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1攻2繼續針鋒相對/三人擠一張床/攻1對小受說跟我吧
應崢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只知道有根硬邦邦的燒火棍一下子捅進了他的屁眼,原先的快感被突如其來的脹痛所取代,他難受地在浴缸里撲騰掙扎,sao屁股一拱一拱的,jiba滑出去了都沒發現,牙齒咯吱作響,伴隨著顫抖的嗚咽:“不要……不要插我……” 他雙眸緊閉,無助地搖頭,淚水不堪重負地從眼角滑落,然后他的頭就被一雙手抱住,頭頂上方響起一道溫柔的安撫聲:“好了好了,不插了,別哭?!?/br> 微涼的指腹落在眼下,輕輕擦去了眼淚,男人濡濕的眼睫顫了顫,緩緩掀開。 透過眼里朦朧的淚霧,隱約看到了一張好看雋秀的臉,應崢努力抑制住身體的顫抖,嘶啞地道:“薄舒,我……不要了,我好困?!彼琅f以為扒著他的屁股,把他的屁眼jian到抽搐的人是薄舒。 薄舒淺色的眸里劃過一道寒光,轉瞬即逝,他伸長手臂將赤身裸體的男人從浴缸里撈出,溫柔地撫摸著他的短發,湊到他耳邊道:“好,我們睡覺?!?/br> 說完,他無視浴缸里面色難看,正因為早泄而懷疑人生的傅青嶼,將應崢打橫抱起。 青年看上去纖細瘦削,但白皙細膩的皮膚下還是有一層勻稱的肌rou,這讓他抱起比他高比他壯的男人都毫不費力,每一步都走得很穩。 等到來到臥室,他將應崢抱到相對干凈的沙發上,然后找來備用床單,把原本濕得一塌糊涂的床單換了。 這個過程中,英俊精壯的男人很乖地靠在沙發上,小雞啄米一樣打著瞌睡,臉上是nongnong的疲憊跟倦意,顯然被薄舒跟傅青嶼兩人折騰得不輕。 他睡著睡著,腦袋又要往下垂,一只手伸了過來扶住他的下巴,“去床上睡?!?/br> 應崢迷迷糊糊地應了聲,再次被人抱入了懷中,屁股一挨到干凈的床單,應崢就調整了個舒服的睡姿沉沉睡去。他是真的累了,連薄舒打了盆水,幫他清理后xue殘余的jingye都沒有一點反應。 手指小心翼翼地摳挖著嫩滑的腸壁,感受著后xue的濕軟,薄舒不可避免地想起剛才撞見的一幕,想起傅青嶼是怎么把jiba插入這里的,淺色的眸底瞬間劃過強烈的怒意跟殺氣。 他之所以還能冷靜地幫應崢清理后xue,而不是跟傅青嶼拼命,是因為他知道這樣做于事無補,他看出傅青嶼是喜歡應崢的,可能這份喜歡連傅青嶼自己都沒有發現,只是他沒想到傅青嶼居然會直接對應崢下手。 沒有下次了。 薄舒在心底告訴自己,他絕對不會再給傅青嶼接近應崢的機會,應崢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傅青嶼呆呆地坐在浴缸里,左臉一片烏青,嘴角還有干涸的血跡。 水溫已經涼了,濕透的衣服黏膩地貼在身上,泛起絲絲的冷意,傅青嶼心頭也是一陣涼意,完全不敢相信他居然秒射,還是當著薄舒的面。 巨大的懊惱跟挫敗,甚至蓋過了薄舒闖進來破壞他好事的憤怒,傅大總裁頭一次對自己的小弟弟產生了不自信,又想起給應崢清理屄時,里面裝了很多jingye,sao屄都被cao開了,一看就知道戰況激烈,兩相對比之下,傅青嶼那張面癱一樣倨傲的臉上,有什么東西碎了。 他穿著濕透的西裝,狼狽地走出浴室,對上薄舒眼里的冷然,傅青嶼撿起碎裂的自尊心,冷笑道:“這就是你說,他小時候對你有恩,所以你想幫他?呵,都幫到床上去了!” “那青嶼哥呢?為什么要在浴室對應崢做那樣齷齪的事?” 薄舒完全沒有了平日的溫柔,更像是熒幕上塑造那一個個角色,敏感、尖銳、咄咄逼人。 傅青嶼被薄舒這句話堵得噎了一噎。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做出那種事,他一看到應崢被薄舒cao,就氣到失去了理智,只想把應崢從頭到尾洗干凈,將薄舒留在他身上的痕跡全部洗去。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應崢下面居然長了個屄,幫應崢摳挖jingye時,應崢一直在發sao亂扭,醒來還說要給他口,雖說是把他認成了薄舒,但應崢真的太sao了,一直在勾引他,他就不想再忍下去了,像他做的那一個個春夢一樣,直接把應崢上了。 傅青嶼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沒有控制住欲望,認定是應崢太sao了,沒有一個男人能忍住誘惑,于是他輕扯薄唇,嘲弄道:“欲望上來了,想cao就cao了?!?/br> 說到這里,傅青嶼想到了什么,狹長冷冽的眼里射出利箭一樣的寒芒,壓抑著怒火逼問:“倒是你,應崢晚上喝了不少酒,是不是你乘人之危強迫了他!他一直在說救救我,要是我不出面阻止,你是不是打算把他活活cao死?” 他潛意識里拒絕相信,應崢在被他拒絕后轉頭就爬上了薄舒的床。 聽到這話,薄舒冰冷的眼里閃過一絲古怪,傅青嶼以為被他說中了,怒氣沖冠,三步并作兩步來到薄舒面前,一把提起薄舒的領口,“你這個混蛋,應崢過去對你那么好,你居然——” “咱倆誰也別說誰?!?/br> 薄舒用力甩開傅青嶼的手,打斷道。 傅青嶼還想上前質問,一通電話打破了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傅青嶼恨恨瞪了薄舒一眼,轉身去浴室拿落在那里的手機,看到是誰打來的,他愣了愣,接起電話:“媽,這么晚了怎么還……“ 薄舒站在原地,整理了下凌亂的衣領。 他剛才給養母打了通電話,說他跟傅青嶼鬧矛盾了,他在傅家一直表現的乖巧懂事,不爭不搶,養母潛意識認為是傅青嶼欺負他了,這會兒正打電話教育傅青嶼,并勒令他明天就回去。 打完電話出來,傅青嶼臉都黑了。 薄舒裝作沒看到傅青嶼臉上勃然的怒意,又恢復了平時春風般和煦的表情,微微笑道:“太晚了,青嶼哥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在沙發上將就一晚?!?/br> “……” 因為衣服濕透了,傅青嶼換上了酒店提供的睡袍,沒聽薄舒的睡沙發,而是硬擠上了床。 酒店的雙人床,睡兩個人綽綽有余,睡三個人就有點擠了,應崢被夾在了兩人中間,薄舒占有欲十足地摟住他的腰,將他往自己身邊帶。 傅青嶼瞅了眼他跟應崢之間的“三八線”,很想把應崢從薄舒手里搶過來,又拉不下面子,最后臭著張臉平躺在床上,胳膊伸得老長,非要夠到應崢的腰才罷休。 經過這一夜的折騰,兩人都累了,沒多久就睡著了,睡著睡著,應崢就成了夾心餅干被夾在中間,一左一右兩條胳膊分別擱在了他的腰跟胸口。 隔天醒來,應崢都來不及感受身體的酸痛,就被眼前這張放大的臉給嚇到了。 那張臉精致又華麗,矜驕又倨傲,不是傅青嶼是誰。 應崢驚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這時一雙手從后面摟住了他的腰,柔軟的唇貼上了他的后頸,嗓音清澈中透著一絲慵懶:“早?!?/br> 應崢轉動僵硬的脖子,徐徐朝后看去,對上青年彎彎的笑眼,他不由松了口氣,想要翻過身面朝薄舒,不小心扯到下身,應崢渾身一僵,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起,“唔……” 好似被卡車碾過的鈍痛,令應崢倒抽了一口氣,兩條腿跟有筋牽著一抽一抽的疼,saoxue襲來難以言喻的酸脹,連后xue也傳來輕微的脹痛,像是被什么東西用力捅過。 對昨晚后半夜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一醒來發現自己被薄舒跟傅青嶼夾在中間,饒是應崢再鎮定也不由變了臉色,聯想到殘留著異物感的后xue,一個荒謬的念頭在腦海里成型。 難道他被…… “醒了?”剛醒來就看到應崢窩在了薄舒的懷里,傅青嶼非常不爽,坐起身,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看來你昨晚睡得不錯啊?!?/br> 聽到傅青嶼用一貫嘲諷的語氣跟他說話,應崢反倒松了一口氣,應該不是他想的那樣,傅青嶼那么討厭他,怎么可能會上他。 雖然不知道傅青嶼為什么會出現這里,但應崢臉皮一向很厚,就算被傅青嶼知道他跟薄舒上床了,臉上也沒有流露出絲毫羞恥的表情。 他沖傅青嶼笑了笑,“還好?!?/br> “……” 傅青嶼臉部的肌rou瞬間有些抽搐。 知道傅青嶼討厭他,應崢特地把能容納兩人的洗漱池讓出來,等傅青嶼刷完牙才進去,不想扶著快斷了的腰從傅青嶼身邊擦過時,傅青嶼突然拉住了他的手,在他疑惑的目光下,抿了抿唇,半天才吐出一句:“跟我吧?!?/br> 雖然討厭這個男人,但他確實對他有種自己都難以理解的欲望,傅青嶼決定不再為難自己,他給應崢想要的資源,應崢付出身體,兩人各取所需。 應崢愣了愣,向來靈光的腦子突然短路了,“什么?” 傅青嶼:“……” 這男人平時那么聰明,這會兒怎么變笨了,非要他說的那么直白。 雪白的臉頰染上兩坨紅霞,傅青嶼不自然地別過臉,輕咳了一聲,道:“你不是想紅嗎?跟了我,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