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私定終身(春藥梗/臀rou夾棒/屁股坐臉舔xue喝水/被舔射)(蛋:現代paro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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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臨聽他言語,知是自己又無意中犯了蠢,但此刻內心如裹蜜糖,又被心上人暖暖地覆身其上,除了摟抱住他,什么也不想了。 突厥人身材魁梧,胸膛寬闊如壁,胸肌壯如山巒,腰線卻收得如金錢豹,一雙山谷彎在腰兩側,誘人把握上去,或是嵌進手臂,將他環抱在胸前,也能貼合無縫。往下的臀峰翹起,波瀾壯闊,碩大圓潤的臀大肌向中心聚攏,將深處密地籠罩上濃郁的陰影,此刻卻因跨坐在他身上,門戶大開,一覽無余。 霍臨聽見自己心臟似乎跳得比方才快,奔流在身體里的血液也燥熱許多,再去看他濃黑又眼尾描了金的眉眼,更覺炫目,月光從他背后的四面八方撲過來,哪里都是一片閃光。 他正被他眩得頭暈腦脹,就看他因方才的吻而微腫深紅的雙唇開合,低沉的嗓音撩撥神經: “阿依努爾是我的……父親的哥哥的女兒。她成為我的可敦,是我們部落的,規巨?!?/br> 那雙唇閉合,嘴角牽動了下,又打開,能看見安躺其中的舌頭, “我愛她,是愛我的meimei,妻子。你不一樣。我愛你?!?/br> 霍臨聽一個字忘一個詞,眼中只有他白而齊整的牙,鼻頭落在人中的陰影,問: “愛我什么?” “愛你是霍臨?!?/br> 突厥人低下頭來吻他,一手扶著他的臉,拇指摩挲他滑如白玉的肌膚,稍后抬起,注視他茫然追隨自己的眼睛,又道: “我們寫了名字,吃了……神果,在一起了。你是我的人了?!?/br> 霍臨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暈暈沉沉的,摟在他腰后的手滑到那兩團碩大圓潤的臀丘上,十指張開竟還抓不滿,握在手里揉動也像是碰不到深藏其下的骨頭一樣。他聽見身上人在笑,引誘一般含著濕氣、扭著腰來咬他耳朵尖,雙臂就猛然使力,讓他的屁股從自己大腿滑到小腹上,飽脹的囊袋和肥滿的會陰壓上他的yinjing,讓他低喘出聲,一手撈起他腿根,要他抬些腰,放自己rou莖出來。 圖瓦什隨他意,抬腰放他自由,卻被那圓尖熱燙的guitou槍頭一般劃過卵蛋與會陰,擦過瘙癢難耐的xue口就要進去,他卻又坐了回去,讓它滑走,只能委屈地夾在兩瓣臀rou中間。 “回答我?!?/br> 圖瓦什舔他耳蝸。 yinjing一半深陷進溫暖濕滑的臀縫中間,一半涼涼地晾在外面,讓人煩躁?;襞R抱起他腰就要蠻力闖進那濕漉漉呼喚他的后xue,卻又被身上人拒絕著坐下去,roubang摩擦臀縫,引得兩人均是氣息不穩。 “霍臨,回答我?!?/br> 突厥人又重復了遍,語調哀求,按著他胸膛的手也卷曲起來,想握成拳,又怕使他難受。 身體似乎又熱了不少,霍臨覺得自己每一個毛孔都在出汗,一呼一吸都在帶走水分,心跳快得難受,下身也硬到發疼,只想按倒他狠cao一頓,卻總還記得不要他傷心。他吸進一口氣,穩定情緒,想他方才是說了什么,又是要自己什么答案,片刻后扯出一個笑,回答他: “我們在一起了。你是我的人了?!?/br> 突厥可汗緊繃的身體松懈下來,身后臀縫被他越發火熱的yinjing燙著,燙得他尾椎發軟,沒忍住微微動身蹭了蹭,xue口就沒夾住涓涓淌下來的水。他臉上燒紅,雙眼卻依舊鎖定著他,委屈道: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是我的人?!?/br> 這有什么差別?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 霍臨被渾身熱意燒得腦子早已罷工,沒想要還要解一個突厥人玩的文字游戲。他小腹被他坐了許久未動,有些發麻,便左右晃了番,yinjing根部抵著他xue口,這才察覺那里滑得過分,而身上人也慌張地按住了他身體,xue口毫無自覺地吸吮起僅能接觸到的一小片roubang,輕輕喝了聲: “霍臨!” 霍將軍頓時福至心靈,沖他笑道: “我是你的人?!?/br> 要到想念已久的承諾的突厥人怔了幾息才破口笑出來,撲下身環繞住他的脖頸,潮潮的鼻頭和唇珠止不住地摩挲他側臉,因動作而撅起的屁股沒了阻塞,壓了許久的腸液就奪門而出,澆濕一片皮膚,又流過霍臨胯骨,濕進草地里。 他正要抬起腰將那筆直沖天的rou莖納入xue內,漢人穿過他腿根的雙手卻抓著他臀rou催他向前,喑啞道: “我要喝水……” 圖瓦什一臉莫名地往前坐到他腹部,扭頭看了他漲紅的roubang不過一眼,又被他推著向前,臀底挨上他胸口。他怕壓著他,雙臂撐在他頭上方的草地上,卻又被他抓著自己屁股的手往前推?;襞R這回手勁頗大,推得他踉蹌一步,直接砸在他臉上,肥軟的會陰被鼻尖軟骨戳中,囊袋跨在鼻梁上,xue口也撞上嘴唇下的牙,霎時間就驚叫著泄下一波水液,渾身過電,從尾骨酸軟到頸椎,又到鼻腔,哼了聲泣音出來。 他著急漢人將軍,連忙抬起一些屁股,連聲問: “霍臨?霍臨?” 鼻音悶悶軟軟。卻不想方才那陣酥麻還沒過去,xue口無法閉合,腸道內的褶皺滋出水就滾落下去,砸在漢人也還發麻的嘴唇上。 霍臨嘴上感到一陣濕潤的熱意,反射地舔唇汲取液體,道: “甜甜的……” 箍緊突厥人驚慌欲逃的腿根,伸高舌尖去夠那水源,將將觸上,那甜水地就又掙扎著亂動,突厥人錯亂著泣音道: “不行、不、霍、啊——” 又被柔軟的舌尖觸上xue口。 他腰身沒了力勁,只能靠撐在地上的雙臂讓自己不要失力坐下去,瘙癢的感覺從那小小的xue口一波波潮水一樣拍打至頭頂,讓他心臟也像是被毛皮搔過一般又癢又熱,跳動劇烈到震著全身骨架,敲打耳膜腦髓。這股難受讓他扭動腰腹,于是會陰與雙蛋被他鼻頭、鼻梁抵住的感覺愈發明顯,腸壁絞動,又激出水來。 霍臨舌尖上夠,卻總是不大夠得到,舌尖每每剛掃過那柔膩的皺褶,嘗到一點甜味,那片源泉就如驚慌的小鹿一般逃走,過后再淌下來的水液卻總是隨著xue口附近的皮膚分散流去,只有一小部分能進他口里。 越發燥渴。 “上來些?!?/br> xue口被那口里說話而出的暖熱呼吸噴著,圖瓦什又顫了下,羞恥與難為情讓他兩頰酡紅,臉上表情也似要哭,卻是抬起腰,腹肌緊繃著顫抖,手臂往前爬了一些保持平衡,落下腰??蓜傋氯?,嬌嫩的xue口就被狠狠舔過,漏下甘甜的汁液。他抽泣一聲,又收住,將重心前移,小心抬起屁股,不想壓到自己的漢人愛人,口中盡是雜亂的呼吸,與悶在嗓子里的小小抽噎。 終于得到自己的水源的漢人仿佛在沙漠里曝曬了七天的旅人一樣大口吞咽,可不過兩口,豐沛的汁液就盡數下腹,只剩涓涓細流,根本解不了他火燒一般的渴。他聽見圖瓦什隱忍的呻吟,兩側臉頰被他大腿內側細嫩的rou夾得暖烘烘的,也不知是自己體內的高溫燙到了他皮膚上,還是他把自己夾得神智昏聵,卷起舌葉就去沖擊那朵翕張的小花,刺進去,舌苔勾上腸壁,頃刻間水浪就灌入他口中,而突厥人落在他鼻梁上的卵蛋收緊提起,尖叫著射出一束束白精,沖擊在前方的草地上,又往回落在漢人散亂鋪開的長發上,弄臟了那片如緞青絲。 “霍臨,霍臨,不要了……” 突厥人終于哭出了聲,高潮帶來的失力讓他徹底坐在了他臉上,圓管一樣的舌葉將他甜得發浪的潮水導入喉中,舌尖卻還在舔戳著內壁,搜刮更多的汁液。他聲線被他舔得發抖,屁股也前后擺動著想甩脫他的舌頭,霍臨卻牢牢抓著他,舌頭也仿佛長了倒刺一般勾在他軟膩的rou壁上,摩擦開皺縮的褶皺,又將它們舔合。 他撐在地上的十指揪緊草根,嗚嗚哭著求他: “不邀、舔……霍臨,霍臨……cao我,cao我……roubang,cao我……” 霍臨卻仿佛沒聽見一樣,舌尖孜孜不倦為身體補充水分,甚而又覺不夠,短短的軟rou越發往里鉆,引得身上人哼出一聲哭叫,受不了地扯他攤在地上的頭發,抽噎: “奶、有奶,嗚……奶,喝奶,不要……下面的,喝、上面的……有奶……” 頭皮的微痛終于把沉醉在他xue內的舌頭拽了出來?;襞R聽見他悶悶軟軟的哭聲,還有那個鼻音重得不像樣的“奶”字,反應慢了幾拍,鼻尖茫然拱著他軟嫩的會陰,感受到他晃了下,之后又是蜻蜓振翅般的顫抖,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突厥愛人是會出奶的。 他松開緊緊抱著他腿根的雙手,拍拍他屁股,說: “起來?!?/br> 聲音卻被罩在他股下,聽起來也是悶悶的。 見他終于要放過自己,圖瓦什吸了吸鼻子,松口氣,剛要起身,卻發現自己一直維持著一個勉強又別扭的姿勢,身體早麻了,剛動下就給酸軟回去,肌rou如針扎,尤其是會陰附近,已沒了感覺,被身下人舌頭舔上去也只剩鈍鈍的觸感,猜到可能是自己又漏了。 “動,不了……硬了……” 突厥人找著詞來描述自己的狀況,漢人卻聽得一頭霧水,不曉得動不了和硬了之間有什么關聯要放在一塊說,但知他動彈不得,便從他胯下滑脫下去,聽到他莫名嗚嗚哭著拉出一道長長的、悶在鼻腔里的呻吟。 “怎么了?” 仍舊口干舌燥的霍將軍問著,從背后貼上他身體,雙臂從他腰兩側的山谷里穿行而過,摸上他yinjing,果然硬了。 圖瓦什喉結上下晃動片刻,才解釋道: “頭發,在下面,過去了,好涼……” 霍臨正吻著他后背,雙唇之間是他咸咸的汗液,聞言便輕笑出聲,抬起他沉甸甸的屁股,喑啞道: “我好熱?!?/br> 一手拉開他xue口,一手扶著自己yinjing,前傾身體,緩緩沉入那被自己一親芳澤許久的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