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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真自然是不肯慷慨赴死的,這時說什么狠話反而可能刺激了抵在命脈處的蝴蝶刀,聽他這樣羞辱也只能咬牙忍著,不出聲反駁,用眼角余光瞥見攜帶式核輻射探測器,數字還在緩步上升。 林池死了之后,遠高過安全閾值的伽馬射線正在穿透兩人的身體,極可能留下不可逆轉的傷害,大幅提高患癌的幾率,殷指揮官怎么還不肯離開。 殷辰皓仿佛對顧真的恨意遠超過對自身安慰的擔憂,無形的意念驅使著蝴蝶刀一路朝下,淺淺劃開肌理,宛如解剖一般留下一道細線,順帶著齊整地切開了幾層衣服,從里衣到套在外頭的沖鋒衣被迫切開敞著,袒露出胸膛和勁瘦腰身。 顧真被驚得臉上無一絲血色,他嘴唇動了動,想問這是什么意思,又怕已經行至褲腰帶處的蝴蝶刀會直接切下去,不出聲地朝后躲了躲。 殷辰皓怎么肯讓他得逞,指頭微動,箍住他的鐵條朝下一墜,顧真整個人被帶得朝后仰去,蝴蝶刀出于慣性扎入腹部半個刀尖,血瞬時涌了出來,在皮rou上綻出血色。 顧真吃痛倒抽一口冷氣,從他的視角只能看到鋼筋混凝土內襯鋼板的穹頂,穹頂為第三層防護,原本是用來防止芯堆出事故時輻射散逸的。 殷辰皓跨上一步,身體抵在他雙腿之間,不無嘲弄道:“我們的好大哥還有什么要托付的?一口氣講出來好了?!彼砥疬m才割開的血漬,卷舌吞吃了,原本姝麗的容色越顯出十分薄涼,“我有時間慢慢聽?!?/br> 事已至此,就算顧真再難以置信也覺出幾分不同尋常的意味來了,但這時候主動揭露出來不過徒增難堪,他艱難地朝旁望了一眼,帶著懇求道:“90毫西弗了……”顧真也不知道拿計數做借口離開此處是否妥當,只本能地想岔開話題。 殷辰皓不為所動,回應直截了當:“你裝什么?我今天就是要在這里上你?!彼艘谎塾纳畹氐?,笑容帶著顯而易見的殘忍,“好讓林池死不瞑目看你像婊/子一樣被我干?!?/br> 這樣的污言穢語落在顧真耳中十分刺耳,更讓他難堪的是蝴蝶刀精準地割開了皮帶和褲子,暴露出蟄伏在毛發下的陽/具。他現在衣衫不整,雙腿大敞,任人宰割的模樣倒是真有幾分像殷辰皓口里說的婊/子。 “他都已經死了,還是我殺的,你……”顧真原本想說你瘋了吧,終歸識時務地改了口,“你又何必……” 說話時顧真想悄悄收攏雙腿,卻被殷辰皓按住膝蓋強行掰開,冷哼一聲道:“說不定是和jian夫鬧了便扭,翻臉不認人?!闭f到此處,他渥丹般的容顏越是添了怒色,捏住顧真的臉質問道,“你們背地里搞過了吧。你就是這樣,總愛招搖?!?/br> 顧真氣得不出話,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想摸索到剛才放置在地上的匕首。 他很早就預料到自己和這位多疑的上峰會有個了斷,沒曾想對方竟然抱了這樣瘋狂的想法。 “我說中了?”殷辰皓原本就是個強硬的性子,疑心一起更是下手沒了輕重,直接摸到顧真下/身,就著雙腿敞開的姿態在xue/口探索了一番,極為熟練沾了腰腹處的鮮血,就著粘滯的潤滑刺入指頭在顧真濕熱的體內翻攪,戳弄時還不忘嘲笑,“還挺緊的,他沒來得及cao?” 顧真驟然被外物在難以啟齒那處攪弄,也好的涵養再忍耐不住,出言相譏道:“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只想著這等臟事……”他原本要繼續說下去,想到林池也曾挺著陽/具要他慰藉,終歸底氣不足,冷哼一聲。 殷辰皓是個慣于察覺別人情緒的,看到他的模樣哪里還不明白,壓抑著怒火匆匆最后搗了幾下,也不管不顧那處還未松軟,直接解開腰帶,青筋虬結的巨物直愣愣地立在胯下。殷指揮官緊扣住他腰身,惡狠狠咬在了顧真裸露的肩上,留下滲血的傷口,溫熱的鼻息噴在鎖骨處:“你今天就在和我做這種臟事,顧長官爽不爽——”話音未落,硬/挺灼燙的硬物直接捅入還未完全開拓的xue/口,還不待對方適應,直接抽動起來,回回都故意釘在最深處才肯稍抽出一點。 顧真只覺整個人都被劈開了,一時眼前發黑,過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不自覺的哀求道:“——疼……輕些……” “這時候知道服軟了?”殷辰皓緊捉著顧真腰身撻伐抽送,guntang的巨龍撐開緊窄的腸rou,看對方實在痛得厲害,才肯稍松懈力道。 顧真在浪潮般一波高過一波的痛苦中捕捉了殷辰皓稍瞬即逝的一絲憐憫,他凝聚了氣力,討饒道:“很痛了……你給我解開束縛好不好,我用手給你做……” 聞言殷辰皓忽然停下動作,粗重的喘息表明了他并非表面上這樣游刃有余,帶著深重的嫌惡道:“我真不該對你心軟,你就是個賤人——”說到最后,他捉起顧真腰身往胯下堅硬如鐵的陽/具重重按下去。 顧真被殺身般的痛貫穿,一時暈闕過去,只感到內臟都要捅穿了,痛楚地呻吟出聲。 “賤人——你又想害我,”殷辰皓像要發泄恨意一般,在他rou/xue內蠻橫兇狠的搗弄,“你的第二項異能發動需要用手接觸……對不對?!?/br> 在rou/體混亂的碰撞中,顧真模糊想到,他是怎么識破的。 “你這sao婊/子……從不用手直接碰到隊友?!币蟪金┰谂獾尿屖瓜略桨l血脈賁張,陽/具漲的越發粗大了,幾乎要將那處撐裂,他不肯稍作憐憫,只是發狠抽送,“……cao死你這忘恩負義的賤/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