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哥,你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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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川夏初天氣多變,剛才還是薄云里透出細碎陽光,此時卻驟然一聲驚雷響起,大片烏云堆積在陰沉昏暗的窗外,沉沉壓在宋言蹊的心上。 如果說和李鞘遠的重逢,讓宋言蹊感覺到那隱藏在腐葉枯枝下的恨意開始漫漫滋生。 那么再見袁棠舟,就只能用驚懼交加來形容了。 宋言蹊從來都知道自己只是一顆無根野草,支撐著年幼孤寂的他在所有人的白眼中飄搖成長的,不過想要再見一次宋潭的淺小愿望,他已經不需要被抱起,也不再會需要纏著病弱的宋潭要陪伴,他可以用已經長成的身體去溫暖他善良溫柔的omega爸爸。 可那懷著巨大的期待隨著宋言蹊的成長被一天天消磨殆盡,每天都抱著不知何時會被收割丟棄的不安時,是袁棠舟伸出手細細安撫著他震顫不安的心。 … 是他不好,不知道Alpha世界里繁復錯雜的游戲規則,錯把袁棠舟隨手澆筑的水,當作是用愛意滋生的養分。 細細想來,袁棠舟當年也沒做錯什么,錯的是一廂情愿,辯不明地位的自己。 袁棠舟盯著沉思中的宋言蹊… 食指卡入領結中,骨節有力的轉動著開始松開領帶。 “幾年不見,怎么言蹊哥見到我,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開心呢?!?/br> 宋言蹊那本來就微微泛著不正常紅潮的臉,聽到這話更是瞬間被灼燒,那露在外面的細膩白皙脖頸都逐漸變成粉色… 信息素隔絕貼被汗濕卷起了一個小邊,勾引著袁棠舟去撕下,去擷取這粉瓣芍藥上的春露。 “袁總,不是說要聊工作嗎?” 宋言蹊沒有正面回答,回了袁棠舟一個應對所有領導的漂亮又套路化的笑容。 “關于樂游的事,您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嗎,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訴您?!?/br> 袁棠舟笑意微斂,極輕地嗤笑一聲,在宋言蹊戒備的目光中,手指去解開那限制行動發揮的襯手腕紐扣,將那屬于成年Alpha,蘊含著無限力量的結實手臂展露出來。 袁棠舟在解開最后一絲束縛。 陰暗伴著毫不掩飾的烈酒信息素瞬間籠罩著宋言蹊,辛辣濃郁里裹著一絲干燥煙草味逼近,袁棠舟長腿一跨就坐到了宋言蹊旁邊。 火熱的臂膀透過單薄的襯衫挨著宋言蹊發燙的身體,像是兩團火聚集,瞬間爆發燃燒。 宋言蹊被這熱意燙到心間,他立馬站了起來。 隨即又感覺自己反應過大,干巴巴地回復到:“如果…如果袁總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br> 袁棠舟起身將宋言蹊完全罩了起來,他掐著宋言蹊單薄的兩片肩膀,將人摁在了沙發了。 深邃迷人的眼眸下分明是慍怒的風暴,卻笑著俯視宋言蹊:“言蹊哥怎么這么不想見到我嗎,不想和我…單獨敘敘舊嗎?” 被汗熏熱的芍藥花香絲絲縷縷從那未被封緊的隔絕貼里傳出。 袁棠舟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鼻尖貼近宋言蹊細膩的臉頰滑到了腺體附近,灼熱的鼻息不停熨燙著那微微凸起,肌rou細小抽動著的腺體。 “言蹊哥,你好香…” 空氣中的甜酒味濃郁地像是把宋言蹊整個人浸泡在酒桶里一樣,Alpha的荷爾蒙躁動因子在空氣中升騰。 宋言蹊掙扎著試圖拉開身體,被alpha觸碰的地方起了一層一層的雞皮疙瘩。 他感覺身體越來越燙。 不…不行,得趕緊走! “放…放開…” 吐出的字帶著微醺的醉意,混著濃膩的芍藥花香,連這氣息也被袁棠舟侵吞殆盡… 就像是宋言蹊被他完全占有,信息素交疊著,纏綿著… 袁棠舟看到了大朵大朵成片的粉白芍藥在眼前綻放,花間跪著的少年全身赤裸,清瘦雪白的身體上濕答答地淌著濃白花液。 少年的臉埋在一雙健碩的腿間含著巨大青澀舔弄著,被Alpha有力的大掌抬起臉時,半張精致的小臉都沾滿淚水。 修長的雙腿被Alpha色情的撫摸著,臀被擺成向后挺翹的動作,承受著Alpha的大力入侵… 西裝褲驟然變得緊繃,野獸昂然挺著頭,試圖侵犯那不知好歹,一口一個袁總的冷淡小騙子。 宋言蹊擺動著身體更加用力地試圖掙脫鉗制:“放開我…” “言蹊哥,你不想我嗎…”袁棠舟根本沒把這點力量看在眼里,大掌順著那肩線下滑,將手腕緊緊扣在沙發上。 濕漉漉的舌尖在那瑩白滑膩的頸上嘬弄,直把人逗得全身都在顫抖著,然后才用牙齒叼住隔絕貼,直接撕開… 大片汗濕花香縈繞,侵擾著袁棠舟的理智…其實也不需要信息素,只要宋言蹊站在他旁邊…就是最濃烈的春藥。 “言蹊哥不記得了嗎!你第一次發情期到的時候…在遠哥的主席辦公室里…也是這樣顫抖著身體,仰著頭求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