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床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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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的變化讓藺安雪不由得收緊后xue,后xue緊緊地絞著身體中的陽物,讓念菩提感到欲罷不能,卻也仍舊存著幾分清明,那僅存的理智在同他說,要停下,如此便可以了,但是當手觸碰到身下人那絲滑的皮膚時,理智又被吞噬。 藺安雪不知為何,忽然想起方才那些人侮辱他的話,他們說他會跪在地上像泄欲器一樣讓他們cao、就像發浪發情的狗,這樣的認知讓意識本就不清明的藺安雪哭了出來:“不要……不要這樣……” 這一刻,他甚至有種錯覺——是方才下藥的那群人在cao他,而不是高潔神圣被他拖入欲海沉淪的圣僧。 注意到藺安雪的情緒,念菩提歪著頭,思索著,似乎變化體位之前,藺安雪沒有這么難過的,是體位的問題嗎? 這樣想著,念菩提的陽物仍舊在藺安雪濕軟的后xue中抽插,并將藺安雪翻轉過來面對著他,因著體位的再次變化陽物抽插著在xue中轉換角度,引得藺安雪身體一陣顫栗。 念菩提親吻他的眼角安撫著:“別擔心,別怕,是貧僧……” 藺安雪緊緊地抱著念菩提,嗅著讓人心安的檀香味,雙腿將念菩提纏繞地更緊,念菩提一下又一下的深入讓藺安雪再一次呻吟起來,沒有任何多余的言語,只是任由自己被頂撞得破碎的呻吟聲溢出口,任由自己被身上人不斷掠奪,明明感覺已經足夠的,身體卻叫囂著不想要停。 念菩提輕吻著藺安雪安撫他的情緒,溫熱的手掌劃過背脊,藺安雪下意識地將念菩提擁得更緊,雙腿環住對方的腰,而念菩提的動作也不自覺地溫和了許多。 不過是紅塵眾生。 方才的念菩提是帶著些許怒火在的,現如今理智回籠,倒覺得自己可笑,分明是自己出手救人又不忍棄他不顧讓他自生自滅而破戒,竟還因此生了怒意,真是…… 念菩提輕嘆,湊過去舔舐藺安雪的耳垂輕聲道:“抱歉,是貧僧之過?!?/br> 被溫柔愛撫著的藺安雪湊到念菩提脖頸上舔舐親吻,念菩提也由著他如此,理智占據上風過后,念菩提的眸中帶著的情緒多了幾分溫柔,如同慈祥的觀看著孩童嬉鬧的神祗。 藺安雪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是整齊的,身體同樣也被清理過,他坐起來看向一旁,便見念菩提跪坐在佛像前,只有他們二人的破廟,他也只能聽見念菩提盤佛珠的聲音。 忽然間,那聲音一停,念菩提轉過身看向了藺安雪,他淺笑著:“施主醒了?!?/br> 昨夜發生的事情與此時念菩提的笑重合在一起,瞬間漲紅了臉,他知道念菩提是誰,也知道自己昨天究竟拽著念菩提干了什么荒唐事。 無音寺佛子念菩提,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即便未曾親眼見過,至少也聽說過這個名號。藺安雪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害得佛子破了戒。 念菩提唇邊仍是帶著笑,似乎并未因此而改變什么:“萬物于鏡中空相,終諸相無相。施主不必介懷?!?/br> 話音落下,念菩提起身,卻因為跪了太久腿有些麻,險些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不過有驚無險,他及時穩住了身形。 縱然念菩提這樣說,藺安雪仍是有些愧疚,他不知道僧人破戒到底有什么影響,但是仔細想一想都知道肯定不會是什么好事。念菩提走過去蹲下與藺安雪平視,他心底明白藺安雪此刻面上的愁緒是因何,一時間他對藺安雪倒是生了幾分好感,他伸手將藺安雪的碎發別在耳后安慰道:“無妨,貧僧并無他事,因果輪回自有定數,不過是時局如此,天命亦如此罷了?!?/br> 方才做起的動作仿佛讓藺安雪用盡了力氣一般,他現在沒有任何多余的力氣站起來,更遑論離開這里,暫時,至少在身上的痕跡消退之前,是不能回皇宮的,若是被有心人人拿來做文章,他本來唾手可得的儲君之位怕是會徹底與他失之交臂。 念菩提自然不認為自己身邊有叛徒,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就有人有問題呢? “大師,在下有個不情之請,”藺安雪看向念菩提,手中攥緊袖子,“在下,想同大師去無音寺,以香客的身份暫住些時日?!?/br> “這本就是施主自己的決定,又何須征求貧僧意見?” 藺安雪抿了抿唇才又開口道:“在下現在恐怕是,沒辦法自行入貴寺?!?/br> 念菩提愣了一瞬明白了過來,輕笑了一下同意了這件事,對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一切皆是因果相報罷了。 此間破廟距離無音寺至少也要兩日的路程,藺安雪并不明白對外宣稱閉關的念菩提為什么會在這里,他并沒有問,就像念菩提沒有詢問他一個皇子為何會在距離皇都這樣遠的地方。 念菩提大約是沒見過藺安雪的,但是藺安雪腰間的玉佩念菩提認得,那是皇族的象征,無論是皇子還是公主,只要是皇族之人,都會有這樣一塊玉佩,畢竟,只有皇族才會擁有浮龍玉佩。 兩日,藺安雪的狀態好了不少,但他仍是決定在無音寺住些時日,無音寺就在皇都之中,距離皇宮雖有距離卻說不上多遠,所以在無音寺待著,一來方便觀察皇宮內部動向,二來方便同自己人聯絡,若是皇宮內部出現什么問題,他便是要回去的。 皇宮中沒人敢刁難皇子,更何況是藺安雪這種榮寵正盛的皇子,哪怕是其他皇子,對上藺安雪的時候都得斟酌一番或者暗中針對,他們明面上不能對付藺安雪,計劃失敗藺安雪失蹤,而藺安雪的心腹顧懷笙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他們撒氣的對象。 作為皇子,為難或者處罰一個奴才,自然是沒人會置喙什么,更何況藺安雪失蹤生死不明,一時間顧懷笙失了一個靠山。 不過沒確定藺安雪真正死亡之前,他們還是不敢做的太過火。對此,作為當事人的顧懷笙并不在意,不過是一些明里暗里的針對或者被罰跪在外頭一段時間罷了,他和藺安雪自幼相識,宮中人都明白他們兩個情同手足,那些太監侍女雖是奉命針對,卻也不太敢做什么,他們猶豫間顧懷笙便明白了過來,還有些心善的侍女告知他多注意些。 哪怕遲遲沒有藺安雪的消息,顧懷笙也絲毫不見慌張,仍舊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他明白他的殿下沒那么容易出事,有時,沒消息往往才是最好的消息。 不過才兩天,藺安雪便發現了不對勁,他的身體似乎出了些問題,但是想一想,也許跟那些人的藥有關系,但是除了對欲望的渴求之外,也就沒什么大問題了,而且這種渴求是可控的,不會如同被下藥的當天一般會到神志不清的狀態。 兩人幾乎是日夜趕路,就不免同住在馬車內,對于藺安雪的不對勁,念菩提也是有所察覺的,不過他并不在意,畢竟藺安雪這一次并沒有向他求助不破嗎? 第三日將近的時候子夜到達了無音寺,這時寺廟的諸位都在休息,廂房也來不及打掃,于是念菩提只好詢問藺安雪:“這個時間打掃廂房不太合適,委屈施主今夜暫且在貧僧住處歇下?!?/br> 藺安雪有些猶豫,但最后仍舊是同意了下來。 念菩提的房間裝飾擺設也很簡單,桌椅書架柜子佛經床榻,除此之外并沒什么特別的地方。念菩提從柜子中拿出一套被褥鋪在了地上,畢竟藺安雪是客,兩人擠一張床是不可能的,也更不可能讓藺安雪睡在地上。 念菩提合上眼睛,本來打算就此睡下,卻忽然感到身上一沉,他緩緩睜開眼眸,便借著月光看見了跨坐在他腰腹處的藺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