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去招惹傅青嶼/跟你演對手戲的是我/攻1聽說主演確定想起小受
聽到男人的傻話,薄舒原本冰冷的神色緩和不少。 他半蹲在應崢的身側,修長的手指拂開男人額頭被汗水打濕的鬢發,俯下身,親了下那顫抖的布滿齒痕的薄唇,“壞不了,jiba都沒插進去呢,怎么會壞了?!?/br> 浸yin著欲色的桃花眼微微瞇起,薄舒懲罰性地咬了咬男人的下唇,也不管他聽不聽得到,緩緩道:“以后別去招惹傅青嶼了,這么喜歡吃jiba,下次讓你一次性吃個夠?!?/br> 說話間,褲子里的jiba硬得快要爆炸,蓄勢待發,幾乎要把褲頭頂穿,鈴口的前列腺液透過內褲濡濕了襠部,在上面留下一小團濕跡,得虧他穿的是黑色長褲,看上去不是太明顯。 撿起男人脫下的內褲,薄舒壞心眼地用內褲擦去濺到沙發上的yin液,又在濕噠噠的陰戶擦了一擦,趁應崢神智還沒歸位,幫他把內褲穿上。 暗紅色的領帶在應崢掙扎時深深勒進了手腕里,薄舒小心翼翼地解開領帶,舉起男人的手放到嘴邊,溫柔地吻過那兩道紅印,隨后在應崢額頭留下一吻,“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個澡?!?/br> 應崢聞言,濃密的睫毛微微顫了一顫,等到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流聲,他慢慢眨了眨眼,強撐著坐起,伸長手臂去夠掛在沙發另一側的西裝褲。 被吸腫的陰蒂跟yinchun緊挨著黏濕的內褲,肥嫩的yinchun被分開,內褲底部的布料卡進了屄縫里,這個情形應崢并不陌生,前兩天他穿緊身三角內褲去勾引傅青嶼時也遇到過,就是沒想到平角內褲也會有這樣的尷尬。 應崢不禁后悔沒有多帶一條干凈的內褲。 悄然將內褲往外拉了拉,套上西褲,發現內褲又有嵌進屄里的跡象,應崢臉色有些僵硬。 他這一身西服是為了充場面找人專門定做的,價格不菲,西裝褲極為修身,包裹著兩條筆直有力的長腿,以前沒覺得勒,許是內褲太濕了,稍微一動就磨得嫩xue又癢又麻,甬道也是一陣酸麻,仍殘留著被舌頭爆jian的異物感。 回想起剛才被薄舒壓在沙發上肆意侵犯的畫面,應崢兩腿發軟,漆黑的眸底閃過一抹屈辱,但一想到新鮮熱乎的簽約合同還靜靜躺在他的包里,應崢心底的羞恥跟憋悶又疏散不少。 一切都是值得的。 因而當薄舒沖完冷水澡出來,將事先準備好的包養合同遞給他時,應崢沒做多想就簽下了他的名字。 “雖然這份合同不具有法律效益,但——”頓了頓,薄舒定定地看向應崢,紅唇微啟,語氣篤定,“我相信你,你不會食言的?!?/br> 應崢不知道是該感謝薄舒的信任,還是驚訝于薄舒對他的了解,提前準備好這份包養協議,似乎料定他不會拒絕。 “三年是吧?!笨戳搜蹍f議上的期限,瞟過一行字時,應崢眉頭微皺,“像情侶一樣相處,并搬去同居?!?/br> 讀到這里,應崢有些古怪地看了眼神色淡定的薄舒,一時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薄舒悠悠喝了口水,問:“不愿意嗎?” “沒有?!睉獚樖掌鸢B協議書,很有被包養的自覺,“我隨時都可以搬去你那里?!?/br> 雖然這個社會同性戀已經很普遍,大眾也接受了這個群體,但薄舒是當紅影帝,又是頂流,偷拍跟蹤他的狗仔肯定不少,要是被狗仔拍到,他是沒什么損失,還能蹭薄舒熱度漲漲人氣,但薄舒的戀情傳聞出來,勢必會流失一部分粉絲。 就在應崢疑惑的當口,青年低柔和緩的聲音慢悠悠傳來,“不急,馬上就要進組了,變相等于同居了?!?/br> 什么意思? 應崢愣愣地看著薄舒,后者彎了彎唇,拋出一個重磅炸彈:“忘了告訴你了,跟你演對手戲的人,是我?!?/br> 開車回去的路上,應崢一直處于被巨大的餡餅砸暈的狀態,拿到那個超級大餅已經夠讓他激動的了,現在得知薄舒也要參演,從出道起就只演電影的薄舒居然下凡,接演電視劇,單憑薄舒的流量,這部劇就未拍先火,就算不爆火也絕對是熱播劇。 所以為什么呢? 以薄舒的咖位,完全不需要接這部劇的,更像是因為他才接的。 應崢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薄舒對他做那種事,還要包養他,現在又要跟他一起拍戲,演一對情侶,難道薄舒喜歡他?還是說對他感到愧疚,想要補償他? 想到這里,應崢有些心煩,他不認為薄舒喜歡他,他們十幾年沒見了,頂多就是有一些兒時的情分在。 雖然,掰開女xue任由薄舒玩弄真的很羞恥,畢竟他習慣了薄舒仰望他崇拜他,但他已經二十八了,機會真的不多了,用身體跟薄舒交易,換取爆紅的機會,真的沒什么大不了的。 想清楚后,應崢將雜七雜八的念頭拋到一邊,急著分享喜悅,內褲都沒換,直接開車去了一個破舊的小區。 叮咚。 門被打開,一個穿著圍裙的女孩出現在門口,看到應崢,她彎了彎眼,嘴角漾開一個淺淺的梨渦,“又來蹭飯啦?!?/br> 看著眼前這個如雛菊般干凈美好的女孩,應崢低頭摸了摸鼻子,慢慢笑了,“嗯?!?/br> 另一邊,薄舒在應崢離開后不久,打電話給傅青嶼,告訴他這部劇的主演確定了,并表明他也會參演。 彼時,傅青嶼剛開完一個會議,正在翻看下屬遞上來企劃案,聽到這個消息,他不過淡淡應了一聲,問:“怎么想到親自演了,你不是主攻大熒幕的么?”完全沒有過問另一個主演是誰。 薄舒道:“劇本挺好的,角色也很有挑戰性,就想試一試?!?/br> 傅青嶼從不干涉薄舒的決定,“嗯,你決定就行,不用特地打電話告訴我?!?/br> 兩人在電話里簡單聊了兩句,掛斷電話后,傅青嶼腦海里不經意想起了一個人,那個趴伏在他的腿間,諂媚討好地吞吐他roubang的男人。 該死的,怎么老想起他。 傅青嶼煩躁地把手里的企劃案摔在一邊,掐了掐眉心,一閉眼,滿腦子都是應崢濕潤的噙著淚霧的眼,張大到極限的紅腫外翻的唇,以及那漲紅的痛苦而迷亂的臉…… 體內倏然竄起一絲躁動,傅青嶼僵坐在辦公椅上,面色紅中透青,恨恨想,這個陰魂不散的男人,這些年總是在他眼前晃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鉆到他腦子里來了,真是可惡又可恨! 卻不知道,他覺得陰魂不散的男人,正是薄舒心心念念了許久始終未能得見的人。 應崢跟傅青嶼的緣分有多深,跟薄舒的緣分就有多淺,自從應崢被一對老夫妻收養,再加上孤兒院意外失火,燒掉了有關應崢的所有資料后,應崢就從薄舒的生命里消失了。 薄舒之所以會踏入娛樂圈,除了有演技上的天賦,也為了讓應崢能在電視上看到他,從而來找他。 他總是不厭其煩地告訴所有人,他有一個哥哥,跟他走丟了,他的名字叫陳崢,誰能想到,陳崢變成了應崢,并且跟他在同一個圈子,圈子就這么小,奈何兩人緣分太淺,就是沒能遇見。 這次要不是應崢爬床傅青嶼時,薄舒恰好來酒店找傅青嶼,借了傅青嶼跟應崢之間的緣分,他也不會跟應崢重逢。 好在終于還是相遇了,時隔十七年五個月零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