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忽看門外起紅塵(h)
書迷正在閱讀:南轅北轍、【蟲族】開局全靠撿、把徒弟養成我的專屬XP、束縛、短篇sp合集、淪為Alpha的禁臠(3p)、小公子、城南冀北、永久替身、年上合集
他就著陽具插在xue內的姿勢,掰過柳搖的腿將他身子轉向前方。那硬物在緊致的rou道中碾著敏感腸壁轉了小半圈,迫得那人驚呼出聲。 柳搖看清眼前之物,又開始扭著腰掙扎逃離。然而他雙手尚被捆著套在傅節肩頸上,那點微弱的掙扎在孔武有力的將軍面前根本不值一哂。 傅節扣著他的膝彎將他雪白雙腿掰到最開,拔出那根精神抖擻的rou龍,只把guitou前端嵌在xue口處,湊在那人耳邊色氣滿滿地哄道:“好好看著你是怎么被孤干得到處噴水的?!闭f完重重往上一頂。 “啊啊啊——” 柳搖感覺自己仿佛被人從中間撕爛,身下那口xiaoxue被打開到極限,不斷進出的碩大陽物將上邊每一道褶皺抻平。身下傳來潮濕rou體摩相互擦發出的“滋滋”水聲,他以為自己流血了,盯著銅鏡中兩人的結合處看,卻只看到艷紅軟媚的xue口正裹含著一根粗大roubang不知饜足地來回吞吐。 “被干的樣子好不好看?嗯?”傅節將頭抵在他肩上,溫熱吐息輕輕掃過他側頸,調弄道。 又見他紫漲前端被顛得一顫一顫的卻無人撫慰,甚是可憐,便放下他一條腿,伸手繞到頸后解開了縛著他雙手的腰帶,道:“孤準許你自己摸摸,別憋壞了身子?!?/br> 柳搖靠在他懷中紅著眼睛委屈地瞪了他一眼,并不動作。 “看來阿搖還是喜歡被我干射?!备倒澰俅螌⑺菞l腿扛在臂彎,挺著下身在他xue內兇狠抽插,頗為體貼地時不時往他敏感點上戳刺研磨,果然很快將他磨得又射了一次,濁白液體濺了些許到那銅鏡上。 沒過一會,前頭那物又一點一點抬起頭來。 傅節笑道:“今日這么精神?!?/br> 柳搖突然慌了神,紅著臉躲閃道:“不是,我……” 傅節透過銅鏡將他所有反應盡收眼底,見他這副欲言又止的羞澀模樣,瞬間了然。 “就這么尿吧?!?/br> 柳搖瞪大了濕漉漉的眼睛,哀哀哭求:“我不要……嗚……快放我下來、嗯啊……”嘴上這么說,可下身卻開始瘋狂收縮,軟熱濕潤的內壁吸緊了那根巨物不肯松口。傅節亦是斗狠似的一下下挺著勁腰朝他身體深處進攻撻伐,將他雙腿合攏起來按壓到胸前,那根roubang孤零零地從兩腿之間探出個頭,不受控制地彈跳了兩下,腸壁越絞越緊。終于,又頂弄了幾十下后,懷中那人繃著腰崩潰地哭叫出聲: “真的不行嗚嗚嗚……??!嗯哈……啊啊不——” 一道淡黃的透明水液從柳搖腿間劃著弧線傾瀉而出,澆到了身前銅鏡上,又順著鏡面蜿蜒而下,淋漓滴落在地上,濺起的水花沾濕了傅節的腳腕。 柳搖羞得側過頭將臉埋在傅節頸窩,打著尿顫小聲嗚咽:“太yin亂了……” 傅節低下頭溫柔親吻他的發頂:“那又何妨,橫豎只給孤一個人看?!闭f著又聳動下身就著高潮余韻中的敏感xuerou繼續cao干起來。柳搖被迫感受著體內碩大rou柱熱情如火地一次又一次將腸壁寸寸破開、熨平,隨著那rou柱抽插的頻率發出細碎吟叫。為了讓他早些出精自己也好少受些折磨,狡黠地一下下縮緊軟熱xue口吸吮討好那根大家伙。 終于,傅節被他夾得悶哼一聲,精關大開,一股股射進他腹中。 他將柳搖雙腿放到地上,攬著他的腰肢將人鎖在身前,下頷抵住他肩窩,牽著他的手在他玉白的身軀上到處亂摸,一會兒捏捏軟嫩敏感的乳尖,一會兒揉揉挺翹白皙的圓臀,又緩緩滑到平坦下腹按了按,直玩得那人在自己懷中軟成一灘春水,癡癡睜著一雙泛著水光的眸子,神情脆弱又可憐,這才戀戀不舍地把軟下來的陽具拔了出來,將意識昏沉、渾身無力的人打橫抱起放到床榻上,將帷帳掩好,穿上褻衣,喚仆人打桶水進來收拾殘局。 “不要!”榻上那人突然大叫一聲坐了起來,神色驚惶,“別叫人進來……” 傅節被他嚇了一跳,轉過身詫異地看著他。 柳搖透過幔帳虛虛看了他一眼,從簾中伸出一只手扯過散落一地的衣物蓋在身上,支支吾吾道:“……地上有我的……我的那個……” 傅節走過來掀開床帳,拈起他的下巴盯著住他猶帶春潮的臉看了片刻,隨即嗤笑一聲,道:“這是被孤cao傻了么?大將軍府的下人若是如此管不住口舌,得先數數自己有幾顆腦袋?!?/br> 柳搖伸出一雙玉臂環抱住他的腰背,將臉埋在他堅硬壯實的腹肌上怠懶地偎著,不再說話。傅節見他這副乖巧溫馴的模樣甚是惹人愛憐,輕輕撫摸著他的后腦,單手捧起他的臉俯下身叼住那枚紅潤唇珠細細吮吻,舌頭挑開唇瓣與貝齒,探進他口中勾住軟舌相與交纏,另只手還不忘上下摩挲他光滑的脊背以示安撫。直吻得懷中之人扭著身子發出小獸似的嗚嗚叫喚,才將他放開。 不一會兒,仆人送了水過來,傅節卻沒讓他進屋,只接過水桶提到床榻邊放下,將榻上之人抱到懷中為他擦洗身體。 柳搖敞著雙腿軟軟靠坐在傅節懷中,腰臀微微抬起。之前射在腹中的陽精已溢出來些許,將那紅腫xue口糊上了一層黏膩白濁,看上去yin亂極了。 傅節撈起水中布巾擰干,套在兩節指頭上一點點塞進那軟媚的xue口中沿著腸壁輕輕擦拭。動作雖已輕柔之極,但那麻布巾子實在是有些過于粗糙,磨得柳搖禁不住渾身泛起一陣顫栗,扭動著腰肢試圖躲避,卻被牢牢鎖在鐵臂中按著嫩xue插了個透。那兩節手指還壞心地往體內最敏感的一點勾弄按壓,直將他身前那物挑逗得又射出了一道稀薄的jingye,才將巾子抽出來,替他擦洗干凈下身,喚人進來伺候。 自京畿屯田漸入佳境后,傅節下令將此策在東州各郡縣持續推行。這原本是件利國惠民的好事,卻因下層官吏貪功冒進、急于求成,以至于到了真正施行之時竟鬧出不少事端:先是有官軍強征原先在自家田地上耕作的農人,逼迫其為官府屯田;后又有惡吏強占小民土地冒充荒地以向上級邀功;甚至有些新歸附的雜號將軍領著帳下一群盜匪山賊,倚仗大將軍的威名同當地豪強大族爭搶佃客僮奴。一時間惹得四方民怨沸騰,幾個小縣城里竟掀起了數陣叛亂,但很快被駐守當地的將軍鎮壓了下去。 青州地界素來民風剽悍刁猾、不服當地長吏管教。九州流民暴動之時,青州一帶也是最讓朝廷頭疼的地方。故而費盡辛苦將叛亂平定下來后,傅節便派了心腹得力干將——自己的外弟顏昂出任青州刺史行鎮東將軍以主持大局。 未曾想數月之后突生大變,青州流寇余黨不滿當地屯田作業賦役過重,再次揭竿而起,攻殺郡縣長吏,伙同山賊和叛軍四處流竄作亂。本來這陣仗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以青州所駐扎之兵力,花個十天半月便能將其消弭。不料顏昂率軍討伐時欲圖速戰速決,只顧沖鋒陷陣,不慎中了賊軍埋伏,力戰不敵后身中數箭而死。 身在洛都的傅節聞此噩耗,悲痛欲絕、怒不可遏,幾乎要將手中奏報捏碎,當即下令準備親自出兵征討青州流賊,命宋斐據守洛都主持朝中局面。柳搖本欲相隨從軍,怎奈乍染風寒,只得暫且留下治病。 出征那日,傅節身披沉寒鐵甲、腰配斷金寶劍,于上身最外層套了一件緦麻喪服,胯下黑鬃雪蹄寶馬仰天長嘶,躍躍欲試。身后十萬大軍如狼似虎,玄色甲胄反射出的白光與天日交相輝映,極耀眼奪目;旌旗大纛于秋風中獵獵作響,似龍吟虎嘯。望之使人膽寒。 他一揮馬鞭,驅使著浩浩蕩蕩的熊虎之師朝東方——青州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