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夢里不知身是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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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黃昏時分折騰到深夜,將前來服侍的仆婢一律打發走,晚膳只教人放在門外,卻直到最后也沒去看上一眼。 柳搖瘋了似的纏著傅節要個不停。他只身潛入薊城布局的那些天里日日殫精竭慮,加之城中斷糧已久,幾乎沒吃過一餐像樣的飯; 不久前又才在鬼門關外走了一遭,如今總算脫困,驚魂甫定,只想恣意縱情歡愛,以解這數月以來堆在心頭的相思之苦。傅節在那又緊又熱又會吸的溫柔鄉里射了三次,末了一臉饜足地將軟成灘水的柳搖扒光了圈在懷里,抵著他的發頂闔眼睡去。 可不想入眠后卻做起一個極荒唐的yin夢來—— 夢中他箕坐在床沿,雙腿大開,腿間那物高高翹起,又硬又燙,正被一赤身裸體的美人握在手心里揉搓撫弄。 那美人極溫順地跪伏在地上,一頭繚亂的青絲逶迤披散,在他雪白的肩背和清癯的胸膛上鋪了一片;另有幾縷墜到榻邊,柔柔纏在自己的足腕上。因他始終低垂著頭,看不清五官,只隱約可見一點反著白光的挺翹鼻尖珍珠似的綴在臉上。 真個是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傅節心念一轉,正要張口喚阿搖,卻見身前那人緩緩抬起頭,輕啟朱唇,捧著手上那根紫脹的炙熱陽具徑直送入了口中。 他定睛一瞧,那美人赫然長了一張沈慎的臉。 剎那間,傅節渾身的yuhuo全都匯聚到了胯下。 柔韌靈巧的軟舌卷上莖身,舌尖繞著guitou來回打轉,時不時抵住鈴口細細舔弄,極盡挑逗。傅節爽得倒吸了一口氣,伸出手撫摸他的發頂。 “嗯……南容……好舒服……”他聽見了自己沉浸在情欲之中的一聲嘆息。 念想了多年的人就跪在自己身前,毫無保留地獻上身體為自己做著最羞恥的事。這樣的認知讓他的欲望更加濃厚濁重,陽物愈發脹大,長槍似的直直捅入那人的喉間。 “乖,含深一點?!彼麑栝g的沈慎下令道。 夢中人果然不敢違抗,傾身上前以喉頭侍奉口中巨獸。因一下吞得太深,他反射性地漲紅了臉,艱難地張著嘴頻頻作呃,眉頭不由自主地微微蹙起來,眼角也泛出了晶亮的淚花,可卻仍固執而倔強地握著傅節那根孽物往自己嘴里送。 見了他這副曲意逢迎的小模樣,傅節內心深處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身心卸下了所有負擔,完全沉浸在這蝕骨銷魂的口舌服侍之中。 恰在這時,一雙纖細冰涼的手臂突然從身后抱住了他;緊接著,后背貼上來一個暖玉般的胸膛,肩頭倏地一沉,那人柔軟的唇瓣便順勢湊在他耳邊,輕輕吐出滿含水氣的低吟:“主公不要阿搖了么……”話中情緒極為委屈。 “我怎舍得不要你?!备倒澩乳g那物正被一副靈巧柔韌的唇舌伺候得舒爽,脫不開身,又實在不忍棄這拈酸吃醋的小妖精于不顧,只得一邊出言安慰,一邊鉗著他的下頷扭頭與他深吻。 吻畢,柳搖仍嫌不夠,繞到他身側岔開腿坐下,屈起膝蓋,將身上褻衣解開,露出腿間半硬的玉莖和下方一枚汁水淋漓的嫣紅嫩xue。他一手撐在身后,一手探到身前腿根處,伸出兩指將那枚沾雨凝露的窄xiaoxue口微微往兩邊掰開,露出里邊一點粉嫩的xuerou,濕著眼睛朝他媚叫道:“阿搖這里好癢,想要主公插進來……” 傅節哪里經得住這般撩撥,忙將性器從沈慎口中抽出來,挺身狠狠搗入柳搖的浪xue中。 柳搖立即瘋狂收縮xuerou纏緊了那物,扭著纖腰咿咿啊啊yin叫起來。 孰料身前的沈慎眼見自己失了寵愛,竟也開始表示不滿,握著傅節的一只手將他的指尖含入口中輕輕舔吮嘬弄,眼尾勾起一個哀怨的弧度。 “南容別生氣,我心里只有你?!彼坏脮呵曳砰_柳搖,捧著沈慎的臉頰再度將濕淋淋的陽具送到他唇邊。 柳搖瞪大眼睛怔怔望著他,泛紅的眼眶中盛著一汪將墜不墜的清淚,自喉間逸出一道宛轉的哭腔,半是嗔怨,半是哀告:“主公別丟下阿搖……阿搖好難受……” 傅節忙柔聲安撫:“我也愛你,阿搖?!笨裳巯聦嵲跓o法分身,只好并攏兩指插入那兀自收縮不止的yinxue中抵著敏感點按揉擠壓,直玩得他翻起眼白,呼吸凌亂,渾身痙攣顫抖,腿根細細抽搐,xiaoxue緊絞著兩節手指又吐出一道汁液來。 那美人猶覺不足,眼底春水滿溢,齒間咬著一根嫩筍般的指節,一邊朝他不住地扭腰擺臀,一邊含糊不清地浪聲呻吟:“要……要主公的大roubang插進來?!?/br> 傅節手邊不知何時恰好憑空多出了一根粗大的玉勢,尺寸與自己那物不相上下,前端雕刻得栩栩如生,幾乎連莖上青筋都纖毫畢現。他便順手拿起這根yin器用于安撫柳搖。 身前那根粗長硬挺的性器深嵌在沈慎軟熱濕潤的口腔中,被里里外外仔細周全地照顧著,從敏感的鈴口、圓潤的rou頭到筋絡盤虬的粗壯柱身,再到上邊兩枚沉甸甸的精囊,一寸不落;胯下的美人端肅自持,雖然正驅使身體做著這般yin辟放浪的動作,雙眸卻依然清明沉靜、冷如冰霜。他抬起頭,兩人四目相對,傅節從他濕潤的眼底看到了藏不住的愛慕與依戀。 右手邊卻又是截然不同的風景——浪蕩的美人情熱如火,滿面生春,濕紅的唇瓣中間叼著自己一截蔥白手指,被一根玉勢玩得眼神迷離,腰線緊繃,兩條玉白的長腿緊緊交疊在一起,夾著水淋淋的臀縫發出難耐的呻吟。 “嗯……要……要……好大……嗯哈……” 眼看到一支死物也能將這妖精伺候得yin態百出欲仙欲死,傅節妒火頓生,手腕使力將那根玉勢淺淺抽出一些,抵著柳搖體內的敏感點重重戳了兩下便拔出來丟在一旁。 柳搖正飄在欲海浪尖上,陡然失了助興的家伙,一時進退不得,腿間那口貪吃的嫩xue瘋狂收縮,渾身戰栗不止,連呻吟聲都變了調。 傅節正要出言調戲,下一瞬卻忽然感覺胯下一緊,原是沈慎銜著陽具上那顆rou冠頭輕輕啜吸,他一時不防,險些被他吸得出了精。 他下意識移眼看過去,沈慎卻張嘴吐出了口中的物什,突然起身胯坐到他腿上,那張白皙秀逸的臉龐與他僅隔毫厘,長睫輕翹,雙眸含情凝睇,兩瓣薄軟紅唇微微腫起,泛著一層水光,宛如一朵被春雨打濕的桃花。 那雙唇瓣離自己越來越近,最終駐留在耳邊。 “知宜,我愛你?!?/br> 傅節瞳孔一震,心臟猛地狂跳起來。 他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仔細品味這句話中的深情,下一刻,眼前驟然閃過一道寒芒,伴隨著利器刺破rou體的悶響,灼熱而黏膩的鮮血四下飛灑,濺了他一身——一柄利劍直直穿透了懷中人的胸膛。 “南容——” 傅節目眥欲裂,視線沿著劍身向上移,映入眼簾的是柳搖冰冷怨怒到極致的臉龐。 他猛然睜開眼睛,夢境如退潮般迅速從眼前散去。 窗外霜天欲曙,金波淡、玉繩低轉。 低頭往被中一看,懷中人沉眠未醒,赤裸光滑的身軀皎如新雪,一動不動地依偎在自己胸前,睡容柔順而恬靜,宛若一只尚未斷奶的乖馴貍奴。 然而傅節知道眼前的一切只不過是表象,這人性子之烈絲毫不遜于最桀驁的武將。 余悸猶在胸腔中震蕩不休,傅節揩了一把額上的冷汗,側臥在床上回味方才的夢境。 不一會兒后他尷尬地發現,下身竟在此時不合時宜地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