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木香與薄荷(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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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往常一般時間醒來時,斯潘塞還有些迷茫,慣于平躺睡姿的他,睜開眼本應是天花板的紋路,現在卻是一具蜜色的溫熱軀體,熟悉的神紋,和各處由他留下的yin靡痕跡,輕松將昨晚的記憶歸還于他。 白皙的面孔如同昨夜激情時一樣變得艷紅,他們躺在昨晚被揉亂的床褥之中,自己的形象可能也很不好,幸好味道還是只有木香和薄荷味,不算是糟糕到了極點。 “哈哈?!卑⒖巳麪柨吹糜腥?,不由笑出了聲,降臨人間的軀殼不會與普通人有太大差異,那些表明自己與信徒曾極端親熱的痕跡自然不會很快消失,而信徒為此展露出的神色更是令他覺得趣味。 “斯潘塞,”阿克塞爾俯下身叫人,不知有意無意,昨晚被吃得腫大艷紅的奶頭又頂在了斯潘塞的唇角,“我的主祭司,我虔誠的信徒,賜予的滋味如何?” 記憶畫面在腦海中栩栩如生,他的神明允諾了他昨晚一切放浪、貪婪的欲求,斯潘塞的喉結微動,他點點頭,伸出舌舔濕略微起皮的嘴唇。露出的一點猩紅舌尖又碰到了嘴邊的奶頭,阿克塞爾跟著他的喉結吞咽,隨后翻身壓在信徒身上。 未著寸縷的皮膚赤裸相貼,腫脹的紅嫩奶頭也被壓在斯潘塞胸口磨蹭,神明眼神微閃,“既有賜予,自當奉獻,斯潘塞”手指點點身下人的嘴唇,穿過尚未緊閉的齒關,卷住那條磨人的舌頭,“你要繼續奉獻于我,這樣我才會賜予你更多?!?/br> 毫無迷茫與質疑的眼神中,清澈地倒映出小小的自己,阿克塞爾倍感愉快,他拉著斯潘塞坐起身。對方的思緒似乎還沉浸在神明的要求之中,只是機械地跟隨,他也毫不介意,隨手點了幾下,昨晚帶來歡愉的白皙軀體就被衣著覆蓋,這和阿克塞爾總是大方顯露身體的圍腰截然不同,倒讓他生出一種包禮物的新鮮感來。 意識回籠,斯潘塞看著走在自己身旁的神明,"阿克塞爾,“他輕聲喚道,”我將一切奉獻于你?!吧衩鳑]有回話,翹著嘴角隨斯潘塞步入安放玉石神像的主神殿中。 斯潘塞像之前每一天的工作一樣,接好水準備為神像潔身,渾身卻陡然升騰一股極復雜的羞意,其源頭正是身邊的神明和面前與神明衣著別無二致的玉石神像。 明明只是玉石雕刻的微笑面孔,卻在斯潘塞眼里化為昨晚他親眼目睹的一切,露出笑意的,帶著潮紅的,要求他奉獻時的,帶淚的眼睛,紅腫的唇和藏在縫隙間的艷紅色又靈活的舌頭。 鎖骨凹陷的神紋已經不在凸起,卻因為自己的連番吸吮愛撫,至今還殘留著紫紅色,寬闊厚實的胸肌被他捏在手里褻玩,以示敬意而不雕刻表露的rutou,昨晚在斯潘塞的嘴里變成軟韌的糖果,不斷被咬嚼吸含,高潮時還會流出帶有香味的水液,被自己吞飲干凈。 預言神紋的花萼僅僅被舔了一下就讓神明渾身戰栗,和肚臍那處太陽與旋渦構成的神紋,被手指抓揉,被嘴唇親吻,被牙齒啃咬,深淺不同的痕跡讓那里透露出無限的色欲意味。還有被圍腰遮住的下腹,斯潘塞想起那句像蛇一樣盤縮在他腦袋里的話,氣血上涌,耳朵徹底紅了。 還有阿克塞爾神像的手指、大腿、腳尖,斯潘塞每擦過一處,腦海里就能回想起對應的畫面,而眼睛一瞟就能看到身上帶著無數痕跡的神明正在看他,識得情欲滋味的信徒有些慌了手腳,替神像潔身完畢,出汗比平時還多些。 他只好將神明留下,自己進入神殿后的浴室中清洗身體。不過斯潘塞沒有想到,阿克塞爾盯著他匆匆離開的背影,情不自禁地舔著嘴唇。 情欲的滋味不僅讓他欲望難消,也讓神明得到了樂趣。 斯潘塞洗好頭發走進熱水池里,經過神明賜福的潔凈熱水能極好的消除疲勞,只是他剛閉上眼,就感覺下身被不輕不重地握了一下,水流蹭著馬眼散開。斯潘塞眉頭微皺,睫毛像蝴蝶一樣上下扇動,但溫熱水流的包裹又讓人舍不得這片刻休憩。 像一雙手,又如同無數雙手,撫摸著斯潘塞沉浸在熱水里的每一寸皮膚,水流輕巧地穿過就不見人而意外敏感的腳趾縫,腳的主人怕癢似地晃了晃,水流只好作罷,馴服地化為滑膩靈動的水生物,沿著凸起的踝骨一路攀援而上,兩顆半鼓的yinnang被左右分開,水流如手指一般揉捏把玩這對小球。 溫暖、濕潤還略有些吸力,左側的卵丸仿佛被人放在嘴里嘬吮,“唔,呼?!彼古巳吭诔乇谘銎痤^,長嘆一口氣水池上蒸騰的霧氣里有馨香的氣味凝聚。 把玩yinnang的水流分出一股形成一截蠕動的管道,徑直箍住斯潘塞已經勃起的roubang上。腔管內比體溫略高,有著水的絲滑,和過分的緊致。 水流蠕動瑟縮咬著jiba吮吸,越向前越緊縮,更細小的一道水流從頭部自然生長出,每每碩大的傘蓋cao入深處,水流就自發搖擺勾劃頂端的洞眼,時不時向里戳刺幾分,斯潘塞鼻息漸重,喘息混在激起的微微水浪聲中。 昨晚就不曾消散的記憶一幀幀在眼前回放,阿克塞爾迷蒙的金色雙眼,帶著沉醉的表情和濕紅的嘴唇,蜜色的閃動著油潤光澤又被各種液體涂抹的rou體,還有……還有神明無與倫比的腸xue,乖馴地被不斷撐開,又貪婪地縮緊咂吮,一刻不停地吞吐roubang,就好像現在這樣。 熱氣和香味模糊了時空界限,斯潘塞面對阿克塞爾永遠無法堅守的意志不由沉淪其中。無色的水柱從水面升起,搖擺探尋的頭部像狡猾的盲眼水蛇,游到斯潘塞肩上,纏住他的脖子,扣開唇扉,勾起舌頭。 有力的腰腹一次次挺動,rou紅色的jiba不停歇地cao進水做的腔xue里,仿佛有實質一般的臀rou貼在下腹,雙腿夾緊了腰側。薄汗從發際滲出,蜿蜒過耳邊,只過了一夜就無比熟悉的聲音回響在耳道,“斯潘塞,我賜予你?!?/br> 渾身緊繃如一道直線,斯潘塞低吼著射出精水,隨即消融于溫熱的池水中,他站起身怔愣片刻,終于理解了神明下賜的種種恩典,這簡直遠遠超出了他所能預想到的,幸福而滿足的笑意牽動了斯潘塞的唇角。 隨便擦干身體和頭發,斯潘塞換好衣服回到主殿,他的阿克塞爾正躺在神像腳下乳白的玉石上,他上前跪倒,默念禱文捧起神明的手,“阿克塞爾,我將一切奉獻于你?!笔中睦锏奈?,和絕不會落空的回應向阿克塞爾傳遞精神的快意,他撫過信徒的頭發,濕漉漉的發絲轉眼沒了濕意,散發著洗發精和陽光的溫柔香氣。 今天主神殿還未熏香,嗅到信徒衣衫間已然淡薄的木香與薄荷味道,阿克塞爾突然升起戲弄的念頭,“斯潘塞,在你之前,神殿使用什么熏香?” “降香、胡椒和玫瑰鹽?!秉c燃這三種香料會形成顏色略深的煙氣,有一種微苦的辛香,這是神殿典籍記載的眾多熏香方中一種較為常見的選擇。上一任主祭司羅曼德習慣將制作好的香錐放置在主神殿四周的祭禮臺上,是以這種味道總是稀薄的,從不引人,與斯潘塞的作風截然不同。 阿克塞爾微微頷首,“是了,所以為什么,你用的熏香味道會遍及各處呢?” 一念之間,斯潘塞也有了疑惑,他對于過往的印象里,主神殿確實鮮少有熏香味道,各處使用的圣水除卻神力,也是與普通水一般毫無特殊味道,就連昨晚直到今天晨間,熟悉的熏香味道也經久不散,舌尖似乎還殘留著。 “斯潘塞,我身上本不會有任何氣味,”金色的眼睛映出眼前沉思的信徒,視線從斯潘塞的喉結滑落至胸口,神明消失前,指尖的一點溫熱落在他鎖骨凹陷處,“都是因為你?!?/br> 紅潮隨著消散的話音泛上面頰,斯潘塞慌忙地點燃熏香,搖著熏香球在神殿繞圈,口中詠頌禱文,只是神思全都隨著神明飛到了不知何處去。 + = ?( ??。? TBC =?。?/br>