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不疼(口/觀音坐蓮自己動)(蛋:現代p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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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瓦什很少嘗過被人保護的滋味。 大多是他保護別人,或是自我保護。 他從小被教育他是獅子的兒子,生來就是要成為草原和沙漠上的霸主,帶領族人走向安康與富麗。他是所有人的矛與盾,包括他自己。他不能哭,最好也別經常笑。他可以暴虐無常,但不能軟弱如羔羊。他也應該勇悍卻孤僻,因為總有人會嫉妒和背叛,而畏懼比愛戴更有力量。 “你記住,我的兒子,” 他的父親總是這樣開口,帶著他那雙渾濁發黃的眼睛,臉上似被油蠟封過的皺紋, “沒有任何人值得你信任。就連我,就連你阿媽,你也不能信任?!?/br> 他小的時候不明白,長大后卻明明白白。 他的阿媽與他父親的哥哥有染,被他父親扔進沼澤地。而他父親自己,越老越恐懼時間帶走他窮盡一生緊握在手里的權力與欲望,懷疑身邊每一個人、每一個親信。他挑唆、喜怒無常、含沙射影或血口噴人,揚言他兒子是匹餓狼,在陰翳處窺伺他的王位與財富,夜夜都想咬斷他的喉嚨,茹他的毛飲他的血。 圖瓦什當然沒有那么想。他只是擔心他父親發狂,卻仍舊不得已逃離了部落,在老汗王死后才被族人找回去。 他時刻謹記他老父親的教誨。他是獅子,是所有人的矛與盾,不能哭,不能笑,不能軟弱,要暴虐無常,要讓每一個人都畏懼他,可當他按規矩迎娶與他母親有染的他父親的哥哥的女兒時,卻沒人告訴他該如何愛。 他想他的父親與阿媽之間是如何相處:他給她一切她想要的,珠寶、首飾、絲綢、香料、婢女;她的名譽不能被冒犯,因為冒犯她就是在冒犯她丈夫的權威;他與她交合,孕育子嗣。 所以他依葫蘆畫瓢,給他的meimei、他的妻子一切她想要的,維護她的名譽,與她交合,孕育子嗣。 可還是沒人告訴他如何愛,或是他愛得對不對。他只是偶爾聽見族人對他們贊賞有加,夸他們恩愛如日神與月神,東升西落,總在一起。 他便也以為他是愛她的,愛得是對的。 而他的父親也是對的。 沒有任何一個人值得他信任。 他的父親背叛他,他的妻子背叛他,他的部下背叛他,他也背叛他自己,將他所有的一切拱手讓人??唆斦勰ニ哪切r日無所不用其極也沒得到的東西,霍臨幾句話幾個動作就悉數卷走,將他的世界全部打翻,口活還爛得要命。 他不是獅子,只是只骨瘦嶙峋被蠶rou食血卻不肯倒下的鬣狗。他沒有矛與盾,保護不了所有人,也保護不了他自己,他甚至都不想拿起它們。他想哭,他想笑,想軟弱,不想暴虐無常,不想每一個人都畏懼他。 他想有人信任,有人愛與被愛。 他不確定他的父親是不是對的了。 漢人將軍的舌頭裹著他的yinjing,軟軟的舌苔舔得他渾身發癢,卻只在外圍打轉,下半根總露在外面?;蛘哌@個呆頭呆腦的漢人意識到自己冷落了一部分,吐出含在嘴里的,伸舌舔另一邊,不過也是拆東墻補西墻,半分沒讓人覺得有多舒服,只是確實沒再疼。 他可以告訴他把嗓子打開,或直接抓住他的后腦,一股勁頂進他喉管,讓這白癡自食惡果,可他的五指穿進他如水的發間,握上他的后腦勺,卻只是摩挲他溫暖的頭皮,感受手指皮膚被發根一一壓過,最終稍稍使了力,阻止他再白費功夫。 “你好白癡。不會吃?!?/br> 他扯起嘴角笑。 假的吧? 霍臨難以置信,瞪大的眼睛像死后的魚。 他那么努力不磕到他,舔到臉頰發酸,就這評價? “你告訴我怎么做?!?/br> 霍將軍死不悔改,也不愿服輸,直直地盯著他,腦子里回想之前他給自己做的時候是怎樣的。時間回撥,他懵然一愣,只記得他那在陰影厚重的毯子下被遮蔽的玄黑眼珠,時而看向自己,時而垂目閉闔,不叫人看他眸光;還有他高挺的鼻子,中間有塊骨節的鼻梁,如夕沉日暮時的覆雪山脊,遙遠火光所到之處一片蒼冷的金紅,又被毯下的曖然濕熱熏化成柔霧,撲上他下身。 他當時一片恍惚,想他真的是胡人,真的是胡人,一陣空白。反應過來時已扣住了他的后腦,發現自己在撞擊他喉口,而他馴服地張開嘴,任他進出。他飄在云端,從未想過哪里不同尋常,就把這茬忘了。 死不悔改的霍將軍下意識握上自己喉嚨。 圖瓦什注意到他流露出來的錯愕與突然的動作,唇線抿起,知道他已自己找出了答案,便捏上他的臉,笑道: “不告訴你。你cao我,這個更好?!?/br> 霍臨指尖微微使力,感受到頸部兩側的肌rou在鼓起抵抗他的壓力,不敢相信這被人一折就會斷掉的部位里面竟能塞下一整條yinjing,而突厥人就那么輕易地把它吞了進去。 就算他乳尖出奶是異于常人,脖子里面也不可能比常人更寬。 ——這不就是說,他也可以? 霍臨恍然大悟,盯著那根豎立在他眼前的粗壯rou莖,因膚色而顏色顯深,此刻充血勃起,近似于赭石,是染血后沙地的顏色。這顏色他在戰場見了那么多次,如今不期而遇,沒想到是在一個他從來不會想要去看的地方。 他咽下唾液,喉結滾動,張開嘴。 一只微汗的手蓋了上來。 “不要?!?/br> 圖瓦什看著他, “你不會。你會……” 他卡在了這里,不知道該如何用漢語告訴他可能會被嗆住,或者更蠢,不知道用鼻子呼吸而把自己憋死。他還在絞盡腦汁,用他所知不多的漢語拼湊出他的意思,漢人就唔唔抗議。 他把手拿開,霍臨那能讓人氣絕的問題就發了出來: “我到底會不會?” 理直氣壯得很。 圖瓦什被他問得一窒,索性趁他不注意,拉開他握著自己大腿根部的手就坐下去。等待已久的身體內部終于被填滿,他長出一口氣,打開臂膀,圍靠在這個傻透了的番薯身上,說: “你不會。cao我?!?/br> 沒注意斷句,惹得漢人在他胸膛上氣悶反駁: “這個我會!” 突厥人反應過來其中歧義,笑也沒了辦法,說: “我也會?!?/br> “你會什么?” “cao你?!?/br> 霍臨被他說得一愣,含裹住自己yinjing的rou套就上下吞吐起來。 圖瓦什腳踩在他盆骨兩側的草地上,腰臀使力,每起伏一下,他那赭石色的粗壯rou莖就碾上霍臨腹間,留下一道濕跡,而豐碩的兩團胸肌幾乎就要把他的臉夾在中間?;襞R的鼻尖反復劃過他胸肌的中縫,眼前的景象也在昏暗與明晰間變換,而主角總是那一片光潔細膩的銅色胸膛。偶爾身上人坐得狠了些,他能聽見兩人的喘息交織在一起,也能看見他鎖骨掬滿了從他肩上流瀉而下的月光,脖頸兩側因用力而張弛的肌rou。 他好像重新發現了他。 霍臨著迷地盯著他目所能及的地方,他甚至注意到了他脖子上因戰栗而起的細微的疙瘩,從耳后流下的汗滑落皮膚,卻在滑進鎖骨的滿湖月光之前止在原地。又是一下,他被吞進那玄秘高熱的深處,腦子一晃,肺中空氣被身上人震出,鼻尖一團灼熱,再一看,那顆汗已經消失了,水跡卻仍舊斷在那里。 他覺得事情開始不受控制。 霍臨想阻止他,握住他的腰,滿手緊緊繃起的肌rou,還未使力,就被它帶著往下墜落,又猛然升上天空,向前搖晃,緩緩降落在地。 圖瓦什貼在他身上,硬炙的yinjing一個在他身體里,一個被他夾在他與霍臨之前。他必須得這樣折下腰,才能看到他眼睛。他想給他一個笑,嘴角咧開卻先出來一團發癢的嘆息,就這么云繚霧繞地問他: “怎么了?” 霍臨被他愉快瞇起的眼睛攝走魂魄,呆了好一會兒又想起他剛才是如何坐在他身上狂野律動,頓時臉如蒸蟹,東扯西拉地問: “為什么不教我?” 卻早沒了一探究竟的欲望,只想讓他停下來。 “你白癡,學不會?!?/br> 圖瓦什舔他耳蝸,笑聲在喉嚨里悶響,牙齒軟軟地扯了他耳廓片刻,才靜下來道: “會很疼。我不想你疼?!?/br> 霍臨心臟一跳,之前隱藏在心底的擔憂被他一語道破,使他覺得自己像個被抓住的小偷,又忍不住責難他: “那你為什么還要為我做?” 圖瓦什笑一聲,還是一團如蒸如霧繚繚繞繞,下半張臉靠著他耳鬢,答: “我已經不疼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