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廁所隔間和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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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爾蒙的氣味占據了不足一平方的隔間,易敏覺得這并不好玩,安寧很認真,沒有保存多少理智,對自己真的很生氣,也真的很色情。易敏腦海里閃過許多看過的色情片,這時候該作何反應,才顯得比較正常,還來不及思考,安寧先吻了上來。 這個吻不是易敏的初吻,但是如此綿長真正的接吻還是第一次。易敏從沒有如此仔細的品嘗一個人的味道,從氣味到唾液,和彌漫著的淺淺汗味。剛想出聲又被他的唇強行奪去著呼吸,四片嘴唇層層疊疊,嗑到彼此的牙,安寧有要把易敏吃下去意志。 從來不知道接吻會是如此刺激的事情,上次所謂的初吻還是和齊響打賭。打賭安寧的班長競選是否成功,成功就親一個,不成功齊響親他一個?;貞浧饋硪酌粢灿X得意味不明,當時沒什么感覺,不過是嘴唇相觸。 可此時易敏卻在接吻之中逐漸軟了下來,整個人使不上力,渾身燥熱,下體不斷流出液體,簡直像是尿失禁一般。攬著安寧的脖子,閉上眼在他懷中哼哼唧唧的,好像一對熟練的情侶,充滿安全感,無需配合只是默契。 安寧看易敏逐漸安靜下來,慢慢抬起頭,混雜著兩人的唾液從易敏嘴角流下,拉出絲來。安寧平復著呼吸說:“為什么你不能優先考慮我,什么事情都是?!?/br> 易敏被親懵了,擦了擦嘴說:“我不是故意的?!?/br> 安寧蹲下身,脫下易敏那條松松垮垮的運動褲,易敏的內褲已經濕了,透出印子,隔著內褲安寧用手指往里輕按,讓易敏顫抖起來,臉紅出血來。一邊顫抖一邊用手抵抗著安寧的按摩,加緊雙腿靠著墻掙扎起來。說:“不要,我不行了?!?/br> 安寧含住易敏挺立的yinjing,包裹在嘴里,前后滑動著,易敏頂不住這樣的快感,雙腿使不上勁一直想往下蹲??粗矊幵谧约嚎缦聭蚺约?,易敏從沒想過事情會變這樣,原來快感是有攻擊性的,會讓他無法承受,原來欲望是止不住的。 易敏射在了安寧嘴里,安寧含著一口jingye繼續和他接吻,易敏第一次吃到自己的味道,還吞下去不少。安寧脫下褲子,yinjing已經立得很高,易敏低頭看,尺寸和齊響差不多,但硬得很,想象著這根東西插進體內,易敏真的很后悔告訴這兩人。 “啊,好疼?!币酌艟o緊抱住安寧的腰,頭靠在他懷里。安寧頂在他濕潤的xiaoxue上,滑了進去,但剛進去一個頭,就被易敏抓得死死的。用力往他身體里頂,也進不去多少。安寧把易敏抱起來,自己做到馬桶蓋上,易敏坐在他跨間,讓那根東西直接進入了深處。 易敏痛得說不出話,比剛才齊響還過分,這次進入得很深,好像貫穿了五臟六腑一般地痛,下體像是刀割一般,直接痛出了眼淚。安寧顧不上那么多,就抱著易敏的腰上上下下,每動一下易敏就伴隨著易敏的呻吟,混著哭腔。但是安寧并沒有客氣,一想到方才齊響的領先,心里就不是滋味。 幫忙逃課的人是他,沒有吃掉易敏的也是他,憑什么齊響就可以,自己還要被易敏調戲一番。越想越氣,稀薄的空氣和燥熱的味道,緊致溫柔的xiaoxue讓安寧無法平靜下來。在易敏體內沖撞著,易敏感受不到快感,更多的是窒息和痛。 每動一下,都感受到下體的撕裂和心臟的震動。身體發抖,冒著汗,心里好像始終空了一拍,聲音也發不出,就感受著那根溫熱的東西在體內進出。從釋放痛覺的呻吟轉為疲倦的嗚咽,易敏覺得自己都快失去知覺了。 隨著速度的加快,安寧向上一翹,射在了他體內。兩人安靜下來,才聽見易敏正伏在自己耳邊哭,下體依舊很近,夾著拔不出來。兩人股間一片濕潤,安寧射出的jingye正在往外流。 “沒事吧?!卑矊幟酌舻暮竽X勺說。 易敏沒有力氣回答,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淚水像是生理性的,但不自覺哭了很久,甚至覺得很悲傷。隔間門被敲了敲,兩人頓時不敢發出任何動靜。 ”是我?!褒R響在外面說。 安寧抱著易敏,往前傾,打開了門鎖。齊響看著兩人傻了眼說:“這么激烈啊,不好吧?!?/br> “你幫我抱抱他?!卑矊幷泻酏R響過來。齊響抱起易敏,把他拎起來,才將兩人分開,易敏下體不斷往外滴著兩人混合的體液。 安寧擦試了一下穿上褲子,易敏平復下心情,忽然靠在齊響身上傻笑。齊響摸了摸易敏的額頭說:“我去,寧哥你要負責。把孩子干傻了?!?/br> 易敏試圖站起來,又跌落在齊響懷里說:“滾。老子腦子很清楚?!?/br> 安寧一邊給他提褲子,一邊說:“看來真的干傻了?!?/br> 易敏配合著蹬褲子,看著安寧說:“你們知道嗎?我剛剛忽然在想這也挺爽的,可以看到你們兩露出這幅模樣?!?/br> 齊響點了點頭說:“我多少理解你什么意思?!?/br> 安寧哼了一聲說:“我勸你悠著點兒,告訴別人了,就不像我們這樣好玩了?!?/br> 易敏靠在齊響身上,三個人一起往外走,說:“你們也沒悠著點啊,痛死我了,我真的覺得我這個逼還沒長好幾天,現在已經壞了?!?/br> 齊響勾著他說:“不shuangma?” 易敏搖搖頭說:“不知道,不知道什么叫爽,主要還是痛。真的很痛啊嗚嗚嗚?!?/br> 安寧又在一邊不說話了,默默提著兩個人的包,總覺得有什么事情忘記了,但回憶不起來,現在不會想到中午那件事就硬了,只覺得有些累。 忽然想到什么,低著頭問:“敏,你剛為什么哭了?!?/br> 易敏也皺起眉頭好像剛才的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一樣說:“哦,應該是痛的?!?/br> 夾著走不動的易敏回家,兩人準備把他送到家門口再說,易敏自己走了幾步和喝大了一樣,走不準直線,只能讓他兩護航。 走著走著三人忽然沉默了,看著街邊的安全套販賣機沉默了。 易敏瞪大雙眼,拍了拍安寧說:“臥槽,想起來了,為什么哭?!?/br> 安寧向易敏低下頭說:“對不起。我不應該,我就說哪里不對?!?/br> 齊響走向那個販賣機買了一盒,看著他倆說:“還好我沒射他里面,孩子只能是你的?!?/br> 易敏氣不打一出來,千言萬語匯成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