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氣尿道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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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里琳瑯滿目,堆放著幾十支尿道按摩棒,或粗或長,或大或小,每一支的作用各有不同,每一支都能讓林愿生不如死。 明明看起來那么小巧的東西,實際上卻是駭人的刑具,他曾經一次又一次的切身感受過這玩意兒的可怕之處。那是能把他折磨到恨不能直接死掉的東西,只是這樣看著,他都忍不住發抖。 林愿最怕的就是這個。 殷懷策對他生理需求有著極為嚴格的把控,每星期只允許他射精兩次。 在性事上,殷懷策幾乎從不收斂自己的欲望,在工作不忙的情況下,他甚至可以稱得上縱欲。對于射精被限制的林愿來說,這無疑更為加重了他的負擔。 毫無節制的性愛讓林愿的身體長時間處在興奮之中,而未經允許私自射精的后果很可怕,他寧愿用尿道棒堵起來也不想承擔那種后果。 還記得有一次,憋了三天沒有發泄過的他趁著殷懷策出差時跑到廁所偷偷弄出來,也不知是怎么被發現的,總之那次殷懷策很生氣,把他捆在椅子上套上飛機杯強制射精。最開始很爽,而爽過兩次后便是無法掙脫的刑罰,到最后jingye和著尿水一同噴射出來,guitou紅腫泛著血絲,有半個月無法正常勃起,連小便時都在密密匝匝地痛。 慌亂之下,林愿匆忙選中一只通體發黑,硅膠材質的。那東西摸起來略軟,體積也不似別的那么大,上星期殷懷策剛買回來,當著他的面拆了封,只是還沒來得及用過的。 接過那支尿道按摩棒,殷懷策在手中掂量兩下,挑起一邊嘴角向林愿道:“哦?我還真是低估了老師,上來就挑戰高難度的?!?/br> 林愿呆呆的看著他。殷懷策笑,捏著用細長軟管連接著的小小橡膠充氣閥,向他展示柱身最前端明顯有別于其他尿道棒那顆小指粗細的圓球,道:“你知道為什么其他尿道棒都是前細后粗,而這支前面卻有個球嗎?” 他故作高深:“尿道棒做成前細后粗的設計是為了方便進入,要知道尿道可很細,也很容易受傷的。這顆小球進入時會比普通尿道棒痛苦十倍,而它的作用卻遠不止這些?!?/br> 林愿已經意識到了什么,眨巴著眼睛,眼里蓄滿了淚水。殷懷策執起尾部的充氣閥,繼續說道:“這根尿道棒很長,可以進到膀胱,棒身是中空的,到時候我只要往這里充氣,這顆小球就會在老師的膀胱里變大,而變多大則取決于我捏多少下,這小球是橡膠做的,到時候會在老師肚子里爆炸也說不定哦?!?/br> 聞言,因著喉嚨腫痛無法出聲的林愿忙反悔擺手,想再換一個,殷懷策揪住他腫大得像顆石榴籽一樣的奶頭使勁兒掐了一下:“已經決定的事不能隨便反悔,這是你教我的,忘了?我還挺想看老師用這個的?!?/br> 說罷,他一甩手將尿道棒甩到林愿肚子上,面無表情地道:“塞吧,別讓我等著急,我還要繼續cao你呢?!?/br> 林愿不愿意,他爬起來跪在床上,說不出乞求的話便雙掌合十舉在胸前,又從盒子里拿出一支中指粗細,表面凸起著大大小小疣狀物的猙獰尿道棒小心翼翼的拉過殷懷策的右手放在他手心,然后期翼地看著對方。 殷懷策拿著那根在林愿眼前晃了晃,眼神也跟著那棒子從左滑到右。他捏開林愿的嘴巴,將尿道棒塞到林愿口中:“也行——”林愿眼睛登時亮了起來,“既然老師都喜歡,那我就允許你先用這支開開胃,等下再用另一支?!?/br> 林愿整個人愣住,他似乎沒理解殷懷策的意思,過了一會兒猛然握緊對方手腕,使勁兒搖著頭,又拿起那只橡膠的猛點頭,表示自己愿意使用這支。 殷懷策一個巴掌扇在他臉上,林愿整個人被掀倒在床邊。他冷聲道:“別挑戰我的耐心,我沒讓你做選擇?!?/br> 肩膀劇烈聳動,林愿趴在床邊嗚嗚地哭,邊哭邊起身坐正。他岔開雙腿,從盒子里拿了管潤滑劑舉在胸前,哀求地看著殷懷策。 看他這幅可憐樣子,殷懷策鮮有地發了善心:“用吧,看在老師這么可憐的份兒上,這次就允許你用?!?/br> 林愿感激的點頭,擠了一坨在掌心,然后用那根布滿疣狀物的尿道棒沾了,抖著手往guitou上戳。 本來生機勃勃挺立著的粉嫩性器,此刻卻被嚇得軟軟的耷拉在腿間,他草草擼動了兩下,待勃起后便不管不顧的用堅硬而冰冷的棒子往小孔里塞。 但過于粗大的尿道棒卻始終無法突破那個細小的孔洞,林愿低頭往里硬擠,時不時抬頭看看殷懷策的臉色,見對方滿臉不耐,更是急得滿頭大汗,粉嫩的guitou上被粗暴的手法掐弄的滿是指甲印。 林愿疼得直抽氣,手抖的厲害,越著急越是不得要領。他哭得可憐兮兮,肩膀頭一顫一顫的,分外惹人戀愛。 殷懷策癡迷地看了一會兒,他伸過頭好心的問:“老師需要我幫忙嗎?” 林愿淚眼婆娑的點點頭,像甩開燙手山芋一般將尿道棒放到殷懷策手里,然后扭過頭去,不愿再看。 殷懷策親了親略有些紅腫的guitou,往前蹭了蹭,低著頭在林愿腿間動作。這幅聚精會神的認真樣子,若非他正在拿著駭人的尿道棒往林愿馬眼里面塞,要叫不明所以的外人看了,恐怕會以為他在做什么科研項目。 林愿抬起一只手背捂在唇上,另一只手支著床往后靠。他不想看,卻抵不過從guitou上傳來的異物感和痛感,頻頻回頭,正見那根異??刹赖陌糇右呀浧崎_馬眼,緩慢而堅定的往更深處進。 殷懷策很少會給他用這么粗的。一來是他太怕痛,用最細的都能讓他哭到昏過去;二來殷懷策也怕會傷到他,所以這根用了兩次便被閑置下來。 他捏著中指粗細的尿道棒緩慢推進,若是推不動了便往外略撤一撤,等林愿適應些,便繼續往更深處去。 還未進到一半,林愿已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大腿根抖得將要散掉,整個人歪歪斜斜的仰躺在大床上,手指扯著潔白的被單,用力到指尖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