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占領我(溫泉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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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臨吻他,更像是在咬他,急躁而無章法,雖說本就也不知道什么章法。他用舌抓住他的舌,揉弄他,舔他上顎,想進得更深些,呼吸都撞在一起,灼熱而難耐。一分開圖瓦什就小聲喊他名字,“霍臨,霍臨”的,讓被他喊出來的人頭昏腦熱,竟不知道該怎么做,只在胡亂吻他。 他吻他,圖瓦什便讓他吻,手掌撫摸他的背脊,水下的腿覺得癢似的蹭著他,又向兩邊打開,在他耳邊說: “占領我……” 他的聲音太模糊了,含著難以抑制的喘息?;襞R沒聽清,心臟猛然一跳,撞上喉口,撞得他腦子豁了一個洞,不知何物的情緒大潮排山倒海翻天覆地—— “占領我,霍臨……占領我……” 熾熱的、含糊的喘息,包住他的耳朵。 他全聽清了。 血往腦袋沖。他扯過他的胯部就去撞他的xue口,撞也撞不進去,惱得他想發火,耳邊的鼻腔里發出悶熱的笑聲,火又竄上一寸。 “慢,慢點?!?/br> 圖瓦什笑音未去,徘徊在唇邊,惹得霍將軍惱羞成怒,又撞他一下,倒是讓人笑得更歡暢了。 圖瓦什解開抱在霍臨后腰的胳膊,探進水下,握上漢人將軍抓著自己臀rou的手,引至后門,拿出他的中指,慢慢塞進自己濕潤的rouxue里。他深深地吸氣,仰起下巴呼出,笑容幽幽地掛在嘴邊。待霍臨的中指沒至指根,池水從他偶爾撐開的縫隙鉆進xue道里,刺疼發澀。他停下來,xue壁不自覺地絞動他的手指,欲圖消去異物感,可還是疼。他的神經突突跳,感到奇異的興奮,附上漢人的耳郭, “我告訴過你的。先一個……” 捏住他的指根,使了力,催它活絡, “弄開……” 霍臨的耳朵和臉都燙得要發燒,手有些脫力。他難為情,又不服氣,認為對方技高一籌,打仗一樣偏要扳回一局,便蠻力往里戳弄,同他一樣附上他的耳郭,報復地低語: “我記得。要這樣?!?/br> 指腹揉按他滑膩的內壁,伸進食指, “會變軟,” 他旋轉手腕,二指刮著他尚還緊澀的腸道,分開擴張。 “水?!?/br> 圖瓦什難受地皺起眉,捏緊他的肩膀, “不要水?!?/br> “嗯?水怎么?” 霍臨的手指被他的rou壁裹貼上來,溫熱濕滑,沒察覺到異樣。他的指尖在他里面撥弄,到處揉按,觸到一點,圖瓦什含混的吐息就撲在他臉上。他聽到他笑,醉了酒一樣,感覺到他抱回自己后腰的胳膊收緊了,夾在他腰側的雙腿也往回扣,甬道里滲出滑膩。 “你不是有水?” 他們雞同鴨講。圖瓦什顫抖著嗓子呼吸,如同這里空氣稀薄,他需要刻意才能保持清明。他的身體里有一片能區分出霍臨的指甲與指腹,仿佛手指按過、指紋會留下印記,他能在腦子里畫出地圖。他的雙眼浮上薄紅,嘟囔著回答: “不一樣。那個水疼?!?/br> “這個水不疼?” 他們還在雞同鴨講?;襞R聽了他的話,聽進心里,左耳進右耳出,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以為自己懂,其實也沒懂,沒想,指頭不肯放過那個他撥弄過的地方,反復糾纏。突厥人敏感,被他一按就收縮腸道,臉頰往他頸窩鉆,手指壁虎一樣爬上他背部;按重些,他就張開牙,虛咬漢人脖根,上抬屁股躲開,又貼著他的下腹沉下來,呼著氣舔他的下巴、頜骨,漏出笑音。 霍臨用唇舌描摹突厥人鎖骨下的鏈形刺青,也笑起來,問: “怎么?” 又進一指。 圖瓦什的拇指捏上他耳朵,感受著他的耳骨,在指腹下凹凸不平。他鼻腔里短促地呻吟,搖頭,吻他臉頰,抬起腰,扭動著坐下去,讓他的三指在自己體內滑動。體液流出,消退了池水帶來的刺痛。他看見霍臨有些意外的表情,鼻尖親上他鼻翼,小心地問: “我不能動?” “不是?!?/br> 霍臨說不清心中滋味。他閉上眼,圖瓦什吻上他眼尾,說: “我想動?!?/br> 他扣緊霍臨的肩胛,壓向他,蹭動他,腸壁摩擦他的手指,身體灼熱,怎么蹭也不夠。他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急切地吻他,吻他的嘴唇、唇角、鼻梁、臉頰、顴骨,怎么吻也吻不夠。 “我要你?;襞R,我要你?!?/br> 他的胃里像流動著一團著了火的蟲。他停下來,額頭抵上霍臨的額頭,不明白為什么他沒有反應。他想哭,大聲質問他為何熱情來也快去也快,不知道漢語。他的腦袋里也有一團火,燒得他暈暈乎乎,沒有辦法清晰地思考。 他張口,搜尋自己會說的詞語;還沒出口,身后的手指抽出,圓尖的guitou刺入,攪亂他的腦子,柱身緊隨其后,擠入手指所不能及的深處。圖瓦什長長地呼氣,笑容回到臉上。他下腹酸漲,后仰身體,手肘屈折在岸邊,水波搖蕩在他皮膚上,像是要把他搖走。他擺頭,想甩走那些目眩神迷,又撐起手肘往后退;霍臨卻猛然扣住他的后背,把他拖進池里,撞擊他,水花四濺。 “啊——” 他猝不及防,呻吟酸軟,尾音粘著不穩的呼吸,索索顫抖,顫抖著也湊近了霍臨。他的小腿抱在他臀后,吻他亮如點漆的丹鳳眼,含弄他的耳垂,熾熱的吐息粘著他不肯放。 “你占領我了……” 霍臨說不出話,腦子里野火連天。他的雙臂穿過圖瓦什膝窩,抱穩他就大力沖撞起來。水波連綿不斷地漲潮、互相拍打,打在他們身上,嘩啦啦的水聲潑到池外,澆不息縈繞在他耳邊的呻吟、喘息,也澆不滅那破破碎碎的“霍臨,霍臨”。 狹小的石洞里回聲縈繞,石壁上綴滿幽綠的礦石,如螢如星,不似人間。他們仿佛與世隔絕、置身孤島,周圍再無一人,免了塵世煩擾,什么都不用管,什么也不用想,只有此刻,只有現在,交纏在一起,自己的一部分擠進對方的身體,rou與rou貼合。 霍臨性器的表皮被圖瓦什濕滑的內壁吸吮,身體埋在他肌rou豐碩的懷抱里,嘴唇抵上他堅挺飽脹的胸。他撕扯他狀如沙棘的乳粒,甜比果實,咬一下、這人箍住自己的rou壁就收縮發緊,彌漫著潮氣的喊叫高亢起來,躲閃之后卻再迎合上去送給他,口齒不清地說: “給、給、啊——……霍臨,嗚……” 霍臨頭暈腦脹,全身都在為他鼓動。頭腦、心臟、胃、血液、脈搏,分不清是哪里跳得更激烈。他所面臨的一切此刻他都從未經歷過,像只蒙沌未開的野獸一樣,撕扯他、刺穿他、禁錮獵物,占領他。 他啃咬他的胸肌,抓揉他的臀瓣,把自己更深地埋進他身體里,撻伐他的軟rou。圖瓦什哭叫著,潰不成軍,腸道想讓他停下來一樣鎖緊,卻又在被貫穿時被迫松懈,溢出水液,淋濕兇器?;襞R后撤,他又戀戀不舍,腸壁吸吮他,要他上來。 他渾然忘我,沒有數時間,一次次的抽插都撞在他瀕臨爆發的邊緣。圖瓦什身體痙攣,腿根戰栗,眼淚、汗水、唾液與蕩在皮膚上的池水混作一物,喉嚨又干又癢。還不夠。他想更貼近他,仿佛潮汐被月亮牽引著打上礁石,撞出浪花,留下濕痕,他想和他融化在一起。 “霍臨,霍臨,” 他高著音調嘆息般、哭泣般地呼喊他,后面跟著一串陌生、低沉、渾濁,此刻聽來卻格外動耳的音節。 霍臨聽著耳熟。突厥人說話像在唱歌,音調高高低低、節奏停停走走,一個詞能有九曲十八彎。他是沒辦法一個音一個音記住了,模糊的調子卻記得。情熱之時較不了真,他胯部難停,狠狠cao了他好幾下,忽然想起是在哪里聽到的了。 ——我怎么就買不起了? ——多少黃盡都買不起。 到底是想說什么? 在意得不得了。 逼也逼問不出來,茶壺里煮餃子?;襞R惱火,更重更沉地擺動胯,砸進他rouxue里。池水搖來蕩去,水花四濺,像在下起暴雨。他恨不得圖瓦什會說的漢語再多一些,也不至于半頭吊在這里,讓人抓心撓肺──有“黃金”,有“買不起”,跟漢人貿易談判可不是他們突厥人生存必須的么?怎么偏就說不出這個詞來。 圖瓦什的呻吟高細,從鼻腔里發出來,全然沒了突厥語渾濁的底子?;襞R聽得腦熱,有一刻覺得他像個女人,眼睛捕捉到他因脖子后仰而突出的喉結,濕漉漉的暗色皮膚上起著雞皮疙瘩,他含住他的喉結,舌尖抵上去,打消那念頭了。 他察覺到身下人短暫的失神,吞吐著他rou莖的xue道激烈絞動,自深處涌出連綿的大浪,澆灌而下。他云里霧里,聽見圖瓦什沙啞而拔高的喉音,像是蚌rou里混進了沙子,撥亂他心神。他停不下來。這人體內熾熱混沌如攪碎一切的漩渦,外在的龐大身軀卻溫順如牝兔,靜靜地躺在他懷里。 他用牙狠狠地扣住他的鎖骨,要讓他看向自己。圖瓦什雙眼渙散,難受地悶哼,沒做反抗?;襞R咬不動他,熄了火,抽動幾下便放任出去,頭埋在他肩上,失笑: “我占領你了?!?/br> 歇息片刻,抬起下巴吻他深陷的眼窩,舔他眼角的淚。 “是……” 圖瓦什喃喃。他的眼角被霍臨的舌面舔上,軟膩溫暖。他閉上那只眼,偏過頭去,與他交頸,后背沉在他臂彎里,放松下來。 “你占領我了?!?/br> 兩人相擁,余熱未去,肌膚交疊,吻著吻著又煽起火來,蠢蠢欲動。 圖瓦什覺察到后xue里軟綿下來的yinjing復有抬頭。他心熱,眼里升起水波,看見對方同樣如此,腹腔發緊,xue道收縮,來了欲望。他吻上他,知道稍后得去和部下商討戰事,昨日定好的時刻,不便拖延,身體卻和霍臨膠漆一樣粘著,怎么也推不開。 漢人不知他心中糾葛,從他的舌輾轉到脖頸,吸咬他的皮膚,吐息里飽含情欲,潮熱地吹拂在他耳根。 “不,不行……” 突厥可汗挪動脖子,躲不開他,手掌抵上他的胸膛,沒推開。他不知道“議事”的漢語,絞盡腦汁解釋: “我還要,去,去,說,嗚——” 他的xue口被手指戳弄。 “去說什么?” 霍臨抬頭,看著他笑,揶揄: “哪有事要汗王親自去說的?叫他們等著。大漢天子,君王不早朝,群臣都在廷上等著,等過午時朝散,也沒人敢發牢sao?!?/br> 他抽回撥弄他xue口的手,抱穩他整個身體,話鋒一轉, “知道什么叫‘君王不早朝’嗎?” 猛然將他提抱出水,放至岸上。水流瀑布一樣砸回池里,浮起泡沫?;襞R欺身過去,將滑脫出來的yinjing重新放入他xue口,為他解釋: “君王不起早上朝,因為和妃子在一起快活,不想分開?!?/br> rou根往里推入,圖瓦什渾身發懶,腦子燒成一團漿糊,只想和他在一起。他含混地嗚咽,收緊腸道,沒聽明白漢人是在說什么。他雙臂環住他脖頸,勾起腿,什么都沒想了。 “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