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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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顧真放下了筷子,椅子退了半格蓄勢等著他發作,口上客客氣氣回了一聲:“夠了?!?/br> 看顧真反應乖覺,何黎反而愣了愣,目光流轉,眼底暗色浮動:“我從來不做白工,這回幫你脫罪,你要投桃報李,知道嗎?” 顧真喝了一口水,應了聲,借著喝水的掩護打量了一圈附近能用作武器的東西。 架上擺設有許多包裝漂亮的罐子,應當是裝著茶葉或者香料的,避光一側還放了各色透明或者半透明的小瓶,看標簽大多是香水??磥砗卫枵娴氖殖聊缬谙硎?,相應的也并沒有明面上能充做武器的擺件。 何黎站了起身,顧真不得不放下杯子,也跟著站了起來,動作間看到施業方才布菜時候放在手邊的餐刀。 他擔心兩人覺察自己的視線,也不敢多看,轉過臉抬眼看著何黎下一步預備做什么,心里暗暗記下了餐刀的位置。 何黎邁了幾步,坐在磨砂牛皮沙發上,修長的身體陷了小半進去,跟著拍了身側,示意顧真坐過來。 施業緊迫著抵在他身后,顧真沒法拿到餐刀,心里估量著假如對方圖窮匕見,用手銬鏈子勒住何黎脖頸勝算會如何。他算計了一番,單純勒住脖頸,一時半會不至于窒息,難以就此要挾施業,只能放棄了立刻發作的打算,依照指示坐了過去,特意距離何黎遠了一些。 何黎看出了他的謹慎,嗤笑起來:“惺惺作態?!彼鹣骂M沖著施業示意,“和以前一樣,你先來?!?/br> 施業應了一聲,脫出上衣,丟在地上,露出了線條精悍利落的rou/體,俯身按在沙發背上,在顧真身上投下一片陰影。 顧真嚇得說話都結巴了,看了一眼施業又看了一眼何黎:“你是準備……準備干什么?” 何黎露出幾分不耐煩:“準備干你啊,你又不是第一回被干,裝什么處?!彼疽馐I不用管顧真在講什么,繼續按照指示做就是。 “我不喜歡這樣的投桃報李?!鳖櫿嬉矂恿苏媾?,“我寧可回監獄,飯錢還……” 話還沒說完,施業直接一拳重重落在了顧真最不設防的腹部,力道之重幾乎讓剛飽餐一頓的他嘔吐出來。突如其來的腹部疼痛奪走了他大部分的意識,顧真只能蜷縮身體呻吟,間或聽見何黎嘲弄的聲音。 “我原本還想對你好點,讓施業給你做前戲……真是給臉不要臉……” 他在說什么?……顧真勉強抬起頭看著何黎,只見對方毫不在意地驅使施業:“你去給他舔濕了,我不喜歡cao不夠濕的洞?!焙卫韬芸熳⒁獾搅祟櫿娴囊暰€,帶著殘忍的笑意道:“施業的舔功一流,會讓你欲仙/欲死的?!?/br> 氣得顧真從齒縫里擠出一句臟話。 這微不足道的反抗招致了施業嚴苛的懲罰,他使足力氣在顧真臉上打了一耳光,打得顧真眼冒金星,頭腦昏聵。 施業還待繼續掌括的時候,何黎開了口:“別打臉,我喜歡這張臉?!彼谑寝D而膝蓋猛頂顧真腹部,又在人臀rou上括了幾掌,停下來等待何黎的指示。 何黎看著顧真被打腫的臉頰,伸手扯了紙巾去給人擦拭鼻血,和緩道:“我想要的,誰都捧著送給我,沒見過你這樣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原本你叉開腿被干幾天我就厭了,非要挨打,是不是犯賤? 顧真咳嗽了幾聲,沒說話,心里早就恨極了,暗自調整姿勢想站起來,卻被施業按住肩膀,硬生生壓在沙發上。 何黎連給他脫衣服也犯懶,直接示意施業,施業自然領會,伸手幾下直接將顧真的衣服撕成了碎片,還從身后固定住,赤裸裸地暴露出隱私/處。 施業氣力極大,顧真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何黎眼神晦暗一寸寸巡視過軀體,指頭在幾處灼燒痕跡按了按,開口問道:“被電擊過?”沒等到回答,就笑了笑,“我之前就看出來了?!?/br> 顧真怕的牙齒格格作響。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結束,何黎抓著他胳膊,在赤裸的肌膚上撫摸過去,停留在血管較淺處的皮膚,上面留著十數個針孔。 針孔大多是被殷辰皓和林池兩人囚禁時注射的腎上腺素或是營養素留下的,偶爾也會嫌顧真不夠熱情yin/蕩,給他打一些助興的藥,逼得顧真主動求歡才肯施舍歡愉,不過這種藥都十分傷身體,副作用也很明顯,注射之后幾天內完全硬不起來,等于透支了戲弄顧真的快樂,于是后來也不怎么用了。 不過殷辰皓還不死心,托人去打聽還有什么好用一些的助興藥物,最后得知或多或少有成癮性質,就作罷了。 眼下何黎撫過顧真胳膊,又摸向了他大腿根部,確認腿間只有咬痕吻痕并沒有針孔后,抬頭道:“剛開始用藥?手臂上的血管狀態看來還可以,也沒開始大隱靜脈注射?!?/br> 顧真沒明白他的問題,但也知道這時候得給面子,不能再裝聾作啞,只好沒話找話:“你是問打了什么藥嗎?” “算了,”何黎忽然興致索然,“把他帶回看守所吧?!闭f完站起身,想了想又阻止施業道,“人都搞過來了就算不cao一頓,弄點藥玩玩他也行。你去拿最新起效最快的藥來,順便讓下面查查他的來歷?!?/br> 施業說了一聲好,拖著人的手銬就將全身赤裸顧真鎖在了浴室里的水管邊,行動如流水十分熟練,像是之前也做過無數次這樣的事。 顧真暗自心驚,不知道之前何黎都帶人回來做了什么,施業聽指示練得這樣熟練,未免也太會揣摩何黎心思了,是一起做了許多壞事還是由于何黎自帶的其他異能? 施業未來的綽號是報喪者,異能十分厲害,就此離開也好,只剩何黎一個人也方便自己脫逃。 就算淪落到目前處境,顧真也不肯認命,他奪取了何黎的能力,穿越幾十年來到這里,倘若只為了送命在這兩人手里,那也太過荒謬了。先知和議會長都稱他為救世主,這個稱號的來源說不準就是將一切扼殺在發生之前,假如能就此殺了何黎,未來也不會發生許多慘案。 他眼睜睜看著施業推門出去,從坐在浴室地上的角度看不見對方離開浴室之后去了哪里,只能隱約聽見大門被關上,應該是遵照何黎的指示出門去拿藥了。 而何黎則搬了一張木椅子進來,坐在了顧真面前,若有所思:“看不出來你玩的挺大啊,還應該帶你去驗血做個體檢,看看有沒有什么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