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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客廳走到臥室最多十幾步,聶斐然卻覺得每走一步都在挑戰自己忍耐的極限。 太久沒有真刀真槍的做過,雖然下面咬得緊,但被陸郡這樣抱著弄,既羞恥又刺激,快感層層累加,來得非常強烈,好像身體的重心全落在了連接處。 陸郡幾乎大半個身子把他包裹在懷里,皮膚的溫度熱熱地烘在他臉上,鼻腔里更是充滿了對方的味道。 陸郡的胸膛寬闊而踏實,吻得溫柔而認真。裸身貼在一起時,一點汗液混著須后水殘余的清淡香氣,讓他覺得性感,仿佛有催情效果,卻又安全感十足。 聶斐然需要這樣的安全感。 因為這可以讓他確認:即將發生的不是報復與發泄性質的愛,而是回歸了到作為戀人最基礎的生理需求。 是情之所至,下意識為之。 且目的很單純,除了讓彼此享受性愛帶來的純粹愉悅,再無其他,誰也不會帶著憤怒或委屈zuoai。 與此同時,脫離了畸形樣態的性欲正填補修復起他心中最后幾處缺口,連同附著在上面的丑陋與不堪,終于在這一天被彼此重燃的愛意沖淡。 不過聶斐然沒能繼續往深處想,因為很明顯,陸郡不給他分心的機會—— 粗硬的性器隨著上樓時的顛簸在他身體里毫無規律地戳弄,偶爾幾下甚至直接頂到了xue心深處,讓他嗚咽著蜷緊腳趾,小腿也越來越失去力氣地懸在陸郡腰側前后亂顫。 沒有任何緩沖,陸郡就這么氣焰囂張地頂著他走了一路。 聶斐然下面濕得厲害,不時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陸郡每往樓上踏出一步便等同于一次小型沖刺,把他弄得一直在懷里亂抖,趴在陸郡肩膀上叫得人骨頭都酥了。 "你……快…呃啊……"聶斐然不住小聲催促。 他意識混亂,恍惚覺得自己像一只沒有被灌滿的水瓶,欲望在體內瘋狂晃動和叫囂,晃得他哪里都癢,甚至暗暗憧憬著被填滿,然后像夢里一樣,被愛人抱在懷里高潮。 而他越叫陸郡越色急,忍住沖動在他臀尖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唇邊含了點笑,用鼻尖拱了拱他額頭,微喘著問:"著急?" 聶斐然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 下一秒,聶斐然被頂到要命的地方,又面色潮紅地抬起頭,"…太深了…啊…退,退一點…" 陸郡當然知道進得深,因為聶斐然幾乎是坐在他硬得發漲的地方,可他卻不想退。 "退不了寶寶,"他揣著明白裝糊涂,逗道,"我怕一退出去你又合上了。" "可,可以進……唔……啊啊…不要——" 聶斐然詞不達意地回答。 陸郡加快了上樓的速度,聶斐然馬上說不出話地叫起來。 再沒有什么收斂的必要,至少今晚沒有。陸郡想。 做到這個程度,不盡興他不會松口。 好不容易到了臥室,陸郡先深深舒了口氣,走到床邊后直接把聶斐然放倒,一句廢話都沒說,緊跟著跪過去,掐著他兩邊腰,俯身含住了已經腫起來的奶尖。 "嗚……" 聶斐然喉嚨里發出壓抑的聲音,聽起來像在哭,又像爽得不停呻吟,陸郡舌尖挑弄著他的乳孔,輕輕剮蹭幾下,然后借著這個姿勢,腰胯發力,狠狠往前一送,把剛剛滑出一段的性器又深深埋了進去。 "……哈………啊…?。?/br> 聶斐然身體被撞得往上一聳,眼神失焦了幾秒,張大口喘息著,條件反射般地蹬了一下腿,然后拼命往后仰起了頭。 白皙的脖頸和胸脯高高拱起,彎出一段優美的弧,他兩只先是抓著床單,被cao了這一下后卻馬上環扣住了陸郡兩邊肩膀,身體即將被破開似的,有些緊張地用腿纏住了陸郡。 陸郡吻掉了他的喉結處滑落的汗珠,半天才啞聲開口: "舒服嗎?" "……嗯。" 聶斐然既舒服又受折磨,淚眼朦朧地摟住他脖子。 陸郡有些深情地注視他,愛惜地吻他嘴唇,"寶寶,有一點不舒服都要讓我知道,明白嗎?" "明白……但今天沒有不舒服,還可以繼續。" 這個回答甜蜜又貼心,完全解了陸郡心里的顧慮。 "寶貝,可我們好像忘了一件事。" "?" "沒有套。" "還做嗎?"陸郡接著問。 聶斐然意識回來一點,本來閉著眼,聞言掀開眼皮看著愛人,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xue里已經嵌進他的東西,被他弄得路上就差點泄一次,嘴上竟然還能問出這種話。 耍流氓也沒這么不要臉的。 而陸郡話出口,看他一臉難以置信,忍不住笑,吻著他的太陽xue,手滑下去插入兩人腹間的縫隙摸索,替他撫慰同樣脹痛的前面。 "好了,不該這么問是不是?" 陸郡從根部往上擼動聶斐然的性器,把不斷泌出的體液用指腹抹開,然后輕輕搓揉著柔嫩的冠部,語速不緊不慢,很領情地說:"我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老婆最心疼我,我也想疼疼我老婆。" 這句話明明直白得過分,卻又像有助興的效果。 聶斐然下面夾著陸郡,忍不住吸了一下,結果還沒來得及回答,兩個人先低聲呻吟起來。 陸郡舒服得人都是飄的,得了便宜,壓著聶斐然,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一會兒老婆一會兒心肝寶貝地亂叫,好言好語地哄道: "然然乖,再夾老公幾下好不好……" 話雖這么說,但陸郡還是克制住了一上來就沒命抽插的沖動。 那樣很爽沒錯,可畢竟隔了這么多年,雖然聶斐然自己開拓過,剛才也熱情大膽地起了頭,但掩蓋不住他動作和表情間流露的生疏。 更關鍵的是,剛才來那幾下,本質不過緩了最初一陣急欲,卻治標不治本。因為一點潤滑劑都沒用,按照從前經驗,只靠現在這點體液的話,時間長了他可能受不住。 過去幾個月在床上,陸郡表現得自制力越來越好,而今天這樣就更是,他心情大好,所以并不覺得花很多精力做前戲是浪費時間。 因為一想起聶斐然為他做過的努力,他便徒然生出很多耐心,不忍辜負一顆真心,想要讓聶斐然在這一晚得到很多快樂和享受。 也許往后看的話,這只是他們相伴到老的時光中最普通的一次交合,但對聶斐然來說卻是新的開始。 陸郡粗聲喘著,微微拱起背,從聶斐然前胸一寸寸慢慢往下,先是癡迷地親,然后吃著他的奶,用牙齒輕輕磨著敏感的地方給到刺激,瞬間又把戰線拉了回來。 而再往下,就過渡成了舔—— 他老早就想這樣做了。 第一口的時候,他覺得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好滋味,而聶斐然的身體幾乎軟得不像話。 不知是他進門前剛洗過澡的緣故或其他,聶斐然整個人皮膚也像吸飽了水,觸感細潤滑膩,如酥如脂,腰兩邊隨便捏了幾下就留了紅色的指印,暗示意味很強,讓他血氣翻騰,就想狠狠欺負個夠。 而聶斐然忍著害羞,任由陸郡在他身上一存存探索。 床墊很軟,底下還有一層被子,所以他身體幾乎陷進去,陸郡像做什么標記似的,親熱地吻遍他每一寸皮膚,弄弄得他胸口和肚皮兩處濕淋淋的,之后才面含不舍地抽了枕頭過來墊在他腰下。 枕頭一墊上陸郡便開始舔他,重災區當然還是乳首,在客廳時吃得太貪婪,現在已經微微充血,rou粒呈現出一種糜亂而艷麗的紅,翹立在空氣里,硬得跟小石子似的,大概明天起床也消不下去。 之后便是小腹一側的疤痕,陸郡療愈似地用舌尖磨蹭很久,最后才慢吞吞地轉移到肚臍,邊舔弄邊用拇指摁著他肚皮附近的軟rou打圈按摩。 聶斐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身體已經被折騰得酥軟,伴隨心理上感到射精沖動里夾雜著稀薄尿意,只能舒服地閉著眼哼哼,眼看陸郡舔弄的范圍越來越大,且不停往下移動。 一開始他以為陸郡只是要給他含一會兒,畢竟這是陸郡從前做前戲時的保留項目。而陸郡熟知他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只要一用舌尖挑弄他尿孔,他馬上便會抖著大腿求饒,幾乎次次奏效。 可接下去的五分鐘里,聶斐然發現不是他想的那樣。 陸郡給他調整了姿勢后,圈著他的小腿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把,然后不容拒絕地固定住他的屁股,一邊給他koujiao,食指和中指并攏后同時往他xue內插了進去。 而就是這個動作,聶斐然總算知道這個人剛才摁他肚皮的時候在打什么算盤。 指交他們不是沒做過,但這一次大不一樣。 因為聶斐然連一分鐘都沒堅持住。 聶斐然xue內有兩處比較明顯的敏感點,其中一處不深,通常用手指可抵達,小栗子似的,被摁到就會叉著腿流出很多水,每次做的時候,陸郡稍微多摸索一下就可完全掌握。 而今晚陸郡第一次兩只手一起給他弄,模仿著交合時的頻率,仿佛里外都在cao他——用手指靈活地進進出出,掌根往上,順勢兜著囊袋摩擦振動,液體拍濺得到處都是,牽出幾縷黏膩的銀色的細線,而左手拇指卻在他下腹處耐心地揉著,配合xue里進行的動作,猝不及防弓地起手指,用指腹輕輕撓似的,讓他感到更過分的刺激。 "老公……我不行……我…呃…我快……啊…啊…" 聶斐然聲音斷斷續續,叫得嗓子都啞了,本來已經在高潮邊緣徘徊,可這時陸郡含著他的性器,舌尖在鈴口畫著圈,然后猝不及防往里刺了一下—— "啊啊啊啊——?。。?/br> 白光一閃,接著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 就這樣,他高潮了。 聶斐然記不起自己有多久沒高潮過。 快感排山倒海,包裹著他在欲望中浮沉。 他難以忍耐地叫出聲,往上頂了頂胯,腿無意識地夾著陸郡,手指插進他發絲里,抱著他呻吟不停,貓兒似的,聲音聽上去又軟又sao,讓陸郡很難把持得住。 而jingye混著一點漏出來的尿,黃黃白白,一股一股地射出來,只落了幾滴在他自己肚皮上,剩余的被陸郡用掌心盡數接住,替他延長快感的同時,用手抹在了翕張的xue口做潤滑。 說來羞恥,今天以前,聶斐然甚至懷疑過自己再也不會有正常的性生活了。 但這一刻,他得到的性愛體驗如此美妙,跟以往每一次都不同。 最初的一分鐘里,仿佛身體只留下了高潮的能力,陸郡只伸手碰一碰他就不由自主地抖,整個人像躺在溫熱的水里,生理與心理的雙重快感令人腎上腺素飆升,亢奮到極致,幾乎讓他忘了自己身處何境。 高潮中的聶斐然軟得像被抽了骨頭,任由陸郡擺弄,潮欲寫在臉上,嗯嗯啊啊地呻吟著,說不出話,就只會伸出手臂要陸郡抱著親。 他腿還張著,微微嘟著嘴,可眼角還掛著淚,可憐又可愛,是只有在床上才見得到的脆弱模樣,所以惹得陸郡根本沒辦進行下一步,躺下去摟過他的腰濕吻不停,很寵愛地給他想要的所有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