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給王爺帶了件禮物。
書迷正在閱讀:許平生(現代家奴)、啊,這令人羞恥的幻想、大叔的悲慘生活(娛樂圈文 np 美攻)、姚姚【AA/OA/1受4攻】、滿朝歡[偽父子]、殊途、《殊途》、在異世界撿垃圾的日子、失常(雙性攻)、yin蕩美人穿書后放飛自我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直說該怎么辦?!?/br> 張太醫臉上飛紅,似是羞囧,“臨產之時,借房中之事可助宮口打開?!?/br> 舒明遠看了躺在床上喘息的藺恒一眼,也看到了放在床頭的匣子,心里大概明白過來,上前坐在床邊,垂眸看人。 藺恒睜開眼,舒明遠反倒移開了視線。 “我知你厭惡我,可此時除了我,你怕也不愿意是別人?!?/br> 這句話藺恒并不否認,更何況他這會兒下身憋漲的厲害,孩子卻還不能出來。為了他和顏華的孩子,讓舒明遠辛苦一番,他用的倒也心安理得。 于是重新合上眼,默認了。 舒明遠伸手,探入錦被之下,摸索著握上藺恒挺翹的事物,揉搓撫弄。 重孕之身本就敏感,不過須臾便渾身輕顫,被人握著的那處也越發熱脹,舒明遠接過張太醫遞過來的玉勢,緩慢的抵送進去。在舒明遠兩處逗弄下,這綿密的快感終是攀到了頂峰。 工具人張太醫探了探宮口,已開了七指,便定了定心,詢問過后知藺恒已經痛了許久,便讓人切了參片過來,壓在藺恒舌底。 “正君歇上一歇,下一次陣痛來時,正君就可用力了?!?/br> 藺恒喉結滾動,點頭表示知道了,而后卻突然緊咬著唇,溢出一聲情動的呻吟。 而張太醫,同時接收到了兩道目光的審視。 “回王爺,正君,臨產之身,胎兒下行難免壓迫到那處,情動也是情理之中?!?/br> 藺恒無力說話,而舒明遠剛擦凈了手,此時聞言,便重又握住藺恒微昂的陽物,不緊不慢的揉撫著。 這樣的折磨太過綿長,藺恒頭腦愈發昏沉,而高潮再次瀕臨,身子隨著快意而痙攣,呻吟聲也全都從唇邊泄露出來。 張太醫在舒明遠耳邊低語兩句,舒明遠抿唇,點了點頭。 “正君,用力?!碧A恒下意識弓起身子向下用力,而舒明遠也趁勢略一松手,在藺恒快要泄出來之前,又堵住那宣泄之口。 “嗯…哈啊…” “不錯,不錯,已經看到孩子的頭頂了,下次還是這樣,隨著陣痛用長力?!睆執t一邊從上向下捋著藺恒的肚子,一邊叮囑著。 如此重復幾回,終于在張太醫點頭示意下,舒明遠沒再強行打斷藺恒的高潮,松開手,讓人痛痛快快的xiele出來。 張太醫的手也在藺恒腹頂用力向下一壓,又讓藺恒跟著再次用力,如此幾番,終聽得一陣嘹亮嬰兒啼哭,嬤嬤手腳麻利的給孩子在熱水中洗了洗,用綿軟的襁褓裹了,放在藺恒身側。 “是個小公子?!?/br> 藺恒勉強撐著看了眼孩子,又看向自己的貼身侍從,方才放心睡去。 而就站在一側的舒明遠自然看到了藺恒與江源的互動,雖然理解,但難免傷心。 畢竟是藺恒辛苦生下的孩子,他就算不喜,也不會向一個小孩子動手。 “腹中幼子如何?” “一切安好?!?/br> 舒明遠頷首,轉身問道,“正君今日為何摔倒?” 一屋子人顯然沒想到攝政王沒有先下令賞賜,而是追問起了正君為何摔倒一事。 這院子里多半是藺恒自己調教出來的人,一個個低著頭不說話,江源雙膝跪地恭敬行了一禮,“回稟王爺,正君不慎踩到灑了的安胎藥,故而摔倒?!?/br> 舒明遠走了兩步,在人面前站定,“江源?!?/br> “在?!?/br> “顏華呢?” 滿室寂然。 …… 藺恒生下孩子之后,修養了半個月,期間再沒見過顏華,派出去的人也都沒了音訊。 他知道舒明遠下了決心要讓顏華徹底消失在他的世界,可是…… 看著裹著小被子乖巧睡覺的孩子,藺恒抬手搭在自己肚子上,那處還未平坦下去,更兼之還有三個多月的雙生子,倒是臃腫的像五個多月了。 他無心生下舒明遠的孩子,委身雌伏在顏華身下,那是他心甘情愿,而舒明遠,他竟實在不知是什么時候中了他的算計,懷上了如今腹中的這個孩子。 “江源,你去,抓份藥回來?!?/br> …… “我給王爺帶了件禮物?!?/br> 舒明遠風寒未愈,剛喝了藥,對于藺恒能主動來看他表現出了極大的歡喜。 “哦?那讓我看看?!?/br> 藺恒一步步走近,卻讓舒明遠莫名不安起來,“你……” “王爺請看?!?/br> 藺恒打開手中精致的匣子,里面用紅絨布做了裝飾。 那東西看起來像是隨意揉了團什么蓋在紅布下,布料被洇濕了一點,舒明遠安靜看著,半天沒動。 “王爺不打開看看?” 看著藺恒臉上的笑,舒明遠的心沉寂下去,手指捏在紅布邊緣的時候有些猶豫,略掀開一點,又迅速的放下去,甚至順手扣住了匣子?!氨就跎院笤倏??!?/br> “別啊,我親自打開,給您看看?!碧A恒將舒明遠的手推開,重新將盒子打開,順便揭開了那層紅絨布,露出一團血rou模糊的rou塊來。 舒明遠臉色一變。 “王爺怎么這副表情,這可是你我的孩子,作為孩子的父親,看到他表情這么驚恐,也不怕孩子傷心?” 舒明遠視線還停留在那團rou塊上,喉嚨一動,張了張嘴,吐出兩個字,“藺恒……” 藺恒應了聲,眉眼帶著笑,又打開一旁帶來的食盒,拿出一只瓷碗,“人血燕窩,極為滋補。王爺養了一雙好兒子,既能當做禮物,又能滋養父體呢?!?/br> 舒明遠看著那碗血色的燕窩,其上還夾雜著rou沫,胃中翻涌再也壓抑不住,踉蹌著站起身拉出一只痰盂,劇烈的嘔吐起來。 聽著舒明遠難受嘔吐的聲音,藺恒極短促的笑了聲,眉眼間笑意退卻,伸手端起瓷碗,攪拌了一下,“王爺身子如此虛弱,還是得好好補補啊?!?/br> 舒明遠扶著痰盂的手都在抖,肚里的孩子也跟著湊熱鬧,在腹中不安分的動著。 他低頭安撫著腹中幼子,心中刺痛,緩了許久,說道,“……你沒事吧?” 藺恒一愣。 這句話,好像不應該從這個吐了一身汗的人嘴里說出來。 舒明遠直起身子痛吟了一聲,反胃惡心之意猶在,扶腰挪著緩慢的步伐走到床邊,拿了塊手帕擦干凈唇邊的臟污,忍著不適又問了聲,“你還好嗎?”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藺恒氣悶,又沒看到預想中的模樣,嗤笑一聲,端著碗走近,舀了勺燕窩出來遞在人嘴邊,“喝了,補補身子?!?/br> 又想吐了。 舒明遠忍不住屏息,喉頭滾動,盯著藺恒的眼睛,好像過了許久,他慢慢張口,含住湯匙,一小口一小口的吞了下去。 末了,還張開嘴給藺恒看。 他吃完了。 藺恒就笑,用著這樣別扭的姿勢,將整整一碗燕窩全給舒明遠喂了下去。 “舒明遠,你當真是瘋子?!卑殡S著瓷碗破碎的聲音,藺恒身影消失在房間中。 舒明遠舔了舔唇,吞咽了一下,胃中一陣翻涌,他忍了又忍,卻還是一俯身,將剛剛吃下去的燕窩粥全部吐了出來。 這真的是他的孩子……嗎? “崔厚?!?/br> “王爺?!贝藓裢崎T進來,看到臉色異常難看的舒明遠。 “去正君院子里查一下他做了什么,再去叫王太醫過來。另外,找個嘴巴緊的進來?!?/br> “是?!?/br> …… “這,這的確是個還未長成的男胎?!?/br> 王太醫說完這話,崔厚就聽到自家王爺笑了聲,伸了腕讓人過來,“本王今日覺得腹中抽痛,方才見了血,不知孩子如何,可還平安?” …… 當抱著孩子站在攝政王府門前的時候,顏華難得感覺到一絲羞愧。 舒明遠聽了門房回稟,不緊不慢的喝了王太醫剛剛給他開的安胎藥,然后含了枚蜜餞在嘴里?!按藓?,本王該怎么辦?” “屬下不知?!贝藓竦痛怪X袋,作為局外人,他看著自家王爺滿腔熱情被辜負,其實是有些為主子打抱不平的。 可是,感情這種事,誰又能說的明白呢? “去庫房挑幾樣補品,派人給正君送過去?!?/br> “王爺,您不傷心嗎?” 聞言舒明遠呼吸亂了一瞬,垂眸看著自己肚子,“崔厚,本王這孩子,也快六個月了?!?/br> 崔厚沒聽明白,舒明遠已經站了起來,“走吧,去門口看看?!?/br> 舒明遠親自走了出來,沒什么表情的看著階梯之下的人。 “……懇請王爺收留?!?/br> “為何?”舒明遠聲音冷淡,神色也淡漠,他問的分明是最簡單直白的話,顏華卻一時間回答不上來。 半晌后開口,有些艱澀,“我與王爺正君……是摯友?!?/br> “哦?!笔婷鬟h并不打算讓顏華住進他的王府,“崔厚?!?/br> 崔厚連忙將方才在來的路上特意繞去賬房拿的銀子遞給顏華。 “本王知你辛苦,這是三百兩,足夠你一人在這京中置辦一處房產,生活兩年?!?/br> “王爺……” “顏華!你來怎么不提前告訴我?” 舒明遠隱在袖中的手倏然緊握,看著藺恒從身后沖出來,滿心滿眼都是階下站著的那個人。 “藺恒?!笔婷鬟h抬腳向前一步扯住藺恒翻飛的衣袖,指尖用力到發白,緩下聲音,“你做什么?我已經給了他銀子,足夠他衣食無憂?!?/br> 顏華看著那兩人,目光落在舒明遠抓著藺恒衣袖的手指上。 如果舒明遠能分一縷目光給他,他必然不會像藺恒這樣…… 藺恒并不聽舒明遠的話,抬手就要甩開這人扯住他衣袖的手,卻聽見一道極為尖銳的呼聲。 “藺恒!” 聲音中的驚懼讓藺恒手一頓,他從沒聽到過舒明遠這樣的聲音,沒看到過他這副表情。 “顏華推開了你,你就要推我嗎?” 藺恒罕見的沉默著,扶穩了舒明遠,瞥了眼崔厚,不快道,“愣著做什么?” 崔厚連忙上前,在碰到舒明遠的一瞬間,藺恒就收回了手,轉身走向顏華。 十月底的天氣,又遭多日秋雨,天氣極冷,而顏華只穿了件薄衫,打著冷顫死死的抱著懷中的孩子。 藺恒將身上的薄披風解下來披在顏華身上,握著人冰涼的手搓了搓,“進去說吧?!?/br> 接著就扶著人穿過舒明遠走進王府,留下舒明遠對著空無一人的街道。 “呵…”舒明遠深吸一口氣,一手捧著肚子轉身,小腹已經抽疼到麻木,腿一軟,被崔厚撈在懷里。 “王爺?!” “……崔厚,王太醫還沒走吧?” …… “王爺一定要切記,不可再大喜大悲,王爺之前動了胎氣,是好不容易穩住的?!蓖跆t嘆了口氣,“王爺若是不聽勸,再多的安胎藥也是無用啊?!?/br> “王爺,正君來了?!?/br> 舒明遠眼睫一動,緩緩睜開,眼中并無驚喜,就那樣沒什么感情的看著前來通報的下人。 下人幾乎在一瞬間就將正君的話拋到腦后,補充道,“還有顏華公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