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廢稿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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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同心 陸辛突然發現自己能聽到他同桌的心聲。 陸辛的同桌是班上的體育委員,平時最為熱情可靠,他膚色偏黑,身體比這個年齡的同學要高大健壯很多,但是五官端正,笑起來臉上有兩個小酒窩,反倒沒有什么攻擊性,而是同他膚色一樣像陽光般,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班上的人都很難不喜歡他。 陸辛截然相反,他頭發永遠長長的垂著,似乎永遠都看不清面部表情,皮膚蒼白,幾乎白的發亮,嘴也很紅,倘若好好收拾,就算上半張臉丑也不到哪里去,但是他偏偏永遠都低著頭,人乍一看還以為撞了鬼,因此沒有多少人喜歡這種陰郁寡言的人。 然而這截然相反的人,卻在這一學年成了同桌,沒有人知道陸辛是討厭著他的同桌的,就算做了同桌,每天陸辛都在同惡意揣測著他的同桌,然而今天他突然發現,他可以聽到自己同桌的心聲。 2.病嬌乙游模擬器 如果你愛瘋批,變態,病嬌等屬性的男主,就來玩我們w社出的吧!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 我們真摯的為打造主角們,而看了整整一千零七集法制節目,保管他們最低無期起步,最高進地獄都可以干撒旦的程度! 我們更是精心設計,可以放飛自我,比哥譚還要民風淳樸的世界觀,更分為表里兩個世界,更多地圖任您解鎖! 哦豁,等等,如果您問外貌的話,我們可以保證他們絕對是一等一的美男,這是毋庸置疑的,保管多重風味另人細品。 咦?您問我們游戲有什么們不良的話——那可能就是您只有一條命游玩本游戲,并且并不會告訴您攻略目標是誰,也沒有具體攻略指南。 請各位玩家想上就上,只是游戲顧好玩,生命誠可貴哦~ ps:每個人只可購買一次游戲資格,請愛惜您的資格,如果落入他手,后果自負喲~ 本游戲十分三觀不正!絕對不合法律規定!受是陽光大狗狗,有大柰子和大屁股的肌rou男,思維有些憨,不聰明???是美攻壯受文,不是強受,因為智力跟不上(比劃) 3.無限流 疼痛麻痹著恐懼的神經,作為從小被疼愛長大的家中幼子,王雄受過最重的傷,也不過是被書本的紙頁劃過手掌,割下一個小小的口子,然而如今他的腰腹卻一片血rou模糊。 他不敢哭泣,只敢將自己的頭埋在枕頭里小聲的啜泣著,然而無論怎么看,一個五大三粗,膀大腰圓的男人,做出這幅小女孩模樣動作,都顯得詭異惡心,然而從前王家的人,卻愛極了自己這個丑陋幺兒這幅樣子,只要見著必然會小聲安慰,王雄要什么就給什么。 然而如今王家人,都為了王雄的傷,離開王家別墅,去參加那什么游戲,為他去找藥物和生機,這幅可憐樣子也就無人疼惜。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王雄明白,自己可能等不著家人的回來,透過窗簾的縫隙,王雄早發現街道上窺伺自己這邊的視線越來越多,而家里人似乎進入游戲后,再沒有一點的訊息,并且家中的物資也快不夠,再怎么膽怯害怕,王雄過于遲鈍的腦子,也該明白,唯一的選擇就是進入游戲。 可是離別前,自己大哥又是哄誘又是威脅的話,對于王雄還是有很大的震懾力,現在王雄還覺得自己的臉,依舊殘存著青年纖細手指捏住軟rou時的痛感。 在大災難前,人人都羨慕嫉妒著王雄的好運,哪怕愚笨如王雄,也可以擁有顯赫的背景,寵溺縱容他魯莽的雙親與兄長長姐,他就是上流社會最看不起的,卻礙于他的背景,都奉承著這個過于好運的小子,卻沒有人知道王雄的惴惴不安,以及看似完美的家人對他近乎于病態的控制欲和保護欲。 被家中pua了十幾年的王雄哪怕,大災難的來臨,一切秩序重新被推翻,開始社會大洗牌,也依舊對家里人不敢反抗,甚至更加的不安與軟弱,他草包一樣的腦子,最起碼的利害關系,還是可以衡量出來,倘若想活,那就只能依附于家人,而自己腰腹的傷口,就是因為想要脫離自己家人,撕心裂肺般的發瘋,而被他人所傷的,這次受傷讓王雄更加沉默,反而讓家里人情緒一下子變好,離開去游戲前,他們的并沒有恐懼害怕亦或者其他,他們和王雄不一樣,骨子里都翻騰著名為野心的血液,但是因為之前因為王雄才留在別墅,如今王雄變成這般樣子,倒是讓他們放下心去進游戲里。 最終,疼痛和對死亡的懼怕,戰勝了對家人的恐懼,王雄鼓足的勇氣,用床單撕 簡介:2038年,地球變成大型高緯度生物的游戲場,本指南致力于就是為余下的人類更好的生存【里面全部都是劃痕,涂黑,已經無法分辨內容,只能看到最后一頁,用紅色水筆寫的一行潦草的字跡】 “人終究無法與神為敵” 避雷:美攻壯受,np向,無限流,文筆差劇情爛,可能會有錯別字病句等,更新可能無法保證,rou可能比較靠后,章節可能兩千字以內就是最多等,自割腿rou所以會有奇怪的爽點! 4.不自知 成云自認平凡,只是歷史舞臺上的路人甲,卻不知道自己怎么在那群天之驕子的心中,閃爍發亮,后世又以他為主角,寫了怎樣一個又一個的故事。 有點天然渣的平凡壯受和他的并不知道,但自認為是魚塘里魚,并為此爭風吃醋的攻們。 除受外全員惡人??赡馨咽茯_得團團轉的劇情,主角視角非爽文,可能包含快穿,重生,穿越,女攻,病嬌,三觀不正等……rou應該蠻少的,因為我想多鋪墊會x 5.發瘋靈感前身一個摸魚但是是現代 友清離開王家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是那么心平氣和,他照舊替王銘和王鳶做好了午飯,這兩個大少爺大小姐一向挑食的很,除了他做的其他人的通常要挑三揀四一番才愿意下口,不過以后恐怕只能勞煩阿姨們辛苦一番,最后才一個人,靜悄悄的替著行李箱,跟著管家的帶領走了,正如七年前,他拉著行李箱靜悄悄的來。 友清的個頭很高,身體魁梧,在gay圈可以說是天菜,可惜他只做0,因為他是個陽痿,只有被男人刺激前內腺才能勃起,七年前他是個名妓,廉價好用,誰都能cao上一cao,直到王椿把他帶回王家,從迷離的情欲地獄拉了出來,所以友清對王椿只有感激,不敢有恨,哪怕對方漠然的讓他快點為新寵騰出位置。 確實友清已經不再年輕,肌rou已經松軟下來,雖然型還在,但是捏起來已經不是梆硬而是軟綿綿的,然而王椿還是像七年前那樣,淡漠又美麗,高嶺之花莫過于此,所以友清其實在去年就覺得自己要被淘汰,沒想到居然延遲到現在,真是讓他有些許受寵若驚。 6.無限流簡介,我真的好愛無限流 在我結婚的第四百四十四年, 我終于召喚出了我的老婆。 來自 瘋瘋癲癲漂亮不死美人攻x被召喚出來無知無識惡魔壯受 (ps:攻的人設我有參考起點無限流因為真的很香(?ω?)但是實際還是不一樣的,主要我想恰恰不正經攻和那種什么都不知道,懵懵懂懂,無知卻因為惡魔屬性穿的很辣的壯受)也就是不正經和正經人,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是無限流噠噠噠,更新隨緣?(*′?`*)人(*′?`*)?希望會喜歡 7.罪人,第一人稱攻嘗試,后來吃燒烤忘了寫x 人性本善人性本惡,這個話題總是被爭論,但是最起碼我知道我是個罪無可恕的大壞蛋,天生的那種,因為我并沒有什么悲慘的家庭環境也沒有什么灰暗的生活經歷,反而非常滋潤的,可以稱之為人生贏家。 當然我就是很想殺人,又或者說,想嘗試完美的犯罪,別誤會沒有人得罪是,只是我想追求那種,刺激罷了,是的可能我身上唯一的離奇就是——我感知不到自己的情緒。 哪怕別人稱贊我的美貌,哪怕別人用羨慕嫉妒的眼神看我,哪怕別人驚奇我的能力 8.還是歐風 我捏著手中潮濕的手帕,惴惴不安的,等待著那位大人的接見,哪怕在血緣上我們是堂兄弟的關系。 這里的一切都和我那座破敗的,只能靠著些許陳舊的飾品勉強打理體面的小別墅不同,一切都是金碧輝煌。 我看著那絕對是從美洲獵來的動物皮毛,以及最近新興的藝術家的最新力作,感受著屁股底下柔軟的絲綢凳面,以及再破舊的靴子底面,也能感觸到的溫暖地毯,心中有著深深的自卑和挫敗感,但是卻沒有丁點嫉妒。 如果不是為了親愛的莉莉絲,我不會來到這里,這里的華貴讓我坐立不安,我寧愿和親愛的莉莉絲裹在起毛的毯子里,在我們老舊的屋子里,一起挨著現在已經不怎么燒暖的壁爐,小聲的說話,從而來虛度一個下午;也不愿待在現在室內,被烘烤的像是倫敦春季的奢華莊園里。 當手中絲帕再次被掌心的汗水浸濕,那扇棕色鑲嵌著祖母綠寶石的門打開,一個戴著假發的貴族擦著臉上的汗,雖然他很狼狽,但是臉上的笑容與喜悅,很明顯他得到了他想要的,我掐了掐手,聽到那個像是古舊古董一樣的灰色襯衣的管家喊出我的名字。 我騰的一下站起,腳有些久坐的麻木 9.歐風 作為一名農場傭人的后代,我的未來自然也是農場當中的一員,這對于時下社會來說,已經算是能保終身的養生活計,更別提我的主人是尊貴的恩德公爵大人,就算旗幟上的太陽落下,他的財富也可以讓日頭依舊高高升起,依附在他名下的哪怕一個小小的農場,規格待遇也比其他農場好的要太多,可以說我一出生,終身都被安排好了,比流離失所的平民好太多。 我是聞著草地的清香和奶牛的腥臊味長大的,平常父親不怎么管我們這群孩子,平民傭人的孩子都是雜草一樣,隨便放在草垛上,來年就能長得老高,我不像meimei小艾米麗那樣愛黏著父母,而是喜歡在草地上奔跑,稀碎的陽光鋪設下來,我覺得我變成了每個禮拜去做禱告的教堂的鴿子一樣,快活極了。 所以在看到貧民窟的慘狀,面無表情的行人和帶著獻媚笑容的女郎,依舊似乎散發著惡臭的臟亂擺設,讓我尖叫害怕,那段時間都是做著有關貧民區的噩夢。 母親憂心的看著我,溫和的撫摸著我短短的頭發,我不像家里的孩子,都是明顯的白人血統,而是和我祖父,那個有著印第安人血統的男人一樣,塊頭自小就比一般的白人男性大,皮膚灰蒙蒙的,長相也過于粗曠,而不夠精致,因此沒有小艾米麗那樣招父母疼愛,但是如今被母親這樣細心的關心,我又期待起噩夢不要停止,好讓這和陽光一樣的溫暖,更多的停在我的臉上。 但是平民的孩子,身體總是健壯的,更何況我這種塊頭特別大的,因此風吹來的時候,我的噩夢也停止,已經可以下床去幫著父親去搬運過冬的木材。 恩德公爵一行人來農場視察的時候,我們這些傭人都被管著農場的主管趕到褐色的木屋里,被仔細的警告,不能出去沖撞的這些尊貴客人。 我這種年紀的孩子,是呆不住的,于是乘著大人們的不注意,我偷偷從后頭溜了出去,我知道那些大人物不過是簡單被帶領著,在前頭晃一下,就會耐不住外頭的風曬,回到他們比屋子還大的馬車內,于是我看著他們在前頭像是個呆瓜一樣溜達,發出促狹的笑來。 這種不禮貌又上不了的臺面,是大人們會止住,覺得丟臉的,但是現在沒有人拘著我,自然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然后我一轉頭,就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