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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林池眼神越發暗了,他輕輕說了一聲好,語氣又鄭重又快樂,直接捧著顧真的臀rou俯首下去,從顧真的角度只能看到粟色的發頂在不住晃動,很快濕熱的觸感裹挾上被玻璃異物折磨出數道裂傷的后庭,伴隨著濡濕疼痛而來的是麻癢的熱意。 天使亞種在嘗試用唾液治愈難以啟齒那處的外傷。 顧真現在明白了林池沒有那樣好糊弄,也不知清楚什么反應會惹怒他,可是下/體麻癢得厲害,他只能用唯一自由的手抓緊床單,低聲呻吟稍緩解撓心一般的觸覺。 聽到聲響的林池抬起了頭,玉雪白/皙的臉頰上浮現了淡淡的紅暈,用濕潤晶亮還粘著唾液和傷口那處血液的嘴唇想親吻顧真;想到他的唇舌剛舔過自己下/體,顧真嚇得直往后退。 林池露出受傷的神色,眼看又要翻臉,顧真只能強忍屈辱哄道:“那里很臟……你先用紙巾擦擦嘴?!?/br> 這話也許稍安撫了天使亞種,軟紅的舌尖舔過嘴唇,將沾染的血液吞吃入腹,喉嚨吞咽聲在室內清晰可聞,林池用青年漂亮俊逸的面容笑了笑:“一點也不臟,顧真,你哪里都很香……”他一面肆意嗅著,一面把顧真抱在懷里,用虔誠而貪婪的姿態,從脖頸開始舔吻,一點一點覆蓋那些殷辰皓和顧涵留下的吮咬瘀痕和齒印。 舌苔刮過皮膚的觸感癢熱濕暖,更要命的是顧真也正值盛年,竟然被毫無章法的舔弄惹出了欲/火,下/體無聲無息地抬起頭。 這一幕被林池盡收眼底,他原本還在乳rou被掐出的指痕附近流連不去,一定要把那些抓揉的印記都覆蓋上涎水,這回眼圈發紅低頭含住了昂揚的rou柱,直接貪婪地吞咽到最深處,喉嚨被陽/具頂端抵出凸起。 他應當沒有口/交的經驗,做出這樣的舉動純粹是出于占有欲,也不顧自己會多難受,只一味用口腔裹著陽/具貪心無饜地吞咽,喉口因為嘔吐反應不住痙攣,這樣純粹出于占有的舉動卻給顧真帶來莫大的刺激,只覺全身的血液都充溢集中到了勃/起的陽/具處,頭腦也越發昏聵,希望濕熱的口腔再動一動。 顧真大概有些忘乎所以了,忍不住抓住了林池的頭發往下按。 這時候的林池又脾氣變得極好了,強忍著嘔吐的欲/望越發將陰/莖前端含得更深了一些,配合著顧真抓著自己頭發的舉動,不住吞吐陽/具,十分乖覺,甚至在顧真身體巨顫,無法自控地射/精后,將全數精/液都吞吃入腹,還捧著軟垂的陰/莖以珍視的姿態舔舐干凈。 顧真在高/潮褪去后喘了會兒氣,才發覺林池充滿希冀地挺胯將陽/具遞到自己唇邊,甚至收起了羽翼和凌厲的姿態,所圖不言自明。 那根色澤淺淡卻血脈賁張的陽/具曖昧地在顧真唇上擦動,前端還滲著透明液體,熱氣騰騰的硬漲著,等待被吞進濕熱的口腔里。 顧真哪里肯替別人舔雞/巴,嫌惡地朝后躲了躲。 這樣絕情的動作說明了一切,林池面色煞白咬了咬唇,忽然笑了一下:“不肯吃就算,反正還有一張口?!闭f完捉著顧真的雙腿,朝著兩側折壓下去,強迫他敞開露出了濕漉漉的后/xue。 顧真終于開始怕了,說:“我……我給你舔出來……” 林池這回不為所動,五指捉緊rou臀,毫不留情地將guntang巨物往濕軟的后/xue一寸寸抵進去。 先前的舔舐和玻璃異物的入侵已經算是開拓了一番,但天使亞種的那根陽/具實在太過天賦異稟,guntang巨物幾乎將rou/xue內壁漲裂了。顧真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慘叫,啞著嗓子斷續道:“出去……” 天使亞種根本不理會他的絮語,性/器被rou壁緊密地吸納緊絞,正是最得趣的時候,他完全隨著本能調動腰身,毫不收束力道,次次撞頂到最深處,雙手捉顧真窄胯,臉上全然是夙愿得償的意亂情迷:“顧真——顧真——我早就想這樣了……” 被他按在身下的男人只能發出一聲吃痛的嗚咽,求饒道:“……疼?!?/br> 林池先前幾番被騙,這回就算聽見討饒也不肯稍施憐憫,大概記起前仇舊恨,動作越發狠戾,扶著灼燙硬熱的陽/具全根沒入,以十足征服和占有的姿態在顧真身上撘伐抽送起來,一面逼問:“是你求我cao你的……對不對?” 被言語羞辱的顧真咬著牙關,扭頭不肯讓林池順心如意。 林池沒得到回答,不肯罷休,越發用力抽cao起來,執著又篤定地自言自語:“你喜歡我這樣……我也喜歡你,我好喜歡你啊,顧真?!?/br> 也許是因為先前天使亞種已經發xiele一會兒,這次持續極久,也不知被抽/插了幾百下,顧真下/體幾乎被陽/具擦出火辣辣地疼,隨著伏在身上的人一聲低吟,灼燙的精/液才肯射入他體內。 林池射出的精/液量極大,一時之間室內全是檀腥味。 林池抱著顧真,就著陽/具還軟在他體內的姿勢,淺淺抽/插起來,性/器逐漸漲大硬/挺,顯然性質仍然頗高。 顧真啞著嗓子討饒:“我很累了……讓我休息一下?!?/br> 林池不肯答應,悶悶道:“不行?!?/br> 正在兩人糾纏間,忽然聽到門被踢開,顧真勉強睜眼看去,卻見到殷辰皓鐵青著臉踱步進來,一路攜著風雷之勢,像是要全盤清算一般。 他先是惡狠狠地辱罵顧真:“賤/貨。我剛離開一會兒就勾搭上jian夫了?!痹俎D頭抓著林池的手臂扯他起來:“林池你是不是犯賤,他殺了你一回,就這樣報仇?” 林池不肯起來,天真而堅定地肯定道:“對啊,我就這樣報仇,我還要繼續在他身上報許多次仇呢,你自己去忙吧?!?/br> “想的美,”殷指揮官兇巴巴地罵了一句,那張挺鼻薄唇的面容越顯薄涼,他忽然抓住了顧真下巴,“我和顧長官的仇怨也不少,輪到你先來報仇了?” 顧真想推開殷辰皓捉著自己下巴的臉手,卻被反手恨恨扇了一巴掌,半邊臉頰迅速腫了起來。 殷辰皓低頭罵道:“sao/貨,你還沒被我干夠是吧,再晚回來一刻是不是都要和jian夫私奔了?” 被罵作jian夫的天使亞種性/器在射/精后很快過了不應期,又逐漸漲大勃/起,充填滿了rou/xue。他毫不在乎地看了一眼殷辰皓,反唇相譏:“各憑本事,再說你過說嫌他是賤/貨,不稀罕cao/他,你不能說話不算話?!?/br> 殷指揮官惱羞成怒,解開皮帶,褪下一截褲子,惡狠狠道:“我就是說話不算話!”他捏開顧真下巴,罔顧對方驚懼抗拒的眼神,直接將半軟半硬的性/器塞進了顧長官的嘴里,毫不留情抽動起來。 林池也不高興起來:“我還沒cao過他的嘴呢!”他還想說更多,只見殷指揮官捉著顧真的后腦,一聳一聳頂到最深處,極好的樣貌帶上了情/欲和滿足,林池也只能不甘示弱地cao干起顧長官的后/xue。 被兩人夾在中間玩弄的顧真苦不堪言,后/xue被磨得幾乎要麻木了,嘴里還堵著腥臭粗壯的陽/具,嘴角快要被撐裂了,偏偏頜骨被指頭捏著,咬不下去,口腔只能被迫充當了泄欲的rou孔作用。 成倍的屈辱之下,顧真眼前浮現霧氣,眼角也濕潤起來。 正在這時,粗魯的指頭抹過顧真眼角,殷指揮官冷笑道:“還委屈上了?顧長官你這叫偷人知道嗎?不守婦道的賤/貨——”他越說越恨,動作也失了輕重,龜/頭每回都頂入喉間軟rou,幾乎將顧真頂得要嘔吐出來,卻反過來使得殷辰皓越發得了十分的快感,喘息越發粗重。 林池見狀競爭一般沖撞抽/插的動作更是狠戾,淡色的粗壯陽/物在臀縫間進出,帶出yin靡水漬和rou/體拍打聲,沒回總要盡根沒入,插進最深處。 只苦了承受雙倍非人折磨的顧長官,終于被折騰得昏了過去,連兩人何時射/精進來的都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