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被指派當生活助理/被咸豬手摸屁股(蛋:夾緊了千萬別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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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鹿是一個剛從大學畢業兩年的職場小白,每天穿著不合體的西裝,拎著空蕩蕩的皮包,早早起床從郊外租的便宜單間里出門,在早班地鐵里昏昏欲睡,擠得像個裝在罐頭里的沙丁魚,然后氣喘吁吁地拽著皺巴巴的白襯衫,踩著略有些大的皮鞋急匆匆地跑到公司門口趕上最后一分鐘打卡簽到。 還拿著實習工資的他平時只被派一些打雜工作,稍微有些技術含量的指派都不會輪到他頭上,這種邊緣化的打壓似乎是每個新人的必經之路。 而最近,他的職場轉折突如其來地到來了,只是到來的有些太驚人,讓他頗為惴惴不安——老板指派他去接待宏巨集團的市場部經理。 盡管他所在的立安集團已經是本市的龐然大物了,但在宏巨集團面前只是小巫見大巫,這個龐然大物的生意遍布整個世界,任何與宏巨扯上關系的交易都是全國各大小公司爭搶的香餑餑。 此次合作是立安集團用盡手段爭取到的,按照公司以往的慣例,應該派出最精英的高層團隊對接,即使是作為最基本的禮節問題,也不該輪到邊緣新人楊鹿的頭上。 盡管楊鹿僅僅是對接團隊里最不起眼的一員,可這塊天降餡餅還是惹來了很多紅眼。 “小楊這下是平步青云了,可不要忘記你李哥啊,李哥在立安干了那么久,也還沒對接過稍大些的團隊呢?!崩罡缧呛堑嘏闹鴹盥故菹鞯募绨?,沒刮干凈的胡茬讓他看起來格外滄桑,眼中的嫉妒怎么也藏不住,話里也就帶著刺。 楊鹿苦笑一聲,心臟還因為這次的大好機會而撲通撲通直跳,震得他手腳有些發冷,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卻難以對他人訴諸口。 幾天后,苦逼社畜楊鹿收拾著搬家紙箱搬進了公司頂樓——精英團隊的所在樓層。 楊鹿不安地捏著袖子,目光透過略長的劉??聪蜃呃?,踩著高跟鞋的干練女白領和穿著得體西裝的精英男們正步伐匆匆地走過,楊鹿覺得自己是誤入鶴群的雞,格格不入的隔離感讓他感覺無比煎熬。 他正要拿著u盤和文件去團隊領頭人那里匯報工作,盡管明天的第一次交接分配給他的工作,只是在會議上為那位宏巨的經理端茶送水。但楊鹿還是兢兢業業地把團隊例會上提到的各項事宜都整理了一遍,哪怕清楚是做無用功,起碼能減輕一點他的負罪感。 清了清喉嚨,楊鹿深吸幾口氣,輕輕抬手準備敲門,沒曾想手還沒碰到門,門卻自己打開了。 “袁部長,這是?”一個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從門內傳來,楊鹿渾身一震,小心翼翼地抬頭看,站在門內的是團隊領頭人袁部長,在他身邊站著一個身高起碼有一米九的男人,約莫三十多歲,身材健壯,質感高級的西裝包裹著富有力量感的身體,沒有系領帶,領口隨意敞開,露出小麥色的鎖骨處,隱隱可以窺見他壯碩的胸肌,再往上是一張極有男人味的臉,刀削般的五官俊逸非凡,一雙飛揚的雙眸讓他帶上一股獨特的亦正亦邪的氣質。 此時此刻,這個看起來似乎是所有女人完美夢中情人的男人正饒有興致地盯著門外的楊鹿,眉毛微微上挑,像是對門口突然出現的瘦弱青年起了好奇心。 楊鹿被一道不容忽視的眼神盯住,下意識低著頭躲避對方的視線,心里悄悄對比著對方高出自己一個多頭的身高,不動聲色地縮了縮脖子,內心哀嚎著,同是男人,怎么差別就那么大。 胖胖的袁部長有些諂媚地走過來,向男人介紹著:“程總,這是咱們這次對接團隊里的小楊,叫楊鹿,是負責您在A市居住期間生活起居的助理。小楊,快向程總問好?!?/br> 說來可笑,楊鹿進入團隊幾天了,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職責,還是從對別人的介紹中得知的,他像是個被臨時加塞的釘子,隨手釘在空缺的地方,而他自己,并不需要知道未來的動向。 楊鹿心里發苦,越發感覺不妙,這次過于唐突且粗糙的指派本就不合常理,背后的隱情又有誰知道呢,他不過是個小職員,無論如何也反抗不了,還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他把心思收回,慢慢抬起頭,一雙下垂的圓眼睛看向男人,畢恭畢敬地叫了一聲:“程總好?!?/br> 青年的聲音并不清脆,反而有些喪喪的,語調尾有一點輕微的拖聲,慢吞吞的,倒符合他被生活磨平棱角的社畜模樣。 程裕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打量著面前又習慣性低下眼皮的青年,不太合身的西裝把他瘦弱的身體完全包裹,扣子扣到最上面的一顆,領帶規規矩矩地系好,常年不見陽光的皮膚蒼白而脆弱,讓他整個人都看起來十分——好欺負。 男人的舌頭在口腔里動了動,在舌尖滾動著這三個字,牙癢般地磨了磨,臉上的笑容越發大起來。 不愧是……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沖著青年點點頭,狀似無意地從青年身邊走過,青年趕緊往邊上避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程裕用余光瞥向身后的小鹿般的青年,看到他受驚地迅速轉身,臉上浮現出一絲慌張和懷疑,又因為找不到目標而慢慢低下頭。 男人心情好了起來,長腿一邁進了電梯,自動忽略掉耳邊袁部長喋喋不休地介紹,伸手扯了扯領口,另一只手在口袋中捻動,回味著剛剛捏住青年屁股的rou感,愉悅地哼起歌。 今天就算了,等了那么久,不差這一天。 男人瞄了眼迅速下降的電梯數字,毫不在意被西裝上衣擋住的、已然鼓起的襠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