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老師,我來,我來幫你……”方叩親完了,也不知道自己方才是怎么回事,頭腦一熱,竟然就吻了上去,不過老師現在也來不及和他計較,于是自己爬上床,為老師解開了系帶,剝開衣襟,露出小小的rutou,觸碰到的時候,指尖酥麻了一下,下面有一個圓潤的肚臍,小腹下是稀疏的幾根毛發,翹起的男根就埋藏在那里。 假陽具還塞在后面呢,何斯至抽了兩口氣,渾身蝦米似的泛起緋紅,尤其是臉頰,平時是那樣的蒼白瘦削,這會兒竟然有幾分紅暈可愛,方叩看癡了,與老師對視,被何斯至扇了一巴掌,含慍道:“你……你給我滾回去……” 為什么總是叫他回去?上回也是,難道就這樣不喜歡他?自從撞破了那樁事,方叩就發現,老師遠不如那樣端雅,甚至是虛偽,從前他那樣愛他的學生,忽然就不愛了、冷淡了,世間哪里有這樣的事?方叩臉上帶著五指印,忽然又生起了悶氣,帶著委屈地質問道:“你沒法對女人硬起來,是不是!”又拿起手里的假陽具,挨個打開抽屜,胡亂掏出來砸在床上,更大聲地說:“你寧愿用這些假的,也不要我,是不是!” 何斯至哪里還聽得清別人說話,汗水打濕了睫毛,所見所聽,不過模模糊糊的一團混沌,外面的人聽見動靜,陰影由虛而實,敲門問:“……大人?” “別進來!”方叩大吼。 那陰影又緩緩退回去,由深彌淡,而后轉為不見了。 何斯至鼻子里輕喘了兩聲,仿佛被欺負了:“你放肆……” “你在怕什么?”方叩握著他的胳膊,呼吸交錯,緊緊逼問。 “你這個孽——” 障字還沒出口,就被他封在了唇齒之間,瘋狂地舔弄:“不會被發現的,我發誓,我誰也不說……”方叩下面早就直挺挺的了,他等不了了,熱切地向他承諾:“真的!” 瘋了瘋了,真是瘋了,何斯至弄不過他,只能任其作為,方叩見他不說話了,餓虎般撲上去,醉醺醺地親老師的嘴,把手伸進衣服里,揉老師的腰,這把腰他是早就想摸了,rutou,rutou也要摸,就著方才假陽具捅入的地方,握住大腿根,分開雙腿,自己的粗大也有樣學樣,抵在濕潤的xue口,緩緩插了進去。 ???他是童身,自然十分急躁,如此這般,頂弄起來,里面有一張小嘴,在死命吮吸,老師的身子正急劇地顫抖,臉上簌簌流淚:“你把我弄疼了……” 方叩下面那物被吸得又疼又酸,哪里還敢再弄,軟語哄著他道:“吹吹,我替你吹吹……” 老師臉頰酡紅,微微喘息,仰起頭顱:“別這樣,思圜,我難受……” “弄弄就不難受了……”方叩挺著下身,往里面狠狠地楔了兩下。毫無疑問,又激起老師的一陣低吟。 每頂一下,身下結合處便發出嗤嗤的水聲,方叩又哭了,抹了把眼淚,繼續拱著下身,他害怕,也不知道害怕什么,只知道自己正壓在老師身上,他甚至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混賬事,只知道腦子里是一團漿糊,黏糊糊地流動。 他渴了,要親嘴,方叩把老師的臉掰過來?,對著嘴巴貼了貼,吃糖人兒一樣,含在自己嘴里,這滋味甚是奇妙,他膽子大了,把老師的舌頭吃到自己的嘴里,滑滑的,十分柔軟。 “嗚……” “老師,你快別叫了,”方叩還忘了自己正埋在他的體內,下面律動得更快了,極致的快活讓他癲狂,仿佛置身于幻夢,在老師的rou體上馳騁披靡,“你夾得好緊……” 何斯至神智昏亂,雖不知道是誰,只知道自己被粗暴地占有和玩弄著,卻也不自覺地摟住了他的脖子,兩腿夾著腰身,下身輕輕迎湊,顯然已經動情。 “挪一挪……”方叩把老師的身子翻過去,分開臀瓣,抵在xue口,油光光的笨東西探了探,又嗤地插了進去,被絲滑的軟rou緊緊包裹著,自言自語道:“這樣,這樣好弄些……” 如此這般,弄了三四遭,兩個下垂的囊袋啪啪地拍打著老師的嫩臀,方叩累得氣喘吁吁,眼淚開了閘般,一滴滴砸落在老師的后背,和老師的汗水融為一體,最終又滲入床褥,。 方叩xiele一泡,把老師圈在身下,腦袋埋在他頸窩處,抽噎了一下,問:“舒、舒服么?” 何斯至伏在枕上,后xue被撐開,肚子也微微鼓起,起先雖然脹痛,到了后面,竟如渴龍見水、久旱逢了甘霖一般,被抽插得萬分快意,只當是夢里交歡,含羞忍恥,身子抽搐,鼻子里哼了兩聲,又被他捧著臉頰親吻。 太久了,他太久沒有嘗過魚水歡諧的滋味,青春年歲早在案牘之間損耗成干癟枯澀的一片,遲早被掃進故紙堆里,成為史書的某頁某篇。 今夜卻在這樣幾近癲狂的蠶食鯨吞中,變得重新豐盈,他感到自己正被年輕的rou體愛撫著,澆灌著,侵犯著,激發出無限的情欲,仿佛新生。 方叩從老師的身體里抽身出來,下面也半軟了,帶出一攤白濁,見到老師的臉上潮紅褪去,藥效已過,此時已然熟睡。 帽兒光光,今日做個嬌客,袖兒窄窄,今日做個新郎。 金榜題名還早,洞房花燭卻成了真。 何斯至醒來時,燈燭搖曳,帳內一片黃暈,他頭痛欲裂,看到一個人跪在床頭,抽抽搭搭地哭,像個小媳婦似的,抬起頭,說:“老師,你、你醒了?” 遲鈍的腦子回憶了昨晚的事,心頭一涼,坐起來,腰疼得幾欲裂開:“嘶……” 身上雖然干爽,衣裳也換了,那股不適卻沒有減少,他不是處子,怎能猜不到昨夜發生了何事? “老師……我錯了……”方叩哭得嗓子破了,兩眼通紅,鼻涕水順著鼻尖滴落。 何斯至望著自己的學生,心頭有一把火在灼燒,半晌,他嗓音沙啞,低下頭說,“你走吧,今后也不必再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