于無話可說的程度,他說的話要是再討喜些,云雨一番也不是沒有過。 “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藺恒說這話的時候仍舊用的是氣音,他很早就發現了,舒明遠對他用這聲音說的話根本毫無抵抗力。 “這不就是嗎?”舒明遠拉著藺恒的手覆在自己肚子上,又問他:“想你的孩子了?” 自張素之帶走顏華和那個孩子之日到如今也不過十余天,藺恒偷偷去過張府,舒明遠知道,他想那個孩子,舒明遠其實還是能理解的。 藺恒也沒否認,他摸了摸舒明遠的肚子,輕聲說了句,“這不一樣?!?/br> 舒明遠跟著點頭,“是不一樣,畢竟不是你愛的人懷的孩子?!?/br> “你別這樣說?!碧A恒深以為然,面上卻蹙眉,做了一番心里準備,抬頭對上舒明遠的眼睛,靠近,吻上那張紅潤的唇?!叭缃裎抑幌矚g你。只是,我也想要一個,在我們兩情相悅的時候出現的孩子?!?/br> 這樣的話對于舒明遠來說的確具有很大的迷惑性,他心底漫上喜悅。甚至沒法思考這句話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剛從床上坐起來的人又被藺恒吻著倒在了床上,藺恒撐著胳膊貼著人,輕輕擺腰蹭著舒明遠腹底,一邊低喘著說讓舒明遠再懷個孩子,一個屬于他們相愛時出現的孩子。 “不……唔,不行……”舒明遠趁著說話間隙調整呼吸,腦子里全是藺恒,聽到他問為什么,也全都照實了說,“太醫說這孩子之前沒養好,孕中再孕怕傷到孩子?!?/br> 藺恒聽完若有所思,舔了舔人唇瓣,誘哄道:“我生也是一樣的,臣愿意給王爺生育子嗣?!?/br> 舒明遠笑起來,推了推人,示意自己要坐起來,“就對這孩子傾注愛意,不好嗎?” …… 藺恒那天過后沒再說過什么要個孩子之類的話,臘月二十二這一天難得出了太陽,又是小年前一天,藺恒便和舒明遠說要去玄都觀祈福。 舒明遠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這一天有什么特別的,什么日子也不是,為什么突然要去祈福? “給你肚里的孩子祈福啊?!?/br> 藺恒說的理所當然,舒明遠便答應了,略微收拾了一番一行人就出發去了玄都觀。 攝政王府在京城西,玄都觀在北,隔了小半個京城,算不得遠,舒明遠懷著身孕,馬車走的慢,一個多時辰才到玄都觀門口。 北風刺骨,舒明遠依舊裹得嚴實,手里揣著個手爐,下了車慢吞吞地往觀里走。 玄都觀是道觀,供奉三清,舒明遠對鬼神之說不太信奉,來這里也不過是藺恒想來。 于是一路上舒明遠就跟著藺恒,看他認認真真地拜過所有神像,又捐了功德,小半個時辰過去,兩個人才在玄都觀一處廂房歇腳。 “等會兒再帶你去個地方?!?/br> “什么地方?”舒明遠有些好奇。 “等會兒就知道了?!碧A恒又湊近舒明遠,低聲,“等會兒就我們兩個人去,好不好?” “行?!笔婷鬟h應的干脆。 “那暗衛也不能跟著?!碧A恒得寸進尺。 舒明遠猶豫了一下,沒直接應下。 藺恒也就不再說,轉身給舒明遠倒了杯茶遞過去,“喝杯茶,咱們待會兒就出發?!?/br> …… 舒明遠醒來后第一感覺是疼,肚子很疼,身下更是有些麻木的痛,他還沒弄明白發生了什么,就聽到藺恒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醒了?” “藺恒……”舒明遠驚異于自己聲音的低啞,又縮了縮身子,他身上的衣物已被扒了個干凈,藺恒穿的倒還算整齊,他忍不住往藺恒身邊靠了靠,倏然發現他二人下身緊緊粘在一起,舒明遠不甚清明的腦袋終于清醒了過來,“你做什么?!” “做什么?當然是做你派人在顏華身上做過的事?!?/br> 他做什么了? 舒明遠仍是懵的,藺恒已退了出來,抱著人翻了個身。舒明遠被摁著跪趴在草垛之上,藺恒摁著人纖瘦的脊背,重新抵入,動作間沒有絲毫憐惜。 “藺恒…呃……好疼……你放開我……” 舒明遠啞著嗓子求饒,藺恒冷著臉只做不聞,“疼?那顏華呢,他就不疼嗎?” 藺恒挺身,胯下猛烈抽插,舒明遠撐不住身子,早就軟了下去,只剩下臀部高高翹著,承受著沒有感情的性愛。 原本閉合的宮口被猛烈的抽插逐漸撞開,嬌弱的地方逐漸張開了口,在藺恒性器沖進來時淺淺溫柔地含住怒脹的guitou,欲迎還拒,又收縮著,想將突然闖入的異物擠出去。 藺恒顯然也感受到了,吐出一口氣,退出來,取過早就備好的承恩水,對著不斷翕張的小口灌了進去。 “嗯……不……”沁涼的液體通過柔軟的腸道倒流進宮口,舒明遠猛然劇烈掙扎起來,向前爬去,“不要,我不行的,藺恒,不要,會傷到孩子…呃啊……” 藥水悉數灌了進去,藺恒抓著人胯拖回來,重新埋進人溫熱的xue內,得了趣兒的媚rou在粗熱性器進來的一瞬間諂媚的纏上去,緊緊吸吮著,藺恒險些被絞的射出來。揚手在人懷孕后顯得格外豐腴的臀上拍了兩巴掌,再開口,是不遺余力的嘲弄,“真浪啊,舒明遠,sao浪成這樣,也是被別人輪過的貨色吧?” “呃啊,不…藺恒…別,別射進來…求你…啊哈……” 藺恒并不聽舒明遠的求饒,打樁似的動著,然后狠狠地挺身,抵在嬌軟的宮口,濃稠jingye全數射到宮腔深處。舒明遠早就撐不住了,方才全靠著藺恒抓著他的腰才沒癱軟在地上。此時藺恒松了手,便軟軟的側躺在地上,身體還在高潮的余韻中打著顫,身前的小山似的肚腹也不安的動著,沒了阻塞的xue口有紅白相間的液體因為盛不住而緩緩流出。 藺恒抬手在人乳尖上搓了一下,如愿聽到舒明遠低啞的痛哼,“除了承恩水,我還給你準備了藥?!?/br> “什么……” “是催乳藥,你找人用在顏華身上的藥?!?/br> 舒明遠疼到眼中涌出淚來,“藺恒,你憑什么覺得是我?” “憑什么?就憑他現在時醒時瘋,卻還能清楚的說出是你害他至此!” “這樣骯臟下流的手段,本王還不屑用它!” “呵,是啊,王爺自己都這么浪,那些手段又能算得了什么?” 藺恒終于松開了舒明遠的乳rou,整個孕期中只是略有些鼓脹的胸乳上面滿是凌虐后的痕跡,他捏著舒明遠的下頜,將一整瓶藥水灌了下去。 舒明遠嗆了一下,在藺恒松開手后不住地咳著。 “自己生自己養,王爺以后,定能成為一個好父親?!?/br> 衣衫本就齊整的藺恒從草垛上翻身下來,整理好服飾,低頭睨了眼捧腹喘息的舒明遠,轉身就要離開。 “不要……咳咳……不要把我扔在這里,藺恒……”舒明遠蒼白細長的手指倉促間拽住藺恒衣衫一角,又向藺恒那個方向蹭了蹭,他腹中疼得厲害,雙腿間又全是濕膩黏滑之感,他怕腹中這個孩子有什么意外,只能求救于方才在他身上施加惡行的人,言辭懇切,帶著幾分顫抖,“藺恒……” 藺恒俯視著躺在草垛上的人,上下掃視了一番,這人腿間血跡越來越多,心中莫名一痛,看到拽著自己衣袍的那只手上還戴著的那只扳指,冷下心腸,伸手將自己的衣衫從舒明遠手中抽出來,轉身而去。 一同被抽離的,仿佛還有舒明遠那顆會因為藺恒而劇烈跳動的心臟。 舒明遠徹底脫力躺在地上,腹中爆發出一陣劇痛,他仰頸大口喘息,手摁在腹上,卻疼的更厲害了。 冷,并且疼。 沒有衣物,也沒有辦法發信號讓人來救他。 舒明遠渾身發軟,腹中痛的厲害,又沒力氣揉撫安慰。 不知過了多久,門口傳來一陣嘈雜人聲。 “今兒這風吹得能凍死個人?!?/br> “避避風……” “喲,瞧瞧,這兒竟然有個大肚美人兒?!?/br> “哈哈,香艷!也不知是誰家的?!?/br> “瞧著像良家子啊,不知被誰擄過來了?!?/br> “嘿嘿,那便宜我等了?!?/br> 其中一個流浪漢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嘿嘿笑著,伸手就要揉舒明遠挺立的乳尖,被舒明遠揮手打開。 “放肆!” “哼,這滿屋子的腥臊氣,誰不知道你和別人做過,這會兒在我們哥兒幾個面前裝什么清高?” “呃啊……”舒明遠弓腰,他沒力氣躲開這兩個人再次伸過來的手,本就被藺恒吸吮破了皮的胸乳被人用力撕扯著,更是讓他疼的直吸氣。 “喲,這摸上去可真夠嫩的,冰冰涼涼,跟嫩豆腐似的,老幺,你也別光看著,來上手摸摸?!?/br> 被稱作老幺的流浪漢嘿嘿笑著上前,在舒明遠身上的手極為下流的撫過,舒明遠痛到神智混沌,直到一個流浪漢分開他的雙腿,將自己腫硬的性器往那溫熱的xue口塞時,才勉強抽出幾分神智,抬腿踹過去,卻因為無力反倒像是將自己的腳輕飄飄的搭在人身上,無端多了幾分引誘之意。 “滾開!” “果真是大美人兒,瞧瞧這腳丫子都比一般人臉蛋兒都嬌嫩?!绷骼藵h手上用力一拽,同時挺胯,兩人各發出一道低喘。 “嗯啊……滾,混賬……”舒明遠更加激烈的掙動起來,可此刻的他對上這幾個流浪漢,就好比是那蚍蜉撼大樹。 “哈,兄弟們,shuangsi爺爺我了,這樣的美人咱兄弟幾個可不能放過啊?!?/br> …… “汪!汪!” 幾人又換了體位,舒明遠半暈過去,只能任由擺弄,戰況正烈,突如其來的狗叫聲沒一個人放在心上,直到那狗叫聲越來越近,一道黑影閃電似的撲過來咬住伏在舒明遠身上抽插的人,這幾人才如夢初醒,一邊罵著畜生,一邊合力想將這擾了他們好事的畜生從他們的同伙身上掰扯下來,扔至一旁。 卻不想這畜生力氣大的很,一張嘴逮誰咬誰,霎時間幾人身上都掛了傷,一時之間竟是奈何不了它。 “阿遠!” 跟著黑狗趕過來的裴修齊見到這場景雙目赤紅,拆了身上的披風裹在人身上,又怕身上冰冷的盔甲硌到人,胡亂脫了下來,抱起人就往外走,路過被侍衛制住的那幾個渾身臟亂的流浪漢,聲音冷的能滲出冰渣子,“砍了喂狗?!?/br> “是?!迸嵝摭R帶的府兵動作迅速,只聽得身后傳來幾聲慘叫便再沒了聲響。 舒明遠迷迷糊糊地喊著藺恒,說著他好痛,求他帶他走。 裴修齊聽著心疼的要死,他一路快馬加鞭地趕回來,誰成想心上人就被折騰成了這副樣子。他一邊安撫著,一邊抱著人快步走向馬車,對著身邊人吩咐,“快回王府,去叫那個一直伺候阿遠的太醫過來?!?/br> 待在車上坐定,裴修齊靜下心來方覺手心粘膩,鼻尖血腥味兒的更加濃厚,懷里的人聲音也沒了,只余淺淺的悶哼,心驀地一慌,輕輕拍著舒明遠的臉頰,試圖將人叫醒,“阿遠,阿遠,你睜眼看看我,我們很快就能回去了,你不要睡過去,阿遠!” …… “裴將軍,誒您不能進去,皇上剛歇下……” 成帝剛喝了藥躺下,就聽到嘈雜聲,就又撐著坐起來,看著跌跌撞撞闖進來跪在床邊的裴修齊,眉頭緊皺,剛要開口斥責,就聽到裴修齊說出的一句句請求。 “皇上,求你,救救阿遠,救救他,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都能做,你救救他,求你,你快救救他……” “胡言亂語些什么?皇叔怎么了?朕又何時說過不救?” 裴修齊心急如焚,顧不得什么君臣之禮,抬頭直視圣容,眼中滿是血絲,看的成帝駭然,又還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 “皇上,阿遠為賊人所害,臣請太醫院眾太醫會診,可是太醫們都……” 成帝頭疼,這就是不巧了,他這里才召了太醫過來,裴修齊派人來要人自然是要不過去的。于是抬手打斷了裴修齊的話,“林德福,讓太醫們去攝政王府?!?/br> “那個伺候明遠的太醫一定要去!”裴修齊急忙補充。 成帝腦袋疼得快要炸了,疲倦的合上眼,示意林德福聽從裴修齊的話,讓干什么就干什么,要用什么就去拿什么。 “謝皇上,林公公,快!阿遠他……”裴修齊吵鬧的聲音漸遠,成帝炸裂般的腦袋才算得到了緩解,一旁伺候的君后扶著人躺下,又掖好了被子,“裴將軍這么著急,都沒注意到皇上也是抱病之身,想來攝政王情況不是很好?!?/br> “哼,除了皇叔,他還能看進去誰……剛回來就往皇叔府里跑,離京三年是半點長進都沒有?!?/br> “裴將軍情之所至,倒也不必苛責。只是不知攝政王遭遇何事?!?/br> “許是關心則亂,朕聽聞皇叔近來和藺恒相處很是融洽。也不知會出什么事,要把太醫從朕這兒全都討去?!?/br> “皇上要派人去查看一番嗎?” “……也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