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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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他所料,夢中顧真又站在了那扇門前,他先看了一眼問診臺墻壁上的液晶萬年鐘,時間是11:00PM,距離主治醫生的下一次巡視還有一段時間,現在是安全的。 只是和之前不同,顧涵門上的登記牌被抽出后丟在地上,顧真撿起了登記牌,牌上有半個腳印和粘膩液體凝固后的痕跡,再看地上,從門內延展出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像是什么物體被拖行了一段路,血跡沉涸凝固,可以估量出血量極大,按照五歲孩童來算,應當是接近致死的出血量了。 顧真不由得心驚rou跳,敲了敲門,低聲問道:“阿涵。你還好嗎?” 里面一片沉寂。 難道顧涵出事了……還是不在這里了? 他不由自主沿著地上的血痕走了幾步,最后斷在了一間病房前。 顧真抬起頭,門上的登記牌寫著何黎二字。 和上次來的時候截然不同,門里現在也是悄然無聲,仿佛上回鼓噪的動靜只是幻覺一般,然而染血的門把手彰顯了一切并非真的風平浪靜。 顧真一陣頭暈目眩,假如沒有意外,地上和門把手上的血都應該是顧涵的……他才五歲,這些人關著這樣小的孩童是為了什么?弟弟死了嗎?還活著嗎?他們會輸血緊急搶救嗎?顧涵有這樣的價值嗎?是不是都怪自己闖入了夢境,打擾了醫生,使得保安警覺,招致弟弟的厄運? 顧真因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氣得眼眶發熱,低吼一聲五指握拳重重砸在了何黎的登記牌上。 原本是為了泄憤的舉動,沒曾想門就這樣被砸開了。 病房沒鎖。 屋內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見,仿佛所有光線都被吸收了。 顧真在數次生死邊緣鍛煉出了直覺,見狀條件反射地退了半步,就在這時忽然覺出腳踝被什么觸感濕軟的物體纏上了。 下個瞬間天旋地轉,數條溫熱濕滑的條狀物拖著他猛然朝著室內收束。 他立刻反應過來,試圖抓住門框邊緣好使得能稍緩被拖曳的趨勢,然而更多的觸手纏繞上來,幾乎裹住他的全身,裸露在外的皮膚可以直接感受到濕潤粘膩乃至于無數吸盤吮咬的觸感。 顧真被數不清的軟rou包裹,無處使力,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拽入病房內,最后可見的視界內只有白色吊頂和數盞日光燈和被猛地關上的門。 他被接踵而至的變故激得發出低聲怒吼,試圖用牙齒去咬這仿佛具有生命力的濕涼物體表面。 對方或許已經預知到了他的想法,在顧真付諸實踐之前,濡濕靈活的觸手強行撐開齒關,頂在口腔內翻攪,黏液和唾液混到一處,從盛不住的嘴角滴落。顧真怒火中燒,試圖去咬觸手,卻因為下頜被撐得太開一時合不上,反而讓溫熱濕滑的條狀物突入咽喉深處,觸手仿佛自己有生命一般執著探索,幾乎頂入食道內,觸手上數不清的吸盤讓顧真受盡了苦頭,口腔和食道粘膜被吸得發疼。 顧真只能從鼻腔里發出嗚嗚聲,但還不肯放棄,在一片黑暗中試圖扭動身體好撞上什么障礙物或者趁手器具。 觸手的主人顯然對他的反抗極不滿意,證據就是接踵而來的懲罰。 數不清的rou條如同鞭撻一般落在顧真身上,撕裂帶走了衣服布料,留下被鞭打出的紅痕以及黏液。 顧真痛得將身體蜷成一團,又被四肢的觸手強硬地拉開,袒露身體。他能從四處游走的粘膩觸感覺察到,自己現在已經一絲不掛了。 堵住食道的觸手開始緩緩后撤,在離開之前作惡般噴出了什么液體,顧真只能在觸手劃過舌苔的時候大概嘗出那些液體是染著腥氣的,但是被射得太深了,幾乎直接進入了胃里,他嘗試了幾次也沒能嘔吐出來。 顧真惱怒又驚懼,被嗆得咳嗽了幾下后嘶聲質問道:“是誰!” 回答他的只有一片沉默和挑釁般纏繞上性器的細軟rou條。 顧真還來不及動作,禍不單行,一根熾熱的觸手撬開rouxue,濕熱柔軟的觸感使得觸手一開始的突入游刃有余,然而很快暴露了作惡的目的,這根異物的突入仿佛永無止盡,只知道往越深處鉆弄,順著腸道攀爬滑動,最為可怕的是觸手越是進入,后端便越粗,幾乎要將他整個人撐開一般。 顧真現在甚至不敢呼吸,感受到柔軟的觸手在內臟里游走,脈搏突突直跳,平坦的小腹也被帶得凹凸起伏,仿佛隨時會有異物破腹而出。 更讓顧真痛楚的是纏繞在yinjing上的觸手,吸盤裹在rou柱上蠕動,細軟的前端緩緩順著馬眼沒入尿道。 活物擠進尿道后還不肯止歇,在顧真的體內逐步深入,直到探進膀胱才停下。 這時候的顧真已經全然被痛楚控制了,全身難受得哆嗦,腦子里裝著后悔和害怕,痛得不住呻吟。 這一切反而激發了觸手的惡意,控制了膀胱的觸手開始不住作惡翻攪,在狹窄的尿道內抽動進犯,控制不住的淅瀝尿液隨著動作被帶了出來,滴落在地上。 “……不要了……”顧真驚痛交加,終于抑制不住,啞聲討饒,“要尿出來了……” 活物并沒有憐憫,越發肆無忌憚地在他身上四處游走,分別有更多的觸手繞上了他的脖頸,rutou,yinnang,大腿內側開始逗弄吮吸。顧真掙扎幾次,絕望地感到在痛楚之余,灼熱的酸楚從被rou條觸及的敏感處升起,尤其性器開始不聽使喚的抬起了頭,尿液沿著柱體滾落下來。 全身越是痛楚,那處就越硬挺,隨著一聲哀鳴,顧真嗚咽出聲,堵住尿道口的觸手也極為靈活地撤了出來。 白濁的jingye分幾次射了出來,之后便是止不住的尿液,熱騰騰的淌到了地上,尿道一時撐得合不上,顧真連排泄也控制不住,只能被迫失禁,眼角因為屈辱熱意上涌。 直到這一刻他才有閑暇思考這到底是什么物體,這些觸手似乎最大的快樂就是羞辱折磨自己,這樣惡劣的性格和病房指示牌上的名字不謀而合。 “——何黎!你是何黎!”顧真顫聲喊出他猜測的名字,“出來,藏頭縮尾的東西,把我弟弟還給我?!?/br> 似乎被顧真不知死活的挑釁觸怒,病房內亮起螢螢光線,但似乎并不是燈光,而是源自一團人形。 那個人全身赤裸,個子修長瘦削,面容白皙俊秀,睫毛長而濃密,灼熱的視線落在顧真身上,最可怖的是他身后探出無數觸手,而胯下不住蠕動的陽具也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其上長著無數突起和柔軟rou刺,隱約可見表面虬結的青筋如泵一般朝著yinjing運送深藍色的血液。 ——他一定已經不是人類了,就連血液也是怪異的顏色。 顧真剛想斥罵這徹頭徹尾的怪物,塞在他后xue的觸手猛然被抽了出來,掛著黏液的rou腸入口尚且合不上,不由自主一張一縮。 何黎的視線移到被調弄過的后xue,更多的觸手自發纏住顧真四肢,將人雙腿大張吊在半空,恰巧停留在何黎腰間的位置。 顧真很快明白了即將發生什么,他只來得及倒抽一口冷氣,何黎那根帶著柔軟rou刺和無數突起的非人巨物就強行突入馴服的后xue,直到整根沒入,埋在緊致的腸道內不動了。 在極端脹痛之下顧真腦子里只剩一個想法,他要被撐裂了,仿佛整個人像個rou腸套被那根怪異非人的yinjing填滿,又屈辱又詭異。 然而何黎的報復并未到此為止,無數觸手撕扯著顧真朝著何黎下腹部撞去,如同主動求歡一般。 在這個過程中,顧真疼得嘶聲呻吟,神智昏聵。然而或許是怪物的體液作祟,或者是被射入胃里的異物起效,腸道內腔被怪物折騰摩擦時,酸楚的快意逐漸累積,并漸漸蓋過了痛苦,顧真那根發泄過一次的yinjing也慢慢抬頭,透明的粘液從前端溢出。 顧真被羞得抬不起頭,只敢閉眼逃避,然而何黎不肯放過他,抓住了顧真緊窄的腰身開始搗杵,腸rou被摩擦得又熱又漲,xue口也發腫發燙。 他在極樂和折磨之間被不住拋接,勉強睜眼看了何黎。 只見被情欲沾染的何黎容貌越顯馥麗,臉上的惡意也越發明顯,發覺顧真注視自己,偏偏讓那碩大guitou重重擦過xue內最要命一處,逼出顧真一聲抽咽。 顧真被折磨得實在難受,強忍屈辱求饒道:“不要了,我不行了……” 何黎笑了笑,在英俊漂亮的臉上原本應該如同盛景,然而胯下動作刁鉆而肆意,全然不管顧真被cao干得發顫的身軀,每每突入到最深處必然要擦過腸rou內那處突起,極為惡意地頂弄褻玩,將青年撞得尖叫一聲射了出來還不肯停歇,只是在這副rou體不住痙攣中玩弄得越發起興了,與此同時控制不住涌出的尿液和jingye將均勻漂亮的rou體染得一塌糊涂。 顧真在滅頂的情欲和痛苦中沉浮,攀頂了無數次,然而后xue被仿佛永無止歇的cao干弄得紅腫發麻,分明全然是被摩擦出的癢痛,可是性器被迫一次次噴出濁液,直到最后無物可射,只能徒然擠出接近血色的稀薄液體。 “放過……饒了我……”顧真口齒不清道,他開始還有力氣怒罵,然而何黎仿佛有無限的氣力和耐心,以及充盈的惡意,直到后來他連求饒的話都說不連貫,只能斷斷續續地吐露單字,在半夢半醒間徘徊。 在顧真終于承載不住過量的快意,昏厥過去時,如同蛇一般冰涼濡濕的話語擦過耳畔。 ——“不饒過你,永遠也不原諒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