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君王不早朝(rou/出奶/日常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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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日不見陽光,對時間的遲鈍讓霍臨睜開眼時總要楞那么一會兒,不確定究竟是白天還是晚上。被俘時需要在某處刻劃天數的習慣這回也完全拋之腦后,他覺得自己像是呆了半個多月,想理清楚,自己軍旅多年早沒了固定作息,從身體狀況來判斷也無從下手。 半摟半壓在他身上的突厥人幾乎是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也不知看了多久。見他醒了,就湊到他唇邊,用唇珠蹭他唇角,cao著有些生硬的漢語問候: “早安?!?/br> 霍臨活動肩部,抱在他頸后,把他拉過來,看著他近乎黑色的眼睛,五指從鬢角梳進毛茸茸的卷發里,對時間的感覺更遲鈍了,晃然間又似呆了好幾年,一直和這個人在一起,清晨第一眼見到,夜晚又對視入眠,有家的感覺。 “現在是早上嗎?” 他問,聲音還帶著起床后的沙啞。 “是的?!?/br> 圖瓦什回答他,“今夜,你要走了?!?/br> “……不要走?!?/br> 霍臨無奈地笑了笑,還未說什么,嘴就被堵上,突厥人攻城略地。 圖瓦什吻得兇猛,退出時卻全沒了氣勢,低落地解釋道: “我知道。不想聽?!?/br> 漢人將軍怔了一怔,垂下眼簾,回: “好。我不說?!?/br> 抱著他側臥,腿卻又被纏上,好像才發現他這么粘人。他隨他去,道: “你今天應該很忙。都布置好了嗎?” 這人卻答非所問, “我害怕?!?/br> “怕什么?” “很多事。以前也會害怕,這次更害怕。我不知道我能不能?!?/br> 霍臨想告訴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在嘴里轉了幾圈,最后出口的卻是: “你能做到?!?/br> 臨陣怯場并不是什么丟人的事。他自己早年帶兵打仗時也常常夜不能寐。怕死人,也怕死太多人,怕殺太多人,怕出錯,怕被埋伏,怕被反將一軍,怕被細作背后捅刀,怕戰死沙場馬革裹尸,怕的事千千萬萬,最后太陽破曉,他還是喚來內務兵,穿衣戴甲,出帳去。 大道理那么多,耳熟能詳也爛熟于心,事到臨頭其實哪一句都沒用。有人當先,其他人才能追隨,他就是當先的那一個,所以提起槍,沖出去,給其他人指明方向。到最后就是習慣成自然。 “這次,不一樣?!?/br> 突厥可汗的眼睛抓著他,一刻也不愿離開。 “以前,我的妻子,在我的后面,我知道活著回去,就能見到她。但是你,在我的對面,就算我活著,也不能保證,你也活著?!?/br> 霍臨說不出話。 他卻繼續開口: “有時候,我在想,如果他們,沒找到我,我們在那里,你給我,把刀鞘拿出來,我帶你上去,還是你的奴隸,就不會害怕這些了?!?/br> “但是你已經不是我的奴隸了?!?/br> “四十五、唱?!?/br> “世事無常?!?/br> 突厥人笑了下,說: “這個詞,好難講。四十、是十……世事,無常?!?/br> 霍臨笑問: “你就和我在這里躺一天?” 圖瓦什搖頭, “有好多事要做?,F在,也有?!?/br> 霍臨問: “現在有什么要做?” 圖瓦什爬回他身上,拿起他一只手,盯著他的眼睛舔過中指,坦蕩蕩道: “君王,不早朝?!?/br> 壓下身吻他。 霍臨承受著他的體重,一只手臂抱住他的腰,翻到旁邊,壓他在身下,大腿后側被他跟腱蹭著,濕軟的嘴唇磨咬,鼻尖揉在一起,呼吸的聲音放大在鼓膜上,有熱度在往上燒。他想笑,覺得他可愛,像只毛茸茸的大獅子,要是有尾巴也肯定已經纏上了自己大腿。 他拉開他本就系得松垮的衣服,雙手從隨著呼吸張弛的胸肌肋側穿到后背,扣住他的肩膀,抱了滿懷,鼻尖親昵地抵在他臉頰上,說: “把褲子脫了?!?/br> 圖瓦什唔了一聲,抬起胯褪去衣褲,膨脹的部位碰在一起,讓他微微顫抖,更熱更硬了。 漢人沒別的動作,只一味吻他嘴角旁邊的臉頰,他只好再伸手去解他的褲腰,摸上同樣硬挺的roubang,體內有火竄過脊椎,頭皮卻一陣麻涼,肌rou僵硬起來。 “讓我看到你……霍臨……” 霍臨順從地照做,抬起頭看見他的臉,不明白他在哀求什么。突厥人看見他的那一刻就松懈下來,額頭貼上他的額頭,嘟囔著低聲的突厥語,把他抱得更緊了。 他打開腿,躺回去,牽著霍臨的手下到股間,讓他塞進一個指節,兩個,眼神卻一直不離他的臉,又低聲吐露沙啞的突厥語。 霍臨只能感覺到他情緒不高,吻了下他的臉頰就又抬起頭,讓他能夠看到自己,問: “說的什么?” 圖瓦什頓了會兒,一時間找不到對應的表述,看著他眼里映出的旁邊跳動明滅的火光,方才那種感覺又更強烈了,囁嚅開口道: “這是真的……不是我在做夢……好像,那些還在昨天,今天,就不一樣了……” 霍臨抽出在他體內的手指,聽他此言一時不知該怎么做,猶豫了片刻,松軟的xue口就找上rou冠,圖瓦什拉過他的手,眼里濕潤著, “進來……” rou刃刺進xue口,往里壓到頂。xuerou有些緊,但昨日做得過多,現在也不至于疼痛,剛好妥帖上,嚴絲合縫。這種奇妙的感受讓霍臨有種眼前人像是為他量身定做一樣的錯覺,冥冥之中也怕是黃粱一夢。 微醺的火光打在漢人白玉一般的臉上,顯得一側的眼窩與鼻翼格外深邃,轉角處卻不似番邦人的刀劈斧鑿,自有一番溫潤。圖瓦什看癡了,喃喃道: “你和畫上,不一樣。畫,不好看,像老鼠,你是月神?!?/br> 霍臨笑了,想到那些軍中流傳的各大首領的畫像,也是像豺像狼像虎豹,唯獨沒一個像人。 他一笑,圖瓦什的后xue就緊縮了下,主人擁過他索吻,吞咽他的唾液,卻還是有不少溢出嘴角,想就把他這么抱在懷里不撒手,最后呼吸跟不上,還是放開他,拿腿蹭他,夾緊他。 霍臨被他折騰得腦熱,抓穩他就擺動腰胯,摩擦炙熱軟滑的xuerou,每一下都似乎鑿得更深,出了水,愈發順滑。他在里面橫沖直撞,突厥人的呻吟聲也隨他的動作頓挫,胸肌鼓脹,蒙的一層細汗在火光下如同秾麗的油光,惹人舔上去。 “還有沒有奶?” 他咬上圓圓鼓鼓的小rou頭,本不過是說笑,哪知突厥人高叫一聲,射了他一口白乳,攥緊身下毛毯,哆哆嗦嗦地回他: “有、有的……” 帶著似哭沒哭的鼻音,還有點委屈。 霍臨下意識吞咽掉奶液,鼻腔里盡是醇香的味道,牙間rutou稍硬發熱,奶孔打開了,留著一點溢在外面。他不知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覺得圖瓦什可愛得不行,自己又愛他得不行,想哄他,卻又想把他折騰得狠一點。 “漲不漲?” 他問,卻避開了rutou,在周圍啄吻。前幾日留下的吻痕消得七零八落,他一個一個補上去,那股讓人頭腦發熱的火沉了下去,盡數化為篤定的占有欲,讓他從里到外都是自己的。 胸膛被他吻得刺癢,心臟快要跳出來。圖瓦什回答他: “……漲?!?/br> 霍臨咬回去,縮起臉頰吮吸,手似半月形擠抓他胸肌下緣,聽著他忍耐的鼻音和沖出來松散的呼吸,蠕動緊縮的甬道擠壓著他的下身,像是張濕漉漉的嘴,也在吮吸著他。 兩人這幾天做了這么多次,每次抱他滿懷都有不一樣的滿足感,進入他也有不一樣的感覺,怎么也膩不了,只想要更多。他抓住他兩邊豐滿的臀瓣,沖撞他,照顧被疏忽的體內,摩擦腸壁,烙下自己的印記,聽他在耳邊喊他名字呻吟。 圖瓦什說的那番話,他不是沒有知覺。成為性奴被強暴都還仿若昨日,今日卻又能敞開身體任他逞歡,只要能看到是自己。過程稀里糊涂,霍臨之前也鬧不明白這突厥人是什么路數,還當他性情捉摸不定,突厥人都那么奔放不拘小節,現在想來竟覺得驚心動魄。 帶著傷豁出去盡力一搏。若是在戰場上,這就是那成王敗寇的一瞬間,敗者血落黃沙,死不瞑目。 “圖瓦什,” 霍臨稍停下,吻他眼下喚回他注意,問: “如果我拒絕你,你會怎樣?” 突厥人臉上是快至高潮的紅,帶著汗,把眼睛打濕了,聽他問也沒什么在攀至頂峰半路被打斷的惱意,把他抱下來吻了一通才沙啞道: “無非一死?!?/br> “你沒來殺克魯之前,我一直,盼著你來。我,聽過你的名字,知道你,漢人里的,很厲害。我盼著你來,殺克魯,殺我。然后,你來了。我終于等到了……” “我不敢相信,你來了。我看了,那么久,不能確定是霍臨。求你殺我,你不殺,還把我帶回去?!?/br> 他笑了下,圍抱在漢人將軍頸后的手臂又緊了緊,把他拉下來,蹭他耳郭,像親人的大狗, “你居然把我帶回去,給我洗澡,要我為你打仗,說了那么多,我好多都聽不懂,啊……” 他甬道自發抽搐了下,還沉浸在性交帶來的高熱里,像是醉了酒,在他耳邊顛顛倒倒地說: “你殺了我的,你殺了克魯的……哈拉姆克多。你沒有殺我。殺我,也沒關系。我早就,不想活了,盼著你殺我?;襞R,霍臨……” “我永遠會是你的奴隸?!?/br> 霍臨猛然吻住他,沖刺他,在他體內灑進熱液,占領他。 圖瓦什仰頭叫著,身體繃成一張弓,與他緊緊貼合,射出的jingye濺到兩人身上,卻沒任何人在意,吻作一團,糾纏著,又開始一輪征服與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