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玉勢雙龍
皇后與妃子們坐在一起吃茶聊天,皇子公主們則在周圍玩耍,周晟路過御花園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景象,他不敢出現在他們面前,趁還沒有人注意到自己趕緊找了一簇矮樹躲在了后面。周晟正想著怎么繞過這些人往前走,突然注意到一個身著藍衣的男孩,他左手拿著一只風箏右手拿著風箏線。 “是他?!?/br> 周晟憶起幾天前的事情,那天江沅送他回房又給他請了御醫,御醫看過他的傷后開了一些止血消痕的外敷藥便不耐煩地走了,這時江沅才明白周晟在宮中的地位,自己去請御醫時御醫推三阻四直到江沅搬出了太子他才不情不愿地過來,可過來了也只是看了傷開了藥卻不給人上藥包扎。身為皇子連御醫都請不來,想來應該是有人授意,而這個人只能是那九五至尊,盡管周晟母妃出身不好他也是陛下的皇子,普通宮人哪敢隨便怠慢一個皇子呢?如此想著,江沅臉上露出悲憫之色,“他在這宮中一定過得很苦吧!” 江沅沉浸在對周晟的遭遇感到難過的情緒之中,直到周晟叫了一聲“哥哥”他才回過神來,趕緊平復了情緒說道:“我給你上藥吧!” 江沅打了一盆清水把帕子打濕擰干后坐到床邊。江沅先托住周晟的右手用濕帕子輕輕擦拭著周晟手掌上的傷口。 “嘶?!奔词菇鋭幼鬏p柔,傷口沾上濕帕子的那瞬間周晟也疼得呲牙。 “怎么了,弄疼你了?”江沅停下動作,關切地問道,“抱歉,忍一忍吧,要把傷口上的臟東西清理干凈了才能上藥,等會兒上藥會更疼?!?/br> “沒事,哥哥,我不怕疼的?!敝荜陕冻鲆粋€甜美的笑容來,他本就長相乖巧,給人一種懂事聽話的感覺,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笑起來更顯親切,讓江沅的心情也放松了下來。 “哪有小孩不怕疼的?!苯湫χ亓艘痪浔汩_始小心翼翼地清理著周晟傷口上的雜質。 江沅沒有回話,兩人就這樣沉默著。周晟仔細觀察著給他處理傷口的江沅,他生得真好看,氣度高華,是隨便瞥上一眼便能讓人記住的好看。 “這樣心軟的人倒是很好利用,也許……他能讓我脫離這樣的境遇?!敝荜裳鄣组W過一抹狠厲,很快又恢復了懵懵懂懂的樣子,軟著嗓子問道:“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訴我嗎?”問完,他又面露緊張之色,左手絞著被子,“哥哥你這樣好,我……我想和你做朋友,可以嗎?當然,如果你不想……” “江沅?!苯浯驍嘀荜傻脑?,“我的名字江沅,沅有芷兮澧有蘭的沅。至于做朋友,我很樂意?!苯湟呀洶弥荜捎沂值膫?,又拉過他的左手開始清理上藥。 聽到江沅的回答,周晟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連語氣都有了幾分雀躍:“真好,我有朋友了,我有朋友了!” 那之后,江沅每天都會來給周晟換藥。周晟蹲在矮樹下看著手上包扎好的紗布唇角上揚——這是他真情實意的笑容。 一陣風吹來,江沅借著風把風箏往上一拋,接著抓緊往前跑,風箏飛起來后他便停下腳步一邊倒著往后退一邊放線,他退向的方向正是周晟躲著的地方,就在他快要退到矮樹叢處,突然腳下被石頭絆了一下就要向后摔去。周晟心里一緊,就在他準備起身去扶人時,一雙沉穩而有力的手扶住了江沅的腰。 “阿晏?!?/br> …… 周晟思緒從回憶里剝離出來,那聲“阿晏”他聽得清清楚楚,如同扎在心底的一根刺,讓他久久不能釋懷。即使江沅跟周晏關系再好,他們也有君臣之別,江沅竟能直呼周晏的名字,周晏對江沅的感情恐怕并非知己好友那般簡單。周晟曾經以為江沅也是如此,直到他借著醉酒強抱江沅吐露心中情感,江沅卻沒有反抗推開他,甚至在他表達完傾慕之意后做出了回應?!拔乙嗍侨绱??!苯涞幕卮鹱屗@喜又讓他惶恐,驚喜兩人原是心意相通,惶恐害怕這只是一場夢,等夢醒來一切都煙消云散。但,即使兩人已經互訴衷腸,周晟依然對周晏耿耿于懷,周晏與江沅認識的時間更久,相處的日子更長,周晟無數次想問問江沅對周晏到底是怎么想的,想問問江沅為什么周晏會允許他直呼姓名,但他又怕江沅看出端倪,只好把這些問題壓在心底,可越壓他越急躁不安,他想把江沅從周晏身邊搶過來關起來,讓江沅時時刻刻都只在自己身邊。 腦海中不斷回放幼時的場景以及那聲“阿晏”,讓周晟心煩意亂,他把手中的奏折重重地摔在桌上,已經一個字都看不下去了,他現在只想回去,他只想回去cao江沅,滿腦子都是江沅在自己身下時的樣子:眼眶通紅,眼里霧氣氤氳。他在那個人面前也會這樣嗎?周沅心底怒火翻涌,猛地站起來往宣室殿趕去。 江沅此時正坐在桌前抄寫,聽見有腳步聲既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周晟本就心里不悅,看著江沅這個樣子更加怒火中燒,他快步上前,奪過江沅手中的筆摔在地下,然后扯著江沅的胳膊把他壓在桌子上。江沅的腰抵在桌邊,硌得他生疼。 自從周晟給他喂了藥那晚之后,江沅是真的怕了,他不再反抗,不再絕食,每日在宣室殿側殿抄抄寫寫,渾渾噩噩過著日子。而每天晚上,周晟都會來,他想要他就給,已經不會向以前那樣抵觸,周晟也沒有再粗暴對待過他,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多月。 江沅也不知自己今日是怎么惹到了他,又開始對他發脾氣?!拔姨??!苯渖ひ纛澏?,向周晟示弱,企圖以此獲得他的憐惜??伤氖救醪]有換來周晟的疼惜,反而激發了周晟的怒火?!澳愫退降资鞘裁搓P系?!”周晟怒吼著質問他。 “誰?”這樣沒頭沒腦的問題讓江沅十分心累,他不明白,曾經風度翩翩的人怎么會變成這樣,他幾乎要哭出來了,“你到底怎么了?” “是了,你很想他對不對,否則也不會總是問我他在哪”聽到這話,江沅才知道他在說什么,江沅不明白,自己早已向他表明心意,為什么他總是認為自己與周晏有什么。這幾個月來,周晟每每提起周晏,都是在往江沅的心上扎針,他就那么不信任自己嗎?自己心里自始自終都只有他。 “我沒……啊……”江沅正準備向他解釋,被周晟一把拖起來往床榻上甩去,即使床榻鋪得柔軟,江沅也被甩疼了,不由得叫出聲。 被甩在床上的江沅正準備起身卻又被周晟壓了下來,周晟壓著他,一手扣住他的雙手抵過頭頂,一手去解他的腰帶。江沅雙腿亂蹬,卻被周晟用膝蓋壓住動彈不得。很快,周晟便將江沅扒得一絲不掛,他又不知從哪里拿出了一樣東西,那東西中間為圓柱體,一頭尖尖,一頭一邊往外衍生,刻有螺紋,有龜棱。即使江沅之前從未見過,也知道那是什么,他即刻明白了周晟想做什么。 江沅面露驚恐不斷搖頭:“不要……求求你不要……” 周晟卻不理會他,喃喃自語道:“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你就這么欠cao?沒關系,讓這東西來幫你?!敝荜砂延駝莸衷诮涞暮髕ue,江沅心中突突直跳,十分害怕,他想逃,卻發現玉勢并沒有直接沖入他的身體,而是在xue口處不斷研磨,激起了他的欲望,前面的男根漸漸抬頭,頂端分泌出一些黏稠的液體,“嗯……”他無意識地發出一聲呻吟,甚至開始把自己的后xue往玉勢處送。 周晟注意到江沅的小動作,心情好了起來,在江沅耳邊輕呵:“阿沅別急,等會我和它一起伺候你,會讓你舒服的?!闭f完,周晟放下玉勢用手指挑了一些油膏,然后伸入江沅的后xue均勻地涂抹,江沅的呼吸漸漸急促,周晟纖長的手指并不能完全滿足他。 周晟涂抹完畢,這才拿著玉勢抵在江沅的xue口不斷旋轉著往里送,江沅并非天賦異稟之人,即使有了油脂的潤滑,玉勢進入也不輕松,他緊蹙雙眉,小口小口地吸著氣,待到玉勢全部進入,身上已經生出一層薄汗。 “呃啊……”周晟握住玉勢不斷往江沅后xue抽插,起初只是緩慢進行,而后越來越快,碾磨著江沅的敏感處,讓江沅控制不住自己尖叫出聲,而后又緊咬嘴唇,他不愿發出聲音,他并非yin賤之人,怎能被一根玉勢cao出快感。 “阿沅,喜歡嗎?” “唔……”江沅雙眼迷離,微微搖頭。 “真不誠實!”周晟把玉勢狠狠往里抽插,帶著一些懲罰性質,然后他又停了下來起身脫掉自己的衣服。 江沅此時已經沒有力氣,他躺在床上,雙眼渙散,胸膛急促地起伏著,可他還保留了一絲理智,趁著周晟脫衣服的時間,他右手往下體伸去,準備把玉勢拔出來。突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右手往頭頂舉去。 “阿沅真不乖,怎么能擅自取出來呢?”高大的人影罩了下來,緊接著,周晟扶著自己粗大的性器一點往江沅的后xue里捅。 ?。?! 江沅害怕極了,他雙手握住周晟的肩膀語氣急促:“求求你,不要……先把那東西取出來好不好……啊……疼……” 可是求饒并沒有用,周晟在xue口摩擦了一會兒便一擦到底,周晟的性器本就粗長,如今有有一根玉勢在體內,將江沅的xue口撐得痛不欲生。而周晟也并不好受,江沅后xue緊緊絞著他的roubang,絞得他發疼?!昂?,”周晟呼出一口氣,拍了一下江沅的屁股,“放松點,小sao貨,就這么迫不及待?” 適應了一會,周晟聳動腰身,猙獰的roubang不斷cao干著江沅的后xue,狠狠頂上了江沅的敏感處,頂得他又酥又麻。 “啊……嗯……”江沅再也忍不住,發出了呻吟。周晟低頭吻住了他的嘴唇,舌頭滑入江沅的口腔肆意地舔弄,與江沅的舌頭交纏著,下身也不停下,快速地抽插著。 周晟在江沅耳邊吹了一口氣,曖昧地說著話:“真sao,你這幅sao貨樣只能給我一個人看 ,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br> “啊嗯……”江沅此時已被cao得神智紊亂,胡亂地回話,“我是你的……只給你一個人看……” “真乖?!敝荜晒雌鹆舜浇?,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 “啊……啊……”每每頂到敏感處江沅便忍不住發出甜膩地呻吟,不斷收縮自己的后xue。 終于,在周晟以瘋狂的速度下頂撞下,江沅環住周晟的脖子,射出了jingye,白色黏稠的液體落在了兩人的腹部,但此時江沅體內的巨物卻還沒有射精的趨勢,還在快速聳動,江沅十分惶恐,他被cao得有些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只好向周晟示軟:“周晟,我求求你,快一點吧!”周晟不管他,直到江沅暈了過去,他才又抽插了幾十下,在江沅體內射出了一股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