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小劇場上
生日宴小劇場:上 太子殿下入主東宮已近半年,太子殿下蕭瀾今時地位已不同往日,故到了太子殿下生辰宴這天,禮部大肆cao辦,辦的頗為盛大,力現太子殿下千歲威儀,與民同樂! 千歲宴上載歌載舞,觥籌交錯,一片繁華盛景,蕭瀾卻看著舞女的表演心不在焉; 這場舞蹈名曰:,舞者皆是姿色出眾,技藝超群的藝伎,在場上翩翩起舞時,絲竹聲樂,靡靡之音,只讓人覺得國色天香,心癢難耐, 尤其當那些舞姬穿著華美精致的舞衣,手中拿著用孔雀羽制作而成的折扇翩翩起舞時,在場的所有大小官明顯看著漸漸心猿意馬,醉翁之意不在酒; 而在于美人也~ 太子殿下年二十一,雖然正直年輕氣盛,但至今未納妃子入東宮,朝野上下自然急得不行,恨不得隨便找個人就要塞進去,可他們太子殿下一心只有朝堂,從未見他流連花叢,平常與百官共事時更是毫無風花雪月之心,說得過分點,可能還屬于過分不解風情的那一類人! 所以,好不容易遇到個良辰吉日,這些文武百官們恨不得把家中女眷全帶入宮中,不管是誰有幸被太子殿下看上,能看上一個是一個! 畢竟這位雖然不解風情,但他年少有為,相貌英俊,又是未來的國家掌權人,嫁給他總歸不會虧! 所以宴會上,又是美艷動人的舞姬跳艷舞,又是豪門貴千金們含情脈脈的望著太子殿下拿出了一生所學最為得意的才能,什么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就連武學世家的大小姐們都輪番上陣,什么十八般武藝,簡直就是群英薈萃,大型相親會呢! 可不管她們如何賣力展示自己,得到的都是太子殿下一句真誠但客套的一句, “貴府小姐如此優秀,當賞!” 所有的文武百官都覺得,這個不錯,那個可以,或者換個說法, 這位賢良淑德,當為貴妃;那位稍微遜色,但品行才能可當貴嬪,結果不管他們如何評價, 所有人在太子殿下那里一視同仁,沒有例外。 好好的大型相親會,因為某位殿下不解風情,硬生生變成了一場單方面的退親宴! 唯獨不同的只有那些表演醉扇的舞姬們在表演結束之后得到了一份厚禮,這便引得那些心高氣傲的豪門貴女們又是一陣凄凄艾艾.… 不免引人遐想,偌大的太子東宮,會不會就此讓一些舞姬當了家! 但最后事實證明,完全是他們想多了。 蕭瀾作為今日宴會的大壽星,自然不能提前退場,但他眼看著高堂之上的某位已經喝的鬢角發紅,當下也不管那些大臣們如何鬧騰,先遣人請走了月帝陛下,再告了早退。 等他叫人拿著想要的東西走出宴廳時,圣駕正等在門外。 宴堂這里有布置好的休息處,但因為月帝陛下認床,所以并沒有在此留宿的打算, 蕭瀾三步并作兩步,掀了圣駕的簾子彎身進入,帝王車輦向來寬大,車內熏香繚繞,能靜心安神,又鋪著軟褥,比民間的床鋪都要豪華舒適,怎一個悠閑可表。 但躺在車內的月帝陛下并沒有因為這點舒適而緩解情緒中的煩悶,反而因為這封閉的空間更覺煩躁,尤其當他看到某人若無其事的走進來的樣子,心里更是悶的厲害。 索性閉上眼假寐,眼不見心不煩。 可奈何這人一點自覺都沒有,進了車內就走過來將他攬進了懷里,連點掙扎猶豫的時間都不給他。。 蕭祈月心中氣悶,垂下眼用余光瞪了他一眼,話像沒把門一樣情不自禁就說了出去, “過來尋我做什么,去看你那些舞姬豈不妙哉?” 他這話說的莫名,蕭瀾先是一愣,隨后明了般一陣失笑。 他就說哪來一股酸味,敢情他父皇吃醋了~ 他這笑笑的蕭祈月更覺心中惱怒,當下就推了蕭瀾一把掙扎著要從他身上起來, 蕭瀾自然不愿意。 他父皇嬌貴,近來性子更是越發蠻橫無理,但凡他稍微有點不順他意,便連床都碰不得... 蕭瀾哪里敢取笑他,便只能佯裝認真道, “父皇喝多了便要污蔑我,兒臣可不依...” 蕭瀾不說喝酒還好,一說喝酒蕭祈月更覺胸口煩悶,當下更是理都不肯理蕭瀾了。 只是一場生辰宴,卻堪比選秀現場,蕭祈月如何能做到置若罔聞..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被天下人覬覦著,只要想想他就氣悶.… 可除了氣悶他又能做什么呢。。 他跟蕭瀾的關系注定不能公布于眾,除了身邊幾個親信,但凡他跟蕭瀾的事情傳出一點,便是禍端.. 原先蕭祈月并不會在意這些,只要兩個人的心在一處,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無法影響他們二人就可以了,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 蕭祈月就不滿足了... 他想告訴那些覬覦蕭瀾的人.. 蕭瀾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 他滿心煩悶無處說,蕭瀾卻還有心思打賞那些貴女和舞姬,若不是顧及著宴廳內滿朝文武,他何必借酒澆愁.. 明明他的體質千杯不醉也不再話下,可此刻硬生生染了一身酒意... 蕭祈月知道..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事事不過眼的人... 而今他有軟肋,名為蕭瀾... 讓他又愛又恨,恨不能啖血啖rou,與他骨血融為一體的蕭瀾... 墨色的眼逐漸染上嗜血的紅,蕭祈月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可他體內燥亂沸騰的血讓他心生殺機.. 他出生時,欽天監便斷定他是禍端降世,這則預言蕭祈月從不否認.. 他從小就不是憐憫之人,只是平常事勾不出他體內弒殺的本性. 然而現在。。 因為一個虛無縹緲的情愛二字... 他開始無法控制的想要將那些覬覦蕭瀾的人...除之而后快... 察覺到某人逐漸紛亂的情緒,蕭瀾只覺得好笑又心疼.. 他將人摟在懷里,箍的很緊,先是柔聲喚了一聲, “我的陛下啊..” 然后低頭在某人的眼尾處落了一個吻, 懷里的人頓時安靜了下來,長長的鴉羽般的長睫劃過蕭瀾的唇角,惹來蕭瀾一個溫柔至極的長吻... 除了某些情動的時候,蕭瀾親吻他這位父皇時總是格外的纏綿悱惻,像在品味什么珍寶一般,流連忘返,直將某人吻的沒了脾氣,才堪堪放過他.. 望著染上猩紅的一雙眼眸,蕭瀾直將人鬧的眼眸里泛起了水光,染上了一層情動的艷紅之色,才給了他緩口氣的時間.. 吻罷,蕭瀾甚至都不用說別的話,他只是俯身去咬蕭祈月的耳朵,把他做的事低聲告訴他,便能輕易的消散蕭祈月身上縈繞的一身戾氣.. 他說, 父皇..那舞姬用的羽扇我很是喜歡... 等會回去...你戴給我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