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男孩們回到家了,卻依然在想對方,發情打視頻電話
楊榟廷剛放學進家門,他家的大杜賓就撲上來了,要他抱抱。 楊榟廷笑了笑,在家門口半蹲下身,雙手懷抱住他家粘人的大狗,單肩背的書包也順著動作滑落到臂彎。 男孩微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又摸了摸杜賓犬蹭來蹭去的腦袋,發呆著小聲對大狗說:“大黑啊,我有點煩…” 大黑是他家狗的家用小名,又簡單又土,但是叫著最親昵,楊榟廷一直愛這么叫他。大黑還有個洋氣點的大名,叫Daniel,是他弟和他媽當初一起起的,楊榟廷不怎么這么喊,他覺得怪別扭,叫大黑英文名也挺羞恥。 大黑可能感覺到男孩的情緒有些反常,就安慰似的用大舌頭舔了舔楊榟廷的臉蛋,把男孩逗的一邊躲一邊笑。 然后,楊榟廷蹭著臉上的口水,就又想起今天被林聿扇嘴巴子的那個時候了。 “媽的……真煩……”楊榟廷小聲嘟囔了一句,站起身,換了鞋,徑直往臥室的方向走去。途徑路過客廳時,下班回家的老媽正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他聽見老爸在廚房里切菜的聲音,也聞到了熟悉的飯香。 像往常一樣,老媽抬頭對他說:“小廷回來啦?!?/br> 楊榟廷看著生育和撫育自己十六年的母親,心里的慌張和迷茫好像終于能有個出口,他低聲喊:“mama……” “嗯?怎么啦?”mama關心地問他。 大黑也跟著走到他們旁邊,老媽抬手隨意拍了拍大黑結實的后臀。然后大黑突然低頭嗅起他的校服褲腿。 楊榟廷低頭望去,發現布料上面還有一些不太明顯的污漬。 是林聿當時不小心射到他褲子上的jingye。 這一天過的太迷糊,他都忘了還有這茬。 “沒、沒事,媽,我先回屋了,吃飯喊我啊?!睏顦h廷快被嚇壞了,他急于逃離,面對著自己的家人,有恐被發現的不安、也有未萌生過的羞恥心和罪惡感。 “干嘛呢,小樣兒失魂落魄的?!崩蠇屌ゎ^接著看電視劇,輕飄飄的笑著數落了他一句。 楊榟廷卻被戳中心事,他腳步一頓,背對著家人、嘴上輕松道:“沒事哈哈,無聊就想叫叫您,楊榟凡沒回來呢是嗎?” 老媽笑著回道:“給你閑的,快進屋寫作業去,你爸晚上給你們做把子rou,”嗑了口瓜子又接著說,“沒呢,你弟他們不是最近總排練表演節目嗎?!?/br> “哇、有陣子沒吃我爸做這道菜了,好饞啊…”楊榟廷也被家庭的溫馨氣氛逐漸轉移了內心的注意力,他回頭對老媽說:“那媽我去學習了啊?!?/br> 老媽應了一聲,他終于拎著書包進了臥室門。 黑皮男孩一進屋就大字趴到了床上,深深呼出一口氣。又側過身,看了眼床頭柜上擺著的幾張照片。 有全家一起去歐洲游時拍的照片,mama化著比平時說不出是哪里、但更加好看的妝容,笑得可漂亮了;爸爸穿的挺休閑,不像平常一樣老穿著顯得嚴肅的西裝,雙臂展開,一邊摟著mama,一邊摟著他和他弟,笑得很幸福;他攬著弟弟的肩膀,他們兄弟倆挨得太近了,顯得他更黑、弟弟更白了。 楊榟凡遺傳了老媽的白皙皮膚,他和他弟唯一同樣白的地方,也許只有照片里笑著露出的大白牙。 楊榟廷想到這,忍不住翹起嘴角,又接著看起其他的照片。 回憶了半天家中的幸福和快樂,男孩好像給自己構建起足夠的心里防線了。 最后他還是忍不住望向了擺在右側的一張多人合照。 那是他高中里最好的幾個朋友,照照片的時候好像是陳塵突然講了個蠢逼笑話,大家都笑的五官扭曲變形,楊榟廷覺得這張太搞笑才單獨洗出來擺著了。 但是林聿在里面笑得還是很帥。真無語。 黑皮男孩拿過這張合照,側躺在床、更仔細認真的瞧著。 真白,他之前來他家里的時候,和他弟相比,好像比他弟的膚色還更白亮一點。 cao,笑那么好看干嘛???為什么大家那會兒都丑成這樣了,就你還這么漂亮。 嘴唇真紅,跟涂了唇蜜似的。 他用這雙嘴唇含過他的耳朵了…… 黑皮男孩的臉蛋上泛濫起純情的紅色,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側頸。 這里,之前也被他咬了一下… 下面,小黑雞雞也被…… 不對、他根本不小,為什么要跟著林聿一起叫自己那里這個稱呼。 而且,林聿沒用嘴唇碰過他的下面,只用舌頭舔過。 楊榟廷突然想清楚了一件事:林聿沒親過他。沒親過他身體上任何一處地方。 也對…都是兄弟,親什么親…… 媽的……可是他好想親林聿的嘴。 “呼…呼……”也好想…被林聿逼到哭著…撒尿以后……被林聿溫柔地用紅紅的漂亮嘴唇,親一親他不可以勃起的、聽他的話而乖乖地軟著的、又黑又小的可憐雞雞。然后一邊親親…一邊哄哄他……畢竟他都那么聽話了…是不是可以得到一點獎勵和安慰… 嗚……好想硬啊……好像下面硬了… 怎么辦…林聿說他不可以隨便勃起的,他不喜歡他隨便變硬變大,這樣一點都不聽話、也不乖。 他從褲兜里掏出手機,著魔般地找到了林聿的賬號,沒頭沒尾地打字寫道:【我可以硬嗎?是不是不可以?我也不想在你沒同意的時候變大?!?/br> 那邊很快就回了個視頻通話,楊榟廷下床反鎖臥室,一開始是想下意識連平時用的無線耳機的,但是他突然覺得不保險,又找了根有線的插上,才敢接通。 林聿看見他就笑了,說:“這么半天才接,你干嘛呢?” “沒、沒干嘛…”楊榟廷被林聿那樣的眼神注視著,又被想要勃起的欲望折磨著,這時候突然說話硬氣不起來了似的,林聿聽著有股賤賤的感覺。 “為什么又想硬?大課間的時候我不是說過了、不喜歡你隨便硬嗎?”林聿瞇著眼睛問他。 楊榟廷卻害怕地打了個哆嗦,小聲說:“是、是…所以我來問你……” “那說???為什么要硬了?看你臉上那個賤樣兒?!绷猪舱f話的語氣冷冰冰的,自從食堂以前吃飯之后,林聿就好像一直不太開心。 楊榟廷聽林聿說他臉上看著賤,更不敢看屏幕里的自己了,他低著頭囁喏道:“因為、因為想起你了……” “哦?想我?想我干嘛?”林聿又逼問他。 “我……”楊榟廷哪好意思說出口。 “干嘛?小賤貨臉又紅了?”林聿說話的語氣終于有了點笑意,而“小賤貨”這個賤稱現在在楊榟廷眼中看來,已經比林聿直接喊他的名字更親昵了。 就像他家的大黑一樣……大黑的大名“Daniel”就像他的大名“楊榟廷”一樣,只有最親密的人才會叫小名“大黑”;也只有林聿會親昵地喊他“小賤貨”。 楊榟廷想到這,更害羞了,他很想看林聿的臉可是又不好意思直接看,只能飄忽著視線對屏幕那邊的男孩,純情又yin賤地說:“小賤貨想你…想親你……也想你親我…” “親?你都不要我做你女朋友,還親?我才不親?!绷猪惨贿叡涣脫苤列云?,一邊忍不住難過地反駁起這個間歇性呆木頭。 楊榟廷抿了抿嘴,看著林聿傷心的神情,心疼極了,急忙解釋道:“不是、我不是不想你做我女朋友、我只是……” “那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林聿盯著他。 楊榟廷的臉更燙了,這是在他無比清醒時的答案:“喜、喜歡…” “我就知道,不然你怎么想親我,”林聿笑了,接著對他說:“明天中午食堂吃完飯,跟我去學生會辦公室,只有咱們倆,到時候你可以隨便親我,我也想隨便親你,怎么樣?” “好、好…”楊榟廷渾身都熱了,什么叫隨便親啊…… “真乖…把你自己的校褲和內褲都扒下去,小sao黑jiba露出來,我看看它現在的小sao樣兒?!绷猪蔡蛄颂蜃齑?,對純情青澀的黑皮男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