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吊墜爆jiang點/騎到攻1臉上羞辱他
本該送給暗戀女生的生日禮物,卻被當做yin具埋入了他的體內,還被jian出了生理反應,饒是應崢臉皮再厚,也不免感到羞愧。 他想把腿合上,可傅青嶼就置身于他腿間,他這一并攏反而夾住了傅青嶼的腰,像是在暗示對方繼續不要停。 一低頭,就能看到瑩潤的白玉在他體內不斷進出,表面已經覆了一層透明的水光,熟悉的酥麻快感止不住從下體襲來,應崢窘迫不已,顧不上討好傅青嶼,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顫抖的聲線中染上了一絲怒意:“呃啊……停下,我記得……唔……我沒有賣給傅總吧,你沒有權利對我這么做!” 英俊的男人面色潮紅,眼里流露著明晃晃的憤怒,里面倒映著傅青嶼的身影。 比起裝出來的謙卑,傅青嶼更喜歡這樣真實的男人,心底沒來由的怒火跟妒火還在,燒的他心口疼,理智卻在聽到這句話后漸漸回籠。 清楚應崢說的是對的,傅青嶼無法反駁,他骨子里向來清高,根本不屑于強迫別人,可一面對應崢,他的道德跟原則統統拋到一邊,變成了他最討厭的那類人。 他沉默著沒說話,一手箍住應崢的兩只手腕,一手捏住白玉吊墜的頂部,繼續在滑嫩的甬道里抽插。 應崢的g點淺,吊墜又剛好兩根指節的長度,沒多久就頂到了那里,無論應崢有多抗拒,都抵抗不了那越來越激爽的快感。 尤其是傅青嶼跟突然開竅似得,捏著吊墜精準地刺激他的sao點,應崢很快就受不了了,上半身無力地朝后倒去,兩腿大敞,大腿根部劇烈抖動,嘴里溢出崩潰的呻吟:“啊啊啊……不要插我g點……哈啊……太爽了……我不要了……快停下……” 應崢性愛經歷很少,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爽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兩手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單,包裹在西裝里的肌rou一寸寸繃起,肥碩的大屁股微微懸空,電擊一般瘋狂抽搐,saoxue痙攣著吐出sao水,水多到差點含不住光滑的玉石吊墜。 傅青嶼見應崢反應這么強烈,身體不可避免地發熱,jiba迅速勃起,把褲頭頂出了一個小帳篷,隱約可以看到guitou的輪廓。 yuhuo漸漸代替了體內熊熊燃燒的妒火,傅青嶼眼里布滿欲色,修長的手指都快抓不住吊墜了,實在是太滑了,yin水每隔幾秒就噴出小一股,不僅打濕了吊墜,也淋濕了他的手,身下的床單濕的一塌糊涂。 到后來,傅青嶼干脆不把吊墜拔出來了,就抵著g點震動。 難以承受的快感從g點席卷全身,應崢翻著白眼,吐著舌頭,失控地抬起濕噠噠的嫩xue,上半身繃成了一張弓,幾乎是在尖叫了:“啊啊啊……要高潮了……哦……小屄要噴出來了……嗯啊啊……噴了……” 在這長長的高亢的yin叫聲中,嫩xue極力絞縮把吊墜全部吸了進去,艷紅的媚rou痙攣再痙攣后,驟然一松,非沛的蜜液從花心深處噴涌而出,水勢大到直接將吊墜沖了出來。 潮噴過程持續了數十秒,yin水分成好幾股嘩啦啦地流出,尿失禁一樣噴的到處都是,連床單下面的床褥都濕了。 等到應崢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失神的黑眸有了焦距,他看到那枚吊墜就垂在他的頭頂上方,繩子另一頭在傅青嶼的手上,yin水從吊墜上一滴滴落下,砸在了他的臉上,緊接著響起傅青嶼低啞的聲音:“吊墜濕了?!?/br> 傅青嶼想說把吊墜送他,他另外買條項鏈賠給他,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應崢打斷了:“你滿意了吧?” 男人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眼里水霧繚繞,眼角眉梢浸染著一絲跟他外表不相符的媚態,然而嘴角卻掛著諷刺的笑意,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割裂。 心底又爬上了熟悉的悶痛,像被細針一下下戳刺,痛感不是太劇烈卻令人難以忍受,傅青嶼難受地蹙起眉心,想伸手去捂,又硬生生忍住了。 其實他已經后悔了,剛才不該強迫應崢的,想要跟應崢道歉又放不下身段,“對不起”三個字就在嘴邊了,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應崢并不知道傅青嶼心里的想法,暗戀了多年的女孩有了男朋友,盡管早知道會有這一天,但這一天真的到來時,他還是感到難過,只想躲起來獨自舔舐傷口,傅青嶼卻不讓,還用他打算送姜媛的生日禮物羞辱他。 明明很厭惡那個畸形的不該存在的女xue,被傅青嶼強迫時,居然情不自禁沉浸在那銷魂的快感中,噴出來的yin水還弄臟了那枚潔白無瑕的吊墜,就像是在提醒他,他不配,不配喜歡那個雛菊一樣干凈美好的女孩。 失戀的痛苦和被羞辱的憤怒,沖昏了應崢的理智,看著青年衣冠楚楚,高高在上,反觀他下身赤裸,yin水泛濫,前面那根jiba也抬了頭,下賤的可以,應崢忍不住想要把傅青嶼拉下神壇,讓他跟他一樣下賤。 “想cao我嗎?” 應崢扯了扯嘴角,目光落到了傅青嶼同樣勃起的下身。 傅青嶼當然想cao他,想的jiba都快爆炸了,但他不想再強迫應崢,打算去沖個冷水澡冷靜冷靜,他動了動唇,剛要回答,卻不想應崢竟當著他的面掰開兩片肥嫩的yinchun,露出中間那個蠕動的屄洞。 “舔我,把我舔爽了就給你cao?!?/br> 應崢一改以往的伏低做小,微微仰起頭,漆黑的眼里是赤裸裸的厭惡跟嘲弄。 兩人角色似乎顛倒了,應崢成了那個發號施令的人。 聽到這話,傅青嶼褲襠里的jiba硬的都痛了,他當然知道應崢是在故意羞辱他,可看著那口不斷收縮的嫩xue,看著透明的yin水從xue口汨汨流出,他忽然有些口干舌燥。他還沒給應崢舔過屄,應該很嫩吧。 喉頭上下滾了滾,皮膚雪白的青年著魔般低下了他高貴的頭,緩緩朝花xue湊近,眼看就要親上rouxue了,應崢突然往后撤,在傅青嶼愣怔的那一瞬,抬起右腿一腳踹向他的左肩。 身體失去平衡朝后倒去的那一瞬,傅青嶼心里涌上一股懊惱,以為應崢是在故意玩他,下一刻,應崢就爬到了他身上,兩腿分開,媚紅的saoxue對準他的嘴坐了下去,隨后,頭頂上方響起男人命令的話語:“這樣舔?!?/br> 傅青嶼不習慣這種體位,有些無措,應崢已經開始前后移動,用屄在傅青嶼的臉上胡亂摩擦,把yin水蹭在他的臉上。 應崢一心想要泄憤,動作有些粗暴,把傅青嶼的鼻子都壓得有點變形,時而上下時而左右地騎臉,青年皮膚細嫩,很快被濃密的恥毛刮紅了,呼吸也有些不暢。 這樣帶有侮辱性質的舉動,令傅青嶼倍感不適,而鼻息間充斥著sao甜的氣味,又讓他極其興奮,忍不住抓住男人肥碩的臀rou,調整了下姿勢,可以呼吸了,才探出舌尖試探性地舔上了xue口。 “啊哈……用力……嗯啊……舌頭插進來……” 應崢坐在傅青嶼的臉上,一手抓住床屏,一手握住翹起的roubang,坐臉這個姿勢讓他格外情動,水流的特別多。 他跟薄舒也這樣玩過,但薄舒舌頭很靈活,能給他帶來無上的快感,傅青嶼就笨拙生澀的多,想起薄舒,應崢找回了一絲理智,但薄舒對他的愛又讓他想要逃避,索性就將那些令他痛苦、失落、不甘、憤怒等各種復雜情緒拋到腦后,專心沉浸在這場帶有羞辱性質的情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