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故意只穿著弟弟的校服襯衫出浴激得弟弟幻想哥哥給自己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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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陽光明媚,燕雀啁啾。 “我吃飽了?!卑从脻袷蛛S意抓了兩把亂發,匆匆下了樓梯,端起玻璃杯,一口氣喝掉牛奶,嘴里叼著一片面包就穿上鞋襪打算出門上學。 “誒誒,時間還早呢!這么早出門干什么呀?不等你哥哥了?只吃這點早餐怎么夠?” 戴嘉云見他要出門,急急從餐椅上站起來,迅速打包桌上的吐司和煎蛋打算塞進艾翊書包里。 “去班上做值日,會在學校買吃的?!?/br> 艾翊簡短地回答兩句,不等戴嘉云追上來,大步踏風出了門。 餐桌邊,戴樂撩起半長的頭發,面無表情地瞥了眼艾翊遠去的背影,沉靜如水的俊朗眉目與艾翊如出一轍。 很顯然,戴樂和艾翊是雙胞胎。姓氏不同,也只是因為一個跟著爸爸姓、一個跟著mama姓而已。 “哎喲,這孩子,最近怎么都這么早出門,總不可能天天做值日吧?”戴嘉云一邊埋怨著,一邊坐回桌前,“哥哥把這個帶去給弟弟吧,mama怕他餓著,早餐只喝一杯牛奶吃一片面包怎么夠!正在長身體的人吶!他平時還要訓練,又要消耗不少能量……” “好的,mama?!?/br> 戴樂不想聽她啰嗦,順從地回答,然后背起書包也出了門。 聰明如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艾翊這兩個星期天天提早去學校是為了不和他一起走。在學校也盡量躲著他走,中午也不和他一塊兒去食堂吃午飯了,不知道這小子在搞什么鬼。 會不會是談戀愛了? 戴樂覺得這個結論的概率只有50%。 談了戀愛何必避著他走,他又不會跟父母打小報告,會吃自己男朋友哥哥的醋的女生基本上也很少。 那女朋友不會吃醋,男朋友呢? 戴樂覺得這個概率能上升到67%。 他知道自己弟弟是個雙。雖然自高中以來,艾翊只交往過幾任女朋友,沒有和男生交往過,但自己起了戲弄他的惡劣心思,故意給他看gay片的時候,他突然漲紅了臉沖進浴室,穿著運動褲的褲襠下直挺挺地戳出個高聳入云的帳篷來。 戴樂想著想著,輕笑出聲來。 “想什么呢?大學霸?是不是已經預見自己這次的考試成績啦?” 物理課代表聞遐正抱著一沓卷子走來。路過戴樂身邊的時候,將一張卷子放在他書桌上,嬉皮笑臉地調侃道。 潔白的卷子上,姓名那欄空空如也,但在卷子左上角最顯眼的地方用簡潔有力又不失大氣的字體寫著一個“樂”字,張揚奪目。 一個龍飛鳳舞的鮮紅色“100”寫在卷頭,同樣張揚奪目。 戴樂平靜地拿起卷子,從上到下掃了一眼正面,翻到反面又掃了一眼,然后把試卷折好收到自己專門放物理試卷的文件袋里,打開語文練習冊開始寫今天老師有可能會安排的作業。 “樂哥,樂樂哥,樂哥哥~~~~物理又考了滿分呀?幫人家看看這道題唄,好難好難的呢!” 戴樂的同桌丁一把毛茸茸的黑色大腦袋湊過來,一個勁兒地往戴樂胳肢窩里拱,眼睛忽閃忽閃地對戴樂放著電,企圖使用“猛漢柔情”這一招干擾戴樂的做題進程,好讓他不得不停筆來看他卷子上的題。 沒錯,丁一是個凈身高187CM的彪形大漢,比戴樂整整高出了快一個頭。 (作者注:一個成年人的頭顱在15-20CM之間,所以假設“快一個頭”指的是三分之二,為方便計算我們同樣假設一個頭長18CM,那么丁一比戴樂高出12CM,戴樂就應該是175CM。嗯,很符合人設) “拿過來吧?!贝鳂饭粺o奈地妥協了,白凈的手指指著丁一不會的那道選擇題,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這不會?拿支鉛筆來。先畫出A的受力分析圖來……” 丁一右臂搭在戴樂的椅背上,右胸膛抵著戴樂的后背,親密地緊靠戴樂專注地聽著,時不時點一下頭以回應戴樂的講解。 只是他一直感覺教室后門方向似乎有人正在用滿懷惡意的眼神盯著他。那眼神陰狠惡毒,像是從潮濕的角落里鉆出來的毒蛇,下一秒就要狠狠地咬他一口,讓他徹骨寒冷。 丁一認真聽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朝后門看去。 只見一個高大的背影保持著雙手在胸前交叉的姿勢,姿態頗為慵懶地靠在門框上,擋住了那個方向直射過來的陽光。臉上的表情由于逆著光,看得不太清楚。但丁一看見他抿緊了唇,唇角勾起一個諷刺譏誚的弧度,眼神絕對稱不上平和良善。 丁一的直覺讓他不由自主地抖了兩下。抖完他自己也愣住了,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莫名其妙地發抖。 “抖什么?認真聽,你不聽我做我的題去了?!贝鳂坟煿职愕乜戳怂谎?,作勢要放下筆。 “聽聽聽!我這就正襟危坐洗耳恭聽!”丁一連忙坐得端端正正,雙手老老實實地放在并攏的大腿上,面色嚴肅。 后門那股嚇人的壓力突然就消失了。丁一偷眼一瞧,那道身影已經不見了。 在丁一看不見的角度,戴樂抬手,將遮擋住臉頰的頭發扎成一個斜著的小揪揪,注意到余光里那人已經消失不見后,同樣默不作聲地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 “翊哥,接??!” 兩點鐘方向飛來一個沖勁賊猛的球。艾翊向上躍起,雙手在空中攔住,方向一轉,籃球便劃過一道完美的拋物線拋進籃筐里。頓時歡呼聲四起。 艾翊雙手撐膝,大口喘著氣,全身都散發著熱氣。他額上汗水一滴一滴淌在膠皮地板上,球衣寬大的下擺在風中獵獵作響。 一只白白凈凈的手握著一瓶礦泉水遞到他眼前,手指纖細,指尖粉嫩,十分賞心悅目。 “艾翊,喝口水休息一下吧!” 順著這只伸來的手臂往上看,斜馬尾女孩明媚的笑臉出現在他視野里。白色校服襯衫隨風而動,巧笑倩兮,任哪個青春期的少年看了,都不自覺怦然心動。 艾翊不咸不淡道:“謝謝?!苯舆^水來“咕嘟咕嘟”一口喝干了。 對于送上門的好意,他一直來者不拒。 女孩水亮亮的圓杏眼一瞬不眨地盯著他把水喝掉,有些水不可避免地逃出來打濕了艾翊的球衣。女孩依然默不作聲地望著他,微不可察地動了動咽喉。 “艾翊?!迸⑤p輕喚他,聲音雖小但帶著鼓足勇氣的堅定,“下午放學了,你可以在B教6號門等我一下嗎?我有事要和你說?!?/br> 艾翊擰緊瓶蓋后,將目光投向她。 女孩白皙可愛的圓臉上微泛著可疑的紅暈,蔥根似的手指緊張地攥住被風吹起的上衣下擺。 可愛得迷人。 斜馬尾,留到脖子長的短發,白襯衫,纖細修長的手指,側臉像一塊溫潤的細膩的白玉,在陽光下瑩瑩生光,看起來溫和而有耐心—— 艾翊猛然醒神。 眼前女孩緊張羞赧的表情,與恍惚間腦海中浮現的那副淡定從容的神情,漸漸地重合在一起,卻又極快極分明地分開。 不,不一樣。 “cao?!卑吹土R一句,深深地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將注意力轉移到眼前的事情上來。 “嗯?”女孩站得離他稍遠,沒聽清艾翊說什么,大眼睛疑惑地望向他。 艾翊彎腰,把骨碌碌滾到他腳下的籃球往懷里一抱,朝女孩露出歉意的笑:“不好意思,今天家里有事,我得早點回去,放學后可能沒時間,不如改天吧?!?/br> 他知道這女孩要說什么。 以前有人要向他告白,不管計劃接受,還是拒絕,他都會應約前往。然后溫和有禮地拒絕,或是隨機挑選幸運兒,來一句“我也挺喜歡你的”,接著把女孩兒擁入懷中。 再然后,不出三個月,溫和有禮地提出分手,絲毫不顧對方的乞求挽留。 但這次,他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艾翊突然意識到,他哥,戴樂,那副溫柔和順的假面,已經被他拿起戴上了。 別說溫柔、平和、溫馴就是真實的戴樂。他們是雙生子,再了解彼此不過。他從來都知道,戴樂不是這樣的人。 他們兄弟倆,就這樣戴著這副面具,對著父母,對著老師,對著同學們。 艾翊心里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煩躁,如一把邪火、一條毒蛇,在瘋狂地灼燒、噬咬、侵蝕著他的內里。 他想狠狠地撕碎這副假面。就算撕不掉哥哥的,至少也要撕掉自己的。 他終于明白了自己對戴樂隱秘而下流的渴望。 * 23:00,戴樂準時放下iPad,打開衣柜,盯著睡衣看了一會,想起今天下午的事情,面上緩緩浮起一絲詭譎的笑意。 他沒拿短袖短褲的夏季睡衣,也沒拿內褲和毛巾,就這么穿著校服,徑直走進了浴室。 浴室里很快響起水聲。 戴樂拎起臟衣籃里艾翊換下來的校服上衣看了看,放到鼻尖輕嗅,盡力讓吸進去的氣體在鼻前端多停留一會兒,一股淡淡的汗味飄了出來。 他微微皺眉,很快又撫平了。還好,還不算很臟。 剛才已經打開的花灑仍在源源不斷地噴著水,地板很快積了一灘水。戴樂依次脫下校服褲、內褲和校服襯衫,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任水流隨意打濕、浸濕布料。 * 艾翊吃完夜宵,上樓來打算洗漱睡覺。誰知剛推開門,就聽見浴室傳來一陣嘩嘩的水聲。 哥這么晚才洗澡?艾翊抿唇,折出一個不贊同的弧度。 太晚洗澡不僅濕氣重容易著涼,還容易促進血液循環影響睡眠質量。戴樂這么聰明,怎么可能會不明白這些? 他從小體弱多病,感冒了要半個月才能好全,一有什么風吹草動就睡不安穩?,F在的艾翊睡相極佳,戴樂的功勞要占到96.39%。 許是炎熱的夏夜確實惱人,不知是悶得能讓人窒息的空氣,還是窗外的蟬鳴不斷,抑或是浴室里時斷時續的水聲,艾翊只覺得渾身發熱、心浮氣躁,連iPad屏幕上顯示的游戲都變得索然無味。 就連他的小兄弟都要來湊一把熱鬧,竟自個兒悄悄地硬了起來,隱隱有抬頭的趨勢。 艾翊頭疼得倒在床上,大掌捂在襠間,自己閉上眼凝神靜心試圖讓它消停下去。 可是大晚上硬起來,又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人,哪兒那么容易就能消下去? 艾翊開了空調,狂按下降鍵調到16度,企圖借著空調吹出的冷風讓自己消停會兒。 “咔噠”一聲,浴室門鎖響了,是戴樂洗好澡了。 謝天謝地,他得趕緊沖個冷水澡。艾翊趕緊一個鯉魚打挺,下一秒卻目瞪口呆—— 只見戴樂身上只穿了一件明顯大了一圈的白襯衫,下身沒穿褲子,兩條白生生的、纖細修長的腿從襯衫下伸出來,拖鞋也沒穿,就這么赤腳踩在地上,白嫩的腳趾帶著新鮮出浴的熱氣踩在被冷氣吹涼的瓷磚地板上,微微蜷縮起來。 他頭發和身子都完全沒擦干,水珠順著烏黑的發和白皙的頸往下流,沒入寬大的領口中,又被棉質布料吸收。校服白襯衫打濕了些,緊貼在肌膚上,半干半濕的包裹著瘦弱的身軀,竟也顯出些柔弱可人的誘惑來。尤其是平坦胸前的兩點,先是被溫熱的濕布捂著,又被冷氣一吹,竟硬挺挺地立起來。白襯衫打濕后很透,胸前的布料立時凸顯出兩點粉嫩。 艾翊只覺得氣血下涌、呼吸一緊,下半身不聽話的東西本來好不容易歇下去一點,又開始耀武揚威地彰顯存在感。他只得不動聲色地夾緊腿,面色盡量顯得平靜:“哥,你沒帶衣服和毛巾進去?” 戴樂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如玉般的臉浮上薄薄的紅暈:“今天腦子懵懵的,忘記拿東西就進去洗澡了,換下來的衣服也不小心打濕了。我看你的衣服還不算很臟,就拿來穿了?!?/br> 說完,就走到衣柜邊上打算把今晚要穿的衣服取出來。 艾翊毫無知覺地盯著他拿衣服的背影看。他注意到,戴樂身上的沒擦干的水正順著纖薄的脊背滑下,打濕了僅能堪堪遮住臀部的衣服下擺。那部分的衣服很快吸飽了水,緊緊附在戴樂身上,顯出渾圓飽滿的臀部來。濕透的襯衫下半部分早已吸不住多余的水,就這樣順著腿根往下敞,或是從腿間一滴一滴滴在地上,透出幾分色情的意味。 艾翊只覺得呼吸困難,他艱難地吞吞口水,努力想挪開視線,目光焦點卻又被戴樂衣服下的異樣所吸引:“哥,你沒穿內褲?” “對啊,我怎么可能穿著臟內褲出來。你是我弟,怕什么?!贝鳂沸Φ?,彎下腰屁股撅起就去拿放在衣柜靠下一點位置的衣服—— “!” 艾翊飛速轉過頭去,但也不可避免地看清了戴樂腿間的風景:白嫩豐腴的臀rou間,靜靜蟄伏著粉嫩的小口,干干凈凈的沒有什么毛。 “哥我去沖個澡別等我了你先睡吧!” 他當機立斷奪門而出,沖進走廊盡頭的公共衛生間,反手鎖上門,撐在洗手池上喘著粗氣,呼吸愈發guntang。 戴樂盯著他沖出去的背影,眼里寫滿了惡作劇得逞般的得意。 * 艾翊再回房間時,燈已經關了。戴樂已經睡下了,清清淺淺又有規律的呼吸聲似乎有種奇異的魔力,聽了讓人不知不覺中心神寧靜。 可艾翊不這么想。 他只覺得像把小刷子,又像小時候家里養過的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奶貓,尖細的“嗷嗷”聲,一下一下似有若無地勾著他的心。 戴樂側躺在床上,背對著他,形狀分明的肩胛骨透過薄薄的睡衣印出來,如姿態優美展翅欲飛的蝶一般。 窒息般的渴望再度攫取住了他。 艾翊盡量小心地躺下來,隔著睡褲撫弄那根半硬著的器具。 可是戴樂故意不肯放過他似的,十分清晰地嚶嚀一聲。蓋在身上的薄被被他踢開,上衣撩起,細腰和背溝在月光下泛著柔光。 艾翊只覺得那玩意兒更硬了,脹得生疼。思來想去,他輕輕褪下褲子,大掌握住怒意勃發彈跳不止的yinjing,嘴巴緊緊閉著,快速擼動起來。 他自慰的次數不算少,有時候洗澡的同時就給解決了,雖從不刻意去手yin,但也不會強忍著需求。然而明明不是不得章法,這次卻不知怎么回事,手都有些酸了仍遲遲泄不出來。 艾翊深呼吸,閉上雙眼,竭力想象著戴樂在給自己koujiao。他敞開著腿坐在床上,而剛出浴的戴樂跪在他腿間,與他自己幾乎一模一樣卻又比他多幾分柔媚的臉孔正對著他那根深紅猙獰的兇器,面上帶著一貫的平靜,張嘴就把他的性器含入口中。 “嗯……”艾翊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到,忍不住悶哼出聲,“哥……” 他想象中的戴樂技巧很純熟。他仰著頭,用明亮的雙眼深情又眷戀地望著艾翊,同時含住碩大的柱身,然后吐出,用鮮紅的小舌不斷舔舐著這柄兇器,晶亮的唾液掛在艷紅的唇和柱身上,yin靡無比。 無論是根根暴起的青筋,還是雞蛋大小的yinjing頭部,就連不斷流著清液的馬眼也被他以溫熱的舌尖不緊不慢地輕觸,很好地照顧到了整根陽具。爽得艾翊頭皮發麻,幾乎要控制不住拽著戴樂后腦勺的頭發、把yinjing粗暴地直捅進他喉嚨眼的沖動。 他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怒漲的兇器太大太粗,戴樂被捅得直翻白眼,腮幫子滿滿地鼓脹起來,多余的涎水控制不住地從嘴角滴落,幾乎要窒息了。然而精蟲上腦的艾翊根本顧不上管他,大部分柱身被溫熱濕軟的口腔嫩rou緊緊吸附著,最敏感的guitou冠被那一點下垂的軟腭和咽腔套住不斷摩擦,爽得艾翊汗毛直立,眼前閃過道道白光,一時不察,精關一松,竟將濃精全泄在了戴樂嘴里。 待享受完高潮余韻,艾翊才漸漸地回了神。他低頭看看沾滿白濁的五指姑娘,再看看旁邊睡得香甜的戴樂,不由苦笑,翻身下床洗手去了。 艾翊走后,原本正躺在自己床上背對著他安睡的戴樂睜開了眼,在暗夜里無聲地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