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幫竹馬攻擼管
周五下午放學后阮行琛極力想把喬南拐回自己的宿舍。 他一邊走一邊壓低聲音對旁邊的人說:“喬喬,你晚上就跟我一起睡嘛,我保證什么都不做!” 起初喬南是不信的,拒絕了兩次。但看著身旁人誠摯的眼神和可憐巴巴的笑,最終還是點頭“嗯”了一聲。 事實證明,心軟害死人。 被壓在門板上按著親的時候,喬南想。 “唔……” 敏感的上鄂突然被重重舔了一下,又麻又癢,喬南自鼻腔里輕哼出聲, 阮行琛比他高太多,親他的時候彎著腰,捧著他的臉讓他高高仰著頭。饒是如此,喬南還要踮著腳尖,沒一會兒就脖子酸腿累,站不住腳了。 他用了點力,去推搡面前人的胸膛。 阮行琛胸口很結實,硬邦邦的,是常年鍛煉才有的胸肌。掙扎中喬南不小心隔著衣服摁到了一粒突起的小點,面前人便悶哼一聲,親他的力道霎時間兇猛起來。 霸道且強勢,不愿放過口腔中的每一寸皮膚。 直到喬南喘不過氣去拍打他,他才微微退開一點。 四片唇瓣濕漉漉泛著水光,分開時仿佛不舍般牽出一條yin靡的銀絲,片刻,銀絲斷掉。 阮行琛喘了口氣,悶悶地笑了一聲:“寶貝,不會換氣?” 其實他更想說的是那兩個人沒教你嗎,但現在你儂我儂氣氛曖昧的,他干嘛要給自己找不痛快去提別人。 于是作罷。 察覺到喬南這個姿勢站著有些費力,便一手攬著他的腰肢輕易將他提了起來,讓他雙腳懸空,視線與自己的平齊。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喬南下意識雙腿圈著面前人的腰,反應過來又忍不住腹誹:這什么恐怖的怪力啊。 他雖然是瘦了點,但好歹也是個一米七五的正常男性,體重自然也不可能輕到哪里去。 這個倒好,一只手就把他拎起來了,這以后傳出去他面子往哪擱。 不對,他現在好像不應該考慮這個。 思緒回收,喬南瞪了阮行琛一眼:“你不說什么都不做嗎?” 后者將腦袋埋在他頸側蹭了蹭,拖長了語調可憐巴巴地說:“喬喬寶貝,三個人里面就我沒吃到rou了,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嘛……” 被他的頭發蹭得有點癢,又因為他失落的語氣升起了那么一絲愧疚,喬南軟下了聲音:“可是,馬上月考了,我要學習的啊?!?/br> 阮行琛繼續蹭來蹭去,繼續撒嬌:“不嘛不嘛,喬喬寶貝心疼心疼我……” 他嗓音低沉,又磁性又帶著點少年感,附在喬南耳邊低聲撒嬌和平時陽光又有點憨的樣子判若兩人。 喬南耳朵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怪不得都說猛男撒嬌,最為致命。 他想著,忍不住勾起唇角,手一下一下摸著他短短的有點硬的頭發,打著商量:“那,要不……我用手幫你?” 阮行琛抬頭看他,撇了撇嘴,十分勉強地說:“那好吧……” 然后就著這個姿勢抱著喬南坐到了書桌前的椅子上。 喬南雙腿大開,跨坐在他腿上,鼓鼓囊囊一大團性器隔著褲子與自己的擠壓到了一起,讓他立刻便低喘一聲。 這個姿勢莫名羞恥,喬南紅著臉想往后退開一些,卻被他鐵鉗似的兩條胳膊緊緊箍著腰肢,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呀,”喬南紅著臉小聲說,“這樣怎么弄???” “就這樣來?!?/br> 阮行琛拽著運動短褲的褲頭往下一拉,那根已經勃起了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粗壯的柱身已經漲成了紫紅色,青筋暴起,頂端碩大猩紅的guitou飽滿圓潤,馬眼翕和,吐出些濃白的黏液。 “好大……”喬南下意識說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阮行琛低笑一聲,拉著他的手按到身下,唇舌在喬南耳側流連:“寶貝,幫我?!?/br> 喬南被guntang的性器嚇了一跳,下意識想抽回手,但阮行琛力氣太大,他半點動彈不得,只能被迫撫上這根過于雄壯的性器。 耳邊一陣低喘,夾雜著nongnong的情欲,低啞又性感。 鼻息guntang,喬南身子顫了顫,只覺得耳側那一塊皮膚整個麻掉。 這根性器尺寸過于駭人,喬南一手幾乎握不住,干脆兩手一起握著它上下動作起來。 它立刻激動得吐出縷縷黏液,順著guitou淌到柱身,沾了喬南滿手。 它的主人也很激動,一手緊緊箍著細瘦的腰肢,一手扶著喬南后頸,唇舌在他耳側又是舔又是輕咬,在那片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斑斑點點的青紫。 “唔,寶貝再快點……”阮行琛爽得直抽氣,嗓子啞得厲害,“嘶寶貝……唔……” 不同于阮行琛滿手打球打出來的厚繭,喬南的手就要嫩得多,蹭在他柱身上的軟嫩掌心像是他隨便用力一撞就會撞壞掉一樣。 這個認知讓阮行琛亢奮不已,忍不住挺著胯大力撞在喬南手心,性器突突跳動,頂端溢出更多的黏液。 “啊……寶貝真棒,嘶……” 他毫不避諱地在喬南耳邊呻吟,夾雜著nongnong的情欲,直白地將自己的欲望和舒爽告知身上的少年。 “你,你好了沒有啊……”喬南被他小狗似的動作舔的頸側又癢又麻,手中的性器卻是一點要射的意思都沒有,他忍不住輕聲催促,“手好酸……” “嬌氣?!比钚需÷暤托?,卻還是大手緊緊握住他的手,極快速地在自己的性器上擼動起來。 這種感覺和自己擼還是有很大區別的,何況現在握著自己下身的還是他的心上人。 一想到這個,阮行琛就爽得額角青筋突起,眼泛赤紅,喉間溢出壓抑不住的低吼。 又野又欲,帥得喬南臉紅心跳,手指下意識輕輕動了一下。 “cao,”阮行琛爽得罵了句臟話,帶著喬南手的動作快得幾乎只剩虛影,“啊……寶貝真棒……” 然后一挺腰,射在了喬南的手心。 guntang濃稠的jingye糊在喬南手上,量多得他握不住,又順著指縫落到兩人的褲子上。 阮行琛抱著喬南,趴在他肩上粗喘著,爽得有點失神。 喬南覺得手腕酸麻手心又熱,糊著一手jingye不知所措地紅著臉小聲說:“都弄衣服上了……” 阮行琛抬起頭來,看著那一手的濁白,心底歡喜又滿足,忍不住親了親喬南的唇:“乖,我洗?!?/br> 他聲音依然啞得厲害,帶著未散的情欲和發泄過后的饜足,像一只吃飽喝足后懶洋洋搖著尾巴的大狗狗。 喬南心底有些郁悶,憑什么自己手又酸又麻又痛,他倒是這么舒服。 于是他大了膽子,將自己手上的jingye全部擦在了阮行琛的衣服上,末了,還十分傲嬌地“哼”了一聲。 阮行琛無奈地看著他,卻沒有一點阻攔的意思,任他將自己價格不菲的球衣蹭的亂七八糟。 等他蹭完了,他才又吻上了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